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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点再看,修改中)所谓的对外开放,说白了就是重新占领土共在某些地区中的话语权,从而引入更多的资源来补充接下来的革命事业。

严格来说,在占据当下主流的中上层社会中,相比于眼下土共所占据的地盘以及红军的相应实力,这股新兴势力的影响力确实略微疲弱了些。

与在农村地区的飞速发展和扩张不同,土共在一部分城市地区,尤其是沿海城市,早就略微放缓了脚步,甚至可以说是停滞。

这里与外部环境有关,也与土共内部的政局脱不开联系,但不管怎么说,如此临时性的状态始终是要做出改变的。

眨眼间,33年马上就要过去了,只是公历年份对于这时的夏国人而言,尚没有之后那么敏感。

在今年的最后一个月里,人们除了感觉气温又降了些许之外,街面和各家各户都没有什么特别的情况,还是如往常一般的感受。

哪里又闹灾了,哪里又打仗了,哪里又被日本人给占了,大家能够谈论的大事无非就是这些。

个别自认为对时局有一定掌握的人士,或许还会对果党高层的你来我往随口扯上几句,但这种话向来是不敢多说的。

至于共党,许多人对这股势力的印象,还是一群在山沟沟里闹革命的农民军,大多保持着敬而远之的态度。

他们或是觉得事不关己,或者担心惹上麻烦而闭口不谈,顶多只是私底下和两三好友聊起几句。

少数消息灵通的或许还知道,去年日本人在吴淞口沉掉的那艘军舰,以及长江上洋人报废的十来艘炮艇,其实都是出自于共党之手。

但更加详细的,涉及到苏区内部的信息,就知之甚少了,有人说那是天堂,也有人说那是地狱,总之众说纷纭,谁也讲不清全貌。

毕竟在封锁之下,能够亲身前往探秘,并顺利传回消息的人实在是太少了,所以难免给其填上了几分神秘色彩。

申海,从闸北往窦乐安路不远的景云里内,一所朝南的洋式三层弄堂前,一位三十左右的青年熟门熟路地敲响了大门,随后径直来到了二楼。

“先生,我来了。”青年的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但窗旁的书桌前,正坐着的那位中年男人,却是一副神采飞扬的模样。

“哦,今天怎么过来了呢,我跟你说,早上我收到了韦素元寄过来的一封信。”中年人放下了手中即将烧尽的烟头,笑着对来人解释道:

“前些年他曾与我一同经办了未名社,后来因为肺结核病重,一直在医院休养,去年忽然与我断了联系,我还曾担心过他,不得不说,能够再次收到他的消息着实是件喜事。”

听罢,青年强行挤出了一丝笑意,“哦?那确实是个好消息了,难怪先生今天会这么开心。”

“胡光,你今天是怎么了?生病了吗?脸色看起来了比我还差啊。”虽然心里很是高兴,但中年男子并没有就此忽略了对旁人的观察,注意到对方回应时的敷衍,他皱着眉头问道。

“先生……我……”胡光的表情由木然逐渐转向了悲痛,很快又开始抽泣起来,以至于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不要急,慢慢说。”中年人起身扶着对方慢慢坐下,然后重新给自己点了一根烟,紧皱的眉头反映出了他内心的担忧。

自认对眼前这位学生已经相当熟悉,但中年人一时半会还是没反应过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其情绪发生如此之大的波动,但料想也不会是什么好事。

好在坐下之后,在中年人沉着的应对之下,胡光还是渐渐稳定了下来,接着一边哽咽,一边从随身的皮包中拿出了一叠文件。

“先生,这是前不久左联收到的资料,上级让我给你送来一份,我……哎,先生还是先看一下吧。”

“好,我现在就看。”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中年人似乎感觉到对方的悲痛中,还带着些许强忍下的愤怒,但听闻这是左联送来的文件,他还是颇为重视地接了过来。

中年人知道,虽然自30年成立之后,左联名义上的领导虽然一直是他鲁树人,但实际的管理都是由共党人士负责,双方之间的来往则基本通过专门的联络员进行。

而胡光正是那个充当媒介的联络员,并且此时还担任着左联的宣传部长,因为与自己的关系密切,时常会向他汇报并听取意见,若是平常的事务,料想不至于引起对方如此大的反应。

这份资料看着挺厚,其实页数并不多,主要是纸质比较精良,看形制更像是一本尚未公开发表的杂志,单单是上面频繁出现的大量珂罗版印刷图文,就足以说明其印刷成本之高了。

鲁树人也是出版界的老手了,或是换做以前,他的注意力可能还会被这些纸张和印刷工艺给分散去,但是自从他打开册子之后,上面的图片就成了他唯一关注的重点。

然后就是沉默,死一般的沉默,沉默到胡光都下意识地安静了下来,仿佛窗外的嘈杂声都难以穿透到屋内。

就在这片冷到极致的寂静中,两人相对而坐,鲁树人抿着嘴唇,缓慢地翻阅着册子,而胡光则低着头,不知在想着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鲁树人终于看完了,合上书页,刚才的那支香烟已经在无意中被扔到了一旁,成了一堆烟灰,而他都顾不上给自己再次点上一支。

“呵,‘我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日本人的,然而我还不料,也不信竟会下劣凶残到这地步。’这话用到这里,可是再合适不过了。”

鲁树人的言语中带着几分凄凉,又饱含着咬牙切齿的愤慨,本来出现在册子末尾的那段,是他当初写来批判某些夏国人的,却没想到还有更适合用到的地方。

“先生,如今日寇视我等如草芥,拿着夏国人的生命做了这些人神共愤的实验,难道我们就不能做些什么吗?”

沉默打破之后,胡光的情绪转而激动起来,言语中的愤怒更是毫不掩饰地爆发了。

自从看到这些资料之后,他的心绪就直接跌落到了谷底,整个人也在悲痛与愤慨之间来回波动,若不是因为其他人的安慰,以及肩负了联络的任务,他还真不知自己能不能撑住。

当然了,因为这时人们的生活已经充满了苦痛,所以心理承受能力往往要强上不少,若不是图片中展现的内容实在太过黑暗,他的反应也不至于如此强烈。

“做肯定是要做的,你看现在不是已经在做了吗?”相比之下,中年人的反应要更加冷静一些。

或许是因为早年学医的经历,他还不至于被这些露骨的照片吓住,但该有的愤怒、悲痛和报复欲望,同样是不会少的,只是他的理智让他很快就克制了下来。

一手指着桌上的册子,一手从烟盒中再次取出一根香烟,鲁树人的心情逐渐平复了下来,这不是他已经略过了此事,而是将一切痛苦与黑暗,埋藏在了宁静的湖面之下。

这个动作表达的意思其实也很明显,如果没有外力介入,日本人在东北所做的勾当,根本就不可能被曝光出来。

而图片中出现的一些破坏痕迹也证实了这点,一股势力介入其中,不仅发现了日军进行活体实验的场地,而且还成功捣毁并保存了大量证据,最后这些铁证被传到了他的手里,说明已经有更多人知晓了此事。

虽然日本的丑恶行径令人发指,但在意识到有那支抗日力量的存在之后,鲁树人的心情还是略微地振奋了一些,转而又开始担心对方的处境起来。

毕竟造成了如此大的影响,他们必然早已成了关东军乃至整个日本的眼中钉,在敌强我弱的局势下,再多的报复也抵不过保存好自我。

“我知道……可是,我们总得要做些什么呀。”胡光的反应自然要慢上半拍,不过他还是很快领会了先生的意思,事实上类似的话在左联的领导也曾与他说过,只是情绪总是很难立即控制住的。

“咳…咳…左联那边…咳…还有别的…咳…话没有?”

这时鲁树人的内心其实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这点从那支飞速燃烧的香烟上就能看出。

而过快的吞云吐雾让他本就贫弱的肺部愈发难受起来,以至于开始了难以停息的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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