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测量结果半个小时就出来了。
张凡一看检测报告,心里偷着乐:
这块玉没有放射性。
从玉表面的氧化层厚度来分析,此玉至少面世1200年以上了,绝对是一等一的古玉。
张凡放了心,兴冲冲地把玉拿回家。
涵花把它放在床头柜抽屉里,没事的时候就拿出来在手上把玩,有时睡觉时就放在枕头边。
有一天早晨,涵花洗完脸照镜子梳头时,忽然发现自己耳朵后面的一颗黑痣不见了,不禁惊叫起来。
“小凡,小凡,你快来看!”
张凡忙跑过去,“什么事大惊小怪?”
“我耳朵后面不是有一颗痣吗?”
“对呀!美人痣,我挺喜欢那颗痣。”
张凡总跟女人打交道,时间长了,已经渐渐地学会了对女人说话时加一点“营养”。
“痣没了,不见了。”涵花歪着头道。
张凡凑前,掀开她秀发一看。
左耳后的那颗痣果然无影无踪了!
那颗痣本来有黄豆大,黑黑的,鼓鼓的,张凡有时会用手指抚摸着玩,而涵花也是非常享受他抚摸的滋味。
突然说不见就不见了,还有点失落感呢。
两人奇怪了半天,在思考着原因。
涵花忽然道:“呀,是不是那块玉……昨天晚上睡觉前,我可是用玉在脸上、耳朵后面擦了擦,我喜欢玉贴在皮肤上的感觉。”
“应该是吧!”
张凡恍然大悟,两人忙去卧室里。
张凡拿起金蟾纳财,思索着说:“就这么一擦,痣就没了?看来,必须试一试……对了,你身上还有没有痣了?”
涵花轻轻地红了脸,低头吃吃笑道:“我身上的事,你比我还清楚……哪还有痣呀。原先腋下有一颗,不是被你小妙手给弄去了吗?对了,还有屁股上那小块胎记,也被你用‘五毒’药膏给贴好了。唉,早知道这样,当时还不如留一块胎记呢。”
张凡也是笑了一笑,忽然拍拍脑袋:“人身上没胎记,猪身上可是有花斑,咱家那口猪……”
因为妈妈不舍得扔掉剩饭剩菜,所以养了一口花白猪。
猪背上和屁股上有几块青色。
“亏你相得出来!”涵花会意一笑,然后,拦着张凡,兴致勃勃跑到后园。
走进猪圈,看见花白猪趴在草堆上还在睡懒觉,它并不知道有人要给它“美容”。
张凡走过去,把金蟾纳财轻轻放在花白猪的屁股上,然后一圈圈轻轻摩着……
奇迹出现了!
只见被玉摩过的地方,青色的皮和毛,渐渐变浅,最后变成了白色!
两人倒吸一口凉气!
好厉害!
有如橡皮擦铅迹,扫帚扫枯叶,黑色被一扫而光!
张凡又在猪身换了个地方,继续擦拭,结果也是一抹就变白!
而且,变白的地方,跟其它地方的肤色、毛色毫无二致!
张凡来了劲,索性从上到下,把猪身上的黑色块,全部抹掉,变成了一口纯白猪。
而那猪却浑然不觉,仍在呼呼大睡。
看着白白的一头猪,涵花惊得半天说不上话来。
两人回到屋里,把金蟾纳财清洗消毒。
“这……小凡,你是不是可以用它,给人去痣去痘吧?”
涵花真有商业脑瓜,马上就想到了它的商用价值。
“呵呵,好,这个好。你想想,我用小妙手给你去痣,费了不少功力呢。去胎记的药方,也很麻烦,蛇、蝎、蜈蚣、蜥蜴、蟾蜍这‘五毒’之物混合在一起,有些人皮肤过敏,不能用,即使能用,也需要用小妙手进行辅助按摩,现在有了这个妙器,可就简单多了。”
张凡说到这里,留下了半截话:我这小妙手因为给女子按摩,惹下了多少风流债!
这下好了,有了金蟾纳财,小妙手再也不必去惹麻烦了。
这才是张凡更为高兴的地方。
“那你跟沈茹冰联系,叫她在广告上宣传宣传。”涵花对于赚钱,总是有一种时不我待的热情。
张凡想想也是,便打电话给沈茹冰:
“沈大姐,”当着涵花的面,张凡尽量说话庄重一些,“我最近研究出来一个新疗法,专治各种痣、痘、胎记,以及色素沉着。”
“真的吗?那可太好了。经常有患者问我,有没有这方面的灵验方子。我都给推掉了。要是你真有这个方子,那咱们的生意可就能扩大好多呀!你不骗我吧?”
“真的,我骗你干嘛。我想让你在广告上做一做这方面的宣传。”
“我倒是相信你,不过,疗程多长时间?疗效怎么样?会不会反复?这些都要在广告上说清楚人家才会有信心嘛。”
“疗程嘛,五分钟。”
“哈哈,你用刀割,也不会这么快吧?”沈茹冰笑道,“疗效呢?”
“漂白粉一般的效果!”
“会不会反复?”
“胎记这东西,只有重新回娘胎才会反复!”张凡自信地道。
沈茹冰对张凡的神技心中相当信赖,又见张凡如此认真,她便道:“好的,正好今天省电视台导演来跟我商量素望堂广告的事,我就把这个加进去吧。”
“放心吧。”
到了下午,钱亮突然打来电话,约张凡夫妻晚上去江清县城他家里做客,为的是在省城帮他打架,表示一下谢意。
涵花和张凡如约来到钱亮的家里。
秀娴阿姨已经从县城大饭店叫来了一桌酒菜,四个人边吃边聊。
席间,秀娴阿姨接到了钱蕴的一个电话。
钱蕴在米国那边刚刚起床,便给妈妈打电话。
两人聊了几句,秀娴阿姨说家里有客人,便中断了聊天。
张凡见秀娴阿姨脸色不太好,忽然想起在省城时钱亮说钱蕴在米国有点事。
看秀娴阿姨的脸色,说明钱蕴在米国情况不太好。
“阿姨,钱蕴在米国有事?”张凡放下筷子道。他心里其实很牵挂钱蕴这个大方开朗美丽纯情的姑娘,两人曾经同床一夜的那件秘密,也时常在张凡心里引起一阵甜蜜的回忆。
因此,感觉钱蕴不好,张凡不禁有些着急。
李秀娴大概不想破坏了席间的气氛,只是叹了口气,道:“没事,没事。来来,吃菜吃菜!”
涵花坐在李秀娴旁边,伸手摇着她的胳膊:“阿姨,到底怎么了?要不要我家小凡帮忙呀?”
在涵花的心目中,老公已经是无所不能了,即使是米国的事,也不在话下。
李秀娴不回答,脸色越来越暗淡。
“钱叔,到底是怎么了?平时钱叔是痛快人,今天怎么……难道是信不过我和涵花?”张凡颇有点急了。
钱亮见张凡问到了这个地步,只好苦笑了一下,说:“米国有个同学老是骚扰她,要跟她处对象,她不愿意,那男的就成天纠缠,在教学楼前,在公寓楼前堵她,弄得她整天提心吊胆,没心事学习,成绩下降,人也瘦了好几斤。”
“没报警吗?”张凡愤愤地问。
“报了,警察说,对方没有语言威胁,也没有证据证明他的行为违法,所以警察无法干涉。”
“那也不行呀!要是天天有个人在门口堵着你,那早晚会出事的。”涵花说。
涵花有着切身经历。她回想起自己的遭遇来了,她当时被水县邵公子狂追不舍,被逼无奈,不得不远走他乡,差点被弄得家破人亡,最后多亏张凡把邵公子给搞得服服贴贴。
李秀娴一听,内心更加焦急,眼泪扑扑地落了下来。
涵花忙搂住她肩头,安慰道:“阿姨,你别着急上火,慢慢想办法。”
钱亮见妻子如此,急得狠狠地把酒杯顿在桌上,溅出酒来,“要么,叫钱蕴回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