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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新租的房子里,人几乎都走的七七,只剩下孟胜乐和大涛从厨房洗碗刷盆,我拎着一袋子水果问:人都跑哪去了?
孟胜乐像个家庭小主妇似的,腰上系着粉丝围裙,从厨房里挪着小碎步走出来,很自然的把湿漉漉的双手从围裙上蹭了蹭回答:我媳妇和小雅回家了,好像是小雅什么亲戚从石市来了,小涛和嘉顺去静姐店里了,阿义会医院继续输吊瓶,皇上领着袁彬回慢摇吧去了,汇报完毕!
我迷惑的说:小雅石市来亲戚了?怎么没听他提起呀。
我特么哪知道,正吃饭的时候,她接的电话,完事就给我媳妇拐带走了。孟胜乐翻了翻白眼嘟囔。
我掏出手机给江静雅发了条信息,然后又问:慢摇吧不都让人砸了嘛,皇上还过去干啥?晚上又没法营业。
他说店散人不散,只要咱人还从店门口杵着,就代表酒吧街还有咱的位置。孟胜乐无语的笑道:晚上石开程约了一个装潢公司,这一两天打算重新装修。
嗯。我一屁股崴到沙发上,随意的问:晚上都谁来吃的饭?
孟胜乐抓了抓头皮道:除了咱家兄弟,就齐叔和诱哥,兵哥和黑哥联系不上,咱也不知道这俩仙整天到底在干啥。
我想了想后,苦笑着说:兵哥应该是故意躲起来了,黑哥可能就是顺道。
他俩躲啥?孟胜乐直不楞登的问。
卢波波没好气的嘟囔:你好像缺心眼,吕兵和杨晨啥关系不比咱们近呐,咱现在和杨晨闹的这么僵,你说他从中间应该怎么站队,与其那样还不如躲起来两不相帮。
唉,复杂的人际关系。孟胜乐叹了口气,叼起一支烟道:康子大鹏他们到重庆了,晚上给皇上打的电话。
我点点脑袋,不放心的交代:这两天勤跟他们联系着点,我总觉得事儿有点不对劲。
六子和中特俩人去了差不多一礼拜,倒现在丁点消息没有,之前当着齐叔的面我不敢明说,但感觉这事儿充满了诡异,我估摸着这俩人要么是被抓了,要么就是被什么人或者事情给牵绊住了。
孟胜乐从茶几底下拿出一摞档案袋递给我道:对了,这是中介公司的手续,晚上吃饭的时候,齐叔一并带过来了,其他都没问题,法人代表是你,公司地址,他给咱租在了市中心的一个写字楼里,他说这两天就可以督促三家签合同了。
我抽出来合同边看边问:给齐叔钱没?
我拿啥给呀,咱们的钱,主卡在波姐手里,副卡在你那儿。孟胜乐白楞眼珠子斜视我:朗总,你说我好歹也是公司元老,要不也给我整张副卡呗。
门在那边,好走不送。我朝他摆摆手,扭头朝着卢波波道:明天。。
行了,别说了,我懂!卢波波双手合十作揖:我特么现在越发怀念看守所了,从里面呆着大哥除了自由啥都有,一出来,除了自由啥都没有,奶奶个哔的。
我打趣的调侃:能者多劳嘛,等阿义伤好利索了,你带着他一块跑。
卢波波表情夸张的嘟囔:哎妈呀,你丫可算有良心了,总算知道给我配个小弟。
我表情正经的说:波儿,我知道你挺辛苦的,但你办的事儿关系咱生存,不管是混关系,还是给各方面送礼,这些玩意儿肯定不能让生人跟着你,这阵子我一直关注阿义,感觉他人性可靠,才放手的,这事儿希望你能理解。
懂,我就是咱公司的交际花。卢波波憨厚的笑了笑。
正说话的时候,江静雅给我回过来一条信息,简单叙述了一下她和温婷正陪着她一个堂姐在逛街,还叮嘱我不许偷摸抽烟喝酒。
我发了个飞吻的表情后,冲着孟胜乐道:乐子,你明天交代底下的兄弟们可以各凭本事的敛财了,除了毒和赌啥钱都能赚,赚到无需上缴,这段时间哥几个确实辛苦了,趁着林子给咱打下的名声,大家都捞一笔。
操,就等你这句话呢。孟胜乐亢奋的拍着大腿道:今晚上七八个干工程的老板给我打电话,希望帮着喊点兄弟们搞强拆,我生怕你不答应,谁也没敢同意。
整吧,只要不耽误自己的本职工作,别出格,别内讧,其他的你们随便。我表情轻松的点点脑袋。
弟兄们从市里摸爬滚打的装了这么久孙子,现在总算拨开云雾见青天,不让大伙趁着这个空当整点外快,我自己都觉得对不起良心。
我们正聊天的时候,我兜里的手机响了,看了眼是个陌生号码,我思索片刻后接了起来,今天一天至少有十多通陌生号码给我打过电话,起初我不知道啥情况,稀里糊涂的接了一个,结果那边告诉我,自己叫什么铁头还是铁锤的,想请我吃饭,我没多理睬,后来又连续接了两下通,这才意识到怕是趁着姜林这阵风,我们这伙人彻底飘红了。
社会是个现实到令人害怕的地方,混子圈更是将这种现实展现的淋漓尽致,之前我们在市里也算和孙马克叫过很多次号,但很少有人会主动联系我,可自打姜林星辰揣着枪正大光明给一群人吓跪下,各种版本的传说就出来了。
或许他们不一定对我有所求,但肯定希望保持好关系,毕竟谁也不希望被一伙刚出社会的小青年盯上,尤其是这帮小青年中还有两个敢杀人的在逃犯。
接起电话后,我礼貌性的打招呼:喂,你好。
电话那头传来一道略显沙哑的声音:老弟啊,我是高大海,你手机上没存我号码吗?
我思索几秒钟后,马上笑盈盈的接腔:嗷,海哥呀,我这不刚换了新手机,还没摆弄明白怎么存人名字呢,啥事啊海哥?
高大海算是我当初刚进入市里时候,碰上的第一个对手,当初他在静姐旁边街上整了家规模不小的洗头房,因为送小姐的事儿,我和他还干过仗,虽说后来化敌为友,可我们之间没什么利益点,所以几乎没有联系,说起来我应该感谢他,秀秀就是从他店里出来的,我们之所以后来能霸占邯山区这边的小型发廊,也亏了他帮不少忙,不过这个人特别市侩,我并不是特别待见他。
能有啥事,晚上跟几个老兄弟喝酒呢,无意间提起来你,我说咱俩是兄弟,我这帮老哥们还不信。高大海爽朗的笑道:你忙啥呢老弟,有时间就出来坐会儿呗。
我客套的回应:不了海哥,我手头上有点事,咱们改天聚行不?
高大海吸了口气挪移的说:老弟,你就抽空来一趟呗,我牛逼都跟我这帮老兄弟吹完了,说咱俩关系嘎嘎铁,你不能让哥哥我下不来台吧,你在哪呢,我亲自过去接你行不?
看他都把话说到这个程度了,我也不好意思再拒绝,叹了口气道:老哥,我就服你,我都脱衣服准备睡了,还是给你喊起来了,你给我发地址吧,我自己过去。
哈哈,那还得是我面子大。高大海笑哈哈的接茬,不过摆明了像是说给旁边的人听。
挂断电话后,我朝着哥几个招招手道:走吧,出去溜达一圈。
你们去吧,我得抓紧时间研究研究中介公司的手续,别回头人家问起来,咱一个明白人都没有。卢波波摆摆手道:出去遛弯归遛弯,别逮着人就吹牛逼,咱现在真不行,尤其是乐子,别特么总翻白眼,惹出来事儿,咱没有当省长的爹给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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