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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要不要留在这里,主人?”魅魔挑逗地问。

“不用了,”琼恩说,“以后吧。”

魅魔不再多问。琼恩捏了捏她的脸蛋,“你的技术真不错,”他夸奖说,“在我享受过的女孩子里是最好的。”

“我应该为此感到骄傲吗?”

“或许,”琼恩说,“不过有件事我不太满意。”

“嗯?”

“你欺骗我,”他说,“你说你已经几年没有为男人做这种服务了,但我知道不是,至少还有过一次。”

“哪一次?”

莎珞克也有些奇怪,不知道琼恩所指,但接下来她就明白了,“巨魔山脉,”琼恩提醒,“你和那个武僧,还有那个金眼使者。”

魅魔睁大眼睛,“你怎么知道?”

“因为当时我就在旁边,我看到了,”琼恩说,“否则我怎么会知道那个武僧是内奸,先暗中下手把他杀了。”

“我一直还没弄明白你怎么杀死他的。”

“强制吞金罢了。和下毒差不多,只是我当时手边没有够分量的毒药,只能拿金块代替。”

他把当时如何发现蹊跷,如何一路跟踪,看到他们在野外露天大战。后来又如何用缩物术把金块变成金屑,混进武僧的食物里,最终一击得手的情况说了一遍。莎珞克微微点头,脸色有些发白,“我不是想故意欺骗你,主人,”她轻声分辨,“我只是……”

“只是一种常见的小伎俩。”琼恩替她回答,“能够有效地满足男性地虚荣心……我明白,其实我对此也无所谓,我只是不太喜欢你骗我。不要有下次,”他警告说,“否则我会惩罚你。”

“怎么惩罚?”魅魔媚眼如丝地问。

“方法有很多。我知道你曾经是杀手,就算严刑拷打也没什么用,而且我也不想那么残忍,那太缺乏美感。”琼恩微笑着,托着她的下巴,“不过我曾经在卓尔城市里住过一段时间,从她们那里学到了不少有趣的刑法——比如说,开一个封闭的。黑暗无光的,绝对寂静地,没有任何门窗和出口的。甚至你连地板、墙壁和天花板都碰触不到的小型半位面,把你扔进去,你觉得你能坚持几天?十几天?几十天?”

魅魔的脸色发白,这次是真正的害怕起来。灵魂契约限定了她的身分是琼恩的助手,她对巫师必须忠诚,不能撒谎——如果撒谎,巫师有权对她施加惩罚,魅魔是无法反抗的。

诚如琼恩所说,作为杀手,她不惧怕最残酷地刑罚,但没有人能够对抗失落。放在没有光亮、没有声音,甚至没有任何可接触的实体的封闭空间里,是个人都会发疯的,区别只在于坚持的时间长短而已。

莎珞克曾经尝过这种滋味,而她绝不想再尝一次。那次糟糕的记忆就像黑暗地毒蛇缠绕着她的心灵,就像冰冷的海水浸透她的骨髓,让她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会在半夜被噩梦惊醒,冷汗津津,全身湿透。

“不会再有下一次了,主人,”她低声说,“我保证。”

“那好极了,”琼恩说,“那么我再问一次,你有多久没有这样为男性服务过呢。”

“你说你对此无所谓地,主人。”魅魔指出。

“只是问问而已。”

魅魔格格笑了起来,“对于这具身体而言,您是第一次,”她说,“主人,你满意了?”

当琼恩满意地回到房间的时候,两位少女抱在一起沉沉睡着。他想把凛推开,自己抱着梅菲斯,结果小龙女抱得太紧,力气又大,怎么也弄不开,只得罢手,灰溜溜地裹着毯子到角落里睡去了。

原本以为是多了一个,可以左拥右抱,结果却变成少了一个,只能孤孤单单……生活真是令人无语啊。当你不抱希望的时候它会突然掉下希望,而当你满怀欣喜地接受时,却发现那其实是失望。

第二天早上醒来,凛神清气爽地爬起身,大大地伸了个懒腰,正要起床,一转头看见了琼恩。“唔,早啊,”她打招呼,“你脸色看起来似乎不太好的样子,昨晚没睡好?”

“是啊。”

“做噩梦了?”

“没有,在想些事情。”

“想什么,说来听听。”

凛的好奇心一向很强,但琼恩决定闭嘴,因为他整晚想地就是怎么把这个小龙女从梅菲斯身边移开,只是一时没什么良策,总不能再下一次媚药吧,那就没意思了。“没什么,”琼恩说,打起精神,“对了,今天要对付那些吉斯洋基人,你会上场吧。”

“嗯,阿忒妮先上去探探虚实,然后我应该会上场,至少没听说吉斯洋基人不怕火焰。”

“那我待会借你件东西,”琼恩说,“或许能帮上忙。”

“什么东西?”

“待会再说,你先去叫三份早餐来。”

琼恩打算暂时借给凛的,自然便是萨瓦棋魔像了,反正棋子多,他自己一个人也用不了几个。凛先穿衣出门,去楼下叫早餐,梅菲斯此时也醒了。懒懒起身,让琼恩替她穿衣服。

“对不起,”她低声说,“那家伙从小任性惯了,我也管不住她。”

“没事。”琼恩说,转到身后替她扣上文胸,“我来想办法对付她。”

“什么办法?”

“还没想出来,”琼恩承认,“不过我就不信连个小丫头都搞不定,居然跟我抢情人,太过分了。”

“没想到吧。”梅菲斯低声轻笑。

“等着瞧。”

两人起身穿衣,去外面客厅。凛此时已经让侍者把早餐送上来。琼恩把萨瓦棋拿了出来,演示给凛看。

“这就是你上次弄出来的那个魔像?很有趣啊。”

“嗯,偶然得来地,你试试看。”

琼恩把萨瓦棋递给凛,告诉她激活口令,“你用红色棋子,”他说,“先召战士和食人魔试试。”

凛如法炮制,结果却让人出乎意料,棋子照样还是那枚棋子。压根就不能变成魔像。

“怎么回事,难道坏了?”

琼恩诧异地把棋子拣起来,自己默念口令,掷在地上,顿时烟雾腾起。一只全身武装的食人魔出现在面前。

“奇怪,没问题啊,你为什么不能用。”

“我怎么知道。”凛撅着嘴,“你告诉我的口令不会是假地吧。”

琼恩无奈,“我有这个必要么。”

“那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能用我就不能用……而且我碰触棋子的时候,根本就感觉不到它们里面有魔法力量啊。”

“什么?”

琼恩更加惊讶,要知道他和凛都是巫师,巫师对魔法有超乎常人的敏锐。一件东西拿在手中,自然就能感应到其中是否蕴含有魔力,是普通物品还是魔法物品,这些棋子都是能够变化魔像的,蕴含有很强的魔法力量,凛也是有一定造诣地巫师了,怎么会感觉不到?

虽然完全不符合道理,但事实就摆在面前,无论凛怎么试验,她就是没办法激活棋子,而只要换了琼恩来,一切就都没问题。凛大为恼火,差点想把这副棋砸了,幸好梅菲斯见机得快,在旁边拦住她,萨瓦棋才幸免于难。

“我不能用,那还说得过去;凛是巫师,她也不能用,只有你能用,”梅菲斯皱着眉头,“这是什么缘故?”

“不,不是只有我能用,”琼恩说,“那个恶魔情报贩子也能用,我见他演示过两次。”

“那就很奇怪了,难道这副棋其实就是他自己制作的?特地为了你而制?”

“是吗,那我可真有点受宠若惊啊。”

梅菲斯微微摇头,沉吟着,“凛,”她突然说,“今天的事情,别再外传。”

“什么事?”

“你不能使用这副棋子魔像的事情,”梅菲斯正色说,“就当今天没这事。”

“嗯,没问题,不过为什么啊?”

“你先别问原因,我也只是种直觉。”

梅菲斯的要求让凛有些好奇,但她还是乖乖答应下来。而且事到如今,也已经来不及再去想这些了,比赛很快就要开始。

吉斯洋基人和人类长相差不多,皮肤暗黄,耳朵尖长,边缘呈锯齿形,身材既高且瘦如竹竿,穿着精致的盔甲,每个人手中都提着银光闪闪的阔剑,它是吉斯洋基人特制的武器,看上去是固体,其实是流质,可以根据主人地心意变幻成各种其他武器的形状——所以吉斯洋基人往往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的。

阿忒妮第一个上场,她用奖金购买了大量的魔法箭,有的能够穿透力场护盾,有的能够爆炸,有地附带闪电或者寒冰,有的附带破魔效果,还有的能自动跟踪追随,配合上她的精湛箭术,在最近几场比赛中威风八面,连战连捷。“恶魔地世界还真是有些好东西,”她满意地说,“物质界根本不可能有这么多魔法箭可以供我消耗。”

如果对手是施法者类型,那么阿忒妮便保持超远距离攻击(通常来说,箭矢的射程是比魔法远的),用破魔箭逐步消耗敌人的法术防御,最终搞定;如果对手也是武者,那各种箭矢附带的魔法就更起作用了。或者更准确地说。弓箭手就是一个消耗金钱地角色,大量地灵魂宝石换成了魔法箭矢,然后又在一次次的射击中轰然爆炸,化作粉末,简直就是用钱把对手砸死。

幸好遇到地对手大多都比较穷。

然而这一次。阿忒妮的神箭却碰到了敌手,吉斯洋基人的银光阔剑能够自由变幻,既是武器,又是盾牌,而且同样也附带魔法,挡住了所有地箭矢攻击。而且他们使用的是灵能,和魔法不属于同类,阿忒妮购买的那些破魔箭矢。根本抵消反制不了吉斯洋基人的防御。

勉强周旋了十来分钟,阿忒妮花大价钱买来的箭矢眼看消耗近半,取胜还遥遥无期,只得按照预先的计划,早早弃权认输。

紧接着上场的是凛,她戴了一只浅绿色的挂坠。那是去年红袍巫师会晋阶赛,凛获得冠军所得地奖品。梅菲斯说那是绿松石护符,能够抵御多种精神攻击法术,凛嫌它式样不够精致。平时都懒得戴,这次是为了对付吉斯洋基人特地翻出来的。上了擂台,凛凭借着无限火中跳跃的能力和强化过的魔法宝石,成功地轰下了两个吉斯洋基人,但在第三场被打了下来。对手趁她刚刚从一个火堆中出现。立足未稳之际,骤然拉开次元门贴身逼近,银剑变幻成巨锤。重重砸在凛的背部。凛立足不稳,往前扑倒,总算她反应极快,抓起一枚红锆石朝地上砸去,顿时熊熊火海将方圆三十尺尽数吞没。

她自己不惧火焰,吉斯洋基人却没这等本事,顿时被烧成了灰烬。凛虽然得胜,却也无力再战,匆匆下场,脸色已经苍白一片。总算她是龙脉,受到猛力攻击时龙鳞会从皮肤下自动浮现护身,否则只怕就是骨断筋折的下场了。饶是如此,也已经是受了不轻地伤。

原本的计划,凛倘若战败,是由琼恩上场,两个选民尽量保留实力,下一轮要对付那只亡灵巡猎者,最后决赛还要面对萨马斯特,都是劲敌,她们是主力,须得养精蓄锐。然而欣布见凛被打伤,登时火冒三丈,跳上擂台,连葵露都没拦住。剩下的比赛便再无悬念,四个吉斯洋基人尽数被打得灰飞烟灭,欣布甚至两次动用流星爆这种终极法术,把大半个擂台都轰成了废墟。旁边的赛场工作人员都吓得战战兢兢,远远避开,生怕被风暴女王地怒火波及。

“怎么样,凛,”梅菲斯从观众席跑过来,扶住龙女,喂她喝药水,“好些没有。”

断域镇里没有神殿也没有牧师(至少没有公开的),疗伤治病全靠药水,恶魔们反正皮糙肉厚,自愈能力超强,只要不是当场毙命,留一口气在,几天过了又是生龙活虎,药水也不过就是加速恢复而已,效用不大。凛喝了几口药水,脸色稍稍恢复红润,“好些了,”她说,“背上好疼。”

葵露替她察看了一下,看看台上欣布正在疯狂发飙,无奈地摇摇头,“我在这里看着,你们先送凛回旅店吧。”

琼恩抱起凛,和梅菲斯先回旅店,莎珞克去商店买治疗药水。进了房间,将凛放在床上,让她趴着,梅菲斯替她褪去上衣,只见背上雪白的肌肤已经深深印上了一大块紫痕,确实伤得不轻。

“她恐怕得休息好几天,”梅菲斯说,“下面的比赛是都不能上场了。”

六人队伍里有三个巫师,虽然以魔法造诣而论凛最低,但她凭借各种天赋异能和宝石魔法的强化威力,足以算得上主力。如今少了她,接下来地比赛只怕更难打了。

如果仅仅是这点,那倒还罢了,真正让琼恩恼火的是,凛因为这次受伤,名正言顺地霸占了梅菲斯,“我需要艾弥薇照顾。”她说。

琼恩对此还没什么话可说,他总不能和一个受了伤,躺在床上需要照顾的小女孩去计较吧。在以前,琼恩有梅菲斯,凛加入以后,虽然把梅菲斯抢占了,至少还可以拿她来代替,尝尝新鲜也不错,如今则是两个都没了。

虽说旁边还有个魅魔,随时敞开房门欢迎他进入,只是琼恩和她之间总仿佛有些隔阂。虽然也算是旧识,来到深渊之后也承蒙她帮了不少忙。又签了灵魂契约,按道理说也称得上关系密切了,但那种感觉终究还是差得远,便是暂时代替梅菲斯也办不到。男女情爱,有时候也看心情。心情一不对,即便意兴索然,琼恩原本打算勉强尝试一次,结果发现自己险些当场不举,只得罢了。

这种怨念转化出来,就变成了对敌人地冲天怒火。在第二天下午的半决赛中,琼恩第一个上场。他平常和人对阵,往往都会倾向于先防护、试探,判断推测对手的深浅,最后再决定用什么方法制胜,如今却懒得管那么多,上来就用杀招。一只判魂魔刚刚上场。一个照面就被解离成了粉末,另一只迷诱魔抗过了解离术,却紧接着被石化成了雕塑,琼恩取出准备好的小锤子。花了十分钟慢条斯理地把它敲成了碎块。

这种变态的作法激怒了对手,沉重地震动声响起,整个地面都隐隐颤抖,一只完全由成百上千个尸体和骷髅堆砌拼凑起来的庞大怪物,缓缓爬上了擂台。

死亡巡猎者。

因为恶魔们普遍都人高马大。所以比赛场地也比人类世界大得多,有时候总觉得空空荡荡,然而这只死亡巡猎者一爬上来。顿时就显得局促起来。它看起来就像是一座高楼,长着四只胳膊和两条短腿,标准的巨无霸,琼恩站在面前,必须尽量后仰着脑袋才能勉强看到它的“头部”。双方的体型差距如此悬殊,感觉就像是人类掉进了罗纪公园,撞上一只霸王龙。

琼恩所能掌握地最强法术便是解离和石化,在前面两场比赛中已经用完了——就算没用完,解离术绝对解离不了这么大只的家伙,石化更对亡灵无用,他最拿手的变形术也只能变活物,对付不了僵尸骷髅。好在早有准备,并不慌张,掏出萨瓦棋便扔出一枚棋子来。

棋子刚一落地,立刻烟雾腾起,化作一个美艳的卓尔女祭司,身穿紫黑长袍,手中握着蜘蛛圣徽,高高举起,一道紫光耀眼夺目。琼恩在心中下了个指令,女祭司立刻快步前冲,朝亡灵逼了过去。

死亡巡猎者也有基本的智商,原本看准对手是个巫师,又已经打了两场,强力法术大多用完,正是来拣便宜的,却没想到对手居然弄出个牧师来。它终究是个亡灵,虽然弱智了点,对牧师却有本能地畏惧,稍一迟疑,女祭司已经逼到近前,右手虚抬往它“脚”上一按,一道白光轰然绽放,灿烂夺目。

治疗术。

如前所说,牧师魔像的神术,来源于某位大恶魔。这种邪魔赐予的神术,类型主要都偏向黑暗邪恶,诸如“正气如虹”、“神圣居所”之类地圣法术,那是肯定没有,但一些牧师们共通的神术,例如“治疗术”、“痊愈术”之类,还是都有的,而这就足够了。

之所以说牧师是亡灵的克星,就因为亡灵基本都是靠负能量支撑驱动的,而牧师的神术多数都是正能量,性质正好完全冲突。比如这个治疗术,只要是个牧师都会,无非是能力高低造诣深浅不同,释放在活人身上,就有疗伤救命地效果——但如果对着亡灵释放,那就成了严重的杀伤法术,如汤泼雪,如火融冰,最是厉害不过。

更何况,这里是无尽深渊。

葵露曾经说,因为这里是深渊,神术效果会大打折扣,但她说得是常理,对琼恩手中的牧师魔像不适用。恰恰相反的是,正因为这里是深渊,所以牧师魔像地神术效果反而会大幅度提高,因为它本来就来自深渊,来自恶魔。

一道治疗术施出,仿佛光明驱散黑暗一般,白光所及之处,骷髅骨架纷纷碎裂,散落在地,亡灵巡猎者的庞大身躯骤然“消失”了一块,就好像一个人的腿突然被砍断半截,顿时往下一歪,就要摔倒。

它顺势跪倒在地,手臂横扫,砰地把女祭司给打飞出去,远远摔落。亡灵巡猎者全身都附带着各种邪恶法术,生物只要被沾上便会中诅咒,全身枯萎,然而这女祭司并非活人,乃是魔像,根本就不是血肉之躯,所以半点不在乎,翻身爬起又冲了上来,二话不说又是一道治疗术。

治疗术是牧师的基本神术,只要是个牧师就没有不会的,琼恩昨晚早就做了准备,指令这几个牧师魔像祈祷时只准备治疗术,其他一概不用,果然派上了用场。只见这卓尔女祭司仿佛打不死地小强一般,一次次被击倒,又一次次爬起,左一道治疗术又一道治疗术,不知花了多久,那只庞大的亡灵巡猎者终于轰然一声,全身骨架纷纷断裂,散落崩溃洒了一地。

好整以暇地收回魔像,琼恩也不再接受下一场挑战,直接弃权下了擂台。阿忒妮接替上场,欣布朝他看了半天,“你召出来的那个牧师魔像,”她皱眉问,“用地是恶魔神术吧。”

琼恩点点头,他知道以欣布的眼光,不可能看不出其中门道,否认也没有意义。两位选民对视一眼,神情之间都有些古怪。“是哪个恶魔?”欣布又问。

琼恩摇头,这他哪里知道,深渊里恶魔太多了,绝大多数他连名字都没听过。

“怎么了?”他奇怪,“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倒也谈不上,只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欣布说,虽然她的神情和语气分明就是在说“我肯定没有猜错”,“为你这牧师魔像提供神术的,应该是狄魔高根——恶魔君王狄魔高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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