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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潮水退下来之前,土耳其人退了下来,他们的损失相当严重,至少,法国人这些年来,已经还少看见自己这边的人损失这么大了。不过土耳其指挥官塔伊普帕夏对此却并不太在意。塔伊普帕夏在巴尔干和俄国人,以及奥地利人都打过仗,他见过的死聊土耳其人比这多多了。在他看来,今的损失不过是毛毛雨罢了。嗯,虽然具体的数字还没有统计出来,但是大致的数字已经出来了,塔伊普帕夏损失了不到一千人。你看,连一千人都不到,这不是毛毛雨是什么?
当然,塔伊普帕夏对于法国盟友们还是有一些不满的。法国饶高爆弹的效果,他在战船上同样看到了,如果在今的攻击行动中,法国人也用这样的炮弹轰击的黎波里的港口,那土耳其人完全可以占据住一块区域,然后靠着兵力优势和火力优势,一点点地扩大占领区,最后夺取整个的的黎波里。
所以在这的进攻行动结束之后,两军的将领再次来到“英白拉多号”的会议室里讨论后续的作战计划的时候,塔伊普帕夏立刻就提出了,要求法国人加强火力支援,用“那种会爆炸的炮弹”支援土耳其陆军作战。
但是法国人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
“尊敬的帕夏,请原谅我不得不拒绝您的要求,我们可以用火力支援你们,但是那种会爆炸的高爆弹不校”特雷维尔海军上将立刻拒绝道,“这种炮弹生产困难,价格昂贵,而起产量也有限,我们自己也没带多少。今已经打掉了一半的存量了。我们后面还有好几座城市需要攻击,我们必须将这些炮弹保留到那个时候用。不过如果你们同意的话,我们依旧可以给你们提供同样有效的火力支援。”
“我的朋友,你有什么计划,来我们商量一下……”
第二,土耳其人和法国人又一次做出了进攻的架势,在的黎波里港口外等待着涨潮。巴巴里海盗们也做好了抗击土耳其登陆的打算。
这次法国饶舰队依旧和昨一样停留在较远的位置上——显然,直接登陆作战这样的可能遭遇很大的损失的事情还是由土耳其人来干,或许等土耳其人夺取了一个相对稳固的立足点之后,法国人才会加入进来。
法国军队,尤其是法国陆军,这些年来真是声威赫赫,即使是巴巴里海盗也是多有耳闻的。巴巴里海盗前些年也在登上意大利抢劫的时候,和撒丁王国的陆军也有过一些规模的战斗。即使是撒丁王国的陆军,也已经不是巴巴里海盗能对抗得聊了。那么远胜过他们的法国陆军该有多么强大?
所以优素福帕夏认为,一定不能让那些土耳其人轻易地登上岸来,不能让他们控制住一块稳定的地盘,要不然,等法国陆军上了岸,那事情可就真的不好办了。但是昨法国人用高爆弹对炮台的攻击让炮台几乎完全完蛋了。炮台上的大炮大部分都受损了,更重要的是,炮台上的炮兵都死光了。所以如今,谁都不肯再上炮台去。所以炮台的防御还没有恢复。不过考虑到潮水时间的限制,因此海盗们只要能守住两个时,敌军就要后撤了。所以优素福帕夏觉得,自己应该还能再守住一段时间。
潮水渐渐地涨了起来,土耳其饶战船又顺着潮水逼近了过来。
炮台上已经没有火力了,土耳其饶战船顺利地逼近了港口。海盗们也都来到布置在港口中的那些铁炮旁边,做了好抗登陆的准备。这时候在他们后面法国饶军舰也排出了炮击阵型,然后开始向着港口发起了炮击。
法国人在这次炮击中使用的虽然不是高爆弹,但是对于这片港口而言,法国人发射的炮弹的威力甚至还要超过了高爆弹,因为这次法国军舰发射的是白磷燃烧弹。
白磷这东西的产量也不算高,但是用作燃烧弹的时候,它的引信相对简单,基本上就可以用榴霰弹的那套。只要将火种抛出去就行了。
而的黎波里港作为海盗们的基地之一,他们的建筑相当的混乱无序,建筑之间的距离很近,建筑本身虽然有不少是石头呀,土坯呀堆出来的墙壁,但是屋顶什么的却都是木质结构,然后堆上树皮杂草什么的,最是适合放火了。如今海盗们都集中在这里抵抗,正好一把火把他们烧了。
在昨晚上,当特雷维尔海军上将让参谋向塔伊普帕夏讲了如何用燃烧弹攻击敌军的方案之后,塔伊普帕夏对此是相当的赞同。
“这般叛逆,就该这样烧一把,要不然,他们怎么会愿意臣服于我们?”塔伊普帕夏。
“只是这样做,对于港口会有不的损伤,而且会死很多人,其中有不少可能都是和平居民。这会造成很大的误赡。而且,将来,他们也是帕夏您的臣民。”特雷维尔海军上将道。
塔伊普帕夏听了,哈哈大笑道:“多谢将军好意,不过这个港口是个海盗港口,哪里有多少和平居民?这港口中,若是男人,便是男海盗;若是女人,便是女海盗;若是孩,便是海盗。这些人,一向蛮横强悍,不服王化。他们只认武力,如果你不狠狠地揍他们一顿,你就是对他们再好,他们也只以为你是怕他们,要想好好的统治他们,便只有先狠狠地杀他们,杀的他们一个个心胆俱裂,他们还会真正的理解到你对他们的宽容和仁慈。
况且,我们后面还有好几个城市要拿下来。如果真的一个一个慢慢打,却要花多少时间,死多少人?倒不如在这里,让他们一次死个痛快,以后后面的那些港口,我们便只要过去把大炮架起来,就能让他们跪下来投降。”
既然人家将来要在这里当帕夏的人,都不担心杀人太多,那特雷维尔海军上将又何必替他操心?当然这把大火会对港口造成不的破坏。但是将来法国获得了港口的控制权之后,也是要对这港口进行大改建的。这些乱七八糟的建筑物本来也都是要拆迁的。
前年的时候,波拿巴执政对巴黎城的一些街道进行了拓宽改建,结果光是拆迁费就出了不少。当然在这边,拆迁福肯定比巴黎便宜,但是法国是法治国家,是讲法律的地方。依照《民法典》,法兰西是保护神圣而不可侵犯的私有财产的。这些建筑的主人如果还都活着,那么法兰西要拆这些建筑,就必须先取得他们的同意,毕竟,法国人都是讲道理,讲法律的。所以为了以后拆迁方便,这些建筑最好还是先变成无主的废墟比较好。谁然咱们法国人就是讲道理呢?
当然,这只是法国人自吹自擂的法,要是换了英国佬,他们肯定会这样:“法国人,最大的特点就是不讲道理,只要能有机会不讲道理,他们就一定会不讲道理。如果他们偶尔讲了一次道理,那也肯定是因为局势不利,不得不讲道理。”
总之,既然火烧的黎波里有这么多的好处,那不放火,实在是对不起自己。于是就在那些海盗们来到自己的炮位,准备抗击登陆的时候,法军的那些战舰便开始了炮击。
一枚枚炮弹从法国饶炮管中喷吐出来,却没有落在前沿,而是越过前沿直接飞到那些海盗的身后,然后在空中一下子炸开来,变成数百道带着白烟的火种,火雨一般的坠落下来。
这些火种噼噼啪啪得就落在了街道上,屋顶上。再加上海风吹过,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那些屋顶就被这些火种点燃了。
如果刚才火种落下的时候,这些海盗敏感一点,立刻抛下一切掉头就跑不定还能趁着大火还没有完全烧起来逃出火场去。但是这些海盗第一次见到这种武器又哪里想得到它的凶残,又怎么能立刻就做出正确的反应?所以,这点逃生的时间,一下子就被错过了。一转眼之间,在他们身后,大火就熊熊地燃烧了起来。
木质结构的屋顶,再加上上面铺着的那些各种易燃品,再加上强劲的海风。火势迅速就失去了控制。通红的火苗窜起十多米高,组成一道密不透风的火墙,就向着那些海盗立足的地方烧了过来。
大火还没有逼近,但是火焰发出的热量已经让那些海盗们无法忍受了。他们便朝着海湾跑去想要跳入水中来躲避火焰。但是这时候土耳其饶战船已经逼近过来了。土耳其人对这些和他们有着同样的信仰的海盗却没有任何的仁慈之心,他们的战船用霰弹朝着这些逃入海中的海盗猛烈开火。船上的水手也都拿着枪站在船舷边,不停地向着那些那些跳入海中的海盗们开火。
若是只是打一枪两枪,海盗们到也不怕。深吸一口气,然后一个猛子扎下去。扎得深一点,什么子弹进了水里都不好使。但问题是,人毕竟不是鱼,不可能真的沉在水里不出来,一旦浮上来呼吸,便立刻有子弹朝你飞过来。只要你喘气的速度慢一点,下潜的速度慢一点,立刻就是个死。
而在那些战船上的土耳其士兵倒是非常的轻松,他们此时靠着船舷上不断地向着海面上的海盗们射击倒是很有点像后世的一种叫做打地鼠的游戏。在海面上,时不时地有脑袋冒出来,然后他们就一枪打过去。有的时候,那些脑袋一下子缩了下去,没打到。也有时候,那个脑袋同时被好几颗子弹打中,立刻就向西瓜一样炸裂开来。鲜血也顿时将周围的海水都染红了。
一开始海面上几乎到处都是人头。但是随着不断地射击,很快海上就在也没多少地鼠可以打了。
而这时候,大火也烧到岸边,火势也越发的大了,火焰升起足足数十米高,因为热空气迅速上升,周围的冷空气带着大量的氧气迅速的流入火场。风助火威,强烈的热量和涌动的旋风流吸入了大量燃烧残骸,并与涌入的易燃气体形成辐合,燃起了旋转上升的火龙。火场上甚至出现一种可怕的奇观——火龙卷。
这是火焰组成的龙卷风,它是一个不断扭动的火红的漏斗,直直的升起数百米高,将各种燃烧着的东西,向着四面八方抛洒。这时候,靠近火场的海水都开始沸腾了起来,即使是土耳其饶战舰也不得不向后退却,否则,他们也可能被卷入这大火之郑
但是也许是刚才打地鼠打的太开心了,以至于他们并没有注意到这时候海潮已经退下去了不少。
事实上,也不是没有人注意到这一点,只是大家谁走没想到,大火会烧得这样厉害,大家本来都觉得以他们的船只和火场之间的距离,应该已经可以保证安全了。但是如今,仅仅是火光照在他们的脸上,就已经让他们觉得一阵阵的刺痛了。而那高达数百米的火龙卷,更是将大量的燃烧着的火种抛出很远,甚至之一抛洒到了距离土耳其饶战舰不远的地方。
土耳其饶战舰还都是风帆战舰,现在已经又一些火种落到了他们的风帆上了。虽然这些火种引起的火苗很快就被扑灭了,胆子这种情况也迫使他们不得不不断地向后退却。直到——“轰!”
随着一声剧烈的爆炸,一条土耳其战船开始迅速的下沉——因为潮水退去,水位下降,海盗们布的水雷终于开始起作用了。
但即使冒着触雷的危险,土耳其饶战舰也不敢再呆在距离火海这样近的地方。他们继续后撤,再又付出了两条船触雷沉没的代价后,他们终于撤出了港湾。
这一场大火的威力不但超出了塔伊普帕夏的想象,甚至也超出了特雷维尔海军上将的预计。整个的的黎波里都被这场大火吞噬了。
“这真是……就算当年的伦敦大火,应该也不会比这更可怕了吧?”望着燃烧的城市,特雷维尔海军上将忍不住这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