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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清月的心结

、竹清月的心结

翌日,一早。

就当陆风安顿好一切,准备同若水一起护着君子依等人赶赴百谷剑墟之时,黄贺娄的突然到来却是不禁让他改变了计划。

同黄贺娄一起前来的还有着两名女子,竹清月和白狸。

临近百谷剑墟开启这一节骨眼,黄贺娄送着白狸来此陆风倒是还能有着几分理解,毕竟白狸严格来说也不能算作青山剑宗的弟子,而是归于他私人的下属。

但竹清月作为他四景一脉的弟子,也带着过来却是让得陆风有些不理解了。

陆风脑海下意识的想起当初于青岭剑派剑斗大会时的一幕幕,想着自己还弄断过她的佩剑,一时间更是体会不到黄贺娄的用意。

“宗主,”黄贺娄扯着笑脸将陆风带到一侧,“这几日你在曲阜山上的辉煌事迹,老黄一路走来可都听闻了,没想到强如牧云宗之流,都折在了宗主手里。”

陆风无语的看着黄贺娄,“别寒暄了,说来意吧。”

黄贺娄尴尬一笑,又道了一句:“宗主手中的两碗水可要端平啊,什么时候也给咱青山剑宗布上几座这般厉害的阵法?”

陆风嘴角一抽,“黄老你还真是说大话不怕闪舌头,此般大阵的资源可再难凑出第二座了。不过青岩山上倒是有着一座较次些的斫龙阵,勉强也能唬唬人。”

“只是唬人啊,”黄贺娄显得有些不大满意,但想到陆风于剑宗之间微妙的关系,当下也不好过分要求下去。再者,他此行而来,本就带着几分厚脸皮之意。

“宗主,宗内侠风谷历练结束了,但凡被选拔进入此行历练的弟子,多少都有着不错的提升,同你交好的庄晓镜、古泠泠等人也都尽皆跨入了地魂境层面,此番剑墟之行,我们凑出的弟子队伍也算有些像样了。”

陆风朝白狸和竹清月扫了一眼,见白狸竟也已达到了地魂境,但体内的气息似乎有着几分紊乱,不由明白过来,或许是因此黄贺娄才没许她入剑墟名额之中。

只是奇怪的是,竹清月分明修行的天赋还行,此番展露的气息却出奇的仍旧停留在五行境层面。

黄贺娄轻声朝陆风说道:“清月这丫头我从小瞧着长大,素来机灵,此番也不知怎么就好似着了怔,在所有人都提升极大的情况下,唯独她止步不前。事后我也寻她谈过话,但却问不出缘由,后又让梅子苏和兰悠悠这两师兄师姐多加关心关心清月,结果自兰丫头口中得知,清月这丫头之所以止步不前,许是因心事困扰之故,有了心结,桎梏了修为。”

“心结?”陆风一惊,关心道:“可知因何而起?”

黄贺娄叹息间道了四字:“为情所困。”

陆风下意识的朝竹清月扫了眼,见其眉目清秀,生得婉约标志,如花的年纪动情也在情理之中,下意识的以为竹清月是在侠风谷生死险境下遭遇了什么英雄救美一类,让得芳心暗许了。

当下开口,“即是清楚是因情之故,那倒也容易化解,找到她心仪的男子,帮之撮合或者开解都是不错之法。”

黄贺娄脸上闪过一阵尴尬,直言道:“清月这丫头心仪的怕正是宗主你!”

“我?!”陆风一怔,双目都陡然瞪大了几分,满是不可置信。

黄贺娄道:“此番我带她前来,便是想请宗主化解清月这丫头的心结。”

陆风点头,“回头我便同她释明。”

黄贺娄连忙制止,“万不可如此,清月这丫头素来脸皮子薄,若是此般直接坦言,怕是不仅开解不了,反倒会让她无地自容,留下更深的心结。”

陆风为难道:“若不直接释明开解,黄老要我如何?”

黄贺娄冷不丁的出声问道:“宗主可欢喜这丫头?”

陆风忙道:“黄老莫要说这般话语,在下已有心仪之人,且已与之定下婚约,心中断不会容下别的女子了。”

黄贺娄不死心道:“宗主这般出色,身边多个红颜相伴也是情理之中啊,何不……”

陆风打断道:“我心仪之人也十分出色。”

黄贺娄无奈的叹了口气:“宗主决意如此,那便由她陪着宗主一阵,叫她知难而退可好?如此也算能最大程度的保全好她的自尊和颜面。”

陆风摇头道:“此行剑墟,我并不以真实身份而行,若她真要留下,便叫她同我的一众弟子一起吧。”

黄贺娄沉思了一瞬,转而点头道:“唉,也只能如此了。”

黄贺娄眼中闪过一抹忧愁,既不愿让得竹清月错失此般机缘,又生怕此行随着宗主的一众学生会让得心结更深。

毕竟,即为学生弟子,那口中定少不了对陆风敬慕夸赞,受此熏陶之下,又如何化解得了竹清月的内心。

黄贺娄所请竹清月之事无果后,继而朝陆风说道:“宗主手中可还有着多余的剑墟名额?白丫头此番侠风谷历练选拔名列前茅,按说该是能进入剑宗出行弟子队伍名列的,但她却主动提出了将机会让出,老黄出于不忍便将她带来了宗主您这。”

陆风点头:“算上竹姑娘和白狸倒是正好十人,可知白狸她何以体内气息如此紊乱?你们来时路上还曾与人动过手?”

黄贺娄摇头,解释道:“据陈独笑他们回来后所言,他们曾在侠风谷内遇上一处灵泉,白狸不忍错失此般机缘,冒险吸敛了过量超浓郁的灵气,妄图想着连破两境,但却因少了几分火候,使得体内气息不稳,始终徘徊在地魂境初期和中期层面。”

陆风暗自皱了皱眉,将白狸和鬼伶一并唤至了跟前,并同鬼伶简单的介绍了一下白狸的状况。

鬼伶当即会意:“堂主是想叫我同她打上一场?”

陆风点头,“此般体内积蓄过量灵气若不及时化解怕会留下不小隐患,而化解过量灵气最快之法便是通过竭力的战斗。”

黄贺娄制止道:“此刻她体内气息紊乱如此,贸然竭力战斗怕是有着极大风险出岔。”

陆风信任的看向白狸,“她不会。”

同为百炼泉出生,陆风相信,白狸在面对此般凶险上的处理,定也不会输于铁傀分毫。

再者,他也会在旁全程看着,一经出事,定会及时出手干预。

白狸会心一笑,朝鬼伶请战道:“久闻大名,还未有机会切磋一二。”

二人自打加入夜羽堂后,虽说都知晓着彼此,但却从未有过机会见识对方的本事。

鬼伶脸上透出几分认真,自纳具取出三个脸谱面具,“白、红、黑。”

仅是简单的道了三字。

白狸神情一凛,当即会意。

早在黑风镇时,她便听闻过自己这位唱戏的同门,也知道着后者的规矩,每每同人动手时都会在脸上配戴各式脸谱以遮盖自己的神态。

白色脸谱所指为普通的交手,常用以教训弱小打抱不平,红色脸谱则是代表着鬼伶起了杀心,通常是在执行任务的情况下佩戴,而黑色脸谱却是极端存在,鲜少佩戴,一经戴上大有几分失了智的疯魔状态。

不管是曾经还是现在,白狸对于鬼伶的黑面一直都是存着几分惧意的,当下也不是仇家对敌,便是选下了最轻微的白面。

陆风将二人领至听雨坪处,相比白狸的气息不稳,鬼伶近段时日来虽说因真龙精血之故修为大幅提升,但也需一场像样些的战斗来沉淀一下。

此番安排二人相战,于彼此都有着助益。

邵阳等人也随着一并来到了听雨坪之中,在陆风的指示下分站两侧认真的观看起对战。

不管是鬼伶还是白狸,二人的实战经验都极其的丰富,如今的状态所能发挥的实力也是相差无几,此般势均力敌的战斗,定然能带给邵阳一众不少启发和感悟。

陆风于旁观望间,再一次的被黄贺娄请到了一侧。

“宗主,”黄贺娄带着几分遗憾开口:“老黄这次过来,本是想请趁秦家家宴寻不二兄会上一面。”

陆风一愣,提及秦家家宴,他脑中下意识的便想到了红蝎和江若云意欲刺杀秦天良一事,当下急道:“秦家家宴何时举办?”

黄贺娄道:“本来是定于这两日的,但秦家好似出了什么变故,延后举办了。”

“变故?”陆风不解:“以秦家的权势,能出什么大变故。”

黄贺娄摇头:“我来时曾设法探听,但却毫无进一步的消息。”

“大变故,而无具体消息?”

陆风隐隐已是预感到一二,秦家此番变故或许便是同君子朔所布的局有关。

事实上,正如陆风所猜疑的那般,秦家正是因秦天良之故,派出了不少实力强劲的魂师去劫囚营救齐昭,但在途中却遭受了埋伏,被君家一举灭杀了大半,伤亡惨重,也正因此般丧事在前,秦不二才不得不取消了庆贺的家宴。

除了秦家外,幻影剑宗的处境同样好不到哪去,为救一个齐昭,所付出的代价,甚至比之秦家尤为惨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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