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2. 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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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和徐灵山走出店门。
“嗯，老王呢？”
老板娘见车上下来的是一个年轻小伙子，长得还挺精神，五官俊秀，不是平时来给她送货的老王，有些奇怪，问了一句。
“老王他家里有点事，我帮忙给他送过来。”年轻小伙子脸上露出殷勤的笑容，说：“姜姐是吧？老王说，二十斤土豆，五斤洋葱，五斤红辣椒……”
他一边说，一边从后面的货箱里把菜给抬了下来。
菜都装在纸箱子里面，都是提前都分好的。
老板娘用眼神指使徐灵山去称一下秤。
徐灵山抱起这些菜，一箱箱称了，斤数没有缺斤少两，于是回头对老板娘说：“老板娘，都是对的。”
老板娘这才掏出手机准备付钱。
她一边扫码，一边问那个小伙子：“老王家里是出什么急事了吗？昨天晚上还说得好好的，今天上午会来给我送呢，怎么突然就换了个人。”
年轻小伙子摇头，还是笑着，他长得俊秀，一脸和气，笑容也讨喜，是老板娘喜欢的那种年轻小鲜肉，他说：“我也不清楚，老王也没有跟我说，就交代我帮他送这批货，姜姐，没问题的话我就先走了，还有好几家要送呢。”
老板娘点了下头，说：“辛苦了，去吧。”
等车开走以后，老板娘撇撇嘴，说：“这么年轻的小伙子，长得还挺帅。”
徐灵山玩笑道：“老板娘，你心动了吗？”
老板娘顿时凤目一瞪，像是要从徐灵山身上剜下肉来。
“挺闲的是吧？还有空来开我的玩笑！赶紧把这些菜给我搬进去。”老板娘有这样一种瞬间变脸的本事，一秒就翻个面来，“迟到了还在这里磨磨蹭蹭，要说我，就该扣你点工资，让你长长记性。”
徐灵山心想，随便你扣吧。
他来打工，也不是冲着这点工资来的。
说了，他是为了吸收一点饭店里的人间烟火气。
但他为了自己耳根子清静，机智地没有回嘴，没有再说话，乖乖把这些菜往厨房里搬去。
忙活下来，出了一身汗。
就算是下暴雨，夏天还是热得不行。
“猫鱼”的生意倒是很不错，到了饭点，客人们络绎不绝。
徐灵山忙前忙后，又是上菜又是收拾桌子，忙得不亦乐乎，脚不沾地。
好不容易忙活完，松口气，徐灵山去洗了把手，终于准备吃饭了。
在饭点工作就是这点不好，总是不能够按时在饭点吃饭。
徐灵山又是那种一到饭点就肚子饿的人，一坐下立即狼吞虎咽。
老板娘见了，啧啧说道：“看你这吃饭的劲头，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多克扣你们的伙食似的，你吃这么多怎么还这么瘦呢？一点不长肉，还好现在是社会主义社会了，不会有人疑惑我虐待员工了。”
徐灵山很想冲老板娘比一根中指，但他忍住了。
没必要。
老板娘这张嘴，除非你拿针把它缝上，不然它是永远不会闭上的。
徐灵山非常确定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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