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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太像了!”邹方仔细看了几眼,不禁小嘴成了o型,十分惊讶。
张凡内心一凛:看来,这个扫帚仙是个老牌巫棍,案底重重呀!想了一下,问:“你们抓她时,从她身上搜到什么……特殊的物品没有?”
“特殊物品?什么意思?毒品?”
“不是,就是一些……比如日常家里用品?”
“呵,我记得,下面人说她腰上别了一把扫帚。”
哇,果然没错!
肯定是扫帚仙。
张凡心中提了起来:既然扫帚仙来过这个办公室,那么,就有可能在这里下了盅!
当时素望堂的前房主就是这样被在房子里下了盅的!
张凡精神头来了,又在房间里仔细搜索着,墙壁都细看了一遍,然后又俯在地上,打开床头门,向木床里面张望。
这一看,有了收获!
只见一只巴掌大的微型扫帚,安放在床里一个角落里。
伸手取出来,拿到阳光下细看:没什么特别的,是用高粱穗子扎的,只不过扫帚把上,系着一根细细的黑丝带儿,带儿挂着一个小纸片儿,纸片儿上画着花花曲曲的符号。
一看就是咒符!
“就是它!”
张凡指着咒符道。
邹方看了一会,有些不可置信:“它,就一把破扫帚,就能咒我不生育?”
“这是扫帚仙术法里最普通的一术。这把小扫帚事先被鸡屎、羊粪、狗毛、猫尿和猪鼻涕浸过,这五毒附在扫帚上,通过咒符,每天向你身体里咒毒。”
张凡解释道。
“咒毒?”
“对。这种巫术功力相当强大,下盅后,可以远距离念咒控制这只扫帚。”
邹方恶心地皱了一下眉头,挥手道:“快烧了它。”
张凡掏出打火机,将扫帚点燃。
放在床下几年了,扫帚已经干得不能再干,遇火便着,火苗越来越大……
就在扫帚快烧完的时候,邹方脸色大变,发出惊叫:“啊呀!”
张凡手一抖,心中惊惧,忙问:“怎么了?”
邹方双手捂住腹部,撅着臀部,弯着腰,柳眉紧皱,不断地大口喘气,痛苦异常:“肚子,我肚子……”
咦?
难道是巧合?
点燃扫帚,她肚子就疼起来?
看起来,是和这扫帚有着。
张凡运起一口气,“扑”地一声。
充足的内气,顿时将扫帚上的火苗吹灭,扫帚上顿时腾起一股呛人的烟雾。
张凡打开冰箱,把扫帚扔进冰冻层里,转身扶住邹方双肩:“邹姨,你快到床上。”
邹方在张凡的搀扶下,慢慢躺到床上。额头上沁出一层汗珠,呼吸急促:“小张,快,快看看我肚子……”
张凡向腹部看着,却不敢动手:眼前躺着的可不是一般战士,是一局之副呀!威风着呢!现在突然让张凡掀开她那庄严的警服……确实有点让他为难。
“邹姨,这……”张凡一脸萌新如纯洁少年一般,搓着手。
“亏你还是医生!”邹方嗔了一句,十指灵巧,一颗颗解开警服扣子,露出里面白色的衬衣,催道:“快点掀开!”
我是医生!
张凡暗暗说了一句,鼓了鼓勇气,弯下腰,尖起食指和拇指,轻轻捏住衬衣,往上一提。
无奈,衬衣下摆被腰带系住,提不起来。
张凡不敢用力,把手停在空中不动,眼神投向邹方,征求她意见:提不提起来?提起来的话,可就……里面再没什么了。
“嗳!笨死了!”邹方冲张凡瞪了一眼,打开张凡的手,伸手解开腰带。
募然之间,全部呈现在眼前。
我是医生!
张凡又是暗暗自我劝道:作为一个合格的妇科医生,应该面对患者,正视现实,做到面不改色心不跳!
警察局长的身体跟其它的女人有什么不同!都是患者嘛。
张凡轻晃了一下头,使自己清醒一些,首先打开神识瞳,向内部看去。
“你光看有什么用!你又没有透视眼!”邹方着急地道,脸上出现一丝惊喜的羞色,她以为张凡贪看她呢,这种错觉使得她不顾疼痛而高兴起来:一种女性魅力的自信。
张凡被她一提醒,方才醒悟过来:对了,我光死死地看着她那里,很不体面的。虽然我在透视,可是神识瞳的事她怎么会知道。
不过,此时,他已经看见了一个异象:
在她腹部丹田附近的腹腔里,有一条黑色的小虫子。
约有三厘米长,电话线那么粗细,还在动,如蚯蚓一般,一曲一伸,左右扭动,似乎在做垂死挣扎!
它不是在肠道里,而是在腹腔里,因此不是普通肠道寄生虫!
扫帚和这虫子之间,应该是有某种神秘的联系和互动!虫子的魂灵其实被系在扫帚上,扫帚被烧,虫子也垂死挣扎了!
“以前肚子疼过吗?”张凡问道。
“没,没有,从来没有……哎呦!”
邹方的身子,随着虫子的挣扎,而不断地抖动着。
噢……这可以确定:虫子和扫帚上的符咒有关!
应该是条盅虫!
平时,盅虫被符咒控制,长年在邹方体内潜伏,施放慢性阴毒,使得邹方失去了生育能力。
如今符咒被烧,盅虫挣扎,上演孙悟空大闹铁扇公主肚子的好剧。
怎么办?
送去医院手术把虫子取出来?
时间来不及了。
如果拖延时间,盅虫有可能钻进动脉大血管,顺血管游到心室里,造成心悸,心脏骤停!
看来,只好用小妙手试试运气,争取能用古元真气,将盅虫驱出来!
张凡又是长舒一口气,看着小妙手,心中犹豫起来:一摸移情,二摸倾心,三摸非我不嫁!
如今小妙手这一摸,是不是又会惹来一场感情纠葛?
转念一想:不过,救死扶伤乃是医家道义。
邹方已经疼到这个地步,生命处于危险之中,理应救她!
好吧,为了道义,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这些想法,张凡自己感到有点矫情,但贵在真实!
想到这,张凡轻运一口真气,将丹田上提,顿时小妙手手掌发热。
“呀,你……你的手!”邹方看见张凡的右手微微地冒出无形之气,看上去好似热天马路上的那种气浪。
“别动!”
张凡将她手从腹部移开,小妙手轻轻摁下去,紧紧地贴在上面,同时,向她体内注入古元真气。
“好热!好胀!”邹方叫了一声。
“屏住呼吸,别说话……好……”
张凡说着,丹田一沉,手上一抖,将古元真气向回收拢。
邹方只觉得丹田刚才的鼓胀顿时一松。
同时,张凡已经将真气完全收回。
轻轻地移开小妙手,再用神识瞳向内一看:
盅虫被吸到了皮下!
却并没有出来!
“哎呦!”邹方尖叫起来。
“疼得厉害了?”
“厉害了!刚才是在肚子里面疼,现在是在皮下疼!”
邹方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在嫩如豆腐的肌肤上抓着挠着,雪白上顿时被挠出了道道红印子。
张凡伸手拦住她的手:“别挠!挠伤了皮肤。”
盅虫仍然在扭动,并且渐渐地向腹腔内重新退回去!
不好,虫子要跑掉!
即使不跑到心脏里,跑到其它地方,也都是大患:
跑到胆道里,会成胆囊炎!
跑到胰腺里,会成急性胰腺炎!
“疼死了,疼死了!”邹方双脚乱蹬,双手突然伸出来,紧紧地搂住张凡,把脸贴在他身上,“快,快送我去医院……我,我坚持不住了!”
张凡同时也是心中一阵怜惜疼爱,下意识地拥住她娇躯。
她的手伸进他衣内,不断地抓挠着,撕扯着,似乎已经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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