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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民居住区小巷，李时和周晓晓在远远跟着目标。
只要不超出周晓晓的感应范围，他们就不会跟丢。
绕了几圈，保卫回到了自己在平民区的家。
李时和周晓晓挑了家不远处的饭馆，便解决晚饭边监视着保卫。
“他的名字叫章栋，今年三十九岁，未婚。在港口当保卫有十年了。过往没有违法记录，除了一些男人的奇怪癖好，没有什么问题。”
周晓晓说。
“有这么大的污染却如此正常。要么他是最近被污染的，要么是有人在遥控。”
“队长，你说会不会是水灵子教？”
周晓晓没有忘记他们这次出来的目标——查找水灵子教的线索。
“可能。”
李时吃完晚饭，擦擦嘴。
在情报中水灵子教的教会图案是一只奇怪的水型生物，像是只人形的怪鱼。
而港口接近水，又是水灵子教第一次暴露的地方，那位章栋很有可能与其有关。
如果今晚他们没有发现什么线索，明天就继续盯紧他。以李时现在的能量，完全可以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监视。
突然，周晓晓说：
“他出门了！”
“跟上他。”
结算完，两人继续紧紧跟在章栋的身后。
走着走着，他们所处的位置越来越偏了，已经快要到工厂区域了。
“前面是一片废弃地，那里有一座废弃的造船厂。”周晓晓说，“虽然他在不断绕圈，但却是越来越接近那座废弃造船厂。他的目的地应该就是那里。”
李时立刻拿出智能面板搜索。
“码隆造船厂，两年前废弃的，因为一些合同原因，暂时废弃于此，鲜有人至。”
古怪的气息！
两人对视一眼，或许他们发现了那条大鱼！
“我们现在不能再往前了，那里视野开阔，我们很容易被发现。”周晓晓说。
他们躲在一工厂建筑的阴影处，亲眼看着章栋小心翼翼地走进那破旧的造船厂，消失在黑暗中。
“那里或许有哨卫。”
李时思索会，说：
“你待在这里，我一个人潜入进去。在我离开十分钟后，再呼叫调查局支援。”
“这会很危险！不如先等调查局支援部队来了再一起进去。”周晓晓担忧道。
“你把调查局想得太完美了。调查局里未必不会有他们的内应，现在不能打草惊蛇，这样做虽然安全，但只会让真正的大鱼溜走。”
周晓晓惊讶。她没想到李时会跟她说调查局里有内奸！
她还没消化这一震惊的消息，李时就开始动身。
下意识，周晓晓想拉住李时。
李时的手微微躲开，轻抚在她的头发上。
“相信我。”
看着李时自信的眼神，感受着头上的温暖，周晓晓一时不知所措，只得懵懵地点点头。
李时挪开了右手，身影渐行渐远。
周晓晓看着男子的孤傲背影，不知为何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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