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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嘴里却洪亮地回道:“让我迅速清醒!”
周凌云满意地点点头,而后朝着训练场上的所有官兵下达命令。
“全体官兵,听我口令,迅速卧倒!”
白洛因想死的心都有了。
“动作不齐,再来一次,迅速卧倒!”
白洛因,“……”
“还是不齐,再来一次,迅速卧倒!”
白洛因心中不停地嘶吼,到底是哪几个废物跟不上节奏啊?等一会儿解散了,我特么一人发你们一个情趣工具,你大爷的!
终于,迅速卧倒告一段落,官兵们登上飞机进行常规|练,白洛因的额头都冒汗了,握着操纵杆的手不受控制地哆嗦,现在他明白为啥这地方叫命根儿了。
“白洛因,安全降落!”
听到指挥,白洛因把战机安全降落在指定区域,走出机舱来到周凌云面前。
“你的体温又达不到正常值了。”周凌云面色凝重地说。
白洛因解释道,“我手哆嗦不是因为冷,是……”
“甭管因为什么,你现在的体温的确偏低。”周凌云试了试白洛因额头的温度,“你这程子又没按照要求做运动吧?”
白洛因不可否认,他这程子最多的运动就是在被窝里,有顾海那么个火炉整天在边上烤着,他身体的温度自然而然就降了。
“马上进行爬杆练习,上下一百次算一套动作,两个小时内做完五套!”
白洛因的脸唰的一下就绿了,爬杆……多么磨裤裆的一个活儿!这是报应么?我做了缺德事,为什么要报应到我儿子身上啊!
“可以换成游泳么?”白洛因提出建议,“游泳也可以让身体迅速升温。”
周凌云当即否认,“游泳对你没用!”
说罢拿出手表,“现在开始计时!”
白洛因欲哭无泪地朝训练场地走过去。
任务完成之后,白洛因形若游魂地走在通往宿舍的路上,大脑一片空白,两条腿都已经失去知觉了。推开宿舍的门,僵直地走到床边,扎在上面就起不来了。
然后就闷在被窝里一个人痛苦地呻。
疼得直想哭爹喊娘啊!
那个罪魁祸首还在枕头底下压着,白洛因掏出来,狠狠往地上一砸。
没一会儿,电话打过来了。
“喂……”带死不拉活的声音。
顾海那头却显得很有精神,“你是不是玩那个小玩具呢?”
“玩你姥姥!”白洛因骂人都没力气了。
“别否认了,我这款工具内设感应器的,你那边一玩,我这边立刻就震动起来。”顾海还挺自豪的样子。
白洛因看看地上的工具,顿时明白为什么这边一砸,那边电话就打过来了。
“我没玩。”白洛因又说了一遍。
顾海还在逗贫,“你没完你怎么这么虚?”
“顾海,我草你八辈祖宗!”
说完,恨恨的挂了电话。
第二卷:烈焰浓情49打包藏到家里。
顾海在那边越想越不对劲,出于对媳妇儿的担忧,三更半夜爬起来,开车到了白洛因的宿舍。打开宿舍门,灯是亮着的,白洛因背朝他躺在被窝里,地上是被砸坏的爱情信物。顾海捡起来,嘴角扬起一抹笑意,稳步朝白洛因的床走去。
白洛因听到身后的脚步声,眼睛都没睁开,实在是没力气折腾了。
“玩完了就砸,这个习惯可不好啊!”顾海乐悠悠的。
白洛因还是一声不吭。
顾海还在摆弄那个东西,“这次真坏了,彻底没法用了。”
白洛因默默念道:坏了好,坏了好,坏了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扔掉了。
“幸好我又带了一个新的过来。”
白洛因身体猛地一僵,扭头看着顾海,果然见他的手里又拿着一个大同小异的工具。
“滚!你丫给我滚!”
白洛因骂人都没劲了,只干吼了两声,就缩着脑袋扎进被窝。
顾海还在推销他们公司的产品,“这款新品的材料相比前一个更契合皮肤,柔韧度也好一些,设计上多了新花样儿,而且不要密码了,只要指纹就能识别,不会再出现上次的情况。没有你手指的开启,这东西摆在这就是个装饰品,没人看得出来这是干什么用的。”
白洛因心里酸涩涩的,他以为顾海三更半夜跑过来,会给他带来一些安慰,哪想到又带来这么一个祸害人的玩意儿。
顾海把新产品放下,脱下大衣,顺势钻进被窝里,一条腿压上白洛因的小腹。
白洛因嗷的一声惨叫,脑门都渗出汗珠子了。
“怎么了?”顾海一惊。
白洛因咬着牙挪掉顾海的那条腿,哭丧着脸说:“疼……”
顾海脸色变了变,赶紧掀开被子,小心翼翼地拽掉白洛因的裤子,看到眼前的景象,禁不住一阵抽痛。不仅是中间的小因子受了伤,连带着周围一片都是红肿的,而且腿根处很多地方都搓破了皮,看起来触目惊心。
“你怎么弄成这样啊?”责备中透着浓浓的心疼。
白洛因恨恨放下被子,“你说呢?那天被夹了之后一直没好,今儿训练任务重,而且都是磨裤裆的活儿,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白洛因说着说着就用枕头把脸盖住了,实在丢不起那个人。
顾海拧着眉问:“都什么任务啊?”
“爬杆,上下一百次算一套,一共五套!”
顾海一听这缺德的训练方式就知道是谁下达的命令,当即盛怒,起身就要去找周凌云。
白洛因一把攥住他,“别给我惹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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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知道我这个地方有伤,他是看我体温又达不到正常值,才特意命令我训练的!”
一听这话,顾海更愤怒了,“我费了多少心思才把你体温降下来,他丫的竟然又要给你升温!这不是明摆着和我对着干么?!”
白洛因一听这话脸都绿了,“什么?你把我体温降下来的?”
“是啊!”顾海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不把你体温降下来,你晚上睡觉都不爱抱我了。”
白洛因怒吼两声,当即朝顾海施以老拳。
“你还有脸去找别人算账?都尼玛是你害的,都尼玛赖你!!”
由于动作幅度过大,牵扯到某处的敏感神经,白洛因又呲牙咧嘴地躺下来,手还牢牢攥着顾海的胳膊,一个劲地叮嘱着,“绝对不能去找他,绝对不能,你要去找他我就不搭理你了。”
这一句不搭理你绝对比任何狠话都有威慑力,顾海只能暂时忍气吞声。
“行了,我不去了,你好好躺着,我打点儿水给你洗洗,一会儿上点儿药。”
水端过来,顾海把毛巾沾湿,小心翼翼地朝白洛因的痛处擦去。
白洛因脑门上青筋暴起,死死勒住顾海的胳膊,“别碰,别碰……”
顾海的表情看起来比他还痛苦,可再怎么痛苦,也得扛住啊,于是把白洛因搂在怀里,柔声劝哄道:“疼也得擦擦是不是?不然真感染了,比这还难受,忍一会儿啊,就一会儿……”
白洛因感觉疼劲过去了,轻缓一口气,“继续吧。”
顾海的手刚一伸过去这厮又嚎叫起来了。
不到一分钟就能做完的事愣是让顾海耗了五分钟,越是下不去手越是痛苦,最后顾海心一横,硬是在白洛因撕心裂肺的怒骂声中完成了清洗工作。
上完药,白洛因彻底乏了,眼睛都没神了。
幽魂一样的目光瞪着顾海,“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