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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宫,林泽从床榻上爬起,深深地吸了一口高原清新空气,不由觉得精神一振,浑身感觉充满了力量。
好吧,其实是错觉,真正让林泽感受身体强大的,是他昨天晚上在夜宴上,吃了太多守正为他特意准备的道宫珍宝。
纵然一向大气的守正,看着林泽从头到尾的那副吃相,也不免有些脸色苍白,心有余悸,愣是将以后会多多宴请林泽客套话,憋着没敢说出口。
林泽要是得知此事,定然会捶胸顿足一番,自己不该一次就堵死了一条可持续发展道路。
林泽如往常一般,先将自己的根本功法,战神图录,已练会的部分完完整整地修炼了一遍。
又将刀法,逍遥游,金刚经,全部都练习了一遍,方打开房门,准备让道童送些早餐过来。
林泽打开房门后,立马就愣住了,只见院子里占满了人,一众道宫长老,看到林泽出来,异口同声道:“先贤安好。”
林泽不由露出微笑道:“大家安好,诸位长老这是?”
可并没有人回应他,排在最前面的道宫长老对着后面的说道:“都退开些,老夫先来的,凡事总得讲究先来后到吧,请教问题,自然也是我先来。”
此时后面的长老又不乐意了:“我道家讲究道法自然,道圣曾说上善若水,不争为争,理应我们排后的先。”
前面的其他长老不乐意了,呼道:“放屁,简直臭不可闻,还敢曲解道圣的至理。”
林泽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来请教自己武道,自己本以为只是少数几个,应付一下得了,感情守正那厮给自己挖了这么大一个坑。
就在其他长老争论不休时,其中有个长老高呼道:“先贤可还记得在下,六年前,先贤曾指导在下水火相济,往后三年,在下功力大涨,如今慢慢地又陷入了瓶颈,还请先贤继续指导。”
其他长老一听,我去,还有这么不要脸地,居然当众截胡,狠狠地鄙视你,随即其他人纷纷效仿,将当年林泽的指点之恩全说了出来。
林泽捂了捂额头,我说怎么有这么多人跑过来,原来是六年前的那帮“老熟人”。
正当林泽在想怎么解决此事时,玄明跑了过来说道:“诸位长老听我一言,先贤来道宫做客不易,大家要请教问题,可分批而来,不必一拥而上,先贤毕竟转世不久,武道修为不高,太过劳累,或许有些吃不消。”
有长老立刻附和道:“玄明长老此言在理,诸位也是有头有脸的人,怎么能像泼妇一般吵闹,在下就牵个头,做那第一批次的请教人,请诸位紧跟其后,分批慢慢来。”
其他长老,听到前半句,还觉得在理,听到后半句,只想对着那长老呵呵一声,真是人越老越不要脸。
有长老说道:“刚刚听到有的同门六年前就已得过先贤指点了,在下不幸,未能排上六年前的那场盛会,不过公平起见,此次应当由我等未接受指点的人优先请教。”
说着说着,又乱作一团。
远在道宫大殿的守正,不得不隔空出声道:“诸位长老不必相争,先贤此次在道宫少说也要待个数月,大家均有机会请教一番,按序请教即可。”
诸长老异口同声道:“话虽这么说,可谁先谁后得分清楚先。”
林泽眼珠转了转,开口道:“诸位长老请听我一言,在下精力有限,每日最多不过面见数人,讨论武道,大家在此纷争不休,不过是徒费时间。”
“我有一法,可公平公正令大家排个先后,诸位莫不如在玄明长老见证下,抽签排序。待抽签完毕后,在下于明日巳时起,按抽签顺序每日接待几人,由玄明长老代为通知,大家以为如何?”
众道宫长老一听,相互对视了一眼,齐齐对着林泽躬身一礼:“先贤此言大善。”
随即一群人围着玄明离去。
林泽才对着快要被吓傻的道童说道:“去给我去些早食过来。”
反应过来的道童,一脸紧张,磕磕绊绊地说道:“尊客,不对,先贤,您,您稍等,我这就去,马上就回来。”
说完一溜小跑的出了院子。
林泽只是摇了摇头,微微笑了笑。
……
道宫的早食,相对来说,很是清淡,林泽喝了两盆米粥,吃了二十个大馒头后,感觉垫了垫肚子,就拿着江城子给的令牌,往道宫后面的藏书的那一排阁楼而去。
六年前,林泽曾在道宫弟子带领下,混进了一个最外围的藏书阁,偷偷让小进扫描了一些书籍,使得自己对道家的众多理论,有了一些浅薄的见解。
如今,林泽再次过来,除了寻找道宫阵图的蛛丝马迹,与参照众多五品秘法,准备凝聚经脉,一举突破五品外,还多了个任务,多学习道家理念功法,用来忽悠,呸,指导道宫长老的武道修炼。
在看守藏书阁的长老和弟子眼中,林泽不像是来看书,查阅典籍的,倒像是过来散步的,走进一栋藏书阁,四处转了一圈,又望下一家去。
在林泽的印象中,当年他第一次看到武安君府以及其他侯府的藏书时,是何等的惊叹,如今在看到道宫的藏书阁时,便感觉昔日的自己又是何等渺小。
林泽整整转了一上午,目测过去,小进扫描的不超过道宫藏书的五分之一。
此时,玄明走过来说道:“先贤,抽签已经结束了,还是先贤有办法,最后结果无人有异议,回头贫道将名单拟出来,交予你过目。
时辰也不早了,贫道已命人在我院里备下酒席,还请先贤过去赴宴。”
林泽爽朗一笑道:“赴宴之事,乐意至极,可我得先说清楚,下午我还要继续查阅典籍,无法在你那里久留。”
玄明连忙说道:“不碍事的,来日方长,免不了要叨扰先贤。”
林泽哈哈一笑:“此话该我来说才是。”
玄明跟着哈哈大笑:“先贤请。”
……
玄明独有的宅院里,酒过三巡后,玄明遣退跟在一旁服侍的道童后,对着林泽躬身一礼道:“江城子换取转生秘法之事,贫道在此谢过先贤的恩德。”
林泽挥了挥手,淡然道:“不过是一场你情我愿的交易,何必弄的好像我吃了多大亏似的,此事就不要再提了。”
嗯,再这么提下去,我怕自己会忍不住告诉你,秘法是假的。
玄明肃然道:“先贤果然深明大义。”
林泽听的是浑身起鸡皮疙瘩,转移话题道:“玄明长老,我多嘴问一句,你与江城子之间,好像不太合恰,这是为何?”
玄明长叹一声:“此事说来话长,贫道一时也说不清楚,只能跟先贤说一句,很久之前,道宫是没有所谓的太上长老的,江城子乃是道宫建成以来第一个,就怕不是最后一个。”
“昔日,上任道宫宫主,试图突破武道更好境界,却遭受反噬,重伤后不治身亡。”
“道宫宫主之位空悬,新一代弟子无人能力压他人继位宫主,眼看道宫将乱,时为道宫长老的江城子,仗着宗师境的修为,自封太上长老,总领道宫事宜上百年。直到守正宫主成就宗师,继位宫主后,才不得不退居幕后。”
林泽连连点头,原来如此,这么说,自己也算间接给道宫消除了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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