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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鳳儀當然知道夏豐銀的本性,實際上她高潮過後還躺在辦公桌上的原因便是希望夏豐銀能夠再來一次,很久沒有經曆過男女之歡的郭鳳儀胃口非常的大,而且她也知道,自己與夏豐銀過了今天後,恐怕很難再有這樣好的偷情的機會了。
“難道你不怕我把你吸幹嗎,我可是很厲害的!”
郭鳳儀大膽地挑逗著夏豐銀,既然與他已經有了肌膚之親,也就沒有必要再去扭扭捏捏地害羞了,索性放開心胸,大膽地去挑逗和主動,盡情地享受男女交換時的那種讓人刻骨銘心卻又難以言喻的快感吧!
“放心吧,我不會被吸幹的!”
夏豐銀自信地笑了笑道:“就算你和蘭蘭兩個人一起上的話,我也照樣弄得你們高潮連連!”
“你真壞,要了蘭蘭,現在又來欺負她的母親,讓她知道了,非掐死你不可!”
郭鳳儀聽了夏豐銀說要將她們母女兩個弄到床上雙飛的事情並沒有生氣,夏豐銀心中大喜,自己與母女花雙飛的願望一定可以在郭鳳儀和蘭蘭身上實現的,到時候沒有輩分之分,隻有男女情愛的詮釋。
郭鳳儀和蘭蘭雖然相貌極為相似,但卻是兩種不同風格和品位的美女,郭鳳儀冷豔,成熟,精幹,理智,是美豔熟女中的極品,這種女人的胃口非常的大,而且頭腦也異常的清醒,她們將現實的生活和床上的性愛分得非常清楚,這種女人很會隱瞞自己的感情,哪怕很久沒有見到自己的情郎,而又突然間在不方便相認的情況下遇到了,她們不會表現出過多的熱情,隻是用眼神去表達自己內心的想法,這種女人也很有主見,在自己的愛人和事業麵前,她們會冷靜地分析,往往不會感情用事。而蘭蘭就不同了,她聰明,活潑,可愛,純潔,但是她隻有十八歲,思想不夠成熟,很多人生事情還沒有經曆過,而且在自己爺爺的照料下,對現實社會也沒有更深刻的了解,這種年齡階段的女孩子對自己未來的人生充滿了幻想,她們敢愛敢恨,憧憬幸福,一旦認定自己喜歡的人,便會放開一切去愛,哪怕撞得頭破血流她們也在所不惜,像蘭蘭這種年齡階段的女孩子,一般不懂得,也不會去隱瞞自己內心的真實感情,她們為了自己心中理想的愛情敢於去挑戰一切,在她們的眼裏,自己心中愛著的那個人永遠是最重要的,她們願意用生命去捍衛自己的愛情,她們的喜怒哀樂表現在自己的臉上,但是前提是那個男人必須是她發自內心地付出了感情,並且值得她這麽去做。
夏豐銀摟住那柔軟的腰肢,將郭鳳儀從辦公桌上麵抱了起來,讓她坐到了自己的身上,兩個人身上都是汗珠,而且一絲不掛,身體的緊緊地貼在一起,夏豐銀的小弟更是調皮地往那誘人的溝壑裏麵鑽,夏豐銀看了看辦公桌麵上那因為汗水而留下來的一個人型的圖案,不禁覺得一陣感慨,這是自己兩人剛才肉搏留下來的痕跡,是兩人關係突破的見證啊!
郭鳳儀的藕臂緊緊地抱著夏豐銀的脖子,將頭埋在他的肩膀上麵,兩人就這樣靜靜地抱著,誰也沒有說話,更確切的是她們都不想去破壞此時的和諧與寧靜,夏豐銀突然有種感覺,自己原本調戲與挑逗郭鳳儀並不是出於發自內心的愛,而隻是男人想占有漂亮女人的那種本能和欲望在驅使他,而自從他進入郭鳳儀的身體,與她有過肌膚之親以後,夏豐銀發現自己已經已經愛上了這個女人,就像愛蘭蘭她們一樣,雖然兩人從見麵到現在的時間不長,但是有時候兩人產生感情並不需要太多的時間,不然世界上也不會出現一見鍾情這種說法了。
“鳳儀,我愛你!”
夏豐銀撫摸著郭鳳儀的秀發,深情地說道。
“嗯!”
郭鳳儀隻是輕輕地點了一下頭,嗯了一聲,這倒讓夏豐銀感到很奇怪,以前對肖思雅,鄧春含她們說這三個字的時候,都會換來她們一陣激烈的擁吻,而郭鳳儀卻沒有什麽表示,甚至身體一直沒有動過。
夏豐銀厚著臉皮問道:“鳳儀,難道你聽了我的這句話後沒有什麽感覺嗎?”
說完這句話,夏豐銀就後悔了,自己的臉皮也太厚了點吧,這種話也問得出口,這就好比自己幫了別人的一個小忙,而別人沒有表示,你便拉著別人問道,你怎麽不感謝我啊!
但是郭鳳儀聽了夏豐銀的這句傻話後,並沒有笑,而是抓住夏豐銀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口,小聲道:“你摸一摸!”
夏豐銀捏了捏那柔軟而富有彈性的玉乳,笑道:“我今晚摸過很多次了,很軟,很滑,很有彈性!”
真是一隻大色狼,郭鳳儀在心裏暗罵一聲,又將夏豐銀的手按在自己的玉乳上麵,溫柔道:“我不是讓你摸,而是讓你感受我的心,既然兩個人相愛,有些話就不必要說出口,隻要明白對方的心意就可以了!”
郭鳳儀的話讓夏豐銀想起了一句詩,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是啊,隻要兩個人真心相愛,其實不必將我愛你這三個字成天掛在嘴邊,兩個人隻要通過眼神就能明白對方對自己的情誼並且感受到對方對自己的深深的愛,那些嘴巴像是抹了蜂蜜一樣的男人雖然很逗女孩子喜歡,但卻不一定值得托付終身,因為對於他來說,我愛你這三個字太容易說出口,今天對你說,明天說不定就會對其他的女孩子說。
夏豐銀將自己的手靠在郭鳳儀的玉乳上麵,靜靜地感受著她的心跳,當與她的心相隔距離如此近的時候,夏豐銀甚至能感受到郭鳳儀內心對自己的愛戀,郭鳳儀是一個冷豔的女人,但同樣也是一個熱情如火的女人。
“鳳儀,我感受到了,好想就這樣抱著你,一動不動,直到終老!”
夏豐銀輕輕地咬著郭鳳儀那柔嫩可愛的小耳垂,喃喃地說道。
“是嗎?”
郭鳳儀又好氣又好笑地說道:“還說一動不動呢,先不說你的嘴巴,你的下麵現在在幹什麽呢,哦——啊!”
郭鳳儀一陣呻吟,夏豐銀隻感覺到自己的寶貝再次進入了一個溫濕的源洞,肉壁的摩擦讓夏豐銀舒爽得差點叫出聲來,原來夏豐銀根本控製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一個如此美麗的女人一絲不掛地坐在自己身上,兩人的下身緊緊地貼在一起,強烈的刺激讓夏豐銀剛剛瀉火的寶貝又變得堅硬無比,像一根鐵棒一般在郭鳳儀的源洞外麵挑逗著,郭鳳儀因為那強烈的刺激,稍微動了一下,那硬棒便像是長了眼睛一般鑽了進去。
“意外,這絕對是槍不小心走火了!”
夏豐銀動了動,於是那硬棒便像那被風吹拂的樹枝,在那源洞裏麵動了起來,弄得郭鳳儀嬌喘起來,嘴裏發出一聲聲誘人的呻吟聲,可恨的是,夏豐銀這個時侯居然還曖昧地挑逗道:“是不是弄疼你了,要不我出來吧!”
郭鳳儀恨不得狠狠地在夏豐銀的身上咬上幾口,這個男人,剛才還說著那深情的話,現在居然還學會裝傻了,郭鳳儀搖了搖自己的腰肢,下身頓時產生了強烈的刺激,她嬌哼道:“不行,你今天必須得將我弄得滿足了,我才能讓你出來!”
說著郭鳳儀便充分掌握了主動權,就像古代的騎士一般,在夏豐銀的身上上下起落起來,於是,寬敞的辦公室裏,再次響起了男女交歡時發出的淫穢的聲音,空氣中荷爾蒙的味道也越來越濃。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夏豐銀和郭鳳儀兩人穿戴整齊地走到了賭場的大廳,大廳內依然是人聲喧嘩,吆喝聲和吵鬧聲此起彼伏,見夏豐銀二人出來,賭場的經理於海亮急忙迎了過來:“少門主,郭堂主!”
“嗯,我們先回去了,賭場的事情就全部交給你了!”
郭鳳儀神情自然地吩咐著,與剛才的浪蕩相比,郭鳳儀又恢複了冷豔的外表。
回到賭神的豪華別墅時,高進依然沒有回來,夏豐銀本來還打算抱著郭鳳儀再好好地親熱一番,但卻被郭鳳儀給打開了,她正色道:“以後在家裏麵,千萬不要對我動手動腳的,你是蘭蘭的老公,是我的女婿,我們之間沒有任何曖昧的關係!”
不是吧,難道女人都是吃完抹幹淨後不認賬的主,夏豐銀笑道:“沒關係的,現在這別墅裏麵隻有我們兩個人,我們想幹什麽就幹什麽!”
“那也不行!”
郭鳳儀坐到沙發上麵,嚴肅道:“如果你以後還想和我好的話,在家裏就別亂來,你也知道你師父,他是一個幫派的老大,而且在世界賭壇上麵也享有很高的榮譽,如果讓他發現我們之間的事情,那後果就會不堪設想的!而且我也不想在家裏麵做對不起我老公的事情!”
說到郭鳳儀的老公高浩峰,夏豐銀突然想起了那晚自己在高進麵前的推測,於是坐到郭鳳儀對麵的沙發上麵,正色道:“鳳儀,你丈夫是不是出車禍死的?”
“嗯,是啊,你怎麽知道的?”
“是師父告訴我的!”
夏豐銀點了點頭,說出了自己的猜測:“我覺得那不是一起普通的車禍,而是一次有預謀的謀殺!”
“你說什麽!”
郭鳳儀一下子從沙發上麵站了起來,小臉變得異常驚訝,她緊緊地盯著夏豐銀,急切地問道:“你是說我丈夫是被別人謀殺的?”
難道高進沒有告訴你嗎,難道那老頭子想一個人獨自為兒子報仇,夏豐銀點了點頭道:“我也隻是猜測,不敢肯定,但是我有很大的把握,隻要找到當年開車的那個保鏢,那麽一切真相便會浮出水麵的,你丈夫當年可以說是年輕有為,人人都知道他最有可能成為天神門下一任門主,也就是新一代賭神,這樣便引起了仇家的嫉恨,很可能因為這個原因而將他謀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