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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噎住，他总觉着哪里不太对，可是伊然笑得干净柔软，不见丝毫恶意，也就放下心。
松下口：“你自己要多些心思，这个世界我只能帮你录些视频什么的，作用不大。”
伊然含笑应下，一举一动像个世家小姐一般，带着书香气。
炼恍惚一瞬，想着以前的伊然定是爹娘疼爱的。若有兄长姊弟，怕是将她宠入骨，不愿她受到一丝丝的困苦。
“我自是要小心的，怎的也多活了一辈子，不是吗？”
炼不回伊然的笑语，心中有些忧愁，他眼中的伊然性子稍软，虽带着一些恶趣味，却也是温柔软糯的性子。
按着她的年岁，死时也不过二十四五，看着这般是没有嫁过人的，想来也是不懂古时后宅的阴私。
能够窥探到的也就这些，再无其他事，死前的一幕是她死在大雪中，城墙上是九五至尊，她面前是文官百位。
而她跪在雪中，穿着她那一身红色襦裙，将落满白雪的酒一饮而尽，死在爱戴她的百姓与武官面前。
炼不知道原因，却是看见她脸上挂着笑，毫无怨恨，而她周围，百姓哭号，武官跪倒。
皆是对她的信仰和崇敬，还有悲痛。身为女子却被如此对待，想来是悲悯众生的，才会有这般的信仰之力。
“伊，以前的你是什么样子的？”
炼的还让伊然上楼的脚步一顿，旋即摸了摸怀里猫的头，带着生气劲，故意胡乱揉着。
“以前的我，与现在并无不同。”
没有母亲，却有父亲的疼爱，她也乐的与父亲学治世之策，后来父亲因他人陷害，被人谋杀身亡。
她男扮女装上国都平反，却在路上遇见当朝六皇子，与之相爱之中也掺杂着利用。
他想让她夺得兵马之权，好在将来为他助力；她想要杀父之人下九重炼狱，不得好死。
情爱于她不过一纸空谈，六皇子自以为将自己控于鼓掌，却不想他次次为自己打破规矩，是爱到了何种地步？
她不在爱情上用心，他却爱自己入骨，怕是知道自己喝的毒酒是真非假后，那群可笑的文官会迎来雷霆之怒。
她要的是杀父之人的命，从一开始到最后，她完成父亲的遗愿，有生之年看见四海升平，他登基之后不动那奸臣，她也留了后手。
她也是这般，温柔小意和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交织，用一张情网将那位自诩冷情的天生帝王裹住，不留空隙。
他逃无可逃，最终溺在自己对他所谓的爱中，她要他替自己报仇，染上因果循环。
她最后为何在众人面前说不怪他？因为她知道自己死后那人会如何震怒，那个窃喜自己死去的杀父仇人会下地狱，她当然不怪他。
她是痴了，可她也要拉着仇人下地狱。
那位九五至尊后面会如何她不知道，也不必知道，本就是相互利用，只看谁在窥探人心上更甚（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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