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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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9章
第五轮花絮和团建视频放出来后,在外界引发的议论属实不少,甚至还被某些娱乐公司借了一把风,将《娱乐实习生》相关的热搜往上推,继续压住了为“不是灰”遭遇感到愤怒的路人们对《偶像新生代2》的声讨风波。
“震惊!飞燕丹青竟跳水数次”、“超敬业!点击就看《非雁》拍摄花絮”以及“白发飞燕你爱了吗?”等各种公众号长文、短视频再次将之前的热度延续了下去,秦绝每天都能看见家里卿卿的总人数在上涨。
除此之外,花絮视频还为璃雨滴答等喜爱剪辑视频的卿卿们提供了更多的素材,几乎是第二天早上,秦绝就在吃早饭时刷到了家里二创区的《非雁》cp向视频,bgm用的正是她独唱版的《月亮惹的祸》。
璃雨滴答不愧是老剪刀手了,这次的二创视频竟然还是剧情误解流,把秦绝平时的录播和白发弹唱都剪了进去,说的是玩家“非雁”终于脱离游戏回到了现实,却因为走不出对沉丹青的思念而再度白了头发,他努力生活着,把自己的感情经历和对沉丹青的思恋写成歌不断地唱,突然某一天走在街上看见了沉丹青的海报——原来她是个演员。
非雁大喜,以为沉丹青从游戏中“反穿越”到了现实,于是努力地去接近她,终于自己成为了知名的歌手(此处放上与煌乐团合唱的演唱会片段),在一次杂志拍摄中他们终于相遇了,演员沉丹青却对秦飞燕全无印象,对讲述着这些故事的非雁一脸陌生。
最后非雁没有坚持,他只是微笑着,动情地给沉丹青唱了那首《月亮惹的祸》(此处放上《raye》杂志的拍摄花絮),而沉丹青似乎有所触动,眼中泪光盈盈,不知是否想起了什么……
留下一个开放式结局后,这个视频到此结束。
秦绝把最后一口包子咽下,发自内心地感叹了一句:“真会剪。”
很多素材的使用与衔接都非常自然,不禁让人惊讶“这里还能这么剪?”,从头到尾无比丝滑,逻辑合理,秦绝看完都觉得自己差不多信了。
她家里有太多的厉害卿卿,很难不觉得佩服。
给这个视频点了赞,秦绝正要起身洗碗,瞄到对面的秦雨桥叼着包子看得入迷,遂伸手打了个响指。
“唔!”
秦雨桥敏锐地一抬眼。
“好好吃饭。”秦绝敲敲她脑袋,利落地收起自己的碗筷。
“好——”
秦雨桥咬着包子含含糊糊地应着。
秦绝去厨房的途中回头看了眼,只见她面前的平板上放着的正是白发秦飞燕的舔屏向剪辑——她自己只看剧情向或角色中心的二创视频,纯舔屏的总是迷之羞耻,但貌似卿卿们和自家小狐狸都喜欢得不行,秦绝作为正主本人只好识趣地退出她们的世界。
“唔~”
眼看着秦雨桥咬着吃了一半的包子对着平板两眼发亮,秦绝好笑地摇了摇头,回身洗碗。
唉,我这该死的无处安放的魅力
她抽出两秒钟自恋了一把,然后抖了抖身子,自己被自己的秦封状态恶心了个够呛。
“桥桥,我出门了。”
过了一会儿,张明过来按门铃,秦绝正好解决完所有事情,带着剧本路过时同才去洗碗的小狐狸打了声招呼。
“好耶,路上小心,期待秦封大佬~”
秦雨桥笑盈盈地探出脑袋,两只眼睛眯成软软的弯弧。
秦绝没忍住笑出了声,脚下都要走到玄关了,还是回去半抱着她揉了一顿,像社畜上班前举着猫猫狂吸一通似的,能量十足地出了门。
啊,有妹妹真好,实在太治愈了。
不像自家狗子,秦绝只会非常庸俗地联想到某些世俗的欲望,很难不馋他。
啧。
她手握在豪车的方向盘上,又像昨晚似的不争气地动了动喉结。
他们两个不用说出口就有十足的默契,起先不见面是都顾虑着重生后对自我生活与定位的适应,之后就是工作繁忙的客观原因。除此之外,最大的主观因素其实在于彼此间的吸引力。
说直白点,小别还胜新婚呢,程铮在现实里憋了多少年不提,秦绝在垃圾系统的幻境里呆的时间远比这更长。
总觉得见了面,不论是物理意义上的打架还是肉体层面的切磋,他俩都得折腾个毁天灭地不可,当真是“此去一去不回”……
咳——
还是先忍着吧,事业要紧,先忙工作。
秦绝把脑子里那点乱七八糟的念头扔掉,等耳尖脖颈的热度散去后空出一只手抓了抓衣领,再次进入半沉浸状态。
与此同时,片场。
丁鸣谦闭着眼像播放视频一样在脑内预演了一遍自己的角色,还是觉得心里没底。
他是科班出身,从没试过这种完全沉浸的表演方法。
虽然拍戏法子并无高低贵贱,但他昨天亲眼看见秦绝一身高定西装洒脱浪荡地走进来时,那种内心的震撼是没办法简单用言语说明的。
记忆倏地倒回二十四小时前。
……
“辛苦。”
丁鸣谦从化妆椅上站起来,同邬盎道谢。
“客气什么,快去,丛老师还等着呢。”
邬盎笑着摆摆手,又去迎林柔。今天所有演员都要换两套妆造,但因为背景是现代,上妆并不麻烦,邬盎便独挑大梁,一个个化过来。
丁鸣谦去服装师丛宁安那里换上了第一套服装,无意间瞥见衣架上已空了一套,好奇道:
“秦老师已经来了吗?”
“没来。他上次就把衣服拿走了。”
丛宁安顺着他的眼神看了眼。
“戏服拿走?”丁鸣谦一愣,笑道,“还有这操作呢?”
“嗐,秦绝嘛,你怎么知道他在想什么。”丛宁安早就习惯了,非常熟练地回答。
丁鸣谦还没有过和秦绝合作的经历,更好奇了:“丛老师,秦哥在片场是什么样的?”
为数不多的接触中,他感觉这人私下气场虽强,却宽厚温和,不骄不躁,要演出秦飞燕和琴那样复杂又带有悲剧色彩的角色想必一定做了许多细致的准备工作,每一处小细节都严谨地落实到。
“嗯……”
丛宁安认真地想了想,“很神,不好说。”
不好说?
这是什么评价?
丛宁安又道:“反正看着他吧,就觉得……天生就是演戏这块料。”
“嘶,果然很强啊。”丁鸣谦感叹。
“那确实,秦老师简直是——”丛宁安想了一下,“浑身带戏。对,浑身都是戏。就他站在那儿,你就觉得,哇,角色走出来了。”
“这么强?”
丛宁安说得太夸张,反而显得玄乎起来了,丁鸣谦惊疑不定地问。
“强,真的强。”丛宁安点头,注意到一个身影匆匆跑过试衣间,“哎?小邬你去哪?”
“去化妆——”
邬盎的声音渐远。
“不是在化妆间上妆吗?”丁鸣谦有点好笑,“怎么还跑外单了呢?”
他一回头,却见丛宁安脸上露出了分外了然的笑容。
“丛老师?”
“哦,没事儿。”丛宁安笑了笑,“是秦老师要来了。”
大概在他话音落下的第五秒钟,外面传来了极其高调的漂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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