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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的枷锁被打开,便是再难闭锁。

一种暗潮在扩散,永无止境的蔓延。

朝生暮灭的生灵,渴望着化作不朽的仙神。

而成为仙神之后呢?

也并不会满足。

他们渴望成为“天”!

大罗!

——纵然做不到这一步,退而求其次,很多生灵也想着能掌握权柄,成为天地之中行使法度的存在。

而建立在这一切基础上的,是境界,是实力!

想要提升境界,想要提升实力……已经享受过曾经“人人如龙”理念指导下的快捷和便利,本能的就将希望重新寄托在这条路上,继续沿着曾经走过的路去走,去践踏万神殿所制定的法度。

与此同时,他们还在高喊着,为自己正名。

“我们实现人人如龙,实现了帝君对我们的期待……每个人都奔波在圆满自己追求与梦想的道路上!”

“我们是拿了一些资源……但这只是为了先强带动后强,是在为后人去探路,探索出一条合适的道路!”

“我们承诺……我们变强大,只不过是为了天地的更好发展,不会开洪荒宇宙时光更迭发展的倒车,回到那古老纪元中弱肉强食的时代……”

“我们绝对不会在强大以后,去剥削同为我们人族一员生灵的贡献……去剥削他们的劳动力、生产力、工作创作出来的额外价值……”

口号自然是喊得震天响,但实际如何,那便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用龙族为引子,打开的破绽,人人如龙思想像是火种,点燃了底层,蔓延至中层,影响力太可怕了!

如果说,只是个人心中的欲望燃烧,无组织无章程的发展,可能还不会这样丧心病狂。

但是,架不住后面有一只大手摆弄,掌控着这局面。

将所有的暗流串联在一起,直到掀起惊涛骇浪,颠覆一切!

一连串的动作之下,不要说是神庭中的吃瓜群众,就连给少阳投资、相助了一臂之力的某尊大能都很吃惊。

“虽然你我交易,整个过程中我没少出力,可看着你走到这一步、靠自己手腕压制万神殿……至今仍然让我觉得不可思议。”

神庭之中,少阳身后,一尊漆黑魔影走出,那是……罗睺!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少阳联络上了罗睺,成功争取到他的支持。

有这样一个引子存在,神庭中的野心派在集合,以他为轴心,上百的先天神圣投入其阵营,渐渐的在神庭里竖起了山头。

当然,即使有了这样的局面,他还是表现得无比恭谨和小心,不露丝毫的破绽。

“我能做成这些,还要多亏了魔祖的协助。”少阳平静道,“没有魔祖从旁相助,点燃贪欲之火,我不会这么顺利的。”

“不用恭维我……”罗睺漫不经心的摆手,“当初我也做过类似的事情,结果却失败……你能成功,自然是你的本事。”

“能给我说说,怎么做的?”

少阳看了看罗睺,一笑,竖起三根手指,“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简单……整个过程浓缩起来,其实不过是三个步骤。”

“龙族的出现、破开万神殿经营至今的体系是前提,以此为火种,扩散出一个个的志同道合者……”

“道友当年想必做的,就是这些工作罢?”

“是的。”罗睺颔首,随后叹息,“不过,很快就被接二连三的打击给扑灭了。”

“哈……”少阳摇头,曲起一根手指,“但在我这里,只是一个开始。我的第一个步骤,就是帮助这些志同道合者,帮助他们建立起一个个基本单元,让其相互扶持……一切种种——力量、希望、利益等等都要结合起来。并且做出规定——一旦加入之后,就必须以组织为家!”

“人族何来?有后天精怪,湿生卵化;有天生圣灵,乾坤自成……千种万族,化作一族。”

“不过呢,在这里面容易被人人如龙蛊惑的,十有八九是湿生卵化的精怪……它们容易繁衍,容易扩散,也就意味着修行上的天赋较低——这是某种意义上的宇宙平衡罢!”

“他们最容易被我们的理念所吸引,为我等布局前驱……贪欲之心驱使,不甘之念影响,成为我们手中的刀,去从根基上影响万神殿的体制。”

“当然了,他们之所以最不甘心,自然是因为最弱,事实上反抗的能力也最无力……万神殿随意的一个地方巡察使,都能轻易的将其一片片扫除干净。”

“所以,光有基本单元还不够,还要以此为基础,将局面扩大,让他们去扩散、去渗透!”

“从哪渗透?”少阳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自然是他们的家庭,这些最亲近的成员了……”

“湿生卵化的精怪族群,怎能不有一堆的家属?”

“这最值得信任,也最容易裹挟……有利益,大家一起赚嘛!”

“然后,家庭连家庭,不断的扩大渗透,往上层叠影响到种族、到文明……这是在基础上层层解离人族的法统!”

“同时,也是将事态扩大化……毕竟一个人犯罪,制裁很轻易,千千万万人的犯罪?那就叫正义!”

“虽然万神殿对这个不在乎,掌握绝对暴力之下,一巴掌就能统统给拍成血泥……但是人数多了,必须要有些斟酌,有些考虑。”

罗睺神情若有所思。

而这时,少阳又漫不经心曲起第二根手指:“上面那些,是第一条,是对外。其次,是对内,是筛选,是清洗。”

“志同道合基础上,还必须有一个汰选……淘汰什么?筛选什么?”

“当然是淘汰掉心智不坚定的,保留下真正诚心实意信奉我们‘人人如龙’道理的生灵,愿意跟我们在一条路上走到黑的人。”

“标准呢……就是那些失去单元后,什么都没有的人……将他们发展成骨干。”

“因为一无所有,所以不在乎失去什么……不然换作别的,总是会对万神殿的法度犹犹豫豫,想要贪点什么,又畏畏缩缩,不敢太贪——这就不合格。”

“因此,那些脱离了组织,还有别的选择的人,都不入核心。”

“而这些核心,就是羊群中的领头狼……最贪婪,最狠绝,最冷酷,最果断。”

“只有狼带领的羊,才有一丁点向着高踞天穹真龙冲杀的勇气……否则,一触即溃,又有什么用?”

“这是第二点。”

少阳缓缓曲起第三根手指,“而最后的第三个步骤……其实跟万神殿对抗神庭的做法,有些异曲同工之处。”

“制造一堵墙!”

“客观的、主观的孤立,斩断与神殿的联系,制造出你死我亡的格局,将神殿描述成冷酷无情镇压的大山……最可恶的压迫者……”

罗睺笑了,“善与恶?非此即彼?绝对对立?不行吧?”

“万神殿掌握绝对的力量,是真正的强权……你用这个怎么能去竞争过主流?注定是以卵击石,只会让手下人恐惧和退却。”

他说到了最大的关键点。

当初罗睺的失败,信息把控是一方面,他所培养的人才相比起两大阵营太孱弱也是一方面。

“因为理想啊!”

少阳神秘的一笑,“人人如龙的道路上,注定是充满牺牲的。”

“为什么要有第二步呢?”

“就是要有关键时候,站出来用鲜血铺垫出道路的人物。”

“为有牺牲多壮志,敢叫日月换新天!”

“我传递给所有门人的意志……神殿的帝君已经腐朽了!”

“天地众生,大一统……本来每个人都该有一个光明前途,人人如龙,但就是因为那些帝君刻板、呆滞,不能理解和接受万灵众生的心愿,只是一步步慢腾腾的往前挪动,完全不顾这样过程中有多少代生灵会因此而沉沦、消亡……”

“因此神殿的帝君,他们堕落了,是黑暗的……我们这些坚信人人如龙的,是崭新的希望,是光明的火种!”

“大道分阴阳,世界有光暗。不过,这都是可以改造的。我们是光明,而墙外面是黑暗……光明理所当然要照亮黑暗,将进步的思想照给黑暗,将腐朽的帝君扫落神坛……”

“这里面有牺牲,不是很正常?”

“注定是一条艰苦的道路,随时都风雨飘摇,但因为理想……总能坚持,总能奋斗!”

“当然,在前面很漫长的一段时间内,我的这些手下都会过的很艰难……因为绝对性的力量掌握在神殿手中。”

“但是……不是还有我们吗?”

“我们出手,拉扯、牵制,缠住万神殿的大部分精力……同时给这个组织输血……”

“帮助他们出殿留学,在我们神庭之中进修,深入的交流与合作……”

“时机合适,再放回去,不懈的奋斗……”

“与此同时,趁着这段时间,让那种理念发酵,真正影响到万神殿的准高层!”

“而当有强者认同这个观点,并且在这理念推举下晋升到大罗的境界……那一切就真的不一样了!”

——就在十三万年前,万神殿的疆域中,血海汹涌,大浪击天,一位至尊大罗于此地证就!

冥河成道了!

这是神殿之中认可人人如龙观点的大罗帝君,他的诞生注定影响深远!

“冥河之后,万神殿再不能一味的杀杀杀,以力量横推……必须要做到谈判桌前,去给一个定论,给一个结果!”

“当事情走到这一步的时候,无论最后结果如何,这一盘棋我都是占了上风。”少阳幽幽叹息,“虽然最终表面上看,冥河向万神殿的大罗集团妥协了……但是人人如龙的病毒,已经真正侵入到这一个庞大势力的体内,成为难以消除的隐患!”

“而且,因为一尊大罗的出现,让剩下那些不入核心的中层太乙,再不甘心坐看。”

“他们会想——冥河帝君可以借此崛起,我为什么不能?”

“事实上,他们还真不能……”少阳冷笑,“如果我没估计错的话,冥河帝君的背后,有你的插手吧?”

“就如我当初一样,是罗睺你的布局和投资?”

少阳表现着自己的能力,抽丝剥茧直指根源,让罗睺明白一个道理——我并非一无所知,不是好骗的!

“道友果然聪慧。”罗睺赞许的点点头,“冥河身后,有我的相助。”

“所以呢?”少阳淡然道,“你的目的是什么呢?你的野心又有多大呢?”

“我的目的,其实没什么——更多是要问你们自己。”罗睺不答反问,“你们的野心有多大呢?”

“我要展望更高,除掉最大的几块绊脚石,成为洪荒宇宙第一人……”

“而在这过程中,你们都可以得到巨大收获——只要跟我站在同一队,适当的时间适当的地点,配合着除掉那几个阻碍你们更进一步的存在……”

“这样的事情,不是合则两利吗?”

“我得到盘古的道果,你们成为天地间仅次于我的掌控权柄者……相比于现在处处受制于他人,岂不美哉?”

少阳眯着双眼,笑了,“那么,希望我们未来……能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

罗睺满意的离开了。

随着时间的推延,亲眼看着当初落在万神殿和永恒神庭中的种子生根、发芽、壮大、开花、结果,他也越发的开心。

到如今,他无比惊喜的发现,虽然他看似孤身一人,但真正的影响力量却已经深入到两个势力的内部,留下了很深很深的烙印。

或许,一声令下,两个势力的分裂就在顷刻之间。

各自的首领底下,都有时时刻刻等待着谋逆上位的叛变者。

一般情况,大罗鲜少背叛自己背后的阵营——因为别人开不起价。

但现在不同了……受别人压制和驱使,哪里比得上自己当家作主?

罗睺能够提供这个机会!

也因此他深信确认,冥河与少阳届时都是会跟着他的步调走,同时发难,为神殿和神庭的崩塌尽上一份力。

不过,罗睺也在警惕着,警惕这两个收买人员中最出色的帝君。

他毫不怀疑,当他们各自扫除了自己上位的绊脚石后,会将目光放在他这个曾经的投资者身上。

无非是屁股决定脑袋而已。

神殿/神庭不是我的,牺牲一点代价换取我登上巅峰,这买卖可以做。

神殿/神殿现在是我的,要帮助它壮大该怎么办?扫清前面的障碍!

他罗睺,就是最大的障碍!

“呵……”罗睺轻笑,“看来,到时候扫除了那些旧有的棘手障碍后,这些新的障碍也最好一并带走……”

“最后的胜利者……只能是我!”

……

少阳静静坐在宫殿中,眸光深邃,古怪莫名。

罗睺走后,他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姿态,像是在认真思索什么重大的抉择。

好半晌,脸上露出一个嘲笑的表情,也不知道是在讽刺着谁、讽刺着哪一边?

“瞒天过海,欺骗了所有人……这种感觉真刺激啊……”

抬首,望向星空的方向,少阳的嘴角逐渐咧开,若不是为保持形象,这一刻他只想放声大笑。

“罗睺开心,神庭的大罗开心,我也很开心……这是多少份的快乐呢?”

“罗睺开心……他觉得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埋下的棋子都是他的棋子,就差进行最后的收割……”

“神庭在高兴,因为只看到了表面上的大好形势,却没有发现背后开始潜伏的祸根……”

“把能绞死自己的绞索都卖出去,眼下还在数着钱沾沾自喜……人人如龙?呵!人人如龙!”

“这帮家伙都忽略了……这种思想的传播可是不分彼此的!”

“相对于万神殿有着完善而周密的思想控制统治,永恒神庭这里更开放的环境,相对更自由的言论……未来究竟有多少幺蛾子在等着?”

“万神殿那里,看起来是四处着火。有人游行示威,冲击星空中的神殿总部,大罗帝君都曾出手血杀四方……”

“因为对抗激烈,显得一副风雨飘摇的样子。”

“神庭这里,平静祥和……但其实,问题更严重!”

“在人人如龙所仇视的范畴中,万神殿的体系还不算最严重的,弱肉强食……才是排第一!”

“因为尝过弱小的苦,才会渴望变强……这是最纯正的追求人人如龙信仰的死忠信徒,这是为了生灵与生灵之间不再有强弱差距、不再被生杀予夺的终极大愿!”

“想要真正人人如龙,那就革掉一切压在头顶大山的命……这是最疯狂最决绝的变革理念与火种!”

少阳的嘴角上划,“神庭敢用这种理念做矛,刺向万神殿,漫漫岁月中还倾力配合……”

“简直就是为自己把坑都挖好了……”

“而一个个要掉坑里还不自知,怎能不让人发笑?”

少阳冷笑,同时提笔在一张神纸上书写些什么内容,“不过,既然都已经是坑了,那么我再帮你们挖深一点也无妨罢?”

“顺带着,给准备好你们掉坑之后填坑的土……”

“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少阳做的事,跟伏羲没关系!”

神纸之上,顶端有八个神文,阐述着最让人心颤的东西。

仙凡有隔,仙族当出!

……

苍茫天地,岁月流转,生灵的诞生、存在的意义,便是作为去干涉宇宙发展的源泉,缔造一点变数。

但对时间尺度漫长无比的洪荒宇宙而言,凡人的一生算什么?

“只有长生久视之仙,才有资格真正参与到宇宙发展的伟业中。”

大罗强者神念震古烁今,在拆解、分隔人族,让仙凡有别,妄图再立一族。

“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无恒产者无恒心,凡人没有诉求的资格,只有长生的仙人能与上天对话。”

“成仙的那一刻,便自成一族,超脱人道之上……人道的规矩理应不能再束缚之,要更改,适当宽松一些。”

这是神庭之中少阳帝君的观点,看似茶余饭后的无心之谈,却锋芒凌厉的直指万神殿根基。

以长生为契机,打入人道的要害,以不朽为关键,定义出仙族,要撕裂那原本圆满无暇的人族体系,是接续人人如龙之后的第二次重拳出击!

神庭会议中,少阳的观点条理分明,得到诸多帝君的认可与支持。

“人道!人族!”他语气郑重,“万神殿的领袖想要融万族而成一族,眼光格局自然是足够高远。”

“可惜,理论和实际,永远有差别。”

“无论他们怎样去解释,也无法避开这样一个问题——境界带来不同的生命层次,是难以跨越的天堑。”

“这些天堑之中,尤其以真仙为最!”

“仙俯视人,人仰望仙!”

“一个长生久视,一个生命尽头一无所有。”

“曾经我们使用了人人如龙,协助造就出以冥河帝君为代表的数位大罗的集团,他们光只是存在,便在万神殿中造成了理念上的裂痕与分隔。”

“不过,他们最终还是能做坐下来谈判——因为有着我们的存在,外敌当前,能妥协当然是妥协。”

“那现在,我们再插一手……这一次,不再是从凡人入手,由下而上,而是从上至下的变革!”

“仙凡有别,以仙统人,仙族当出!”

这样的言论,这样的理念,化作了最锋利的战矛,刺向万神殿,要颠覆一切根基秩序!

诞生的那一刻起,它便很迎合人心——不,应该说是仙心。

虽然少阳是神庭中的帝君人物,跟万神殿关系不大……但是他的理论太合仙胃口了!

万神殿中,气运体系之下,大罗帝君眼里,是真正的众生平等。

因为制度的特殊,真仙能贡献出的气运,有时候未必比得上特别有才能、可以影响兆亿生灵的凡人。

所以,万神殿的诸多领袖,绝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公平、公正的。

这是一种充满现实利益气息的公平与公正。

这让一些仙神不满……他们想要另一种意义上的公平。

人人平等,他们想要更平等。

岁月更迭,天地长存,谁为谁服务?谁笑谈万古?

凡人能见几多春秋轮转,怎及我辈俯瞰时光纪元?

少阳帝君的理念,一出现便疯狂的流传与扩散,无论是神殿还是神庭的阵营中,都有拥趸无数。

甚至于,还为他裱上了一层金装。

仙族之王!

太昊,借假修真演化人族。

苍龙,炼假成真诞生龙族。

而少阳,却是有三分取巧的化出理念上仙族。

当然,相比于前两者那样直接就是开辟者、创造者,真正的无中生有,可谓一族之主宰、创造主……少阳最多只能算是一个暂时的领袖。

可纵然是这样,因为理念获得太多仙神认可,与其产生联系,因此与熔炼在天地中的盘古道果互动……何等庞大的气运?

这是伏羲一直想做却没找到机会干的事情——毕竟是与他的人设不太符合,很不好意思摆在台面上。

不过开小号的话?那就不用在乎这些啦!

仙族领袖,群仙之王!

——这都是属于少阳的荣誉!

真仙、金仙……这种超脱凡人序列,又还不够资格触碰到最上层梯队的阶层,很多都化作了少阳的班底。

当然,这种班底的可靠性值得怀疑——很多仙神都只是借鉴他的思想、他的道理,名义上尊重他、认可他,就如同对名人名言的态度。

现在用得上他,自然是嘴中念叨着他的名,尊奉他的道,但要是用不上了……

尽管如此,他的派系也在疯狂膨胀中,无论是万神殿还是永恒神庭,都有无数表面不说、但心里给他狂点赞的仙神之流。

当膨胀到最后,甚至于在神庭之中都拉起一个山头派系,有大罗帝君倾向,支持其成为领袖,勉强挤入了巨头行列!

这样的情况,让一些利益受损的神庭原先巨头感到有些不适应,默契的出手限制。

他们推举出女娲——主要目的还是提防少阳背后的苍龙,忌惮他出手干预。

而没少关注、琢磨着揪出少阳龙尾巴的女娲,顺水推舟答应下来,试探的提议,用道分阴阳、仙有男女作理由,任命一位女性帝君作为仙族次席领袖,“帮助”少阳更妥善处理仙族事物,统管一切女仙!

将仙族领袖权柄一分为二,一为男仙之首,一为女仙之首。

男仙之首为少阳,女仙之首……为金母!

这算是对少阳一定程度上的制约,能够让神庭第一时间察觉到仙族变化。

而对此,少阳慨然应诺下来,并且顺势表达了一番自己对神庭感天动地的忠诚之心。

面对女娲狐疑的目光,他大力拍着胸脯,“神庭的意思,我懂!”

“我也能理解!”

“苍龙大人的龙族都是这么过来的,我这一个小小的仙族又算什么?”

“终归是为了组织服务嘛!”

“既然诸位同道的意志如此,那我将仙族上交给神庭又何妨?”

“一个女仙之首的权柄,小意思了!”

“现在最关键的,还是打趴下万神殿啊!”

女娲被忽悠着一脸懵逼的返回,独自一人坐在宫殿中,“我真的猜错了?误会他了?其实他不是卧底?”

ps:这一章不知道昨天晚上是因为网络的原因,还是网站的原因,死活没发出去……到现在中午下班尝试才成功,我有一种很不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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