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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女孩儿的伊耿?
变成女孩儿的伊耿?
莱昂诺不愧是斯壮的姓氏,臃肿的身材一脚之下爆发出巨大力道。
伴随咔嚓一声骨裂,拉里斯顿时被踹翻在地,仿佛空中芦苇般轻飘飘。
“咳咳……”
停止翻滚的拉里斯脸色惨白如纸,稀稀拉拉的血丝咳出嘴角。
“逆子,你犯了多少罪,博洛斯大人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
莱昂诺还不打算放过,薅住衣领将次子拎起,冰冷的双眼瞪出一根根血丝。
他快要气炸了。
身为御前首相,次子却知法犯法,简直是在给斯壮家族脸上抹黑。
啪……
响亮的一耳光抽出,莱昂诺使劲摇晃着拉里斯,恨铁不成钢的怒斥:“亏你还是御前审讯官,你对得起陛下的信任吗?”
拉里斯咳了满嘴血沫子,眸光阴沉似水。
凭借拉里斯现有的罪名,足够砍十回脑袋。
他不想搭理一个快死的家伙。
他清楚次子的打算,长子哈尔温被誉为最强的人,可以代替他进行比武审判。
“呵呵,如果您能正视我,以您的智慧早该发现端倪。”拉里斯惨笑连连。
他原以为次子会乖乖招供,甚至苦苦哀求。
到了这个地步,他仍然不承认自己的罪名。
雷加转过身,瞥了眼拉里斯的跛足,冷厉道:“伱到了长城也很难苟延残喘。”
灰虫子从远处走来,面无表情的抬起长矛。
灰虫子走到近前,长矛对准拉里斯的心脏,漠然道:“再见!”
他很想质问次子可曾想过家族的荣誉,但他不确信犯下许多罪名的次子还有良心。
“你认为呢?”雷加淡淡道。
闻言,莱昂诺一把攥住灰虫子的长矛,沉声道:“王子,任何犯人有权前往长城将功赎罪。”
似乎在他的心里,他所做的一切都是被人逼迫。
关键时刻,他还是心软了。
“那就请砍下我的跛足。”
看着步步紧逼的灰虫子,拉里斯眼神飘忽,嗓音沙哑:“王子,有些东西就像一块碎玻璃,我只是挑开裂缝的人,但碎玻璃始终是碎玻璃。”
雷加看戏似的旁观,认真道:“法律会审判他。”
拉里斯费力咳出一口血痰,惨笑道:“我能申请比武审判吗?”
莱昂诺闻言面色黯然,松开了手,失望道:“拉里斯,你的心肠何时腐烂发臭的?”
“咳咳……”
雷加摇摇头:“不必,今天叫您来,就是为了隐秘的处理他,确保王室与斯壮家族的名誉。”
雷加沉默不语。
拉里斯浑身颤栗,咽了口唾沫:“我还不想死,我申请成为守夜人兄弟。”
事到如今,他必须为家族的荣誉做出挽回。
“不不不……”
莱昂诺颓废的点头:“感谢您,王子。”
莱昂诺脸色阴沉,咬牙切齿道:“你想都不要想,没人会为你出战,哈尔温更不可能。”
莱昂诺仰天长叹,痛心疾首道:“王子,拉里斯犯了重罪,不知您想如何审理?”
拉里斯扭头看向父亲,像小时候一样卑贱的眼神闪躲。
唯独没想到他拒不认罪,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
他是个知道好歹的人,私下处理了拉里斯,对斯壮家族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拉里斯双眼紧闭,郁结道:“它拖累了我的前半生,至少让我的后半生能脱离它。”
“七层地狱啊!”
雷加眺望着鱼梁木的繁茂树冠,充耳未闻。
“是否交给御前会议审理?”莱昂诺怅然若失的说道。
雷加注视着他,脑海中思绪转动。
“咳咳,我只是替人办事,又能有什么罪呢?”
他在阐述事实,他是一個阴谋家,但也要有一个得以施展的机会。
这时,雷加递给灰虫子一个眼神,默默转过身。
“等等,我还有一句话要说。”拉里斯神情一紧,挣扎的向后挪动。
平心而论,他想现在就宰了对方。
瞄了眼满眼恳求的莱昂诺,一个收服老臣效忠的良机。
“握紧它。”
雷加解下腰间的真火,握着龙骨剑柄,将乌木剑鞘递给莱昂诺。
“王子?”莱昂诺握住剑鞘,疑惑不解。
唰——
雷加猛力拔剑,如夜幕点缀星光的剑身出鞘,绽放丝丝乌光。
提剑走向拉里斯,对准那条放平的跛足挥砍而下。
咔嚓——
断骨声响起,拉里斯抑制不住发出惨叫,整条小腿自髌骨砍断。
雷加挽了个剑花,甩掉剑身血液,淡淡道:“包扎好,挑选一批罪犯一块押送长城。”
说罢,真火丢给托蒙德,转身离开。
拉里斯活着还能发挥一些余温,他会让其合情合理的“病逝”在半路上。
灰虫子很有眼色的摆头,吩咐两名无垢者将哀嚎不止的拉里斯拖走。
莱昂诺面无血色,心情沉痛的跪倒在鱼梁木前,向着旧神祈祷。
……
与此同时。
红堡的某间卧房里,女孩儿们的啼哭悲痛欲绝。
门外,伊蒙德眼帘低垂,默默走远。
四风暴终于得知博洛斯死亡的消息,抱在一团崩溃大哭。
他没兴趣安慰来安慰去,还有正事要做。
伊蒙德摆脱侍从,孤身一人出了梅葛楼,摸索到前庭的马廊。
马粪堆积的草棚里,两名破衣烂衫,身材干瘦的男人拘谨等候。
“你们想好了?”伊蒙德审视道。
两个男人连连点头,谄媚道:“一切听王子您的吩咐。”
“跟我来。”
伊蒙德不多废话,避开旁人视线,带着两人溜进红堡。
另一边。
伊耿正躺在卧房里呼呼大睡,薄被下的身子不着寸缕,怀里还搂着一个丰满女人。
他昨晚夜宿在丝绸街的妓院,睡醒后点了一名妓女顺着密道回到房间接着亵玩。
咔哒——
时间来到中午,房门的把手从外轻轻转动。
两个面容丑陋的男人鬼鬼祟祟摸进房间,朝着床榻上满身酒气的白净少年逼近。
“咕噜~”
其中一个男人吞咽了口水,三角眼流露凶光。
抬头与同伴对视一眼,彼此眼中满是对金钱的渴望。
一起抬起手,猛然落下。
“呜呜呜……”
伊耿惊叫着挣扎,突然发现双手被麻绳绑在床头,嘴巴还被一只脏臭的大手死死捂住。
“啊……”
妓女闻声惊醒,刚发出叫声就被捂住嘴,耳边传来男人颤抖的嗓音:“乖乖听话,大家都好。”
妓女惶恐点头,闭上眼不敢多看。
一个男人撕扯被单,将女人的嘴堵住,五花大绑的丢在地板上。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伊耿被捂着嘴,模糊不清的叫喊。
砰——
房门被重重关上,声响引起了房内人的注意。
伊耿奋力挣扎,看见一脸淡然的伊蒙德掩门走来。
“快跑,去叫护卫救我……”
伊耿眸子迸发出希望,激动的胡乱呼喊。
伊蒙德步伐轻缓,冷静道:“伊耿,你欠我一个抱歉,我说过会让你付出代价。”
哗!
伊耿闻言顿时一愣,放弃了挣扎,不可思议的盯着伊蒙德。
突然发现,这个同胞弟弟陌生起来。
“别这样看我,我就要走了,临走前咱们得做个了断。”
伊蒙德面无表情,一屁股坐在床边。
四风暴知晓父亲的死讯,等到偷羊贼的鞍座安装好,他就得前往风息堡完善婚约。
“呜呜呜……”
伊耿再次挣扎起来,恼羞成怒的瞪着同胞弟弟,被捂住的嘴发出呜鸣。
看得出,骂的很脏。
“把手撒开,我得听清他说什么。”伊蒙德撇了眼捂嘴的男人,淡然开口。
雷加如果在这就会发现,这小子的语气神态完全是在对他进行拙劣模仿。
脏手挪开嘴巴,伊耿大口喘息了口气,臭骂道:“伊蒙德,你敢叫人控制我,小心我打断你的腿!”
“伊耿,你还真是不识抬举。”
伊蒙德静静听着同胞哥哥谩骂,对着两个男人挥了挥手。
两人动作麻利,扯掉伊耿遮羞的薄被,一人按住一条腿往两侧掰开。
“混蛋,放开你的狗爪子,你到底想干什么!”伊耿又惊又怒,不停蹬着双腿。
伊蒙德双眼冰冷,默默从腰后拔出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低声道:“向我道歉,否则在你脱困之前,我会剁了你一条腿。”
说着,匕首前伸,抵住同胞哥哥的小弟弟。
“不!!”伊耿立马凄厉惨叫。
冰凉的触感贴合暖烘烘的肌肤,挣扎的双腿顿时绷直,一动不敢动。
生怕一个不小心,毁了下半身的幸福。
伊蒙德不为所动,特地握着匕首绕着某一块划圈,自顾自道:“伊耿,有时我很羡慕你,母亲总是把最好的留给你。”
“伊蒙德,快放了我,我可以既往不咎!”伊耿吓坏了,渐渐服软。
伊蒙德眼神黯淡,匕首戳了戳一根:“雷加有雷妮拉,母亲把海伦娜留给你,我和小戴伦却只能迎娶别的女人。”
“我才不想娶那个白痴,你喜欢你去争取啊!”伊耿心脏狂跳,感觉对方真是疯了。
伊蒙德摇摇头,嗓音低迷:“伊耿,你说我把你变成女孩儿,咱们是不是都够分了?”
闻言,伊耿僵直不动,冷汗唰的一下冒出,浑身犹如水泼的一般。
把他变成女孩儿?
该死的,对方真想割掉他的小兄弟。
伊耿瞳孔地震,磕磕绊绊道:“你、你疯够了没有。”
伊蒙德目光一寒,匕首猛然抬起,照着小伊耿落下。
“不!我错了,我向你道歉。”
伊耿吓得赶忙闭眼,口不择言的疯狂求饶。
他真的不能失去小兄弟,就像坦格利安不能失去龙。
噗呲——
利刃刺破物体,洒落在伊耿脸上。
伊耿两眼一翻,一口气没上来,吓得昏死过去。
“哈哈哈……”
见他这副狼狈样子,伊蒙德捧腹大笑,拔出刺入床榻的匕首,卷带出雪白的鹅绒飘絮。
“咳咳……”
伊蒙德狂笑不止,笑的开始咳嗽,笑的翻出泪花,指着软塌塌的伊耿和小伊耿,大声嘲讽:“我亲爱的哥哥,你也就这点胆量!”
他还没疯,当然不会认为剁掉伊耿的小兄弟,一个男人就能变成女孩儿。
况且就算伊耿变成女孩儿,他也不会迎娶一个肚子上都是赘肉的姐妹。
笑了好一会,实在笑的肚子疼,伊蒙德栽倒在床上,冲着两个男人赶苍蝇似的摆手:
“出去,我把钱袋子藏在马廊的砖缝里。”
“感谢您的慷慨,王子。”
两个男人激动极了,迫不及待的去取酬劳。
伊蒙德浑不在意,把头枕在伊耿腿上,享受报复过后的畅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