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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不是旁人,正是我此次看守所十五日奢华游的重要目标之一李少东。
看来这段日子,这位县赫赫有名的狠角过的并不是太幸福,脑袋被剃成了狗啃过似的癞痢头,瘦的完全脱相,被我咬过的鼻梁处裹着一块脏乎乎的我纱布,我观察他的时候,他同样眼神阴霾的盯着我,牙齿的咬的吱嘎作响。
黄管教一胳膊推在李少东的后背上,不耐烦的训斥:你从这儿相面呢?进去!
临关门的时候,黄管教意味深长的瞟了我一眼低声道:不要整的太过分昂!
接着铁门咚的一下关上,整个号里的所有人全都慢慢站了起来,仿若一群猛狼包围了一只小羊,李少东警惕的背靠铁门,瞪着眼珠子看向我低吼:王朗,我警告你别乱来,你如果敢碰我一指头,我保证出去以后肯定废你一条腿!
哪来的自信心呐朋友,小时候家长给报过武术班啊,你给我按脚我都嫌你劲儿小,还他妈要废我脚。我朝着哥几个摆摆手冷笑:招待一下新朋友。
说罢话我又看向蹲在厕所旁边的韩飞努努嘴道:小飞飞,你也算苦尽甘来喽,表现的好,今天晚上让你睡铺上。
都起开,让我来!遭了半个礼拜洋罪的韩飞瞬间来状态了,一激灵蹿起来,扒拉开挡在前面的大嘴和教授,抬腿就朝李少东的小腹踹了上去。
李少东往旁边微微一侧身子,突然抬起左胳膊一把攥住韩飞的脚踝,紧跟着右臂一震,捏起拳头就狠狠砸在韩飞的脸上。
哎哟,妈妈呀。。韩飞一屁股坐在地上,吐出两颗带血的槽牙,痛苦的剧烈咳嗽两声。
草泥马得,练过呀?大鹏一个俯冲照着李少东就撞了上去。
李少东想要躲闪,但监号总共就这么点大,没等他移动两步,大鹏已经扑到李少东的跟前,两手抱住他的脖颈,抬起膝盖就照着李少东肚子狠狠撞了一下。
李少东吃痛的闷哼一声,使劲推在大鹏身上,两腿往旁边横移,敏捷的闪躲到旁边。不等他站稳,我从床上蹿下去,一脚重重踹在他腰上,将他踢了个踉跄,朝着旁边的孟胜乐和大嘴一伙人厉喝:看鸡毛呢,磕他!
孟胜乐这才反应过来,低吼一声,奔着李少东就抬起拳头。
李少东调过来身子,一把抓住孟胜乐的手腕,朝着反方向微微反扣,孟胜乐立马哎哟哎哟半蹲在地上,接着李少东攥紧拳头,冲着他后脑勺咣咣就是几下,完事顺手一推,孟胜乐脚步踉跄的撞到我身上,将我给压趴下。
大嘴啊!的喊叫一声,还没跑到李少东跟前,被他眯眼一瞪,顿时吓得有点腿软,忙不迭的抱拳憨笑:哥们,我。。我是路过滴。。
我推开孟胜乐,迅速爬起来,卯足劲朝着李少东的腮帮子上就是一拳头,瞪着眼珠子呵斥:草特么的,这么多人还能让你反了天!
准备从气势上完全压倒他。
李少东丝毫不受影响,抬起左胳膊架在半空中挡住我那一拳,右手握拳照着我胸脯就是一下,我也彻底让打出了真火,硬扛着他的拳头,冲他面门砸了一拳,身体左右摆动,生疏的运用着黑哥教我的蝴蝶步。
也不知道是我反应太慢,还是李少东这狗日的也通晓蝴蝶步,反正我每次躲避,都能被他提前预判,对拼了几拳后,我差点让他捶的背过气,胸脯脸颊更是火辣辣的疼。
这时候,大鹏宛若小坦克一般,横冲直撞的顶在李少东的身上,他的身体瞬间失去平衡,眼见着要朝后摔倒,孟胜乐跌跌撞撞的爬起来,炮弹似的跳出去压在他身上,朝着我们高喝:揍他!
我蹦出来,抬腿就往他脑袋上跺:去尼玛得。
越踹越觉得憋屈,上次被他绑架,我记得自己锁着手铐,一个人就能把他给撂倒,怎么几天不见,这狗日的好像脱胎换骨似的生猛。
麻痹的,让我来!
干死这个逼养的。
一看李少东没有还手的能力,韩飞大嘴儿和另外几个狱友马上像是喝了君乐宝似的,连骂带叫的扑上去,圈起来李少东就是一顿暴踹。
打了差不多三四分钟,铁门外传来一阵臭骂声,黄管教拎着橡胶棍冲门上咣咣砸了两下厉喝:一个个晒脸是不是?整个楼层都能听见你们屋骂街,咋地,想集体蹲禁闭室呐!
大嘴儿赶忙耷拉着脑袋辩解:不好意思黄哥,我们跟他开玩笑呢,谁知道这哥们不识玩,急眼了。
我上气不接下气的瞄着李少东,心底的诧异难以言表,没想到我还真看走眼了,这货小时候家里确实给他报过武术班。
一帮人顿时呼啦一下散开,李少东挣扎着爬坐起来,殷红的血水顺着他面颊滑落,他嘴里呼呼的喘着粗气,露出一抹杀人似的凶狠眼神瞪着我低吼:来啊,草泥马得!
你很暴躁啊!黄哥打开铁门,一把揪住李少东的衣领,朝着门外喊叫:带他去禁闭室冷静冷静。
李少东鼓着通红的眼珠子指向我咆哮:王朗,我特么明告诉你,只要你今天整不死我,咱俩以后肯定得有点故事!
那就别他妈等以后了,故事就发生在今天吧!我吐了口唾沫,抬腿就朝他裤裆踹了上去。
孟胜乐就站在李少东旁边,一看我动手,马上拦腰将他给扑倒,昂头厉喝:干死他个逼养的!
大鹏一声不响的抬腿就往李少东的脑袋上原地踏步。
马勒戈壁得,你们要反天是吧!黄哥一肘子推开我,掏出别在腰后的橡胶棍,照着李少东身上噗噗就是两下子,扯着嗓门喊:再进来俩人!
马上又有几个人冲了进来,按倒李少东一顿暴揍。
打完以后,黄哥摘下来脑袋上的帽子,喘着粗气指向李少东训斥:还跟我玩桀骜不驯吗?
李少东平趴在地上,眼睛盯盯的注视着我们,咬着嘴皮一句话没说。
往后都特么给我消停点!黄哥吐了口黏痰,回头扫视我们几个一眼。
知道了。我摸了摸脸颊朝他点点脑袋,刚才混斗中,我也不知道怎么被他把鼻子打破了,这会儿鼻孔就跟来月事似的不住的往出蹿血。
看到这种情况,黄哥朝着我招招手吆喝:王朗,你出来,跟我去趟医务室。
来到他办公室里,黄哥递给我几张面巾纸,皱着眉头不满的训斥:你怎么搞的,那么多人没给他撂倒。
我随意抹擦了一把,将纸揉成团塞进鼻孔里,无比郁闷的说:我也不知道狗渣为啥实力突然提升那么多。
黄哥鄙夷的训斥我:什么叫实力提升了,没进来以前他就是县警队的格斗精英,连人家什么底细都没打听清楚,还咧嘴嚷嚷要整事儿,你丢人不?
我不服气的囔囔:不吹牛逼,我上次真是一个人给他揍趴下的。
黄哥掏出香烟叼起来一支道:咋不说你上次出其不意的咬掉他半拉鼻子呢,接下来几天别整事儿了,整事儿也别弄得太明显,他要是从我这儿出问题,回头我不好交代,老李家支的是我们领导那儿的关系。
我吃瘪的叹了口气,点点脑袋。
黄哥吹了口烟雾道:对了,远哥让我转告你,酒吧街的管理费收的差不多了,那帮开场子的大小掌柜的主动去公司交的,你现在想出去的话,他可以帮你从外面办手续。
我低头沉思好半晌后,摇摇脑袋道:不把李少东整服气,我不出去,还得麻烦黄哥件事儿,您休班时候去趟酒吧街,找找我一个叫卢波波的兄弟,让他过来看看我,我挺想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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