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鸢你踹到我心房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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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破晓。
穿透云层的第一束光,照在天街广场上的巨大led屏幕上,那是迟聿代言某手机品牌的广告海报。
迟聿很早就起来了,他本来准备亲自下毒……下厨,意识到自己的厨艺怕影响顾鸢一大早的胃口,就订了粤式早餐送来。
门口处的电子提示音传来。
送餐的来了。
迟聿去开门。
他裸着个上半身,昨晚的激烈留下那些斑驳的痕迹明显到晃眼,可他浑然不觉,也不盖件衣服遮一下,就这么大喇喇的让外人看。
物业小哥:“……”遥想当年在叙利亚打仗都没受过这么重的伤!
年轻就是好啊。
物业小哥把手中的好几个袋子递给了迟聿,迟聿接过,很客气的说了声谢谢,物业小哥笑着说不客气,然后离开。
把门关上,迟聿把早餐放在餐桌上。
有规定送餐小哥不能进入御景壹号这样的小区,由物业分配了专门接替送餐的物业小哥送餐。
把食物都拿出来,迟聿揭开闻了闻,很香,不由想:“鸢鸢肯定会喜欢。”
他回到起居室。
king-size的大床洁白无瑕,被褥在昨晚换了新,熟睡中的女人小露香肩,如珊瑚丛般的密发铺满了枕头上。
迟聿走近床边,单膝跪在床上,缓缓俯身,落下一个热烫的吻在女人的香肩上。
女人动了一下,把手臂缩回了被子里。
看到这一幕,迟聿笑了笑,喊她:“鸢鸢,起来吃早餐,你上班要迟到了。”
顾鸢睁开疲惫的眼,动了动酸涩的身体,许久没有这样放纵她有点吃不消,今天她下午才去公司,所以不着急上班。
迟聿以为顾鸢是累极了赖床,掀开被子的一角,手臂揽住她细软的腰肢准备将她抱起来。
耳畔传来顾鸢一句:“不要吵我,我下午才上班,让我休息。”
迟聿眉尾高高的扬起,凑近了她颈窝边:“宝贝,你刚刚说什么?”
顾鸢推开他,“别闹。”
“好,我不闹。”
迟聿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当滚烫的热气来袭,顾鸢没法再安心睡觉,这货又来了……
顾鸢发出了抗议,推搡他肩膀不让他亲:“你够了迟聿,让我补眠。”
“等会儿一起补。”迟聿无视了她的抗议,撩起她的睡裙边缘,修长的指尖游走在她的腰上。
本以为她要上班,所以他起得早,订了早餐来,还准备好等会儿亲自送她去公司。
哪知道她今天上班晚!
迟聿也是这时候反应过来,他安排得早了,早餐也订早了。
但这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他还可以继续尽兴。
他环住顾鸢的腰翻过来,让顾鸢趴在他身上。
而这时候顾鸢还没彻底清醒。
唇齿间溢出了一声低吟。
被迫清醒后,顾鸢的声音软绵绵的喊着他:“……别,我不行……”
“鸢鸢,你看我,你看着我。”他诱哄着她
然后,脆弱被侵占……
……
晨时总是过得格外的快。
一个多小时后,迟聿抱顾鸢去了浴室。
出来后,迟聿去把床单整理了一下,他再出去看了看餐桌上的早餐,发现还没冷却,温度刚好,他去等顾鸢出来。
顾鸢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脸色并不友好。
迟聿跟她说话她也不理,脸色算不上冷,总之不太好看。而惹得顾鸢心情不愉快的罪魁祸首此刻相当的有自知之明,不主动凑上去讨嫌。
早餐是温热的,吃着虽不如刚到的热乎,但也不差。
一顿沉默的早餐结束后,顾鸢回了起居室,全程没有和迟聿说过一句话,足以见得顾鸢对晨间运动那件事有多深的怨念。
迟聿也开始后悔了。
他走到起居室门口,试探性的把手放在门把手上,他已经做好了她里面落锁的准备,下压时神经都是绷起的。
幸好,门开了。
她里面没落锁。
迟聿进来的时候,以为顾鸢会重新躺回床上,进来后转了圈在衣帽间找到顾鸢,推开门进去看到的一幕是顾鸢在换衣服。
他脚下没有停住步伐,而是眸色深谙着继续走进去。
此时顾鸢已经脱了身上的睡裙,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她知道是迟聿进来了,不过她没回头,拿了内衣穿上。
刚贴合,迟聿的手覆上来,接替了她捏着的内衣扣。
他轻而易举给她扣上。
指腹有温热感,当触及在她滑嫩的皮肤上,迟聿眼底越发深谙。
顾鸢察觉到身后男人气息都变了,她反应极快的迅速套上衣服,紧接着,她听到身后传来迟聿一声低沉的笑,在她耳蜗后说:“不会再发生刚才的事。”
顾鸢轻哼了声:“母猪是不会上树的。”
“……”
“我说认真的。”他从她背后移开,到她身边站着。
只是眸光依旧盯着她身上的一些痕迹,那是他昨晚‘不小心’留下的。如此灼热的目光,虽然肢体上确实没做什么,但那眼神已经足以一口吃掉顾鸢。
下一秒,那灼热的眼神被遮住了。
顾鸢把一条正方形丝巾往迟聿脸上一扔,顺利的罩在了迟聿头顶遮住了他那直白而灼热的视线。
顾鸢迅速换好衣服裤子。
迟聿慢吞吞取下了头上的丝巾,放在鼻尖嗅了嗅,是栀子花的香味,鸢鸢偏爱的香水。
顾鸢看到他嗅丝巾的画面,谈不上涩情,但也谈不上正经,空气里都是暧昧的因子在攒动着,她撇开视线出了衣帽间。
迟聿亦步亦趋跟着出来。
“你是跟屁虫吗。”她现在还有点生气,以至于看到他一直跟着自己屁股后面转来转去,心情很不愉快。
迟聿表情何其委屈:“我已经知道错了。”
他居然认错了!
顾鸢还以为他今儿不会认错呢!
双手环胸好整以暇望着他:“错哪儿了?”
迟聿说得那么正经:“我不该在昨晚要了你四次之后,今早又……”
“停!”“不正经!”
迟聿义正言辞:“这是成年男女之间的事情,值得回味的甜蜜,哪里不正经了。”
顾鸢懒得跟他掰扯。
不过心情比刚才好了很多,至少他知道认错了。
“鸢鸢。”迟聿走过来,顾鸢也没避着他,等到他走到她面前,他问:“那里疼不疼?”
他倒是没用直白的语言去形容。
顾鸢嗯了声:“有点,如果今早不来那一次,应该就没事了。”
迟聿:“都是我的错。”
顾鸢:“要不剁了吧。”
“……”
他的理由是:“要是剁了,你以后的性福谁给?”
顾鸢说了句气话:“天下男人那么多,我会缺男人?!”
气话就气话吧,差点把迟聿气得面目全非。
他那气闷闷的声音说:“地球没了我,照样转,但是你没了我,是人生第一可惜,所以你一定要格外珍惜我这样打着灯笼都难找的男人。”
顾鸢:“……”臭不要脸。
这么多年的相处下来,顾鸢已经摸透他了,一如既往的不要脸简直炉火纯青。
不过那里是真的有点疼,走路的时候最明显。
还是怪这人不知道节制。
不过顾鸢也意识到以后不能让他吃素太久了,不然被折腾的还是自己。
“你去买药。”她使唤他。
“是擦那的药?”他反应不迟钝,只是不确定的问了一下。
顾鸢:“不然擦哪里?”
“我知道了。”他说。
这个时间已经是上午九点,正是上班的高峰时间,但这里是御景壹号,从这里出去三百米内不会出现交通阻塞的情况。
药房的话,附近应该有,所以出去不会走很远。
就算没有,开车出去也不会很久。
迟聿已经在心里边计划好,然后缠着顾鸢给他录了一个指纹解锁才屁颠屁颠的去买药。
缠着顾鸢录一个指纹解锁的原因是担心自己回来后,顾鸢不给开门。
顾鸢很没好气:“所以在你眼里我就是那样一个人?”
迟聿:“这是争取权益保障。”
顾鸢:“屁。”
迟聿:“我没安全感。”
然后顾鸢就给他录了一个。
等迟聿走后,偌大的大平层里又只有顾鸢一个人,刚才的早餐她没吃多少,给自己冲了一杯咖啡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整个穗城大半的风光。
好久没来了。
昨晚来了也没来得及好好欣赏一下夜景。
半杯咖啡见了底,迟聿也回来了。
他轻车熟路的进来,把这里当做了自己家一样,他买了药,还买了几盒套。
顾鸢接过了药,看到那几盒套说:“家里又不是没有,你买那么多干什么。”
迟聿:“还不是怕不够用。”
顾鸢:“……”你真是够了。
她回起居室擦药。
迟聿则在外面捯饬了一番,还把一些零食拿了出来,其实他更爱吃零食一些,顾鸢不怎么爱吃。
他吃着零食推门进去,想着昨晚的衣服还在洗浴室里的脏衣筐里丢着,今天阿姨大概是不回来,迟聿打算亲自去洗。
推开门进来,迟聿看到室内的那一幕,手中的饼干掉地上。
‘吧嗒-’
顾鸢刚把脖子上的一些痕迹用药膏擦了擦,这样会消得快些,然后就是最娇嫩的某处。
她刚把药膏挤出来,就见迟聿推门进来。
顾鸢并拢了腿,“出去。”
迟聿立即转身。
不过下一秒,他又转过身来,往起居室内的洗浴室里走。顾鸢看着他进去的,上一秒还在想他要做什么时,听到了他放水洗手的声音。
知道他在洗手,顾鸢就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了。
果不其然,他擦干净了手出来,拿走她的药膏,很主动的说:“鸢鸢,我帮你。”
他端着一张格外正经的脸,好似那些乱七八糟的他一点都不会想,那样自我鼓励的眼神在表示着他真的很正直,绝对不会做擦药以外的事情。
顾鸢:“……”?
何不说这是正大光明的借口呢。
她甚至来不及拒绝,来不及把他赶出去,他已经动手了。
脆弱被他掌控,顾鸢开口时,溢在嘴边的话散得不像话,他倾身过来,给她擦药的动作温柔又细致,哄着她问她:“疼不疼?擦了药好点没?不舒服的话你说出来……”
这岂止是折磨。
这个混蛋。
“好了。”顾鸢推开他擦药的手。
“还没好,里面多擦一点。”他力气大得很,又强势,顾鸢那点娇软的力气倒显得像是欲拒还迎,她的小腿都快痉挛了。
等擦好了药,顾鸢一脚踹在迟聿的肩膀上,很用力。
这一脚虽然迟聿早有预料,但是猝不及防之下还是中招了,被踹到了床下。
‘咚-’的一声。
膝盖撞在地毯上发出的闷响声。
顾鸢快速把裙子撩下来,迟聿也从地毯爬了起来,不过并未全起,而是扒拉在她床边问:“鸢鸢你踹到我心房上了。”
“起来,出去。”顾鸢板着脸。
可是她脸上残余的庹红,即使板着个脸,也没有什么威慑力。
偏偏迟聿还抬起了那只手,顾鸢清晰的看到他指尖上的一片水渍,他说:“要不要闻一下?”
一个枕头砸了过去,“去洗了。”
迟聿笑得很坏,“得令。”
他起身,慢悠悠去了洗浴室,顺便把顾鸢的衣服洗了。
这里都没有他的衣服,现在录了指纹,他也可以添点衣服进来,以便于随时来住换衣服方便。对他来说,这里可是他和鸢鸢的好地方。
顾鸢收拾好自己,去衣帽间照了照镜子,脸颊还是红润润的。
她扶额,内心无比感叹这货简直无敌了。
在外面待了一会儿,久久不见迟聿从洗浴室出来。
走到洗浴室门口,推开门进去,顾鸢看到迟聿背对着她蹲在地上捣腾什么,因为是背对着的也看不见,顾鸢走了过去。
走到他身后,她才看到他在洗她的内衣。
因为是第一次洗,他不知道从哪里下手才好,小心翼翼的捏着一角,搓的时候都不敢用力重了点,像是把那件内衣当做了易碎的玻璃瓶。
“你在干什么?”
顾鸢突然出声。
迟聿吓了一跳,手中只捏了一角的内衣突然甩飞了,飞到顾鸢脚下。
迟聿:“……”
顾鸢:“……”
他是真的被吓了一跳,顾鸢进来的时候都没有声音。
“鸢鸢,”迟聿一脸的窘迫,磕磕巴巴的交代:“我在,在,在给你洗内衣。”
顾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打仗呢。”
他赶忙过来把顾鸢脚下的内衣捡起来,一把捏在手中,解释说:“我怕给你洗坏了。”
“既然担心洗坏了,你就应该别碰。”顾鸢提醒他。
迟聿皱着眉头:“可是其他的又不能做,我想替你做点别的事,分散一下注意力。”
顾鸢:“……”
“那行吧,我看着你洗。”她倚在洗手台边不走了,盯着迟聿给她洗内衣。
这当然没问题。
顾鸢的内衣是薄款,她的胸本就很饱满,穿不着厚的款式,这样的穿着舒服一些。
而此刻她的内衣,在迟聿手里把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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