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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符文大陆
杰斯郑重接过邀请,双目中带着些许的感动。
“你就不想知道教授是谁吗?”梅尔嘴角翘起。
“维克托!”他脱口而出。
杰斯望向窗外,眼神带着怀念。
突然,他笑了起来:
“很有意思不是么,大家以前都将他视作我的助手,我自认他是我的好朋友,但实际上却和大家所认为的一样。”
“你比起以前成熟多了。”梅尔由衷道。
“经历了太多的事情。卡蜜尔女士的选择,希尔科的死,吉拉曼恩家的不幸,双城的变故。这些事让我慢慢审视自己以前的所作所为。”
他用力抓着手里的酒杯,自嘲的笑了笑:
“皮尔特沃夫有今天,大半是由我的错误造成,我现在有点能理解黑默丁格的想法了。”
“你跟他不一样。”梅尔道。
“是啊,我可没有教授那么长的寿命。所以我得在短时间内学习更多。我想去战争学院,以诺克萨斯的视角,去看看这个世界。”
有一句话他没有说出来。
他想要和维克托一起再同时成长一次,而这一次,他不会再被对方超越太多。
“人总会犯错,但也会不断的成长。皮尔特沃夫的事情交给我,我们会一直等着我们最杰出的领导者。”
梅尔倚靠在杰斯身上,给出了自己的承诺。
诺克萨斯的异象,同样被其余地区的人看了去。
离诺克萨斯城池不远的德玛西亚军营,身着金铠的德玛西亚皇子嘉文·光盾,同身材魁梧高大着一身重甲的盖伦·冕卫并肩站着,凝视着远方诺克萨斯的异象。
光盾和冕卫,他们一直是德玛西亚最锋利的戟与最坚固的盾,带领一代代德玛西亚人高歌猛进。
“一场热血沸腾的演讲。”盖伦感叹。
“但对德玛西亚却并没有任何好处,这里离不朽堡垒有数千公里,但却能见到异象,听到他的声音。”嘉文面色凝重。
他觉得德玛西亚应该重新评估魔法的威力,如此毁天灭地的力量,现在正被他们的敌人掌握。
“你怎么看他说的话,还有诺克萨斯近期的异变?”嘉文问道。
“用眼睛看,他们士兵的士气变强了,但士气弥补不了实力的差距。”盖伦一本正经。
嘉文嘴角扯了扯,知晓自己这位生死兄弟是个武夫,叹了口气道:
“但诺克萨斯更有活力了,现在我们面对的是达克威尔剩下的残党。但2年后,5年后,10年后呢...”
他的眼神里也带着迷茫,他实在难以想象,诺克萨斯的军队未来会迸发多强的战力。
德玛西亚自身问题很多,有很多可见的问题待解决。但他父皇总是以他还年轻来搪塞。
但实际是,他已经二十多岁了,那些问题就像顽疾一般缠绕着德玛西亚。
而他的父皇,却将其视作小事,视作平衡的一部分。
“放心,哪怕是再过20年,他们依旧别想入侵我们的领土,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盖伦保证道。
“但愿吧...”
嘉文将隐忧埋在心底,握紧手中的长戟,凝视着远方。
艾欧尼亚...
离诺克萨斯占区最近的艾欧尼亚小镇外,红衣少女艾瑞莉娅盘膝坐在一处山崖前,目光楞燃的望着远处的异象。
“奶奶...我一定能再次抵挡住诺克萨斯的进攻,为了我们脚下的这片土地。”
“我看见了艾欧尼亚陷入战火,古树灵根被连根拔起,我们将不复存在。”
穿着绿色祭司服侍的女子款款走来,表情悲伤中透露着一丝绝望。
“卡尔玛长老,我已经不再听信命运的安排了。”
艾瑞莉娅缓缓从地上站起身,眼神逐渐变得坚定和锐利。
她不再退缩,而是直视着诺克萨斯的方向,决然说道:
“我们曾经打退过他们一次,往后也能击退千千万万次,直到我的血流干!”
“艾欧尼亚,昂扬不灭!!!”
......
恕瑞玛神庙门前,一个犬首人身学者打扮的恕瑞玛人站在那。
他那对明亮的双眸好似能洞察一切,他的左眼对着巨神峰,右眼直视着诺克萨斯。
良久,他轻轻叹息了一声,语气如悠久沧桑的老者低语:
“总有一天,诸神也会形神俱灭。诺克萨斯和瑞恩·梅雷迪斯,我期待着你们的未来。”
他转过身,对着神庙门口正等着他的蓝肤色法师,肯定且不容置疑道:
“瑞兹,恕瑞玛没有你想要找的东西。如果你想寻觅,或许巨神峰有它们的消息。”
“大学士!它们很危险!”瑞兹凝视着对方。
“是啊,这我清楚。但它们不在恕瑞玛,你也看到了,恕瑞玛已经如快要落下的夕阳。”大学士轻叹道。
“你会后悔的!大学士!”
瑞兹面色不渝,符文法阵在他周身环绕,最后消失不见。
“恕瑞玛已经消亡了,还有什么比数千年前的事更令人悔恨呢。”
大学士开怀大笑了起来,其中满带着辛酸与悲凉。
......
符文大陆各个地方的目光都聚焦向了大陆中心,经过了一系列的变革,他们丝毫不怀疑那个帝国会在未来绽放更强烈的光芒。
它的盟友们高声呐喊,而它的敌人们,正在竭尽所能,阻止它的扩张。
战争学院内,天空异象缓缓消散,但平台旁依旧聚集了很多观众。
这会,伊泽瑞尔承接了瑞恩的开头,开始了他的演讲。
他知晓众人的热血还未冷却,所以以自己作为皮尔特沃夫人的来历出发,讲述了几段自己的探险之旅。
末了,他着重提及道:
“我游历了无数的地方,但从未有地方如诺克萨斯这般给我强大的震撼。所以我选择了这里,留下来将探险事业与帝国的伟业合并。”伊泽瑞尔热情道。
他现在讲起帝国,都有种发自内心的高人一等的感觉。
说实在,这是皮尔特沃夫人的身份从未给过他的体验。
“我还记得在一处恕瑞玛的酒馆,我走进去说我是皮尔特沃夫人,大家都说我这么瘦小就该是皮尔特沃夫。”
伊泽瑞尔摊了摊手:
“但是,之后走进来一名跟我差不多身材的诺克萨斯人,他一报自己的来历,就听之前嘲讽我的老板说——”
他捏着声音,露出阴阳怪气的敬佩表情模仿道:
“噢!诺克萨斯人啊,这杯酒算我请的,你一定有什么不俗的才能。”
“天啊,听听,为什么我就不能有隐藏的才华呢!所以我打算之后再去一次,进门就拍着吧台喊,我是诺克萨斯人,来这喝杯酒!”
伊泽瑞尔风趣的话语,让下方的听众都不由得笑出了声。
他们此时依旧心怀荣耀,但却被演讲的幽默转到了另一个方向。
与此同时,他们也愈发的认可站在台上的黄毛小子。
诺克萨斯的实力不一定要求武力,只要展现出非同寻常的一面,就能得到其他人的喝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