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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舟在海中轻轻晃动,曳起一圈圈觳纹。
四周寂静无声。
男女喘息肆意交融,意乱情迷。
楚若婷衣裙堆迭在腰间,双手撑着船舷,俯视着如墨漆黑的海面。
她在四周布置了阵法,况寒臣修为不够,看到的只能是一片灰白色的云雾,但她却可以隔着阵法看清楚葬尸岛周围的所有情形。
在没有阴寒之气缭绕的岛屿边缘,那些骷髅碎骨,接触潮汐拍岸的海水之后,竟化作黑气融入水中。不仅如此,那些黑气没有立刻消散,慢慢凝成一尾小鱼,在墨黑的海水里游动。
楚若婷以为自己神识出问题了,专注地继续观察。
况寒臣站在她身后,分开她雪嫩的双腿,双手抚着她漂亮的蝴蝶骨,凶猛抽送着。
“你在看什么?”
意识到楚若婷在走神,况寒臣心底一惊,唯恐自己没让她满意。
楚若婷迟疑着问:“你知道灵鱼吗?”
况寒臣是知道的。
他毕竟来隰海之前也打听过周围的情况。
灵鱼没有灵气,对修士无用,却可以让凡人增长寿命。
“听说过……怎么了?”他粗长的阳物戳入花蕊深处,转动摩擦。
楚若婷忍着快感,声音断断续续:“灵鱼……灵鱼竟是葬尸岛万年的尸骸所化。”
她想到自己之前也尝过一只晒干的灵鱼,隐隐恶心作呕。
况寒臣愣了愣,一下联想到什么,沉声道:“你方才说,这里的阴寒之气与魔君留在你肋骨上的阳毒相似。而葬尸岛在浮光界早于无念宫……其中定有关联。等那位雁前辈破解书中文字,说不定一切谜团迎刃而解。”
况寒臣错过楚若婷十年,心里对她的一切遭遇都十分好奇。
譬如,她为何要盗取蕴魂灯、一身本事是跟谁学的、如何集齐了那些宝物……况寒臣一边跟她欢好,一边将楚若婷身边情况打听得清清楚楚。
得知谢溯星和游月明也在,况寒臣心底发闷。
但他什么也没多问,捧着楚若婷的双乳来回舔舐,说了句“只要你喜欢就好”。
况寒臣聪慧多思,善解人意,反倒楚若婷有些话难说出口。
她其实还在考虑。
考虑他的去留……
粗长坚挺的阳物在蜜穴里进进出出。
况寒臣缓缓抽出复又狠狠捣入,沛的春水潺潺流出,囊袋拍击着她软嫩挺翘的雪臀,每一下都让楚若婷沉浸于情欲之中,婉转呻吟。
楚若婷岔开双腿,方便他入得更深,没入多少下,抖着腿肚再次泄了。
不得不说况寒臣将时间把握得很好,她每次都能被他送上巅峰,却又不会太累,欢好的体验极其舒适。《媚圣诀》太过逆天,不过八九次,况寒臣被邪功淤堵的筋脉通畅了七七八八,体内残毒没剩多少,而肌肤更是早已光洁如初,白皙透粉。
况寒臣抱着她的腰肢,胸膛紧贴着她的光裸的脊背,目光黏住二人淫靡的交媾处,心绪起伏。
他想起二人初次在客栈里的欢好。
手指轻轻拂过她臀缝里褶皱的菊穴。
楚若婷猛地一顿,穴道收缩,一下夹紧了他的粗硬的肉茎,况寒臣没有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被她紧致温濡的花穴夹射出来,舒服地长长喟叹。
楚若婷恼道:“别碰我那里!”
况寒臣略感遗憾。指尖一转,墨玉笛出现在掌中,轻声问:“那这个呢?可以塞前面来吗?让你乐不思蜀。”
楚若婷嘴角一抽,“不能!”
况寒臣不死心,他摸了个陶埙出来,“这个呢?”
“更不能!”
“我这儿还有琵琶和瑶琴……”
“况寒臣!你再掏出乱七八糟的东西,信不信我一脚把你踹海里去?”
“……”
两人正说着话,楚若婷忽地眉头一皱。
她离开况寒臣的怀抱,严肃道:“穿好衣裳!有人来了!”
况寒臣忙从储物袋里找出一件紫衣套上,边系腰带边问:“谁?”
楚若婷神识一扫,脸色凝重:“毒姥。”
来者不善。
楚若婷免不得要和毒姥起冲突,况寒臣与她双修多次,残破的身躯恢复不少,但他元婴期的修为在这里只能碍手碍脚。
这会儿让他驱舟滚蛋也来不及了,楚若婷思考片刻,取出蓍草,打开昆仑墟的入口。
圆圈光晕闪烁,里面风雪漫过皑皑高山。
况寒臣见得这幕,猜到她的意图,立时拒绝:“若婷,我要跟你在一起。”
楚若婷:“我跟毒姥打起来,可没办法顾及你!”
“你能打得过她吗?我留在你身边也能帮帮忙。”
楚若婷冷笑:“我对付她有十分胜算!你在这里,反倒让我束手束脚。”
况寒臣知她所言不差,但想到昆仑墟里的人……他颇为不情愿,嘟哝道:“不想去,里面全是你姘头。”
毒姥气息顷刻便至。
楚若婷瞪他一眼,脱口而出:“嚷什么嚷!你不也是我姘头!”
这可不是什么好词儿,况寒臣却乐开了花。
他担心道:“真打得过吗?”
“没问题。”
况寒臣对她无比信任,不再忧心,反向她诉苦告状:“那你帮我多揍她两拳,老太婆把我折磨的可惨了。”
楚若婷哭笑不得,抬脚就把他踹进昆仑墟,“罗里吧嗦的快进去吧你!”
昆仑墟的入口刚刚关闭,毒姥便出现在楚若婷面前。
她嗅了嗅空中欢好后残留的气息,脸色难看至极。蛇杖指着她,“你真是……你真是……”结舌半晌可算找到一个形容词,“你真是浮光界第一老淫魔!”
“……”楚若婷内心讪讪,表面却一片平静。她收回阵旗拿在手中把玩,“咱们别五十步笑百步了,你这大毒魔也当仁不让。”
毒姥视线略过灵舟上扔了一船的凌乱衣物,眯眼道:“宋据呢?”
“你还敢在我面前提他?”
“有何不敢!我还要去禀告魔君!”毒姥冷笑。
她离开主殿后,压住心魔誓的反噬。回头越想越觉得楚若婷行为诡异,牵了冥狼嗅出她的气息,得知她去了葬尸岛,便过来瞧瞧情况。果不其然,宋据没死,还被她这淫魔摁在阵法里胡天胡地。
经此一事,两人不必再维持微妙的平衡了。
楚若婷祭出苍云鞭,与她撕破脸皮,“废话少说,出招吧!”毒姥早就想和楚若婷打一场,她手中蛇杖一横,厉声道:“好,今日你我便来好好清算!”
况寒臣被楚若婷一脚踢进昆仑墟,顺着山坡,在厚厚的雪地里滚了叁圈。
他站起身,抖了抖衣袖上的雪粒。一抬头,发现面前站着一名脸蛋胖乎乎的白衣男童。
男童满脸惊诧,头上还顶着一条翠绿长角的小蛇。
况寒臣一眼认出,它就是十年前跟在楚若婷身边的那只灵兽。
青青盘在阿竹头顶,伸出爪爪,指了指况寒臣脚下,糯声糯气道:“你把我们堆的雪人踩烂了。”
况寒臣连忙收脚,后退两步。
他心思一转,挖了团白雪,手指翻飞,迅速捏出一只栩栩如生的燕雀。打出一道法力,那燕雀翅膀,围着青青和阿竹飞来飞去,灵动可爱。
况寒臣笑吟吟,“小朋友,你好啊。”
青青伸出爪子去逗燕雀,咯咯笑了起来,很有礼貌:“你也好呀!”
阿竹望着面前玉树临风的紫衣公子,生出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他磕磕巴巴地传音,“那个,师尊……楚若婷又塞男人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