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一 凝雾与第二次战场的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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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体内依旧在流转的大自在九天水罡，李业翎心中微微一动。
右手“啪”的一声，打了一个响指，大自在九天水罡向右手处涌了过来，精纯的水能量透过毛孔，透过毛细血管，透过经脉，想要释放到李业翎的体外。但是体表的那一层皮肤，却像是一道天然的障碍，就像是一道堤坝一般，拦截住了想要汹涌而出的洪水。无论如何，大自在九天水罡的能量，都无法突破出去。
李业翎心里一动，把灰色气流凝结成一只箭头的模样，稍稍的从经脉中后退了些许，然后一加力，猛地向着皮肤外侧刺了过去。终于，在变化为箭头形状之后，灰色气流刺透了皮肤，向着皮肤外而去。
‘啪’的一声，灰色气流冲出体外，在李业翎内视状态下，这是灰色的气流，实际上，出现在外界的时候，却是无色无味的，但是李业翎能够感觉到它的存在。
精纯的水系能量刚刚溢出体外，立即就要消散，李业翎赶紧沉下心神，用心控制那团气体。
但是却是已经来不及了，这股能量是最上乘的黑水真法凝结成的能量，太过于精纯，太过于精纯，太过于著而不群。也因此，更不能和凡俗之间的水汽为伍，刚刚一冲出体外，便是消散的无影无踪。
李业翎没有沮丧，只是继续运转灰色气流，又是一道灰色气流，在李业翎的控制下冲出体外。这一次，李业翎赶紧用力去控制，但是速度还是不够快。
再来，依旧是失败，消散。
……
如是再三，在损失了三四股灰色气流之后，李业翎终于是摸到了一点诀窍。
先是沉下心神，让自己进入那种无喜无悲的状态，整个人都沉静下来，然后，左手虚悬在右手的上方，左手手心的皮肤下面，也是布满了大自在九天水罡的水能量。
此时，李业翎再一次释放灰色能量，灰色气流这一次冲出体外，刚要消散，李业翎的左手便是向下一压，由于左手的皮层下方分布着大自在九天水罡，和灰色气流本是同源，立即就对灰色气流产生了吸引，使得灰色气流的消散，停滞了那么一瞬间！
仅仅是一瞬间！
但是就是这一瞬间，李业翎的右手也是迎了上去，和左手双手虚虚环抱成圆形，慢慢的控制着这团气体。
过了一会儿，一团白雾也似的东西，在李业翎的手上慢慢的成型。这是一团白色的淡淡水雾，那是灰色气流外放，接触了空气中的低温度之后，凝结成的水雾！
水雾有篮球大小，悬浮在李业翎的手上三寸处，不断的变换着形状。
李业翎欣慰一笑，喃喃道：“经过了这些日子的修行，终于到达了黑水真法第一层的第一个标志：凝雾了！”
“但是，这团水雾，这是这么小的一团，也没有什么攻击力，又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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