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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少女的练球日常

凌志一听就知道是谁,他轻轻一笑,转过身看向了她:

是我,话说你应该知道广府斯.诺克学院开班的事情吧,我明明收到通知说是今天上午开班,地点应该就是你们这儿啊,我应该没记错啊。

时雨露笑眯眯地绕过凌志,拿出兜里的钥匙,打开了俱乐部的大门:

师兄,是这里没错的,只是时间改了,教练没跟你讲吗?由于昨天的航班临时取消,徐院长和庞教练他们昨天没能到东城,只能改坐今早的航班过来了,所以开班仪式挪到了今天下午举行。

原来是这样,那教练跟自己说一声不就完了么?早知道就不来这么早了。

时雨露招呼凌志进到俱乐部里面,看着凌志有些懊恼,开口安慰他:

没事啦师兄,虽然开班仪式并不能按时举行,但是我听说上午依然会有不少嘉宾和学员提前过来,我猜教练没跟你讲,说不定也是想让你借此机会认识认识他们呢。

凌志心想也是,以教练的作风,也确实有可能干出这种事情,所以他就打消了再问一问教练的打算。

既来之则安之,既然上午没有开班仪式了,那么在这块儿练练球也是不错的选择,更何况自己好久没练了,要是突然有人找自己打球的话,万一打不好,岂不是有损自己明星学员的名头?

虽说这个名头只是个虚名,但是毕竟挂了明星两个字,所以面上功夫还是要做足,打球不能太拉垮才行。

凌志跟在时雨露后面,时雨露也自顾自地给凌志介绍着这间俱乐部,凌志也在四周打量着这间球房里的配置。

这间俱乐部名叫飞梦台球俱乐部,是东城市青少年台球协会的会长李建冰教练开设的,平时也正常对外开放做生意,但同时也负责对一些东城市当地的想学球的小朋友进行台球指导。

俱乐部占地面积很广,斯.诺克球台有8张,中八球台有20多张,俨然是一个大型俱乐部。

说起来,你每天都是第一个来俱乐部练球的吗?不愧是职业选手啊,这么勤奋。

嘿嘿,没有啦,这是正常操作。作为职业选手,打球就是我们的全部,不练球我们去干嘛?你说是吧,师兄。

打球就是你的全部么?

凌志仔细思量着这句话,他点了点头:

不愧是你,我就没你这么高的觉悟。

时雨露轻车熟路地走到角落里,把大厅的灯光打开,然后把自己的杆盒架在球桌上,取出自己的球杆。

师兄你不能跟我比啊,你可是要做大事的人,我就是一臭打球的,将来又能有多高的成就?

说着,时雨露就开启了自己的练球时间。

她并没有一上来就练习出杆,而是直接摆了一个双龙的球形,开始练习清台。

凌志并没有感到惊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练球习惯,具体练什么,自己也不好说三道四,更何况时雨露已经是国内数一数二的斯.诺克球员,也容不得自己对她的训练方式去指摘什么。

凌志把自己的杆盒放在一边,很自然地上前帮时雨露捡起了彩球:

成就?你现在成就还不高么?就你这职业排名,供多少人望你项背了?

时雨露也没客气,接受了凌志临时起意的服务,开始绕着球桌来回击打桌面上的球:

排名?嗐,国内排名排得再高又有什么用?遇到鹰国本土选手还不是被会被虐得很惨?

你不能总跟男子选手比啊,说实在的,以你的实力,拿一个女子世锦赛冠军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哈哈哈哈,师兄你可真逗,我还差得远呢,不过还是借你吉言

,谢谢你啦。

说话间,时雨露已经把台面上的红球清掉了一半,而且越打越快,凌志帮她捡球甚至都来不及站到她的后面。

不过就在凌志以为她将会顺利清台的时候,一杆红球晃袋,时雨露中断了这杆连接。

只见她鼓着腮帮子,摇了摇头,重新趴在桌子上,拿着球杆比划了很久都没有起身。

凌志以为她将会顺势把停在袋口的那颗红球打进,继续这杆连接,然而接下来,时雨露却站起身,把球袋里的红球都拿了上来,重新摆成了一个双龙的球形。

额,怎么,一杆失误你就要重新打?

凌志奇怪归奇怪,但也开始帮她捡起了另一个袋口的红球。

那当然了,教练说过,要严格要求自己,我每天至少要把各种球形都清一次台才会去跟别人打对抗,只有这样才能保证自己的状态处在一个稳定的水平。

摆好球之后,时雨露继续上手清理球形,凌志也帮她捡着球,两人没有再过多交流,时雨露也没有不好意思,享受着凌志的捡球服务。

凌志倒也没觉得麻烦,毕竟人家都叫自己师兄了,自己总得有点自知之明,享受了一把尊称,总不能真把自己当成是个人物了吧。

不过说实在的,凌志也在心里啧啧称奇。

时雨露打球时的动作和眼神无时无刻不透露出一种坚定和从容,虽然她比自己小上几岁,但是单从打球时的状态来看,凌志丝毫没有感受到她的稚嫩,没有觉得她处理球形很随意,反而觉得她是把每一颗球当成了比赛时来击打。

球台上的球就像是串在一起的星星一样,而时雨露就像是一个占星师,掌控着每颗星星的命运。

虽然偶尔有些星星不大听话,但是很快时雨露就能吸取教训,将它们的轨道成功修正过来,时间过得越久,凌志就越是能感受到她的这股从容。

不知不觉间,时雨露已经将这盘双龙局成功清台。

凌志并没有觉得麻烦,反而庆幸自己能近距离看到职业选手的训练过程,也学到了不少东西。

话说,你就没有打算去到鹰国打球么?

清台后,凌志不经意间问道。

时雨露欲言又止,但她想了想,对着凌志做出了一个邪魅的笑容:

想啊,前提是师兄你资助我去啊!

行吧,当我没说。

凌志顿时意识到自己提了一个傻问题,他毕竟不是当事人,很难体会到这件事的难处。

单从技术上考虑,时雨露可能已经达到国际职业斯.诺克水准,可是光有技术,也是去不了鹰国打球的。

他突然回想起以前看直播的时候教练提到的一桩往事,他说自己的一个前辈以前也在鹰国打过球,那位前辈说,华夏职业选手在鹰国打球的开销,算上练球、食宿以及飞往各地参加比赛的差旅,每年至少要花上个几万鹰镑,多的甚至十几万也是有的。

与这些开销相比,华夏前辈开办的谢城斯.诺克学院每年只收5000镑的练球费用,真可谓是便宜到家了。

但即便如此,华夏选手去到鹰国打球的费用也是一笔不小的数字,不是一般家庭能够承受得起的。

所以,尽管有天分的选手茫茫多,但是再高的天分没有钱也是白搭。

行了师兄,我就开个玩笑而已,你别当真啊。另外,不用帮我捡球了,我帮你开张球台,你自己练会儿球吧。

时雨露及时岔开了话题,蹦蹦跳跳地跑到前台,帮凌志把旁边一张球桌的灯光打开了。

额,话说我在你们这儿练球,要不要收费啊?

凌志耿直

地问道。

时雨露噗嗤一笑:

师兄你可真逗,你是我们邀请来的,就像是主人家给客人泡茶,哪有向客人收茶水费的?

哦,那谢了。

凌志也就没有矫情,接受了时雨露的这番好意。

拿出了自己久违的球杆,轻轻抚摸着上面的纹路,凌志默念了一句:

好久不见了啊,老朋友。

以前不怎么打球的时候,他的感觉还没有这么深刻,但是过了一个寒假回来后,他才意识到,自己早已习惯了有这根球杆在的日子,所以今天猛地一拿出来,还真觉得有点怀念。

凌志拿杆盒里的擦杆毛巾轻轻摩挲着球杆,去除掉了上面的湿气后,开始按照自己的习惯,先练习出杆,不停地尝试用白球去撞击底库反弹回来撞到杆头。

如此反复,一段时间后,凌志又开始练习5分点。

时雨露在一边练着她自己的球形,也没有过来看凌志练球的意思。

时间不知不觉来到了10点,俱乐部里面的人渐渐多了起来。

凌志在练球的间隙瞥了一眼,大多都是工作人员,他们似乎跟时雨露也很熟悉,来到店里后纷纷热络地跟她打着招呼。

凌志倒也觉得很正常,时雨露的女子选手身份以及她拿到过的卓越战绩都足以让她成为俱乐部里的宠儿,更何况她性格也不是属于呆板的那种,所以跟俱乐部里的人关系好并不奇怪。

也不知练了多久,凌志伸了个懒腰,正打算回过头拿起擦杆巾擦一擦球杆上的手汗时,才发现背后的椅子上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坐了一个人。

这个青年也是带着杆盒来的,也是来参加开班仪式的?那他为什么不练球,反而坐在自己这一桌旁边?

凌志不太明白,但他还是微笑着和青年点了点头,那位青年也跟凌志回以微笑,并没有多说什么,转而开始看向时雨露练球的那一桌。

旁边坐了一个人,凌志练球时的心态多少也受到一些影响。

经常打球的人都知道,有人看自己打球和没人看,根本就是两个概念。

既然有人看自己练球,凌志出杆时便认真了很多,一连打了好几杆5分点都顺利准进。

几杆过后,凌志准备把白球拿到下半台,开始练习固定球形,而就在这时,青年站了起来:

我记得,你是叫凌志对吧,有没有兴趣跟我比赛?

凌志回过头来,不禁有些疑惑,他在这里人生地不熟,除了时雨露之外,还真不认识别人,那这个青年是怎么认出自己的?

他暂时压下了自己的疑惑,礼貌回复道:

当然,请问你是?

我叫江骏,是时师姐的师弟,请多指教。

哦,你好你好,请多指教。

凌志也没有多问江骏是怎么认出自己的,球房里面以球会友是常见的事情,用不着有太多言语上的交流。

凌志刚准备沿着球桌捡球,而就在这时,江骏制止了他:

凌兄,不用捡球了,球桌上的球已经够了,我有一个提议,我们换个玩儿法,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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