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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丰药厂的工作停掉后,这些村民们都“失业”了,
陈夏自己是无所谓,反正药厂晚一两年开也不是什么大事。
就是回到村子后,看到这些村民唉声叹气的样子,他心里也非常不好受。
厂里的“老师傅”他可以养着,将来还要派大用处,可是这些普通工人他再养着就不合适了,办厂子不是办慈善,他没这个义务,更不想养出一群懒人。
升米恩,斗米仇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不过办法总是被逼出来的,既然不能上班,那就给他们在家里找点活干。
这不,陈夏托了好多关系,从越州刺绣厂里弄到了一点活:绣花。
江南地区自古以来就有绣花织布的传统,女人大多心灵手巧,绣花几乎人人会做的针线活。
刺绣厂提供原料和图案,妇女们在家里只要根据图案一针一线绣出来就行,非常简单,就是比较费时费眼。
绣好一张图案,给5角钱,一个月下来也能赚个十多元钱。
就是这活只能年轻女性干,老人和男人干不了,老人视力不行,男人绣花那还不被笑掉大牙?
陈夏从汽车上扔下一大包原材料,陈国庆拿出纸笔一个个登记过去。
“来来来,大家排好队,每家每户要领多少材料自己报个数,四婶,你不要领那么多,到时账对不上要赔钱的。”
“没事小夏,我和你两个妹子一起绣,动作快点一天也能绣出三张出来。”
陈亦根在一旁还是笑嘻嘻的,反正自从有了陈夏,庆丰村人总能找到干活的门路。
农村人嘛,不怕花力气,就怕没钱赚。
就在陈夏还在跟这群老娘们聊天开玩笑的时候,陈巧姑匆匆赶了过来,一把拉住他就往僻静处跑。
“哎哎哎,我说巧姑,你这是劫财还是劫色啊,有你这么心急的嘛。”
“小夏,不好了,出大事了。”
随后巧姑说的事情把陈夏吓得汗毛直竖,呆若木鸡。
“什么?你说什么?陈胜荣和陈玉兰搞到一起去了?还搞出人命来了?我艹,他们可是同族的血亲兄妹啊。”
陈巧姑也是满头大汗,气得手都在发抖了。
她爷爷就是族长,她更能明白这种事情万一传开,这老头不定会气成什么样子,同样会连累庆丰村的人在十里八乡都抬不起头来。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在外人看来,这陈氏家族内部得有多么混乱,一窝子男盗女娼不知羞耻。
这事情要从陈胜荣说起。
当时药厂还是梅园作坊的时候,陈胜荣就是最早招收的员工之一,负责碾药。
今年23岁,排起来陈夏得管他叫七哥,小伙子长得孔武有力,生得一副好卖相,非常讨女孩子喜欢。
陈夏招他,一是因为他在“比武大会”上取得了胜利,第二个是四爷爷说这孩子本性不错,当时打了保票。
可是人呐,总是在慢慢中暴露了本性,这小子干活卖力,就是有一个缺点,嘴太花花了。
这次药厂分工,其他人都当上了班长或副班长,只有他陈胜荣没有官职,这让他心里也挺郁闷的。
陈夏其实是想磨磨他的性子,早晚都会给安排上药厂“干部”的。
可是这小子不呜则己,一呜惊人,居然跟同村、同宗、同族的陈玉兰看对眼了。
陈玉兰今年只有18岁,长得娇小可爱,陈夏对她的唯一印象就是如果在抖音上,这姑娘穿上萝莉服,绝对可以成为网红,说她只有15岁都有人信。
好嘛,两人也不知道怎么就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偷偷处起了对象。
其实他俩也知道规矩,同族兄妹是不能通婚的。
问题是春天到了,油菜花开了,两个小年轻就这么干柴烈火,不顾一切地熊熊燃烧了。
一个178cm的高个子,居然把这个只有155cm的小萝莉给拿下了,简直禽兽不如,不知道怎么下得去手。
你拿下就拿下吧,关键两人都是雏儿,什么防护措施也没做,就这么真刀真枪上了。
这不,今天两人又在油菜地里天做被,地做床,好一番地动山摇、如歌似泣……
一会儿“亚美爹”,一会儿“可莫其”,一会儿“一库”的,不知道的以为在学日语呢。
结果不知道是女的太兴奋,还是男的太用力,陈玉兰突然就觉得肚子一阵疼痛了,下身还流出了暗红色的血液。
小姑娘整个人的脸色马上变得比纸还苍白,并且不停地痛苦呻吟。(这回该喊“以太”了吧。)
这下陈胜荣慌了,“玉兰,玉兰你怎么了?怎么流血了,你别吓我。”
“胜荣哥,我肚子好疼,啊,疼死我了。”
陈胜荣赶紧给陈玉兰穿好衣服,手足无措地抱起来就飞快往油菜田外走去。
等两人从油菜田里出来后,发现没地方可去,去村里肯定要被长辈们盘问,一问就露馅了。
去医院的话路途又太远了,而他俩口袋里又没有钱。
这时候陈胜荣看到了那辆熟悉的小吉普车开进了村子,一咬牙就把巧姑放在油菜田边的一个破房子里,自己跑到村里向陈巧姑和陈夏求救来了。
陈夏让巧姑一起跟上,大家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往油菜田跑去。
陈胜荣正焦急地等在半路上一看到陈夏,一把就跪下了:“小夏,你救救玉兰,她突然肚子疼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陈夏一个巴掌甩到他脸上,“你个王八蛋还好意思说?你知不知道你干了什么?她可是你有血缘关系的族妹啊。”
巧姑刚好赶到,连忙喊道:“小夏别打了,赶紧去看巧姑怎么样了。”
陈夏一脚踢开陈胜荣,快步走到破房子里,在陈玉兰面前蹲下。
“玉兰,我是陈夏,你现在哪里不舒服,跟我说。放心,这事暂时只有我跟巧姑姐知道。”
小姑娘见到陈夏进来时已经泪如雨下,泣不成声了,不知道是羞的,还是痛的。
“小夏哥,我左边的肚子痛,还流了好多血。”
“别怕,我做个检查。”
这时候陈夏也不顾男女不便了,用右手掌直接贴在她的腹部就触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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