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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问题”的话,一切“答案”都将变得没有意义,那将是一个多么可怕的世界啊!
“身体上的白斑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是那位染病的大伯。
同时,为了防止一起询问时产生的记忆偏差,导致获得的信息不准,每一个人都必须单独询问。
她教训道:“绷紧你们的精神,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
话虽如此,库蕾哈的眼中却没有丝毫的厌恶,反而闪烁着些许光芒。
距离四海联盟正式出发,已经过去了一个月左右!
“五……五十八岁。”
距离罗文通过报纸向世界宣告四海联盟的行动,已经过去了一个月左右!
库蕾哈的斥责声将那部分出神的人拉了回来。
病房之内,库蕾哈穿上了久违的白大褂,戴着手套和口罩,正在对那位患病的老伯做着全面而又细致的检查。
“年龄?”
铂铅病会给病人带来巨大的痛苦,这种痛苦是持续不断且永不停歇的,直到病人彻底死亡为止。
所谓医生,所谓学者,皆是如此。
他们一方面渴求着更多的知识,一方面却又希望世上没有疾病,更没有会因为疾病而感到痛苦的人。
库蕾哈眯了眯眼睛,取走晶体,返回了自己的临时研究室。
距离亚丁王国的未知病症爆发,已经过去了一个月左右!
众医生连连点头。
“快去把那个庸医叫回来!”
库蕾哈立刻将这一信息点记下,并让其他医生在之后的检查中进一步验证。
四海联盟舰船上。
但这种病在后续的发展中,不会给病人带来巨大的痛苦,而是逐渐让病人失去对于身体的掌控能力,最终瘫痪在床。
“这不是类似于铂铅病的‘毒’,甚至不是一种病!”
染病的人从外貌上会出现和铂铅病一样的症状。
但出现在亚丁王国的这种未知病症却并非如此。
……
“要下大雨了……”
房间内的罗文和库蕾哈察觉到了什么,转头向门口望去。
她和那位大伯,前者询问,后者回答。
“还有立刻通知全体人员,最高警戒,尤其是要警戒那些病患!”
他佝偻着身体,电光映射出的剪影上,充斥着许多不自然的小凸起。
话音落罢,天空中突然响起了一道炸雷。
“哈哈哈哈,真是累了,怎么会突然想起那个庸医?”
库蕾哈又捏了捏,脸色瞬间变得不对劲了起来。
时间回到大约半天前。
一个月左右前,亚丁王国国内正式发现了这种病症。
问询完毕,库蕾哈开始仔细观察起了老伯身上的病症。
“真是的,那位皇帝给我找了一个好大的麻烦啊……”
轰!
“这是……什么?”
库蕾哈揉了揉眉心。
在那里,闪电闪烁,映射出了一道佝偻的人影。
“库蕾哈医生,有发现了!”
起先,众医生都认为这群亚丁王国居民所患的,就是铂铅病——或者铂铅病的变种,因为他们身上的症状与铂铅病实在太过相似了。
面对众人的疑问,库蕾哈根本懒得解释,直接以四海联盟医疗部队最高负责人的身份,强制众人将这一病症作为一种未知的疾病来对待。
库蕾哈沉声道:
借着月光,库蕾哈看见了一枚小巧透亮的“水晶晶体”。
午夜。
研究持续了半天。
四海联盟临时据点。
他们从未见过如此模样的库蕾哈。
同时,罗文也有些不解,“你发现了什么?”
库蕾哈做完了目前能做的事,终于有时间能够坐下来休息一下了。
罗文闻言,立刻勾动手指,砂砾涌动,无数砂砾士兵在营地各处拔地而起,将库蕾哈的警告通知给了众人。
库蕾哈转头一看,原来是医疗部队的其中一位医生。
医生顿了顿,解释道:“或者说,他们身上的白斑如果发展到最后,就会变成这样的晶体!”
果然!
话说到这里,库蕾哈忽然愣住了。
入夜。
搞清楚病因,不止对治病有帮助,同时也能保证医疗部队的安全。
库蕾哈现在做的事,就是在给一众医生打个样子。
不只是要询问老伯,每一位染病的亚丁王国居民都要问一遍。
因为他们现在,正在试图研究一种未知的“疾病”。
亚丁王国,港口。
库蕾哈对于那枚晶体的研究终于有了结果,而这份结果却让她忍不住寒毛倒竖!
现在想要立刻通知众人,单凭她自己是来不及的,因此库蕾哈立刻找上了罗文。
但库蕾哈并不这么认为。
通体呈白色,隐约间又反射着淡蓝色的光。
但……
但与普通的学者不同,“医生”的心理其实很复杂。
库蕾哈的脸色无比难看,“这是一种生物病毒,或者说……生物兵器!”
的确是铂铅病的症状。
忽然间,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
“当时只是一块脖子上的斑点,只有黄豆大小,后来越来越大,一个星期后身体各处就都有了……”
……
“有什么症状?”
库蕾哈转了转老伯的脖子,对方却并未出现类似于罗的那种眩晕恶心感。
“一个月前。”
……
“那些患者身上的东西,只有重症患者的身上才有。”
“难道……”
也更没想到,真正认真起来的库蕾哈,竟能展现出如此极致的职业素养!
库蕾哈眯了眯眼睛,手指轻轻摁在了老伯手腕上的那块白斑上。
“喂,你们愣什么呢!”
对于老伯的医疗检查持续了半天,期间其他医生知道了流程,也去检查其他病人了。
头发和皮肤出现白斑、皮下纹理呈扩散状……
库蕾哈听着老伯的话,再将其中自己需要的信息点整理出来,记在笔记本上。
“都出发一个月了,现在看来还是冬岛的空气最好啊……”
在铂铅病患者的白斑处摁下,会有明显的硬物感,那是类似于“一整块”的感觉。
……
根据老伯所说,这种病症的的确确是有传染性的,例如他本人就是在照看自己染病的女儿是,被传染上的,但传染方式未知。
那名医生一边说着,一边摊开了自己的那只戴着手套的手掌。
正如库蕾哈所言,这的确是一项漫长而又复杂的工作。
库蕾哈无奈叹了口气,打算外出吹吹风,理清一下思路。
等等!
这种未知病症不同于铂铅病的地方越来越多了。
哈布抬头望着天,伸手感受着周围的风。
“出现在亚丁王国的,根本就不是铂铅病!”
他们从不惧怕探索未知的领域,真正能让他们感到恐惧的,反而是“没有未知”。
库蕾哈行医多年,却从未见过这种病症。
这一观点是库蕾哈提出来的。
久思无果。
而且没有最初的感染者,是和铂铅病一样,突然大面积出现的。
而此刻老伯身上的那块白斑,摁上去虽然同样发硬,却是一种“颗粒感”!
她一边吃着东西,一边分析着老伯的病例。
嗯,有明显的硬物感,也和铂铅病……
虽然库蕾哈在平时的言行举止,与其说是一位医生,不如更像是一位懂医术的海贼,但此刻的她却展现出了一位医生应有的一切专业素质。
如此一来,事情就麻烦许多了。
库蕾哈吃了口面包,继续埋头研究病历。
一个月?
或许正如希鲁鲁克所说的那样,那能治愈一切的“万能药”,才是这世上所有医生的共同追求吧!
“要首先搞清楚病因才行。”
不少来自磁鼓岛的医生在一旁观摩,他们见此情形,内心忍不住升起了几分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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