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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权点了点头，无论是凯莎和凉冰，她们对于她们父亲的评价都差不多。
他微微沉吟了一下，又问道:“你和母亲的外貌不怎么相像。”
凉冰的眸子扫了他一眼，道:“因为我们的母亲不是一个人。”
什么?
张权的眸子顿时瞪大了一些，他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怪不得凯莎对她的母亲一言不提，现在看起来还有些复杂。
她们竟是同父异母?也难怪她们的外貌会有那么大的差异了，就连发色都不一样。
不过也算正常，天宫秩序下的女性天使并没有多少社会地位，男性天使拥有多个伴侣是很常见的事情。
凉冰幽幽地道:“我父母的爱情非常凄惨，所以我和凯莎都不太相信爱情。”
张权神色严肃地点了点头，怪不得凯莎、凉冰以及鹤熙，她们三个数万年来都没有找过男神，鹤熙和凉冰是心中有了阴影，而鹤熙对凯莎言听计从，她不相信爱情，那么鹤熙也就不相信。
而在凯莎的日记本中，她少女时期对爱情自然也是有过憧憬的，但是越到后来，她就对爱情二字只字不提了。
“好了，我的权限只能破解到这里了，空间之力的资料和测试数据，以及一些其他的成果。”
凉冰的声音再次传来，张权也从沉思中醒了过来，凉冰对她晃了晃手，一连串的数据便瞬间进入了张权的大脑。
张权自然没有拒绝，而是把大脑完全地对凉冰开放了，而凉冰也没有做其他什么事情，在把数据传给他后就很果断地退了出来。
张权微微整理了一下，眸子便越发明亮起来，同时心中也确定了一些事情，空间之力基因并非来自神河文明，制作和完善都是在天使之城进行的，而对空间研究最多的，已经非常好想象了。
张权长长的呼了口气，道:“空间之力基因果然是你研究出来的。”
他一直就很疑惑蔷薇体中的基因的来历，以及她的身世，现在似乎得到答案了。
空间之力是凉冰在超神学院的时候研究出来的，而蔷薇也不可能是杜卡奥的女儿了，她应该和蕾娜是差不多的，在幼儿时期便被冰冻了起来，待到适应了体中的基因后才苏醒过来。
说来也是，就杜卡奥那鬼样子，怎么可能生出这么漂亮的女儿?
凉冰也没有不承认，而是道:“宇宙中强大的基因有许多，但我唯独喜欢空间之力，这份基因是我当年和卡尔一起在天使之城完成的，本来打算是在德诺星系进行实验的，后来谁知道德诺星系完蛋了，不过杜卡奥似乎还是没有放弃。”
空间之力的强大不在于它的杀伤力，而是太过灵活，不然凉冰也不可能和天使军团周旋上万年。
杜卡奥作为宇宙中数一数二的军事人才，怎么可能没有认识到空间之力的战术意义，所以他直接把蔷薇当作自己的女儿来养，当然，也不是说他对蔷薇有其他心思，杜卡奥和蔷薇是否有父女之情，他一个外人自然是不知道的。
事实上他已经成功了，蔷薇对于地球的归属感是雄兵连众人中最高的，杜卡奥早已经牢牢的把时空蔷薇绑在了地球的战舰上。
超神学院的资料库中关于空间之力的记载是十分详细的，其实主要就是当年凉冰在天使之城开发的过程，超神学院和天使决裂之后，凉冰就没有再进行研究了，没那个机会了。
在那之后是谁来主持研究的，张权并不知道，而之后研究的主要方向也变为了如何安全地植入到人体之中。
这恰恰是他需要的。
空间之力基因中本身就加入了许多保护措施，所以张权才一直没有力量激活，在有了这部分资料之后，张权可以很轻易地解除保护，然后激活基因了。
不过他还是有些疑惑，凉冰给他的资料非常齐全，几乎囊括了空间之力的所有方面，而张权在有了这些资料之后，只要他交给天使军团，以天使的科研能力，很快就可以追赶乃至超过恶魔。
凉冰就不怕吗?
恶魔军团如果失去了强大的空间之力，还怎么和天使斗争?昆萨的位置瞬间暴露是最直接的结果，那么，昆萨如何面对天使那强大到足以毁灭一个星系的火力?
张权心中思绪很多，但还是以最快的速度解开了空间之力的保护措施。他缓缓地睁开眼睛，随后慢慢地伸出手去，在他的手指上方，是两个不断旋转着的，微小的虫洞。
凉冰很满意地点了点脑袋，笑道:“掌握的还挺快的。”
虫洞的使用其实是很困难的，不然蔷薇也不可能这么多年了还只能传输自己的身体，凉冰的空间之力显然就要强大无数倍，虽然她背后连接着恶魔一号，但和她自身也有很大的关系。
张权却是瞬间就学会了一种很高端的虫洞的使用方法，凉冰也不得不感慨一声，张权的天赋实在是有些逆天，至少在她那个年代，即便是凯莎也没有这个天赋。
张权把玩着自己手中的微小虫洞，这个虫洞可以来进行一些位移，也可以利用空间乱流来抵挡一些敌人的攻击。
他对于虫洞的理解似乎更多了一些，就连系统给予的黑洞也有了一个全新的了解。
他把虫洞收了起来，看着凉冰笑吟吟的脸颊，问道:“如果我把资料传给了凯莎......”
凉冰依旧是笑靥如花，道:“这是我给你的，不是给天使的，更不是给那个碧池的。”
张权的话顿时停住了，他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凉冰似乎在用他之前说的话来回击他了。
他深吸了口气，也没有计较她对凯莎的称呼，叫了上万年了，一时间也改不回来。
他保证道:“没有你的同意，我自然不会告诉其他....”
凉冰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她纤细的手指打了一个响亮的指响，道:“其他的资料我获取不到了，权限不够。”
张权很可惜地耸了耸肩膀，他也不知道凉冰说的是不是真话，但也只能如此了，他还没有想要去真的破解基兰留下的保护措施，还不是那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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