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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何人?不会是这婊子的姘头吧,这么一只破鞋你也要,还真是…”这铁扇公子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死到临头,依然旁若无人的口出秽语,末了还啧啧的摇摇头。
我哈哈大笑两声,点了伊娜的睡穴,不想让她看到血腥的画面,将她交给柳若茜。我看了看两人,眼里的杀气越来越浓。
“胆敢污辱我的女人,今天就要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我冷冷道,抬手一挥。这铁扇公子惨叫着倒飞出去,嘴里满是鲜血。
“铁扇兄,你没事吧。”那娘娘腔的玉萧公子扶起双手捂嘴,眼神焕散的铁扇公子。
“啊,你的舌头呢?”玉萧公子惊恐道。
“你是说他那猪舌头吗?在那呢。”我指着地上一团血糊糊的东东道。
“你好大的胆子,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他父亲乃华夏六省巡府吴虎,我父亲乃工部侍郎。你们这群刁民就等着斩首吧。”
“是吗?反正都是一死,那就一不做二不休吧。”我冷笑着伸指一弹。
那铁扇公子又是一声杀猪般的惨叫,两眼往上一翻昏了过去。只见他的下身一片血红,还不断的有血丝渗出来,傻子也知道他是从今以后只有当太监的份了。
“至于你嘛。”我邪笑着向那娘娘腔走去,不怀好意的盯着他上下打量,似乎在考虑将他身上哪一部分器官取出来比较好。
“你,你想干什么?救命啊,救命啊。”这玉萧公子脸色惨白的直往后退,对着围观的人大声呼救。虽然围观的人十有**都是江湖中人,但他们可不笨。光从我对付铁扇公子那两下,那足以显示我的身手已位列天榜之中,跟一个如此厉害的人架梁子,那不是活腻了吗?
“看你样子也只是卖屁股的垃圾罢了,就废了你的武功吧。”我冷笑着一指真气打向他的丹田,接着又废了已昏迷的铁扇公子的武功,再用一种特殊的手法封住他周身经脉。这是华夏龙啸大帝所创的截脉手,中者终身瘫痪,并且每晚子时都要忍受经脉寸断的痛苦。
“解决了,我们走吧。”我回头对众人笑道。
“怪胎,真有你的,没想到你动起手来这么狠,看的我都毛骨悚然了。”南宫夜缩了缩脖子,还打了一个寒颤以证明他所言非虚。
我抱过伊娜,看也不看地上的两人,就要起脚走人。
“伤了人就想这么走了吗?”一个清脆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我皱皱眉回头看去,只见场中忽然多出了二位身穿白裳的妙龄少女,出言的是其中看起来稍大一些的少女,肤若凝脂,五官精致无比,比起旁边几女,倒也不差多少。她鹅眉轻蹙,不善的看着我们。而另一位则要平凡的多,虽然长得还算俏丽,但站在此女面前,已完全成了搭配的绿叶了。
“师姐,你要帮我报仇啊,他废了我的武功。”那娘娘腔爬到这少女面前哭诉。
“没用的东西,真丢尽了我们师门的脸。”这少女一脚将那娘娘腔踢开,随即又转头对我们说道:“我这师弟虽然不成气,但还轮不到别人来教训。”
“这娘娘腔的武功是我废的,你想怎么?”我在睡着的伊娜额头上轻吻了一下,然后漫不经心道。
“那我今天也要废了你的武功。”这少女语气平淡。
“就你也配和我老公过招,让小女子先来领教一下这位妹妹的高招。”柳若茜娇喝一声,两掌轻飘飘的朝这少女拍去。任何小瞧这两掌的人都会付出惨重的代价,因为这两掌将真气完全隐匿,只有印在身上时才会显示出极大的威力。
这白衣少女动都不动,玉手轻挥了两下,柳若茜的功击就被无声无息的化解了。
我心一凌,用精神力感知了一下。惊讶的发现这少女的武功竟不在古乐天之下。这少女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什么这娘娘腔会喊她为师姐。
“臭虫,这又是谁啊。”我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从来没听说过江湖中还有这样一号人物,”南宫夜也是一脸惊奇。
仅仅两句话的功夫,柳若茜已朝这少女挥出了三十掌,但都被她轻描淡写的化解,甚至连动都没动过。柳若茜停下来讶异的看了看少女,一咬牙,身子突然凭空消失。好事围观者都啊的惊呼起来。
一柄刀无声无息的插向这少女的后背,眼看就要得手,这少女忽然身形一动,两根纤纤玉指瞬间夹住了刀手,另一手闪电般印向还没显出身形的柳若茜。
我见柳若茜就要吃亏,我挥出一道真气墙挡在了若茜的前面。白衣少女只感到手掌一麻,身子蹬蹬蹬的后退了好几步。
柳若茜一闪到了我旁边,气喘吁吁道:“老公,这女人好厉害。”
“刚才是你做的手脚?”这少女谨慎的看着我。
“你说呢?”我耸耸肩。
少女娇喝一声,用起十成功力击向我的太阳穴。我精神力一放,少女又被我震了回去。我将伊娜丢给柳若茜,道:“老公我去陪她玩玩。”说着我飞身朝白衣少女掠去。
“臭老公,还不是想占人家便宜。说不定我们又要多出一位姐妹了。”木玲满是醋意道。
“这位姑娘这么漂亮,武功又这么高,做我们的姐妹也不错啊。”杨思思微笑着看着闷闷不乐的木玲。
“你都不吃醋吗?”木玲好奇道。
“老公不是一个普通的人,且不说他的本事有多大,就凭他皇太孙的身份,今后他的女人也只会越来越多。如果太过小心眼的话,会让老公不高兴的。”杨思思答道。
木玲若有所思,她本是天之骄女,从小到大都包围在男人的夸奖赞美中,这让她的性格有些孤傲,虽然由于爱上了我收敛不少,但有时候又会不自觉的冒出来。
我和那白衣少女在半空中迅速的过了好几十招,身影快的肉眼都看不清楚。
“你混蛋!”白衣少女和我分开后,脸色通红的朝我怒骂。
“骂我干什么,我什么得罪你了。”我无辜的望着她,心里仍在回味那柔软鼓胀的触感。眼神不由邪邪的盯在了她坚挺的胸脯上。
“你,师妹,我们走。”白衣少女被我占了便宜本已怒火中烧,现在又看我的眼神色色的往她胸前猛看,已处在暴走的边缘。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啊,但她的理智末失,知道不是我的对手,只好走为上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