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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海军上校斯凯勒·格蕾!胜!
鬼缚丝很纤细,纤细到直播电话虫的清晰度,完全捕捉不到,但是雷利看到了,白胡子也看到了,看着朝着桅杆飞去的鬼缚丝,就连白胡子都开始祷告。
“快一点啊!”
“铮~”
终于,鬼缚丝缠绕在了桅杆之上,迅速收紧,紧绷的鬼缚丝,发出了古琴鸣奏一般的声响,而即将落入海面的斯凯勒,此时也是荡起了一道弧线。
“追命.索魂丝!”
鬼缚丝收紧斯凯勒迅速升空,一瞬间,无数人怒吼了出声,就连白胡子,都不可思议,作为斯凯勒直面的对手,他能感觉得到,斯凯勒不仅仅是在缓解自己的困境。
而是准备进攻。
感受着斯凯勒身上那不断积蓄的剑势,那种哪怕粉身碎骨,也存留一寸凌厉的剑尖般的剑势,她还想打!
此时,米霍克都从自己的小船上站了起来,一方面,是惊于斯凯勒比一开始还要更加凌厉的剑势,另一方面
他的小船太小了,他坐着实在是看不到莫比迪克号上的战斗画面。
斯凯勒升至最高空,整个人的身影,都停滞在了天空之中,哪怕腿骨断裂,但却没有停下力量的继续。
“砰~”
动起来的一瞬间,就连空气,都似乎被斯凯勒给踩爆,而斯凯勒的身影,如同出膛的炮弹一般,朝着白胡子狠狠砸下。
手中那早早就可以拔出的剑,却一直积蓄到了现在,她只剩下这最后一击的力气了,无法在升空是挥出那无谓的斩击。
出鞘,凌厉到米霍克都不可思议的剑势瞬间爆发开来,白胡子手一扬,黑红雷电跟随,只是这一次,他是从上而下的挥出斩击。
“铛~”
同样的,两人的武器还是没有发生任何碰撞,但是那恐怖的气浪,却是一波接一波的荡开,比起刚刚那一击,这次力量的对撞显然要更加凶猛。
就连那被炸起的海面,都在一瞬间被气浪推开,新闻年捕捉画面的视野,没有受到一丝一毫的停滞。
但画面没有停滞,几乎所有人的呼吸,却都在这一刻停滞住了,那不用接触就开始碰撞的力量,那扭曲了视野的力量宣泄。
这.真的是人能展露出来的力量吗?!
白胡子此时也面色认真,因为此时的斯凯勒,缺少的,就是他白胡子认真对待的攻击,没有真正的对战,是无法消除斯凯勒心中郁气的。
莫比迪克号甲板之中,一根根鬼缚丝射出,但是目标却不是白胡子,而是斯凯勒自己,那些鬼缚丝刺穿了她的身躯,并不断将她拉往白胡子的方向。
两人剑锋之间,那两拳间距,却似乎不可逾越的空间,此时也在一点一点缩进。
“吱~”
终于,尖锐的金属摩擦声响起,两人的刀锋,居然碰撞到了一起。
“连霸王色缠绕都可以切开的剑势吗?”
白胡子说着,双手再度用力,斯凯勒双刀不断后退,丛云切,一寸寸的逼近斯凯勒的面门,那锋利的感觉,都钻入了斯凯勒的双眼。
但斯凯勒还是睁着眼,直视着白胡子的刀锋。
“滴答~滴答~”
刀锋切入了斯凯勒的左眉,直至切入了眉骨,鲜血顺着丛云切,一滴滴落在甲板上。
只剩下一层薄薄的眼皮了,再进一点点,斯凯勒就要失去自己的左眼。
“筝~筝~筝~”
血液的流失,也让斯凯勒的体力不断流逝,她维持不住绑缚她身体的鬼缚丝,在最后一根鬼缚丝崩断瞬间,斯凯勒倒飞而出。
斯凯勒身影飞出,一百米两百米.三百米
“砰!”
斯凯勒撞击在了荒岛碎石之中,扬起了巨大沙尘。
白胡子缠绕在丛云切之上的黑红闪电消失,丛云切顿在地上,长出了一口气。
他的双眼,死死盯着斯凯勒的落点。
烟尘散去,斯凯勒右手握着古御作刀茎,刀身刺入旁边的一块大石头之中,借助着这个支点,保持着站立的姿势。
“老爹这.”
马尔科看着斯凯勒,甚至想要飞过去为她治疗,但是刚刚踏出一步,就被转身的白胡子一手摁住,马尔科抬头,看着一脸平静的白胡子,问道:
“为什么?”
“她是海军,我们是海贼,而且哪有失败者,去拯救胜利者的事情啊。”
白胡子将丛云切压在马尔科肩上,随后再转身,上前两步,拔出那柄钉在莫比迪克号船板上的白牙,朝着斯凯勒投掷而去。
似乎是故意的,白牙的落点,就在斯凯勒身前的两步远。
斯凯勒没有弯腰去捡,她就连保持醒着,就已经用尽全力。
白胡子也没有等斯凯勒捡起白牙的意思,抬头,看着天空之中的新闻鸟,大声说道:“从即日起!白胡子海贼团,将以红土大陆为起点,以无风带为边界
退海.二百一十九海里!
除非与海军全面开战!否则,白胡子海贼团,不会越过海域半步!
我爱德华·纽盖特!承认海军上校斯凯勒·格蕾.此战胜利!”
“轰~哗啦~哗啦~”
随着白胡子话语一出,整个世界,东南西北四片海域,伟大航道前后两段,所有的观众,全都沸腾起来。
白胡子居然承认输了!还让出了二百一十九海里的海域!
而做到这一切的人,居然只是一个海军本部的上校,她甚至不是代表正义的将领啊!
要知道,这一战,白胡子可是连衣服都没有破损,但是这个在所有人眼中,就应该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大海贼,信守自己的一切承诺。
就在所有人都看着这个霸主级海贼,想看看他会有什么后续的时候,他只是转身,对着众番队队长大喊道:
“笨蛋儿子们!退出这片海域吧!库拉拉拉拉~”
豪放的笑声传出,白胡子昂头大步流星,朝着自己的位置走去,坐下,拿起一桶酒,砸穿顶盖。
随后,吨吨吨的喝了起来。
没有丝毫“落败”后的耻辱,仿佛所谓的“落败”,与二百余里的海域,对于这个男人而言,都是不值一提的存在。
一只新闻鸟缓缓降落,拿着两只电话虫,一只是直播电话虫,另一只电话虫连接着与摩根斯的通话,看着全身被血液覆盖的斯凯勒,摩根斯问道:
“斯凯勒上校,对于这场胜利,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胜利吗?.”斯凯勒沉默了许久许久,才说道:“来得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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