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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桓在骂完那名尉官后,再度来到许多余和成才两人面前。
淡漠的看了两人一眼,随即,齐桓直接狠狠一巴掌拍开旁边一间关着门的宿舍。
“这是你们的狗窝,进去。”
就凭这一句有些侮辱战士的话,在702团就够记过的了。
但没办法,刚才规则宣布了,不准与基地其他人员交流,有问题或者想投诉,就找他本人!!
不服和真的想投诉上级的,等出了这个基地再说!
许多余和成才两人进入宿舍,齐桓还很‘贴心’的使劲把门给带上了,但声音就是大了点,咣咣响!
刚给两人安排好了宿舍,并关门离开,就马上又听到外边齐桓的喝骂声:“看看,好好的楼让你们糟蹋成什么样子了。”
在其他人眼里,这楼其实也挺不错的,起码有个八成新。
再说了,他们都是刚到和新来的,跟糟蹋这两个字有什么关系?!
因此,对于这个黑面屠夫的混蛋印象,他们更加深刻了。
这里比班里的宿舍要小了很多,只放了两张高低床,以及一张书桌和两把椅子。
很明显,这件小宿舍就住四个人。
许多余看着先住进来的两个人,一个是中尉军衔,一个是少校军衔。
如果没有发生蝴蝶效应,中尉应该就是拓永刚,伞降兵中尉,年龄看着大概在二十四五岁的样子。
另一个少校则是光电硕士吴哲,挺到最后,成为正式老a的人,年龄看起来比许多余他们大不了多少。
成才看着眼前的中尉倒很正常,因为这里的尉官太多了,而另一个是校官就让成才吃惊不已了。
看着眼前的这位少校,成才很是诧异和惊愕。
他不明白怎么会有这么年轻的校官,而且他也不明白校官来这里吃这个苦干什么?!
“首长好。”成才率先敬礼道。
“首长好。”随即,许多余也一样,给两人敬了军礼。
吴哲和扩永刚两人先看许多余他们身上穿着普通的迷彩,再看他们的肩牌,两人甚至比许多余和成才更错愕。
“你们俩是这个基地的兵?”拓永刚摸不清到底怎么回事,于是疑惑地问道。
四十多个受训人员基本都是尉官,其中还有一个是校官。
所以,最后两个参训人员突然出现两个士官,让扩永刚有些疑惑,以为许多余和成才两人是这个基地的兵。
就连一向见多识广的吴哲也和扩永刚一样,很疑惑,弄不明白许多余和成才两个人的身份!
“报告首长!我们不是,我们俩也是来受训的!”成才回答道。
“哦,那就、那就……大爷的!”扩永刚知道了两人不是这个基地的兵后,心情放松了下来,对这个基地骂骂咧咧道。
成才被中尉军官忽然释放的愤怒吓了一跳,刚稍息了又立正。
许多余知道不是冲他们的,而且,就是知道如果是冲他们的,许多余也不鸟他。
这里是老a,都是受训人员,受训人员之间没有大小。
吴哲看成才紧张的模样,安慰解释道:“放松放松。不是说你们,我们刚才正在口头宣泄。”
“没见过这样的部队吧?开眼了吧?
你们来晚了一步,没见着咱们这位少校刚被那屠夫训的!
要我说,咱们做好做坏都没用,他就是成心要让你难受!”扩永刚说道,并且,他说的最后一句却说出了真谛。
老a就是成心让他们这些受训人员难受!
吴哲说:“我在纳闷,号称甲种部队克星的a大队,就是这样练出来的?”
拓永刚说:“我也在纳闷!”
“不行,我得给总部打电话投诉和汇报。”扩永刚说着间,拿出齐桓先前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通讯器材,要给老部队打电话投诉汇报。
耳朵里只是传来阵阵盲音,最后的结果却是打不通。
扩永刚不知道的是,基地内是被严密限制了信号的,这里的任何信号联络都是有高度识别性和阻断性的!
吴哲看向许多余和成才,态度是真正平等的友好,他对两人笑着道:“让人想不到的是,四十二个受训人员,最后两个居然是士官。
放松点,人老a也说了,他们大我们小。
而咱们受训人员不分大小,以后这屋里没有官,只有兵。”
“对,没有官,只有兵,都是一样的。”扩永刚心情烦躁的把联络器收起来,语气里还是极为傲气的说道。
扩永刚是老a亲自挖过来的人,而且,这是一个高傲程度不亚于特种兵的尉官。
“兄弟,刚刚跟屠夫交手我也看到了,身手不错,够厉害的啊!有时间一起练练!”扩永刚来到许多余面前,笑着拍了拍许多余肩膀,对他说道。
说是平等,其实扩永刚骨子里的傲气表现的很明显,无论是语气还是态度,都说明一切。
扩永刚人就是这样,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但没有什么坏心思。
吴哲也是有些佩服许多余道:“身手很厉害,有空教教我。不过,最让人佩服的是你跟老a过了招,那家伙却没继续找你的茬!”
“互相学习。”许多余对吴哲和扩永刚笑着回道。
这两个人是值得交朋友的人。
“不管了!分床分床!在学生时代最高兴的事之一就是新宿舍分床!平常心平常心!”吴哲道。
“对,分床!”扩永刚一齐说道。
成才对两人说道:“首长,我们两个睡上铺就行。”
拓永刚看着成才说:“什么意思?我们俩一个少校一个中尉,还轮的着你们发扬风格?”
“我们在部队里都是班长,睡上铺习惯了,有时候换下铺都睡不着。”许多余道。
许多余他自己睡上铺下铺无所谓,但他见成才说出来后,扩永刚有些较真,于是跟他解释道。
拓永刚还是有些没明白和反应过来,他以为眼前的士官是在耍班长的脾气,于是他打闹般的拍了下成才的胸膛,说:“班长?班长怎么了!”
吴哲上前对扩永刚说:“你还是没明白他们的意思,在新兵连那会,都是班长睡新兵上铺,为了方便照顾新兵。”
拓永刚这才算是明白过来,他看着许多余和成才两人说:“这么说,你们这是把我们当成新兵照顾了!”
“不是不是。”成才赶忙摇头否认道,因为这对一个尉官和一个少校来说,可不是什么好话。
吴哲解围说:“好久没过新兵生活了,这回咱们也再试试。”
“班长请。”说着间,吴哲让开,对许多余和成才两人做了个恭请的手势。
“请吧,班长。”扩永刚见吴哲同意,也没在较真和坚持,同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