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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名字,来自哪里,介不介意咱们先去一块洗个澡?”林帅拉着牛娃的手,小声的询问着。
“俺叫韩大牛,来自一个非常远的山沟,俺因为从小跟爹爹放牛,人们都喜欢叫俺牛娃。”牛蛙低头,很是怯懦的说着。忽然想起了什么,很是爽快的开口,“几位等俺一下,俺去拿几件衣服!”
一行六人出了房舍区,直接来到饭舍旁边的浴堂。说也奇怪,浴堂的管理并不是修仙者,而是一个约么五十多岁的世俗之人。只见他一身劲装,留着短须,手臂漏出,肩膀的肌肉隆起,看上去很是精壮。那人见林帅几人到来,随手看了看几人的身份令牌,也没多说什么,便放几人进去了。
沐浴完成,牛娃换上了一身干净衣物。换过衣物的牛娃,虽不是什么翩翩少年,但也是耐看不少。身上的牛酸味尽除,其余四人,也不再刻意的疏远。
“只是这样的闲逛,实在是太无聊了。咱们几个,不如去演练场看看如何?!”心中很是无趣的赵岩,抢先开口。
“好,我也觉得闲逛的有些没兴趣,真不如去演练场看看。”贺翔紧跟着附和道。
“嗯俺也想去……”
“既然大家都有兴致,走,那就同去演练场。”林帅见众人一致想去演练场,欣然接受。
宽大的演练场上,靠边处,有几个宽大的平台。每个平台的边上,都整齐的摆着几个物架。最近一处平台的物架上,放着的是一排从小到大的石锁。再远些平台的物架上,放着的是各色的兵器。兵器的材料不知是什么木,林帅只觉入手很重,似真的铁器一般。再远些的平台物架上,同样放着各色的兵器,这些兵器是铁质的,只是未曾开刃。最远一处平台的物架上,整齐的放着各种护具,和已开刃的兵器。
演练场的其它地方,有着其它不少的布置。隔着几个平台不远,几处成排的木桩阵,直立在地。有的木桩阵有些高大,有的木桩阵却有点矮小,林帅不懂其意,只等以后慢慢明白。演练场的其它方位,还有索道,高梯等等……!
几人见这些东西,甚是好奇,嬉笑着,四散寻找自己喜欢的东西玩耍。
林帅走到木质兵器的物架前,随手选了一把大刀,便开始使劲抡砍。自狼穴之后,林帅的脑中,一直回忆着梦中那个刀客挥刀的画面。如此简单的挥刀动作,却怎么也做不成梦中人的那种样子。
一个目似鹰眸的老者走过,见林帅拿着木刀,不尽其烦的一直挥砍。顿时被林帅的这种行为给吸引了。“呵呵呵,小家伙,你也喜欢刀呀!”
“嗯,俺从小就喜欢刀。以前在家,俺一直是拿着柴刀玩的。可不知是怎么回事,俺就是砍不好,总感觉砍出去时,每次都是有气无力!”
“小家伙,这众多的兵器中,你唯独选了这把刀,可以看出,你与刀有缘。可你是否想过,你为何选这把刀?等你想明白了,你手里的刀,定会让你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老者说完,便转身离开。只留下一脸糊涂的林帅,“我为何单独选了一把刀?是呀!我为何选了一把刀?还有其它的兵器,我为何只选了一把刀?!”林帅闭着眼睛,苦思冥想,却怎么也想不出来为什么。
老者走后,直接来到了仙苗院院长的房间“陈长老近日这院长做的,真是好自在呀。某不请自来,还请陈长老多多赎罪!”
“原来是刀长老,失敬失敬。不知刀长老屈尊前来,所谓何事,陈某定当竭尽所能。”
“哈哈哈……!也不是什么大事,小孙自练气有成,日渐顽劣,不喜修炼,外门长老曾多次向某说起。某怕他根基不稳,心性不坚,特来向陈长老特批一个仙院的教习之职给他。如此职务,也好让他教导仙苗,以身作则,进而磨炼他的心性!”
“好说,好说,刀长老的孙儿,短短几年,已是炼气七层。在这正气教的众多外门人中,更是出类拔萃。仙苗院的教习,不是练气初期遇到瓶颈,修为多年未得寸进的修士。就是外功有所成就,有着独特建树的世俗之人。以长老孙儿的实力,充当仙院教习之职,已是大材小用。只怕刀长老的孙儿,切莫嫌弃教习的职务太低!”
“无妨,无妨,孙儿日进顽劣,喜好多动。充当教习之职,以身作则,好让他磨炼心性,少些贪玩!”
“好好好,即是刀长老亲自所托,某即刻上书外门长老院,特授刀长老孙儿的教习之职。”
“好好好,某自当拜谢陈长老,某还有一事,适才经过演武场,某见一白衣少年在场上独自挥砍一把木刀。少年动作随无任何优点,但某赏识其对刀的痴迷,故意对其点拨了一二。想必不日,那少年必定有所收获,恳请陈长老多多留心。”
“白衣少年……”陈院长闭目沉思,“白衣少年……莫非是他?!”
刀长老见他一脸惊奇,“看陈长老的模样,陈长老莫非认得那白衣少年?!”
“不不不,适才想起那白衣少年,某猜测必定是他。乃是孙长老的孙儿孙智带回,孙智还特意交代照顾一二。”
“孙智,噢!就是孙长老那个淘气的外门孙儿吧。前些日子,把外门赵长老的坐骑雪燕蛋给偷吃的那个?!”
“哈哈哈,赵长老的坐骑雪燕也算上是一个异种,培养了几十年才产下一卵,不成想被孙智给知到了,趁着赵长老外出偷偷的把雪燕蛋给偷来煮着吃了。”
“赵长老得知此事气的吹胡子瞪眼,直接跑到内门的长老院告状。孙长老为这事赔了一大笔灵石,那孙智还被罚的去南部挑选仙苗,这事我记得一清二楚,赵长老气的恨不得把孙智吊起来打一顿,若非孙长老拿出了大比灵石赔偿,那孙智肯定还在外门受罚。”刀长老听说是孙智带回的林帅,想到孙智前些时偷蛋被罚的事情,不禁大笑。
“对对,就是那个孙智,想不到那孙智在南部还有一翻际遇,竟带回个不错的苗子,那孙长老若是知了此事,定会又去夸耀自己的孙儿。”
“嗯,那就劳烦陈长老多为看护,某见那小家伙痴迷于刀心生怜爱……。假以时日万一那小家伙有所成就,某在这正气教也算是有了衣钵传承。”
“行行行,某自当留心。”
“那就谢过陈长老,某与教主还有它事就先去了。”
“那就恭送刀长老,刀长老慢走。”送走刀长老,陈院长陷入了沉思“我记得那小家伙叫林帅,想必真有不凡,待日后定要多多观察。”
林帅这时还在演练场闭眼思索着自己为何选了一把刀,却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正气教的两个长老所关注。
“为何选了一把刀,想不出道理,我为何不拿刀与其它兵器做做比较。”
林帅想完放下了手中的木刀,又拿起了一把木剑比划,挥动几次总感觉剑与刀好像有什么不同,但又不知道怎么形容。
林帅拿着刀和剑陷入了沉思,“剑开两刃以刺为主劈砍其次,剑出灵活攻击较快,刺击威力较大劈砍威力较小。刀者,侧开一刃,劈砍为主刺击为辅,刀者大开大合霸道凶猛,霸道凶猛……。”
“对!是刀的凶猛霸道,我喜欢刀的凶猛霸道。”林帅想到这,继续挥出手中的木刀,林帅此时的挥砍,比以前那简单的挥砍,隐隐多了一丝凶厉。
“嗯!就是这样,刀者不是简单的挥砍,首先要刀出凶狠!”
“哈!哈!哈!”林帅在演练场不断的挥刀大喝吸引了越来越多的人过来观望。
“这是谁呀,我看他在这独自挥刀挥了好久,先前他只是简单的挥刀,现在感觉他像是在与人战斗,让人有点害怕。”几个年幼的孩子七嘴八舌的在那讨论。
林帅似乎忘了一切依旧在那不断挥砍,如果是一些经验丰富的长老在的话,一定会发现林帅的蜕变,林帅距离刀客的第一步识刀,只差临门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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