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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安泽和许子墨的事(情qing)就这样定了下来。
许子墨的父母都蹭在英国生活了许久,对于同(性xing)恋这种事,尽管本能的感到惊讶,却没有任何反对,更何况顾安泽安静乖巧的模样没有办法让任何一个长辈感到厌恶。
如此,秦楚倒忽然成了被排斥在外的那一个。明明曾经一切都是围着他在打转,无论是顾安泽倾慕的目光,亦或是许子墨这个优雅的朋友但是现在,顾安泽和许子墨成了恋人。
他回家左思右想,搞不懂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
然而就是发生了。
等他在一次见到那两人时,顾安泽已经成了被捧在掌心的珍宝。他长了些(肉rou),也长高了一些,面色也不再是曾经的惨白,反而泛着淡淡的红。他小声的和许子墨说着话,明明已经坐在了一起,却还要像幼稚园的小朋友一样牵着手,表(情qing)也有些腼腆。许子墨也竟然不厌烦他,反而时不时的就要摸摸他的脑袋和脸颊,简直幼稚的可怕。
秦楚在心里嗤笑了一声,不愿承认自己的嫉妒。
他高声和别人聊着天,不断吹嘘着自己,从旅游经历到泡妞技巧,恨不得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才好。但那两人却像是有个自己的小世界一样,除了当他们实在是太过吵闹时一起转过头来看了一眼以外,别的时候都不曾分来一个目光。
秦楚有些泄气。
他忽然意识到顾安泽不再是那个只会跟着他打转的顾安泽了,而许子墨也不再是那个对谁都友善温和的许子墨。或许许子墨早就看上了顾安泽不过是为了令他放松警惕,所以才装作对自己温柔的样子
他仔细思索了许久,终于确认了自己想法。
于是,许子墨变成了伪善的小人,而顾安泽则成了傻乎乎被骗走的笨蛋。一下子,曾经根本就不放在心上的笨蛋成了心头宝,他开始用尽一切办法接近顾安泽,试图把过去没能对他的好全部补上。一开始,顾安泽还有些愣愣的反应不过来,他毕竟是喜欢过秦楚的,于是也没有办法果断的拒绝,被单独邀请也还是勉勉强强来了。但他又瞒不住许子墨,被发现了便是一顿狠做,哭着哀求也没有用。
只需一两次,顾安泽就再也不敢和秦楚单独说话了。
他怕许子墨生气,尽管那个温柔的人从来没有说过重话,只是直接用力的吻上来,然后狠狠的在(床chuáng)上折腾。他也觉得自己这样和秦楚关系不清不楚有些不好,尽管对方确实是他过去几年做梦都想得到的人,但他已经有了许子墨了,不应该再多想别的任何事(情qing)了。
于是,秦楚想要夺回笨蛋的计划失败了。
他格外受挫,一天或许是喝了太多酒,破罐子破摔的就当众和顾安泽表白了。他以为顾安泽之所以躲着自己是受了许子墨那个小人的胁迫,只要当着大家的面向顾安泽表明心迹,应当不会被拒绝才是。然而还不待他等顾安泽说一句话,许子墨的拳头就已经砸在了他的脸上。
他和许子墨打了一架。
没有人占上风,两人都受了伤,只是他脸上被揍了一拳,看着实在是狼狈。许子墨的脸倒是完好的,只有嘴角有一点淤青,但这一点淤青而已,顾安泽却像个小姑娘一样一边哭一边给他擦药,气的秦楚恨不得跳起来再和许子墨打一架。而许子墨或许也察觉到了秦楚不甘的目光,他低哄了顾安泽几句,随后就见那笨蛋一边哭一边吻他嘴角淤青的地方。
秦楚卒。
他狼狈的回了家,还不待回房,就被家里所有的长辈围聚在一起狠狠的教育了一顿。和许家公子打架事小,而他当众向一个男人表白事大,更何况对方还是他秦家恩人的孙子。秦楚被父亲狠狠的用藤条抽了一顿,半个月都没能从(床chuáng)上爬的起来。好不容易伤好了,能下地走动了,又被压着去向许子墨道了歉,脸都丢尽了。
他面上似乎真的认了栽,也断了和许子墨顾安泽的联系,真的安安分分的念起书,学起如何接管企业来。十年转瞬即过,当他终于能够独当一面时,长辈也不再管得了他的私生活了,只要求能有个孩子传宗接代,无论男女。
许子墨已经成了一家生物科技公司的老板,而顾安泽则在读完博士后直接留校当了老师。两人的关系似乎并没有什么改变,十年如一(日ri)般亲密和谐。
在顾安泽二十八岁生(日ri)那天,两人举办了婚礼,几乎邀请了圈子里所有的人前去,而秦楚也自然在被邀请之列。他换上了西装,将自己打理的无比帅气,几乎是抱着砸场子的心态去的。圈子里的人自然记得十年前秦楚表白并和许子墨打架一事,当秦楚出现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安静了一瞬。
许子墨却微笑着接待了对方。
两人在握手的那一刻几乎要把对方的骨头捏断,但在松开后又各自露出客气的笑容,略微寒暄了一番。但这一幕没有逃过顾安泽的眼睛,秦楚刚想和顾安泽打个招呼时,他却已经低头下去心疼的揉起了许子墨的手心。
秦楚发现自己的心(情qing)和十年前别无二致。
依旧很受挫。
打扮的再帅气,顾安泽的目光也不会在他(身shēn)上停留分毫。他的存在就像是个笑话,尴尬又可笑。
他只能和其他人一起,坐在酒桌上,客气的微笑,在该鼓掌的时候鼓胀,该敬酒的时候敬酒而已。他没有办法夺走顾安泽,也没有办法赶跑许子墨。
那一夜,秦楚独自走回了家。
明明没喝多少酒,大脑却像是醉了一样,晕眩的厉害。他隐约看到一抹白色冲自己跑来,等到真的被一条狗扑到在地时,他才发现不是自己的错觉。
是条萨摩耶。
傻不拉几的。
估计是去泥里滚了一圈,毛发上还沾着不少土,弄脏了他昂贵的西装。秦楚莫名的没有生气,反而伸手揉了揉狗头。狗狗似乎很喜欢他,不断的在他(身shēn)上嗅来嗅去,伸出舌头便要((舔tiǎn)tiǎn)他的脸。秦楚被((舔tiǎn)tiǎn)的笑了起来,连之前的苦闷都忘了。
“傻狗好吧,我带你回家。”
“你这么圆,就叫球球吧。”
秦楚狠狠的揉了一下狗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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