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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蹲在诱哥跟前,声情并茂的卖可怜:哥,不跟你扒瞎,弟弟真是心里苦啊,我现在就跟小白菜似的,哪头猪看见都想拱一口。。
得得,快闭上嘴吧。诱哥驱赶苍蝇似的摆摆手嘟囔:我上哪给你找人去,别说俩,一个都没有,你哪来的还回哪去,别耽误我变年轻行不。
我看扮惨没效果,直接歪起膀子冲他嚷嚷:不给找是吧?
诱哥单手握着拖鞋,眯眼反视我:咋地,你还要恐吓我一把?
我一屁股崴坐在诱哥旁边,无赖似的拍着大腿哼哼:不给找,我就不特么走了,你去哪我跟到哪,你吃啥我跟着蹭啥。
我发现你狗日的是不是欺负我脾气好。诱哥顿时被气笑了,抬起拖鞋从我后脑勺上拍了一下呵斥:在旁人面前也没看你那么横过,吃准了我呗。
我没羞没臊的捧他臭脚:主要我知道你除了长得帅气,心地善良以外没有任何优点。
你说我长得帅,我不跟你犟,但你要说我心地善良,那真看走眼喽。诱哥从兜里掏出烟盒,自顾自的点上一支,鼻孔往外喷了口白烟道:哥年轻时候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我也没拿自己当外人,抓起他的烟盒给自己点上一支烟,吧唧嘴巴:你爱啥魔啥魔,反正你不给我找人,我就赖定你。
从认识到现在,我对这老家伙的定义就俩字,神棍!
说他没能耐吧,上次他跟着林昆一块治老温,老温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敢起,而且他能从南郊霸占这么大一块地摆弄间根本不赚钱的动物园,他靠的是啥?绝对是通天彻地的关系。
要说他有本事吧,这家伙一天到晚除了坑蒙拐骗,啥正事不干,瞅见女人,俩眼珠子瞪的能比灯泡还圆,三四十岁的人,长了颗二十岁的肾。
最关键的是,上次他和林昆明明说过,近期准备收拾谢谦,可这都过去快一个月了,不知道为啥一点动静没有,我想他们既然有收拾谢谦的能力,就肯定有保我的实力。
你爱跟着跟着呗。诱哥白了我一眼,飘飘然的起身,朝着旁边一间铁皮房走去,我寸步不离的撵了上去。
铁皮房里没什么摆设,就一张钢丝床,上面铺了闯脏兮兮的毛巾被,屋里弥漫着一股子刺鼻的生石灰味道,床脚丢满了揉成一团团的卫生纸。
我嗅了嗅鼻子撇嘴:哥,你这私生活稍微有点糜烂啊。
关你鸟事儿。诱哥白了我一眼,躺在钢丝床上,掏出手机继续摆弄。
你往旁边靠靠,让我也躺回。我坐到床边,往他怀里硬挤。
诱哥皱着眉头臭骂:你小子充分把没皮没脸发挥到了极致,老子是吃的你一口饭啦,还是喝你半碗水了,你锲而不舍的黏着我干啥?
我冲他眨巴眼说:我有两个朋友想要出崇市,我现在没招,孙马克的人肯定躲在暗处监视我,我现在干啥事都束手束脚。
诱哥腾一下坐起来,压着钢丝床吱吱嘎嘎的作响,愤恨的低吼:你说这些,跟我有关系吗?
没关系。我直不楞登的摇摇脑袋,随即讪笑说:但咱俩不是忘年交嘛,老弟遇上事儿找大哥帮忙,多正常呐。
滚你爹篮子的忘年交。诱哥一脚把我踹下床,破口大骂:你走不走?
不走。我狗皮膏药似的爬起来,继续挤到床边。
好,你不走我走。诱哥吐了口唾沫,拖鞋也顾不上穿了,爬起来就往门外跑。
我一语不发的吊在他后面,双手插兜的微笑:哥,你就帮帮我呗。
我们重新走回刚才的歪脖树底下,诱哥喘着粗气跺脚:你他妈到底想干啥。
我翘起两根指头说:借我俩人,我保证不让他们有任何伤害,我估摸着肯定有人看到我进你动物园了,这会儿附近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如果我能从你这儿带走俩人,百分之八十的几率让人上套。
帮不了。诱哥烦躁的骂了一句。
我也不着急,倚在他旁边坐下,掏出手机问:没人拉倒,反正出去也一屁股糟心事,我还不如就在这儿陪你玩玩王者荣耀,你哪个区的?我带你上分。
上你奶奶个哨子的分,赶紧滚蛋,不然我真揍你了。诱哥气急败坏的推搡我两下。
滚不动。我拨浪鼓似的摇摇脑袋,直接把脸抻到他面前可怜巴巴的说:你要是狠的心揍你这个年幼无知,孤苦伶仃的小老弟,那就尽管来吧,动手吧,把我曾经带你玩过八骏齐飞的事儿全都忘掉,狠狠的踹在我脸上。
诱哥抹了把脸颊无语的骂咧:卧槽个dj,你他妈有病吧。
我搓了搓双手谄媚的说:哥,要不你帮我联系联系我师父呗,让他过来给谢谦带走,这样我所有问题都迎刃而解了,你要怕花电话费,把他手机号给我,我自己打。
诱哥喷着唾沫星子,双手合十作揖:他现在人在国外,要办的事儿比弄谢谦重要的多,反正警察现在又不找你,要不你先回去行不,等林昆回来,我肯定催促他第一件事就是办谢谦,祖宗,你走吧,我求求你了。
我转动两下眼珠子说:他没在国内呀,那你自己抓呗,需要我咋配合我配合,你们不是号称什么九处八处的,就像上次逮捕谢谦那样。
我没权利抓人,而且我有我的事儿要做。诱哥焦躁的我拨拉两下自己凌乱的头发,冲我昂头道:小祖宗你回去吧,警方要找的是那俩枪手,你只要不跟那俩枪手接触不就完了,你身上也有啥污点,怕啥?
不是怕,是被人盯着,我浑身不舒坦。我抽了抽鼻子解释:况且我那俩哥们也不能总在市里藏着,万一走漏风声,到时候倒霉的不还是我嘛。
诱哥皱着一脸抬头纹嘟嘟:那你去找叶家父子啊,找段磊找你齐叔,我一个寡孤老人有什么招。
我苦笑着说:我现在跟坨屎似的,他们全不敢跟我靠太近,所以只能求你。
啥意思?骂我是狗呗。诱哥翻了翻白眼道:要不你去找那个什么吕兵吧,那小子逃跑经验丰富,让他给你支支招,还有内个叫什么黑子的,他也是个反侦察的高手。
主要联系不上。我掏出手机递给他看。
诱哥歪着膀子哼唧:你墨迹我也没用,反正我不会帮忙。
我软钉子似的浅笑:不帮就不帮呗,我只当来你这儿度假了,待会我让我那俩枪手朋友也过来,嘱咐他们来的时候扛二斤黑火药,能跑就跑,跑不了从你这块自焚,我看这地方不错,山清水秀,风景怡人。
正说话的时候,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掩着鼻子从园外走进来,看岁数最少得三十五岁往上,可能还不止,脸上涂的粉面子白唰唰的,朝着我们娇喝:谁打电话要的服务?
我侧头看向诱哥坏笑:哥,你这业余生活挺丰富呀,我说为啥一直撵我走,敢情是要锻炼身体呐。
滚蛋。诱哥起身朝那女人走了过去,俩人很快进了铁皮房,我紧跟不舍的也撵进房里,那女人看了我一眼,很直接坐在床上,将身上的t恤脱下来,冲着诱哥嘟囔:俩人必须得加钱。
我倚在门口朝着诱哥坏笑:没事儿哥,你玩你的,我就看看
尼玛的,是不是有病。诱哥抓起枕头就朝我砸了过来。
我灵巧的躲开,仍旧满脸堆笑的说:别生气嘛哥,要不我上门外等着?关键时刻替你加个油喊个号啥的,我也特在行。
诶卧槽,我服了!妥妥的服了!诱哥双手抱拳,掏出手机道:你不就想借俩人嘛,我给你找行不行,我特么一直以为我大儿砸就够不要脸的了,看到你,才发现他原来那么纯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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