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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电梯到了
电梯门关上,又被按亮六楼的按钮。小小的铁盒子装了两个人,眉目冷清的姑娘跟高个的寸头男人,两人的手十指纠缠着。
进了门,易珏先催人洗热水澡去,担心她淋了点雨,身子骨弱,会感冒。
“不要洗太久。”男人叮嘱她,低血糖的人还喜欢洗极度烫的水,前几天甚至因为洗太久头晕滑了一跤,把当时在客厅看新闻的易珏吓得鞋子都顾不上穿,实在危险。
她在镜子前解耳朵上的珍珠耳环,没穿鞋子光脚踩在浴室的地板上,点点头应下了。
二十分钟后,一只烫的通红的虾子从蒸汽满满的浴室里出来,舒服得筋骨都酥软了。
等到她在房间梳妆台前抹到乳液时,易珏已经洗完了。
路过她看见一桌子瓶瓶罐罐时也不发表任何评论,拿毛巾随便擦擦头发就查看了下手机,回复一些信息后就顺手把手机关机了。
拿起毛巾给她擦了下湿哒哒的头发,有点凶地斥了句:“出来也不知道先擦下头发,明天要头疼。”
她擦完最后一层面霜,嘟囔一句:“你不回你房间…在我这里晃悠干什么…”电吹风就在耳边响起,也不知道男人听见没。
暖洋洋的风擦过脸颊,还湿着的长发被他的大掌撩起,发丝俏皮地从指间溜走,三大五粗的男人就这样心甘情愿地干起了这些个细致活儿。
徐秋冉享受了一会儿人工服务之后不好意思了,歪头躲了下说好了,起身就要走开。却给人一只手按在椅子上,强行给她半湿的头发吹得透透儿的,耳尖都被热风熏得通红。
易珏关了电吹风,还顺手帮她理了下吹乱的发丝,抬头却在镜子里发现了她在偷偷看自己,视线对撞时,她倒是自乱阵脚了,慌慌忙忙站起来。
他捉住她细伶伶的手腕,向前跨一步就把人压在了墙上,阻挡了她仓惶逃跑的打算,把她的胆小懦弱都尽数踩碎。
“跑什么?”易珏捧着人的脸,轻轻拂开她散落在脸上的碎发,鼻尖亲昵地相蹭,一个轻轻的动作让徐秋冉眼神闪躲,左右也是无处可逃,只觉得房间里暧昧的氛围急剧上升着。
徐秋冉咽了口口水,往后退一步也只摸上了一面白墙,已经无路可退了。她隐隐觉得这男人今晚的气场很不对劲,有股子野兽紧盯猎物的侵略感。
“等一下…易…”她话还没说完,唇上就被啄了一下,易珏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鼻翼两侧的浅色小雀斑,黑漆漆的眸子里带着深不见底的欲望:“我…你先等一下…”
怀里的人还是开始用力挣了,但易珏今晚铁了心要吃到嘴里,不可能放过她。
两手撑墙,把人困在胸膛间,细碎的吻便铺天盖地落下来。徐秋冉心里戚戚,怎么也推不开好似铜墙铁壁的男人,能感受到湿热的吻落在自己眉毛上,眼睛上,鼻尖上,脸颊的雀斑上,下巴上,却偏过了唇上。
易珏捧着她的脸不让人躲,鹰一样的眼睛紧盯着她,强迫她与自己对视,两人的唇几乎就差几毫米即可相触,呼吸都暧昧地交换,他低低地唤她;“秋秋,我想亲你。”
徐秋冉看着他眼里的坚定失神,一时之间竟然忘了躲。回过神来唇就被叼住了,鼻腔里全是男人沐浴后的味道,他闭着眼睛吻得动情,徐秋冉竟生出了这人眼睫毛又长又密的感叹。
“专心点。”易珏不满她的走神,伸手去挡那对睁圆的猫儿眼,微微侧头去吻得更深,舌尖舔过她的牙龈,缠着她的舌头,把肉乎乎的下唇儿含在嘴里舔弄。
松开时已经气喘吁吁了,伸手擦掉她唇边的水泽,亲了亲她迷蒙的眼睛,手很自觉地从睡裙下探入,顺着滑嫩的大腿内侧摸上了那层薄薄的布料。
徐秋冉害怕了,她觉出他是动真格的,伸手去扯男人卡在自己腿间的手,竟给他反手捉过来牵着去揉那凹陷下去的柔软,拨开肉嘟嘟的花唇去揉那硬起来的小点。
若是有旁的人推门进来,那一准儿要被这满室的春光羞死。墙边的角落里,高大的男人笼着怀里的小姑娘,根本让人看不清两人手里的动作,只听得到两个人喘着粗气。只见半挂在人身上的长发女孩身上的针织开衫已经散开来,露出了圆润的肩头和性感的锁骨。
徐秋冉腿软得厉害,要不是被他的半条腿抵住腿心,估计都要无力得滑落在地。她的手被男人的大掌捉住,带着去摸自己的穴儿。
她觉得很羞耻,长裙已经被撩起,露出半边圆润的臀,几乎是半坐在易珏的腿上了,脚尖微微踮起来腾空着,两条细白的腿胡乱地踢着挣着。
“易珏…我不要…你别…”她夹紧了腿,却让他的手钻得更里了,摸到了潺潺流着水的宝地儿,长指在入口处轻轻地探着,揉得汁液越发充沛。
易珏玩味地笑,慢慢地没入一个指节:“明明就很湿了”,嘴巴还是这么硬,明明眼睛里泻出来的全是喜欢,为什么不要。
他动着手腕,破开搅得死紧的甬道,去搅弄那一池春水,一只手揉上了人的臀尖,把绵软的臀肉揉得全是红艳艳的指痕,乐此不疲。
徐秋冉耐不住,两条腿绷得直直的,半扶着他的肩膀,几乎是个想要向上逃离他手指的姿势。
易珏捧着她的臀一把将人举起,抽出手指的时候能看见自己灰色的卫裤上湿了一块,也不顾她挣扎着说不要,就压着人到床上了。
她慌呀,趴在床上扭着屁股就要爬开,谁知余光竟看到他在床边不紧不慢地脱衣服,露出排列整齐的腹肌和线条流畅的人鱼线。
徐秋冉反手撑在床铺上,试图跟裸着上身的男人讲道理:“我们…我们不可以这样…!”话还没说完,脚腕就给人捉抓了扯到跟前去,长裙都被推高至腰间。
他硬着的那一团一下子撞上了她腿心湿答答那处,激得被扯得猝不及防的女人一声闷哼。
易珏俯身去亲她,吻得水声一片作响,身下的人身子都开始酥麻,不再僵硬地挺着。一只手从她睡裙下往上探,一摸就是一手滑腻的乳肉,嗯,没穿内衣。
他松开她的唇,能看见人微张着的唇儿中藏着那点点舌尖,伸了食指和中指去探入上面的小嘴,夹住那条滑溜的舌头玩弄,缓缓地抽插着,用最温柔的手法做着最色情的事情。
徐秋冉口中塞着二指,唔唔地叫唤,涎液都滴落濡湿了他的手,被插得深了喉头都在收缩,向上顶压着他的指尖,眼角被逼出泪花来。
男人的眼神很危险,把她的媚态都收入眼底,想着下次该不是手指了。他把手抽出来,就着湿滑的液体去揉她的胸乳,把那点儿殷红捏着把玩。
“易珏!你真是疯了!”徐秋冉被他眼里的欲望惊吓到,弓着腰要躲开他作乱的手,却被他一手压制住举过头顶,被迫挺起了胸往他那边送。
易珏揉着她的一对乳儿,刚叼上一口就舔的入迷,用舌头在尖尖上拨弄,长指在另一边捏着红果摩挲,弄得她娇喘连连,身下不自觉地轻蹭着。
头发散乱的女人小口地喘着气,双眸失神地看着房间里的壁灯,连挣扎的力气都褪去了,只有冉冉升起的欲望快要将她吞噬。
她轻轻地叫着男人的名字,换来他更卖力的舔弄,仿佛吮吸得狠了能尝出奶味儿来,把两边奶尖咬得又红又肿,叫她又爽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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