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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诱哥的应允,我像个龟公似得马上屁颠屁颠的拍着胸脯坏笑:妥了,哥您慢慢玩,我从门外给你保驾护航,缺啥用啥,随时喊我哈。
说罢话,我关上房门,收起脸上笑容,长舒一口气后,蹲在铁皮房门口点上一支烟,屋里很快传来一阵比小电影里叫的还假的呢喃声。
我吐了口浊气往旁边挪动几步,虽然对于诱哥和林昆的背景我一直云山雾罩,甚至猜不透他们具体是替谁干活的,但我坚信他俩的能量肯定不一般。
能轻轻松松的带走老温,还扬言会收拾谢谦,加上上次林昆轻轻松松的撂倒吕兵,我有种直觉,这俩人保不齐真是隶属哪个国字号的神秘部门。
所以当我被逼到山穷水尽的时候,我毅然决然的选择来墨迹诱哥借我俩人,他的人不说一定有背景,但如果被谁伤到或者欺负了,诱哥肯定不会坐视不理,如果能够再把活阎王的林昆给勾搭出来,什么谢谦孙马克,全都得齐刷刷的跪下。
半根烟没抽烟,诱哥提着裤腰带,一脸便秘似得烦躁表情从铁皮房里踹门而出。
这么快就完事了啊?我立马又堆起笑容奉承:要不都说岁数大的人速度快,射程远呢,厉害了我的哥。
就这点技术还好意思喊小姐。刚刚那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披头散发的从屋里出来,鄙夷的瞄了眼诱哥出声:大哥,我劝你往后别在这方面浪费钱了,买点肾宝片,多养养,比啥都强。
你懂尼玛个锤子。诱哥像是被踩着尾巴似得,恶狠狠的骂叫。
那女人边整理衣裳边往大门外走,嘴里还絮絮叨叨的嘟囔:真没嫖品,往后给多少钱我都不带来了。
等那女人走远,我递给诱哥一支烟谄笑:哥,别生气,回头我帮你介绍俩极品,你再慢慢整。
门口杵着你这么头大尾巴驴,我他妈有个鸡毛心思整。诱哥铁青着脸骂了我一句,随即叹了口气道:算了,说你也没用,你没脸,借俩人是吧?啥时候还?
最多用三天,快的话可能明早上就能完事。我想了想后,不太确定的回答。
诱哥低头思索片刻后,朝着我道:咱们有言在先昂,我借给你人可以,但不会让他俩帮你做任何事情,你最好也别动这方面的念头,不然惹不出来什么祸,还得你自己背锅。
我拍着胸脯保证:绝对不能,我就是想通过你借我的俩人,给暗中盯梢我的那群篮子一个假象,让他们误以为我好像带着那俩枪手藏起来了,但又会特意往外漏点消息,等所有人的注意力全到我身上的时候,再想办法安排我那俩枪手朋友趁乱走,这玩意儿在兵法上好像叫声东击西吧。
你小子鬼心眼还挺多。诱哥意外的看了我一眼,随即拍了拍我肩膀头道:就是嘴里没一句实话,我从外面混的时间都比你岁数大,你自己琢磨着能忽悠到我不?
我讪笑着呢喃:哥,我说的全是肺腑之言。
真的假的,我也懒得揭穿你了,人马上到,你准备准备吧。诱哥大有深意梭了下嘴角。
我愕然的指了指自己问:我?我准备啥?
靠,你白使唤我的人啊,不得掏点凭租费啥的?诱哥抬手一巴掌掴在我后脑勺臭骂:一个人一天一万,你包吃住,伙食费不能少于三菜一汤,租不租?
我吞了口唾沫嘟囔:我日,租俩嫩模估计也就这价吧,哥也忒黑了点。
诱哥捻动两根脏兮兮的手指头,像极了菜市场讨价还价的小贩子轻笑:贵肯定有贵的原因,嫩模只能帮你养肾,我的人却可以帮你养身。
我咬着嘴皮出声:算你狠,我租。
现金还是转账呐?诱哥猥琐的一笑,伸出鸡爪子似得大手。
我翻了翻口袋道:我兜里没揣那么多钱,待会你上我们慢摇吧拿吧。
他也没多说什么,歪嘴斜叼着烟扫视我问:小王朗啊,你想过这次自己为什么被针对吗?
我撇嘴苦笑:能因为啥,还不是我根儿不硬,钱不厚,上面还没个正儿八经的保护伞嘛,我爹要是省里面的,你看看这帮篮子哪个敢针对我。
诱哥用大拇指和食指掐着烟头,蹲在地上一抖一抖的嘚瑟的说:错了,是你自己没掌握好节奏,咱打个比方哈,如果这次枪蹦孙马克,有叶家小子亲自掺活,而且你恰到好处掌握点小证据,现在还至于沦落到四处求助的地步吗?
我认同的点点脑袋说:这事儿主要是我临时起意的,不然我肯定好好计划计划。
诱哥不屑的翻了翻白眼冷哼:菜鸡就是菜鸡,别找那么些理由,枪嘣孙马克时候你可以说你没琢磨透,那昨晚上的枪击案呢,你还没想清楚?我如果是你,昨晚上枪击案发生以后,第一件事就是想办法给叶乐天绑到一起。
我哭笑不得的解释:哥,我也想给他绑一起,可关键人家那会儿已经有防备了,我尝试过,但是失败
菜逼!诱哥吐了口烟雾,一脚将烟蒂踩灭,抽了抽鼻翼瞪我: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想圈套一个人,你首先要先了解他,你和叶家小子认识这么久,真的了解他吗?
百分之五十吧。我想了想后说。
狗屁,但凡你能了解他百分之十,都不可能没办法。诱哥撇了我一眼冷笑:叶家小子喜欢女人,没事还愿意溜点冰,磕点药,我说的没错吧。
嗯,确实。我点点头。
诱哥抬起胳膊又是一巴掌呼我后脑勺上臭骂:既然你明知道他喜好,为啥不从这上面找路子,人在正常状态下和溜完药是完全不一样的,溜完药的人,说句不好听的,他们都感觉自己是皇帝,哪怕是亲爹也敢踢,那会儿你跟他聊啥不能聊?带着他出去犯点错,越大越好,完事让你那俩枪手去收场,能不能绑上叶家小子?最不济的办法就是让俩枪手跟他一块捅个人,男的女的都无所谓,你想想自己都干了啥?
呃我瞬间懵了,属实没想到还有这种骚操作。
脑子迟钝就得认,脏招都玩不明白,你还学人装大头蒜。诱哥极其嫌弃的打了个哈欠道:回头等我儿砸他大哥出狱,你跟着学点艺去吧,我这点手段在他那儿压根不够看。
你家大儿砸?我眨巴两下眼睛问。
我儿砸是我儿砸,他大哥是他大哥,我们各论各的。诱哥又给自己续上一支烟,吧嗒吧嗒嘬着烟嘴说:别总在自己人身上想办,就比如你这次来找我借人,心里打啥算盘,自己没点逼数?
呵呵我尴尬的摸了摸鼻头。
觉得自己聪明没问题,但不要认为其他人都缺心眼。诱哥弹了弹烟灰,笑着说:我如果是你,想钓鱼,就从孙马克身上琢磨招,什么情况最容易让人乱?肯定是自家后院着火,孙马克身上没漏洞,那就找谢谦,谢谦身上还找不出来,就找他们身边人,女人,只要不伤人的前提下,全是招,你齐叔人不错,但见得太少,懂得也少,想问题还是太局限。
听到诱哥的话,我仿佛一下子想通很多,舔了舔嘴皮问:哥,你刚才说,你儿砸他大哥是哪位
诱哥眼神陡然变得锐利:这崇市的主宰,他只要归来,我保证崇市数千混子只剩下老老实实的朝拜
诱哥,你找我们?
啥事啊诱总
这时候我脑后突兀传来两道粗犷的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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