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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璃睨了他一眼,冷笑一声道:“不,本妃在幸灾乐祸。”
墨修尧点头,很是理解的道:“本王明白,阿璃醋了。阿璃尽管放心便是,在本王眼里这时间的女子除了阿璃以外皆不入眼。”叶璃轻哼了一声,不在理会墨修尧。不过从她微微掀起的唇角还是能看出一点点的欢喜愉悦的。墨修尧心底微微叹气,思索着如何才能拐到阿璃亲口承认爱自己。
一边的林寒和卓靖很识趣的退下去找人来将昏死在地上的绝色美人送回自己的院子里去医治。王妃没兴趣理会她,王爷看起来也没心情理会她,虽然额头上的伤看起来不太要命,但是万一她倒霉呢,这世上又要少一个绝色了。
苏醉蝶暂住的院子是太守府里一个有些偏僻的小院落。太守府比起京城那些王府和高官权贵的府邸本身就不算大,原本住着太守一家人自然显得很是宽阔。但是现在信阳城的太守早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住进来的不仅有墨修尧和叶璃,还有南侯等人以及驻守信阳城的大部分高级将领。这样一来,苏醉蝶还能在后院偏僻的角落分到一个单独的小院子已经算是优待了。
从昏睡中醒来,苏醉蝶反射性的摸了摸额头。额头上厚厚的纱布和清晰的痛感让她又恨又悔,很墨修尧的无情,墨修尧的功夫有多高她是清楚的,只要墨修尧不想自己死自己是绝对撞不到柱子上去的。悔自己的一时冲动,若是因此毁了着绝色的容颜……想到此处,苏醉蝶连忙从床上下来扑向放在桌上的铜镜。这个小院或许是太守府哪个不受宠的小妾居住的,虽然女子的用品一样不缺但是却和苏醉蝶平时用惯了的完全不同。这些物品半点也不精致,就连铜镜也是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苏醉蝶看了半天也只能看到铜镜上模模糊糊的影子和额头上缠着的厚厚的一圈白布。一时着急,苏醉蝶伸手想要解开头上的白布。
“啊呀……白小姐,不能解!”侍候苏醉蝶的丫头从外面进来,正好看到她的举动连忙上前拉住她。
“放肆!”养尊处优这么多年,何人敢对她如此无礼,苏醉蝶厉声叱道。那丫头被吓了一跳,连忙道:“大夫交代过,伤还没好小姐千万不能碰,万一留下疤痕就不好了。”听了丫头的话,苏醉蝶终于冷静了下来,盯着她问道:“你是说我脸上不会留下伤痕?”那丫头迟疑了一下,点头道:“只要白小姐好好养着,应该……不会的。”
得到丫头再三的肯定,苏醉蝶终于放下心来了,坐在铜镜前就着不清晰的铜镜一边打量着自己的容颜,一边问道:“是谁送我回来的?”小丫头道:“是卓大人和林大人派人送小姐回来的。”苏醉蝶手中一顿,“王爷没有来看我?”丫头有些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依然恭敬地答道:“回小姐,王爷没有来过。”听到苏醉蝶啪嗒一声将手里的梳子扔到桌上,小丫头谨慎的往后退了两步。她原本就是太守府的丫头,虽然在战乱中逃过一劫却已经无家可归了。幸好王妃仁慈将她留在了府中,她被派来伺候这个美丽的白小姐本来还有些欢喜的,毕竟这样的美人儿能够看到也是一种福气。但是过了几天她就觉得这个白小姐实在是奇怪得很。原本听王妃称呼白小姐为白贵妃,她虽然不知道她是哪个贵妃却也依然恭谨的称呼,却不料白小姐大发雷霆一定要她改口叫苏小姐。但是卓大人说过,客人姓白。所以她只得退一步称呼白小姐了。而且白小姐总是时不时很亲昵的提起王爷,她虽然只是个没见识的丫头,却还是看得出王爷对白小姐还不及对王妃万分之一的温情。
“可恶!我才不信你心里真的一点都没有我!”怔怔的望着铜镜里有些模糊的容颜,苏醉蝶厌恶的皱了皱眉道:“去换一副好的镜子来!”
很快,叶璃和墨修尧就没有心思在理会苏醉蝶的折腾了,因为京城传来一个让人震惊的消息。皇帝以南侯和南侯世子通敌叛国的罪名将南侯府满门打入天牢,即日处斩。并且已经派人前来边关押解南侯和南侯世子回京。听到这个消息,南侯顿时惊倒在地,半天说不出一句话,良久也只是深深的长叹了一声。他一生低调谨慎,谨小慎微,却没想到依然逃不过皇帝的猜忌和疑心。
南侯世子起身便要往外冲去,正好被联袂而来的叶璃和墨修尧拦在了门口。叶璃问道:“世子哪里去?”
南侯世子道:“都是因为我南侯府才受此牵连,我这就进京向皇上请罪。”
叶璃和墨修尧还来不及说话,门里传来了南侯厉声的怒斥道:“孽子!你给我回来!”看着失神的南侯世子,叶璃轻叹一声道:“先回去吧,听听侯爷怎么说,世子某要一时冲动。”南侯世子苦笑道:“我如今还算什么世子。”皇帝将整个南侯府下狱的同事,也就罢黜了南侯的侯爷之位,南侯世子自然也不再是世子了。
踏进花厅,南侯迎上前来拱手道:“王爷,王妃,见笑了。”这一个多月,对南侯来说的打击实在是太多了。出征在外又是长途劳累,虽然南侯世子回来之后有所好转但是南侯现在看起来依然显得有些虚弱,原本有一些灰发的双鬓如今更是几乎全白。叶璃轻声道:“侯爷保重。”南侯摇摇头,苦笑道:“自古伴君如伴虎。本侯虽然竭力不愿涉足其中,却也免不了……”话未说完,只余一声长叹。墨修尧沉声道:“是本王连累了侯爷。”说南侯通敌叛国,别说墨修尧不信,只怕此时坐在皇宫里的墨景祁自己也不会相信。只不过南侯世子被定国王府救回来了,在皇帝眼里以后南侯府和定国王府只怕就是一路人了。何况这些年来南侯始终装聋作哑不远相助皇帝对付定王府这本身对皇帝来说就是一种不忠。此时皇帝怎么也不会再相信南侯府了。
南侯苦笑道:“王爷何出此言。本侯生性懦弱,凡事只想着置身事外。此番若不是为了犬儿只怕也不肯踏入这些是是非非之中。妄图左右逢源之人……今日之报也算是自作自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