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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使出全身之力,勉强将他推得身子翻起一半,罗姑看了看他的颈后,将手中的麦芒送到唇边,轻轻念了个字,对着一吹,麦芒直飞过去,贴在了无名后颈上。罗姑道:“好了。等他明日灵力外泄,这麦芒就会涨满,到时你们就可以拿去了,每个人的灵气都不一样,相信识得他的人,一看便知这是他的灵气。”
次日日间,韩一鸣与沈若复一直盯着无名颈后,二人看得眼都酸了,也不见那麦芒涨起来。罗姑道:“你们不必这样紧张,灵力外泄了,你们会知晓的。”沈若复将要跟从罗姑同去西方之事说与师兄师姐知晓。冯玉藻道:“嗯,即是如此,那便去。”不再说别的,沈若复并未明说要为丁五将跟随他身后的追兵引开,但见师兄们没有异议,也就不说什么。
中午,正在吃中饭,罗姑忽然道:“好了,看。”众人都对着无名后颈上看去,果真他后颈上的麦芒涨成一粒麦粒模样,十分饱满,且泛着淡淡光泽。罗姑伸手取下来,递与韩一鸣道:“你拿这个去,若他们再不信,你也不必说什么了。”韩一鸣接过来,看了两眼道:“好,我知晓了,他们若不说什么,要么就是他们全然不识得,要么,便是他们另有打算。”沈若复道:“是。他们另有打算,我们也能明白知晓。毕竟我们总要多个心眼不是?”转而问道:“师弟,你何时来寻我们?”韩一鸣道:“或许会晚些,我会兜圈子后,方才来见师兄们。”罗姑道:“你伸出手来。”韩一鸣依言伸出手来,罗姑在他手上一按,韩一鸣只觉手上一痛,再看时,另一只手中的麦芒已没了,而这只手手心里多了一点黑点。罗姑道:“这物事太小,我怕你丢了,按入你的手中。到时你只要摊开手掌,便什么都有了。”
冯玉藻道:“师弟,你要小心,凡事不要一个人硬撑。定要来寻我们。”罗姑道:“这样对你说罢,狂飙时刻到前,你会知晓,我也想你来,只怕有好处给你也说不定。”韩一鸣道:“好处?”罗姑道:“这是说不定的,我还是希望你来。到了西方,又另有一些你们不曾见过的物事了,并且,你总是一个人在外,没有呼应,那是不行的。还是该回来的时候回来,西方有些奇思妙境,你也该见见的,很难见到的。再者,许多事情,大家一起帮你,不是更好么?”
韩一鸣不意罗姑说出这样的话来,十分意外,看了罗姑一眼,罗姑道:“凡事人人都有眼看见,你不必意外。”沈若复道:“是呀!”罗姑道:“这样好不好,我让阿土跟你去,若不是因狂飙的时候要到了,我会让你带狂飙去。狂飙要厉害些,但阿土也不弱。”韩一鸣大为意外,罗姑让自己带了阿土去,完全就是凭空添了一个厉害助手。虽说不知阿土会厉害到哪一步,但它现出凶相来时,已十分诡异了。看了看阿土,阿土正在罗姑脚边绊来绊去,依旧是一条肥胖土狗。
沈若复道:“罗姑,可我师弟能够让阿土听他的话么?”罗姑道:“阿土认得你师弟的,不必太担心。我嘱咐它几句,便会好的。”说着弯腰下去,抱起阿土来道:“阿土,你要跟着他。”说着伸手向着韩一鸣指了指。阿土只顾着舔她的手指,罗姑道:“它是我的朋友,现下你要跟了他去。他若有什么危难,你要帮他。”也不知阿土听见了没,韩一鸣看阿土,两只耳朵有一半折了下来,一双黑眼睛,黑黑的鼻头对着罗姑的手嗅来嗅去。
罗姑道:“你伸手来抱抱它。让它舔舔你的手,它舔过你的手,它就会助你了。”韩一鸣伸出手来,接过阿土,阿土趴在他的手臂之上,居然有些乖巧,却是不肯一动。罗姑道:“你耐心些。”韩一鸣道:“好!”过得片刻,手指上一暖,阿土在他手指上舔了一回。罗姑道:“好了,它认了你了,以后会回护你,会跟你走。你遇上危难,它会来助你的。不过……”她停了一停,道:“毕竟阿土也是认主的,它可以随时来护我,但对于护你,全看它是否在场,这个要先告诉你。”
韩一鸣道:“是,我知晓了。我自身会保护自身的,它只是我偶尔的接应。罗姑,多谢你了,有阿土接应,会好许多的。你们也不必担心!”罗姑道:“你不必抱着它走,只管将它放在地上,它时不时会跑开,但一会儿便会跟上。我就担心它跑开这会儿,会让你为难。”韩一鸣道:“这倒没什么,有它接应,我已十分开心了。多谢你了!”
他们一行人,向西而去。韩一鸣抱了阿土,站在路边,看他们都消失了。转过身来,将阿土放在地上,看了看手中的那个黑点。阿土在他脚边站着,时不时用它的前脚对着脚下刨一刨。韩一鸣估摸着他们走得远了,自背下取下鸣渊宝剑来,将鸣渊宝剑的外面裹着的白布解开。鸣渊宝剑包在这块白布中已然很久了,韩一鸣先将白布小心折了揣入怀中,然后才将鸣渊宝剑拿起来看了看,握住剑柄,将宝剑抽了出来。
许久不曾看到它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了,韩一鸣轻轻***剑身上的棱纹格,然后将剑插入剑鞘之中,背在背上,向着南方而去。丁五一行人去了北方,沈若复一行人去了西方,那自己便去南方好了。把随后会追来的人都引到相反方向去,自己也顺便可以去找些如元慧一般可以相助的门派。至于他们会索要的物件,只要是自己给得了的,只管给他们便是。
才走了一、两个时辰,韩一鸣身后便已有人跟来。韩一鸣偶尔一回头,身后远远已有人跟随而来,虽说相距还远,但那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已远远映入眼中。虞卫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