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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四周。我赶紧拍了拍自己的脸平复起伏的心情,告诫自己若不想留在楼里遭罪就只能抓紧唯一的机会。
等了许久,久到我开始怀疑是不是钱夫人又显了通天神功,仅凭口舌或者其他什么条件就诓骗住了她心心念念多日的仙君,生生把我节约了。此一时彼一时,此刻我竟然能愤恨地在心底念想,这不公平!
突然外面传来脚步,朱鸳有些急切地拉开房门,她脸色有些不好,额间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滑。她抓了我的手,让我赶紧跟她过去。
我问她怎么了她也不答,只是让我再快些,而后又嫌我动作慢抱了我便施展了神行术,几个呼吸间就到了一处院落。我惊讶楼里竟然还别有洞天,还有这样静谧典雅的院落,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术法藏在了楼内。
她领我到了门前,我跪坐下去,深吸一口气去敲轻薄的素纱推门。我心鼓躁如锤,一时间那些我思索过的和思索了又不敢细想的念头全部涌了上来。
南渊君是个怎么样的人?他有没有别的嗜好?我若是被他带走会怎样?真会比留在楼里好吗?我若是不小心开罪了他会如何?在他那我真的活得下来吗……
朱鸳不等我慢吞吞地叩,直接帮我拉开了门。
我呼吸一窒,来不及低头就望了房内一个对穿。房间里似乎点了香炉,我率先闻到一股幽香。
桌案两侧一边盘腿坐着钱夫人,她一身周正的青衣修士行头,低眉顺眼丝毫看不出当初买卖我时的市侩。她和往常一样面带笑容,只是看上去像纸糊的一般勉强。
一侧坐着一个红衣男子,长发束冠,他支着一条长腿,一手把玩于他手而言小巧的茶杯,一手垂在案面上轻和地敲着,随意得好像闲谈做客。
我只看了他侧脸一眼就低了头,眼睛捕捉到他眉目如画,只觉得美艳不可方物,不似仙君更似妖灵。
我从未想过南渊君竟是这样一个美人。
“夫人,我把阿云带来了,也不知道他今天闹的什么脾气执意懒床不肯起来。”
“来了就好来了就好。仙君,此前都是误会,答应您的货早早就备好了。金丹修为的聚灵体,放在楼里教了几月,保证让您满意。阿云,过来让南渊君瞧瞧。”
我膝行过去跪在红衣男子身边,慌得不敢抬头。一双白玉般光洁的手抚上我的脸,晶莹粉嫩的指甲如宝石,指腹冰凉的触感好似上等的脂玉,他撩了我粘在嘴唇的的发丝,捏上了我的下巴。
我抬眼撞进一双琥珀瞳里,水滟如琉璃。眼尾不染自红,若是凡人则显得下流,于他则显得浑然天成的魅惑勾人。
原来那股幽香竟是从他身上传来,我没头没脑地想,真好闻。
他仔细看了看我,然后弯眼睛浅笑,回头对钱夫人说:“这就对了嘛,既然专门为我准备的就早些拿出来,何必扫了彼此的兴致,平添了那么些人命,虽然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
“至于这个小东西——”
我心跳也随他顿住了,只等着他宣判。
“让我先验验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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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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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囚欢-3.验货内容
我被南渊仙君的外表欺骗,以为他像天下所有美艳的女子一般柔弱,但他站起来身量高挑,只用一只手托起我的屁股像抱小孩一样把我轻轻抱起,我惊得忙挽了他的脖颈,听他在我耳边轻笑。
我被他抱回了房间,三个月来我在这里为他接受教导,今天终于要像个去学堂考试的学生,把所学全用在他身上,以期能为自己换一个不那么辛苦的未来。
我曾脑补过南渊君很多形象样貌,大多是严肃冰冷或是像所有话本里冰清玉洁的仙人,在那些被欲望浇晕了脑袋的夜晚我总幻想他在身后抚慰我,用力贯穿我,被他把玩,被他浇灌。
而如今见了真人,他那张比世上一切精彩绝伦的事物还要美艳的面庞竟让我羞于要伺候他,我哪配伺候他。
只是他眼角惹人遐想的红印像在引人犯罪,诱人去爱他疼他弄脏他,让我无不煎熬。
南渊君抱着我径直走向了床榻,路过那张美人榻时我不由得紧了口气,还好他并没有停留。他坐在床榻上,让我在跪在他腿间,即使如此我也只能堪堪与他平视。
与南渊仙君的身量一对比,我小得像只小鸡。
我不敢长与他对视,害怕自己受到蛊惑情不自禁地吻下去,于是思索着怎么开口:“南渊仙君……我…我今日并没有懒床。”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我在说些什么!我说这些做什么!幼不幼稚!如果青鸾在这听到我说这些蠢话,知道我把她煞费苦心教的情话一股脑全忘光,她一定会被活活气死。
只是话已出口,我只能硬着头皮讲下去:“我…我很紧张,今日一直在房间里等…等您。”
“嗯,我知道。”他又抚上我脸,动作轻柔得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宝,我从不觉得自己这么值钱,感到有些不安,但还是挨着他拿脸颊轻轻蹭了蹭他手。我小心翼翼地瞥见他似乎在笑,红唇似染了胭脂,我不敢再看了。
南渊君的手从我的脸滑到我的后颈,捏着那里一小块皮肉,另一只手挑开我的腰带,长袍直接滑落在地,衣袍簌簌滑落的声音让我不由自主地抓紧他的衣襟,同时我也感到他的手放在我的腰上轻抚,有点痒,我忍住不抖。
他凑近我,声音比先前低哑,气息喷在我的耳边,一时间我竟分不清是我的烧红耳朵还是他的呼吸更热。
可他说出口的话不如他的气息炙热,只让我觉得遍体生寒:“幸好你不像那位钱夫人一样满嘴谎言。她想留住你,找了几个次品来敷衍我,你猜,那些小东西最后都怎么了?”
“你有那么好吗,人人都想要你。”
钱夫人!钱夫人她竟真想把我留在楼内!她对我放的狠话还历历在耳,成为我在无数夜晚咬牙不崩溃的动力。她当真是疯魔了!
可这要我怎么办,我该拿什么面对南渊君,他会不会觉得其实我也在欺瞒他。
我怎么说都不是,只能摇摇头,回答他:“我不知道,但……请您信我,我不会骗您。”
他双手贴在了我的腰上,掌心炽热,我被这温度烫得心惊,抬眼看他。南渊君的眼角更红了,光艳的琥珀瞳沉得能滴出水,我被他嫣红的嘴唇和嘴角浅浅的红痣蛊惑,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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