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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俊炘摇摇头一脸无奈地看着樊俊炀说道:“可是俊炀你说不清楚啊!上次让你来和嫂子说事情你和嫂子说了半天都没提你来是干什么的。”
樊俊炀挠挠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能怪他吗?上次嫂子那有好多好吃的,自己一不小心吃过头了就把事情给忘记了。这样一想,樊俊炀点点头说道:“那哥哥你要说快点啊,我怕到时候我看见娘来不及和你们说,娘就进去了。”
闻言樊俊炘一脸无奈地看着樊俊炀说道:“好,我快点说,你多看着,能来报信就来报知道吗?”
樊俊炀点点头。
“咯吱”一声樊俊炘推门进去了。
祁筱筱看到樊俊炘问道:“俊炘怎么了?”
樊俊炘看着祁筱筱有些难为情地说道:“嫂子你们是不是收到一个箱子放一匹布的奇怪车子啊?”
祁筱筱点点头问道:“是啊,怎么了?俊炘你该不会是想去看看是谁这么傻这么干吧。”
樊俊炘摇摇头,犹豫再三说道:“嫂子,你能不能去把那些布料烧掉啊?”
“烧掉?为什么?那些布料好像是月铭岚的家人送过来的,我等会还准备把这些布料给月铭岚呢。”祁筱筱笑着说道。她有些奇怪为什么俊炘这孩子进来和自己说要把这布匹烧掉,难道这七匹布代表着什么不好的意思吗?
月铭岚在府上找着王玉芝,在路上拦着一个丫头问道:“你知道夫人在哪吗?”
丫头摇摇头说:“月公子奴婢不知道夫人在哪,但是知道少夫人在哪,你要是有急事的话可以先去找少夫人。少夫人在书房里,夫人带着管家好像出去了。”
月铭岚无法只好转回书房找祁筱筱了。
两个丫头看着月铭岚急匆匆的背影嘀咕道:“月公子找夫人有什么急事吗?”
“不知道,看样子好像有大事,”站在她身边的丫头说道,“你说月公子对小姐这么痴情,夫人为什么不同意?”
那丫头白了这个犯花痴的丫头一眼说道:“小姐呢是夫人的掌上明珠,这么可能会让一个毛头小子说带走就带走,再说了小姐还不喜欢他呢。”
“有什么关系嘛,我爹娘之前也不喜欢对方,现在还不是喜欢对方了。”这丫头不以为意地说道。
“我懒得和你说。”说完丫头就抱着篮子走了。
留下犯花痴的丫头站在原地委屈地说道:“我说的是事实嘛。少夫人和少爷不也是不喜欢但还是成亲了啊!真不知道你在纠结什么,搞不懂。”
樊俊炘看着祁筱筱小心翼翼地说道:“嫂子,那月哥哥好像是四秋的,四秋和咱们风奕的规矩不太一样。”
“不太一样?”祁筱筱微微蹙眉说道。
樊俊炘点点头,说:“在四秋七代表不详,布也代表着不详,要是四秋的一个人送人布匹还是送七这个数字是在咒人!”
“什么!”祁筱筱惊讶地站起来了,顾不得脚上的伤她就要起身去库房。
“碰。”
月铭岚大力推开门,看到站起来一脸错愕的祁筱筱还有一旁惊讶的樊俊炘,笑着说道:“你们没事吧。嫂子我来找你是有急事的。”
“是为了你家人送那布匹的事情吧。”祁筱筱淡淡地说道。此刻的祁筱筱生气了,她没想到月家的人竟然这么做。这一开始就是月铭岚纠缠她家兰婷,现在送来这些东西是什么意思,是来告诉我们他们不认可兰婷要咒我们一家子吗?
月铭岚没想到祁筱筱这么快就知道了,笑着说道:“我就是想说那布你们能让我拿出处理吗?你现在也知道了那代表的意思不好,你们处理的话,方法不对。”
祁筱筱微眯着眼睛看着月铭岚,想看看他这是想干什么,他们家的人送来这个。他却来处理这些东西,这是哪出戏?
月铭岚知道自己此刻多说无益,但还是说:“嫂字,我没想到他们会这么干。这么和你说吧,我在家并不受宠,我娘也是,在家里一点话语权都没有。这次这布匹的事情是我的疏忽,没想到给我娘回信的时候出了纰漏,让那些人看到了。送来这些东西,我娘她是很喜欢兰婷的。我……”
“好啦,你不要说了,等会我会让丫头带你去把那些布匹拿出来,希望你能解决的好。”祁筱筱淡淡地说道。
月铭岚失落的点点头,双手紧紧握拳,他真的生气了。他都没有回四秋,为什么那些人要这么逼他?是不是非要自己回四秋和他们挣个鱼死网破才算好?
晓画带着月铭岚到库房把七匹布拿出来了,看着情绪低落的月铭岚晓画安慰道:“月公子,你也别太难过。少夫人什么也没说啊,虽然夫人和少夫人一开始就准备把这些布料给你,只是这背后的意义这么不好,心里难免会膈应。你……月公子你还是放宽心吧。”
月铭岚点点头,无力地说道:“我知道了,这件事情我会好好解决的。难免放心好了。”
“老管家,你说的就是这人?”魏强看着眼前看不清真容的刘阿虎说道。
老管家点点头说:“正是这位,这人强闯进我樊家,伤了樊家多名下人,小民恐慌这才把大人你给请过来了。”
魏强看了看下人的伤口,在看看刘阿虎说道:“好,我知道了,我会把人带回去的。最近不怎么太平,你们自己多加小心。”
“好,小民知道了。”老管家说道。
马大夫家。
莫秉德用完药之后坐在外面的小院里等着。马大夫时不时去里面张望着说道:“这就可以了?”
“你放心吧,这药我之前碰到过,这是我师傅教我的。虽然只有几成把握,但也比没有好。”莫秉德摸着胡子安宁地说道。
周子鱼焦急地问着莫秉德:“那莫大夫,这几成是多少成啊?是十成吗?”
莫秉德看着周子鱼笑笑没有说话,这药在这孩子的身上有几成得看孩子了。他有六七成的把握救好孩子,同样也有六七成的把握救不了孩字。这一切就得看着孩子自己的造化了。
樊兰婷看着悠闲的莫秉德默默问道:“莫大夫你不去问那神药的事情了?”
莫秉德睁开眼睛看了樊兰婷一眼说道:“你这孩子哪壶不开提哪壶,你明知道老夫我现在为了这事愁,你还来问我这件事情。让我偷偷懒不行吗?”
“神药?什么神药?”周子鱼问道。小茶山什么时候有神药了,他怎么不知道?
樊兰婷看着周子鱼笑着说:“子鱼你这消息小灵通可不行了啊,连最近小茶山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
周子鱼皱着眉头说:“我当然知道小茶山发生了什么。”樊兰婷质疑自己打听消息的能力他很不开心。他可是打听消息的小能手,什么消息都能打听到,什么消息他也知道。
“那我上次问你小茶山发生了什么大事没有,你又说没有。”樊兰婷挑眉一脸不相信。
周子鱼看着樊兰婷叹口气十分无奈地说:“你上次不就是问阿虎的事情吗?刘阿虎的事情我告诉你了啊!你又没问其他的。”
樊兰婷这才注意到一个问题,走过来弹了一下周子鱼的小脑门说道:“周子鱼你可以啊,现在都不叫兰婷姐姐了,直接你啊,你啊叫了。”
周子鱼捂着头说道:“那谁让兰婷姐姐你看上去就像个孩子一样,叫你姐姐我叫不出口。”
“诶,你还顶嘴。”樊兰婷说道。
周子鱼揉揉头说道:“现在你在问,我保证把我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诉你。”
“那你先说药这方面的事情。”樊兰婷说道。
“说道药我倒是发现一个怪事,之前跑来小茶山收药的人都不见了。”周子鱼说道。
马大夫喝着茶说:“这有什么奇怪的,收药也就收几天,收完了就不收了。”
周子鱼摇摇头看着马大夫说:“不是,他们收的药很奇怪,马爷爷你还记得那些天跑来问你说有没有这味药材的人吗?他们收的是这味我们都没见过的药,这一收就收了半个月,按理说这药材只收三四天就不收了,可他们一连来了半个月。”
周子鱼这么一说,倒是让马大夫想起一件事情,起身走到屋子里翻箱倒柜找起东西来。
周子鱼和樊兰婷走到门口两人相互看着对方不知道马大夫怎么了。周子鱼问道:“马爷爷你在找什么?”
马大夫转头看着两人说:“你们快点进来帮我找找东西,找一个褐色的布包的好好的书。”
樊兰婷和周子鱼一脸雾水的跑进去找着东西。
马大夫找了半天没找到,站在桌前皱着眉头仔细回想着自己把东西放哪了。
樊兰婷和周子鱼找半天也没找到,反倒是找到一些发霉了药材和一些破的不能再破的衣服。樊兰婷指着这些东西说道:“马大夫,你这是多久没收拾你的屋子了?”
马大夫回头看着那些东西讪讪地笑了笑说道:“老婆子去儿子那之后我就没收拾了,没想这里这么乱啊!”
“马大夫你要找什么?”周子鱼问道。
马大夫说:“我记得半个月前我去谁家看病的时候,听到他们说最近小茶山来了位医术高明的大夫开了几味药。只是我去看的时候,那老爷子身子骨差的不行。问的时候那家人也支支吾吾的,当时也没多想,现在想想好像有些奇怪。”
“半个月前?”周子鱼摸着下巴想了起来。最近是事情有些多,要回想半个月前的事情还是有些难度的。
良久之后周子鱼抬头看着马大夫说:“吴婆婆。”
“什么?”马大夫一脸迷茫地看着周子鱼,不明白周子鱼突然说吴婆婆做什么。
周子鱼说道:“马爷爷,一个月前吴婆婆带着一些瓶子去了白阳城。”
樊兰婷不明白地说:“这吴婆婆带着瓶子去白阳城怎么了?”
周子鱼看着没明白的樊兰婷十分无奈地说道:“那天之后小茶山就陆续来人问药材了,只是他们暗地里都在打听一种药。”
“哎呀,你怎么不早说。”马大夫气急败坏地说道。
周子鱼一脸委屈地说道:“我,那你们也没问我啊。而且当时小茶山也没出事啊!”
“不行,我得找吴婆婆去,我倒要看看这吴婆婆想干什么。”马大夫说完就跑出去了。
在小院喝着小憩的莫秉德看着马大夫风风火火的跑出去,问道紧跟出来的两人:“这是怎么了?”
樊兰婷一脸凝重地说道:“马大夫说去找吴婆婆了。”
“兰婷你这一脸凝重的,是出什么事情了吗?”莫秉德说道。
“那药是一个月以前开始卖的,吴婆婆是一个月以前去的白阳城,难道是吴婆婆在卖药?可是吴婆婆去城里也没有什么稀奇的啊?”樊兰婷有些纳闷地自言自语。
周子鱼说:“吴婆婆一家已经有十年没去过城了,他们的粮没有交给过村里和官府,粮税每年都是村子为他们交的。还有的就是吴婆婆她不爱出门。”
“为什么?”樊兰婷问道。
周子鱼摇摇头说:“而且我也是碰了吴婆婆门口的那些小瓶子,子豪和妞妞才会这样的。吴婆婆她有问题。”
樊兰婷点点头说道:“莫大夫你就在这待会,我去找魏强,把这事告诉他。”
说完樊兰婷就出去了。
一阵风吹过,莫秉德瞬间打了个寒颤,裹紧衣服说道:“这天啊要冷喽。诶,小孩你冷吗?”
周子鱼摇摇头说:“我不冷。莫大夫,子豪和妞妞还好吗?”
莫秉德看着周子鱼说道:“孩子你放心吧,你弟弟妹妹会没事的。只是老夫我还要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这药要是没能完全治好你弟弟妹妹身体上可能会和常人不一样。”
“为什么?”周子鱼的鼻尖一酸,眼睛红润了起来。
莫秉德现在最看不得的就是孩子哭,叹口气一脸无奈地说道:“你弟弟妹妹太小了,我药能就命,只是对孩子来说,这致幻草太霸道了。你送来的时候这致幻草的药性就已经……”剩下的话莫秉德说不下去了,只好拍拍周子鱼的肩膀以示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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