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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畅整个人被摁在隔板门上,被扼着脖子。脑门疼,他在流血,喉管刺痛……刘畅恍惚觉得他喉咙要断了。

刘畅从来没这么恐惧过,他“呜呜”说不出话,疯了似的连挠带扒去拽江淮的手。

其他同学终于反应过来,许文杨头一个冲过来拉江淮的手:“江淮,你冷静……松手!会出事的!”

刘畅掉下泪来,被掐哭了。他也是慌了,刘畅从来没打过架,他学习成绩还行,他妈又是老师,平常他和别人耍耍嘴皮子也没人会真和他动手。

江淮手上,手腕上都是刘畅连挠带掐的红痕,破了几处皮。

一个alpha,打架除了哭就是挠人。

江淮嗤了声,松了手下来。

刘畅像个死沙袋,一屁股坐在厕所隔板门底下的台阶上。他抖着手,又摸了摸脑门上的血,他一个哆嗦:“江淮,你,你是想杀人吗??”

江淮耷拉着眼皮,扫了刘畅一眼。他掀唇:“废物。”江淮转头踢开边上的塑料桶,谁也没管,插兜出去了。

薄渐回教室时,走廊乱哄哄的,在男厕格外聚了很多人。

没看见的扒着看见了的人肩膀:“哎你们都在厕所围着干什么?”

“有人打架了!”

“打架了?谁啊谁啊?”

“两个男生……一个是江淮。”

“又是江淮??”

薄渐顿脚。

“江淮这他妈也太危险了吧?三天两头打架?他和谁打了?”

“好像叫刘畅,也是二班的……刚刚你们没看见,被江淮打的那个男生脑袋都破了,淌了一脸血,被二班班长和别的同学一块送医务室去了。”

“我靠,这么严重?”

“刘畅这名有点耳熟……哎他不是刘毓秀儿子吗?”

薄渐推开了教室后门。

男生穿着黑冲锋衣,拉链拉到最顶上,插兜靠在后桌桌沿,脸上没什么表情。薄渐进来,男生斜挑眼,瞥了他一下。

薄渐把折起来的试卷和草稿纸夹到书里,停在课桌边,他偏头问:“卷子认真做了么?”

江淮愣了下。他看着薄渐,动了动嘴唇,声音不大:“写了。”

“那考的怎么样?”薄渐又问。

江淮皱起眉来:“就那样吧。”

薄渐:“哦,下午……”

前门探头探脑进一个同学,隔壁班的:“江淮在吗……你们班班主任让你去他办公室一趟。”

“在。”江淮起身,踢了凳子,“知道了。”

同学喊话完就迅速溜了。

江淮往外走:“我去找林飞。”

薄渐轻轻叹了口气:“我和你一起。”

“不用。”

“我和你一起去会好一点。”

江淮扭头,硬梆梆地问:“你知道我打架了?”

“嗯。”

“哦。”江淮往外走了一步,又停下:“你不用跟着我,你帮不上忙。”

薄渐沉吟了片刻:“没有。如果你一个人去,你就不用考试了。”

江淮:“?”

“我和你一起去,我应该可以劝林老师让你先把卷子都做完,然后再找你算账。”薄渐说。

“……”

江淮:“日你妈,我谢谢你?”

薄主席矜持道:“同学友爱,不用客气。”

江淮想把薄主席一起送进医务室。但听见“同学友爱”几个字,他突然不太舒服,说不上什么不舒服,就是听着刺耳。

友爱你妈。

江淮什么也没说,别过头,掩饰性地拉了拉拉链。

薄渐视线落过来:“你手怎么回事?”

薄渐一说,江淮顺着瞥了眼自己的手。刘畅扒他手,把自己脑门上的血糊了江淮一手,江淮出了厕所,就去洗了两遍手。

现在手上血是没了,只有被掐的红痕和被洗得卷皮,发红,又渗血的挠痕。

江淮把手揣回衣兜:“被刘畅挠的。”他轻蔑地“啧”了声:“一个alpha打架还他妈挠人,真给他妈长脸。”

薄渐只问:“去医务室么?”

江淮古怪地看了眼主席:“我去医务室看望刘畅?”

“不是……”薄渐有点头疼,“你手破了,去处理一下。”

“屁大点事,不用。”

“那你贴个创可贴,我教室有。”

“不用。”

薄渐蹙起眉,加重了语气:“江淮!”

江淮斜瞥他:“叫你……”他停了停。他下意识地想问“叫你爸爸干什么”,但他反应过来这不是老秦,也不是卫和平,这是薄渐。

但停下的半秒,他脑子里倏的蹦出来“男朋友”仨字。

于是江淮彻底停了。

半晌,不太自然的:“叫我干什么?”

眼见都快到林飞办公室了,薄渐叹了口气,轻声说:“等回教室,过来找我贴创可贴。”薄渐曲了曲手指,他想牵江淮的手。但他没再多动。

薄渐手搭上办公室门把手。在门外大声点说话,办公室都听得到,所以薄渐声音落得很轻,搔得人耳蜗发痒:“江淮,别把自己不当回事。”

江淮低了低头,衣兜里的手捏得咔吧响了两声。

许文杨在老林边上站着。

老林坐在大转椅上,看了眼进门的江淮,重重叹下一口气:“把门关上。”刘毓秀还没来,刘畅可能还在医务室。

江淮走过来,林飞没理他,只多看了眼薄渐,转头问许文杨:“刘畅怎么样了?”

许文杨:“还在医务室包扎。”

“伤着脑袋了是吗?”林飞问。

“额头破了,流血了。”许文杨照实话说,“刘畅原本想去医院,但医务室老师说不是很严重……没到医院缝针的程度。”

许文杨一字不落地如实转述:“老师说等包扎好了,不影响刘畅下午继续考试。”

江淮别开头,笑了声。

林飞眼一瞪:“你还有脸笑!离上次你打架才过去多久,你就不能安分点??”

江淮敛声。

“你是不把事当事,还是你觉得把人同学给打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林飞站起来,瞪着江淮,“江淮,你知不知道你打架是什么处分?”

“知道。”

“知道你还管不住自己的手??”

江淮懒散道:“刘畅管不住嘴,我也没必要为他管手。”

林飞一听,头疼起来。这不用问,猜都猜得出来是刘畅先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还往江淮跟前凑,把江淮惹恼了挨了人顿毒打。

刚开学这种事就发生过一遭了,到期中,又重演一回。刘畅不挨打不长记性?

林飞问:“那刘畅说什么了?”

江淮没说话,瞥了眼薄渐。

“他说什么了?”林飞又问一遍。

江淮皱眉。

林飞现在一看见江淮这副不吭声,油盐不进的样儿就头疼。他把茶杯扔在桌子上,“哐”一声:“江淮我让你说话!你耳朵聋了?”

林飞越说越来气:“不管刘畅说了什么,你找我来解决不行?别人说你你就打他?全学校说你的人还少了?你还要把全校的人都打一遍?你这脾气属疯狗的,见谁咬谁?”

江淮冷笑:“他恶心到我脸上来了,我还不能打他?”

林飞:“那你倒是说,他怎么恶心你了?”

江淮舔了舔牙,拿眼梢扫了眼薄渐。

许文杨犹豫了下,主动说:“刘畅确实是先说了一些难听的话……当时男厕所的人很多,所以很多同学都……”

江淮打断了许文杨:“刘畅说,”他稍停了停,“我搞完omega,又去搞alpha,问我恶不恶心。”

林飞愣了下。

江淮挑了挑唇角,笑意很冷:“刘畅问我和alpha上床是什么滋味,问我是我操别人,还是别的alpha操-我……他想知道爽不爽,那我解答同学的疑问,让他知道有多爽,不应该吗?”

林飞愣住了,一时没话说。

薄渐扭头,低眼望着江淮。

江淮没动,装没感觉。

林飞默了大半天,终于开口:“那这件事,就等刘畅从医务室回来再……”

“砰”,门气势汹汹地被扭开了。

高跟鞋磕在瓷砖地上的咯噔声,门口站着一个高个女人,穿着黑职业套裙,细腿伶仃,脸颊枯瘦,一张薄而长的嘴巴:“林老师在吗?”

老林突然闭嘴。

女人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地进来。她谁也没看,把一张医务室开的证明扔在林飞办公桌上:“刘畅被你们班的学生给打了,我是老师,但也是刘畅母亲……林老师,你让打人的流氓给个说法?”

刘毓秀一把细嗓子,又尖又利,咄咄逼人。

医务室证明都拿过来了,刘毓秀肯定见过刘畅了,但还从头到尾没提过“江淮”俩字,好像“江淮”这个名儿在她这就是一坨垃圾,不值一提。

她没教过江淮,也从来不认识江淮。

江淮眼皮都没抬,没看刘毓秀一眼。

林飞说:“这件事,刘畅和江淮两个人都有错,所以先等刘畅……”

老林话没说完,刘毓秀就尖着嗓子打断:“我儿子哪有错?刘畅是被打了,他连还手都没还手,被人打得一头血!林老师,现在挨打的也有错了??”

江淮皱了皱眉,把脸偏一边去了。

操了,没带耳机出来。他听刘毓秀说话就头疼。

“不是,刘老师,目前我了解到的情况是刘畅先招惹的江淮,”林飞解释,“刘畅说了一些难听的话,然后……”

“林老师,打人的你不骂,你倒先指责起被打的来了是吗?你是觉得我儿子挨打活该是吗?”刘毓秀又打断他,一张嘴机关枪似的,“我儿子什么性子我不清楚?我不比别人了解?他会主动去惹事?他会主动去找人打架?刘畅从小到大就没和人红过脸,哦,到你们班上,去找人打架了?林老师你就是说一个巴掌拍不响的理也得适度,刘畅什么样,江淮什么德性,你当班主任的不清楚?”

老林头顶冒汗:“不是,你先……”

刘毓秀声音直接把林飞声音盖过去了。她越说越厌恶,眉毛皱得能夹死蚊子,指着江淮,厉声道:“我也是当了江淮一年班主任的人,林老师你要是还不清楚,那我总该清楚了吧?江淮这种浑事是还干的少了吗?上回把混混招惹到学校来打架过了有一个月?当初学校没开除他,就是留了个祸害!别说把同班同学打破头了,就是强-奸omega这种事……”

“嘭!”

一个玻璃杯直直砸在地上,碎得四分五裂,玻璃碴子几乎溅到刘毓秀高跟鞋上。

刘毓秀吓了一跳,闭嘴往后退:“你干什么!”

林飞也吓一跳:“哎哟!”

薄渐收回手,礼貌地微一笑:“抱歉,但请您先安静一下。”

江淮扭头盯着薄渐,眉心起了道褶儿。

刘毓秀心有余悸,她当然认识薄渐,上回月考还是年级第一,从高一入学就没变过。她抬头:“和你有什么关系?你还摔杯子??”

她指着地板:“把碎碴子都扫出去!干什么呢你!”

薄渐没动,他慢条斯理道:“刘老师,如果您是作为家长身份来找林老师和江淮要说法的话,需要等学校来联系您,而不是您主动找上门。给您说法的也是校德育处,不是江淮本人。”

刘毓秀愣了下,但她接着反诘:“薄渐,这件事和你有关系?”

“没关系。”

“没关系那你……”

“刘毓秀老师,您太吵了。”

刘毓秀没想到薄渐居然会和她这么说话,脸色一变:“你说什么?”她扭头,“林老师,这就是你们班的学生??”

江淮错,刘毓秀诘责林飞,薄渐说话,刘毓秀诘责林飞。林飞脑门冒汗,想说什么,但薄渐轻缓地问:“您不觉得您现在在破坏学校秩序吗?在办公室大吵大闹,您和江淮有区别么?”

“你,你这是什么歪理?”要是说这话的是江淮,刘毓秀现在早给江淮两个嘴巴子了……但说这话的是薄渐。有的学生,老师就是惹不起。

像二中,都是凭成绩进的,大多数都家境还行但不夸张,这种状况不多见。

但不是没有。

这种学生犯了事,老师就是得闭嘴,批评要从轻,能视而不见就视而不见的情况。

薄渐高一一年没翻过车,不光是因为能装,他上课看课外书,做别科作业,学校有个什么活动就翘课,老师也不是眼瞎,也不是傻子,但就是都没罚过他。

除了林飞。林飞一向秉持着一视同仁的原则,让这位优秀学生写了好几份检讨。

刘毓秀憋半天,憋出一句:“我哪儿大吵大闹了?你胡说这种话,你还把我当老师吗?”

“如果您觉得我是冲撞老师,”薄渐微笑道,“您可以把我的行为往上报,让学校处分我。”

江淮没明白怎么个情况,只心想:操,薄主席这话说的,有点嚣张了。

这不就是明着问,你他妈能拿我怎么样吗?

牛逼。好学生有特权?

刘毓秀居然哑火了……刘毓秀闭嘴,这在江淮眼里,堪比早上太阳从西边起。

林飞被刘毓秀打断了好几回,又被薄渐打断了一回,他背着手,神情严肃:“刘老师,你先回办公室,这件事的处分我会上报德育处处理,你别心急,心急也没有用。”

刘毓秀恨恨地剐了一眼江淮,江淮懒洋洋地杵着,头也没抬。

“那这件事就交给德育处下处分了,犯了错的,谁也包庇不了!”刘毓秀冷哼了声,“林老师,我先走了。”

老林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坐回大转椅。他转过头,看了眼江淮,又看了眼薄渐,最后看了眼许文杨……许文杨从头到尾没吭声,不说话就不会引火上身。刘毓秀一走,他很自觉的去拿扫帚把碎杯子扫了。

“江淮,你准备怎么办?”林飞问。

江淮没说话。

林飞又问:“觉得被开除也没关系?”

江淮:“听天由命吧。”

“……”林飞没忍住:“你打人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听天由命?”

江淮静了几秒:“我命由我不由天。”

薄渐瞥江淮。

林飞是又生气又想笑,还想踹江淮一脚,他背着手,瞪江淮瞪了半天。

薄渐轻声开口:“老师,先让江淮回教室复习吧。”

江淮扭头:“??”

薄渐:“下午还要考试……无论结果怎么样,先让江淮考完试。”

“我操,不用……”

薄渐毫无诚意地叹气:“他为了这周的考试,复习了一个周末。”

林飞挑眉:“是吗?”

“我辅导的他。”薄渐说。

江淮脸色极差。

“你还辅导江淮了?”林飞惊奇地看了看江淮,颇有种“士别三日刮目相看”的意思。他稍稍想了想:“那你们就先回去复习吧……这两天模拟考,也快期中考了,级部老师都是考试当大头,我估计是耽误不了你们考试……”老林拍拍江淮肩膀,“好好考!”

江淮:“……”

回教室路上,江淮一路没和薄渐说话。他在前,薄渐和他隔了两个身位,不紧不慢地跟着江淮。

江淮进了后门,还有十来分钟中午放学。班里乱糟糟的,但不是在前后交头接耳,不是在问同学题,就是在背公式背单词。下午还有数学物理两门要考。

江淮回了座位,随便从桌肚抽了本书出来。他一回来,前面有几个同学抻头往后瞟他,再转回去,又抻过来新的几个。

江淮没什么反应,把数学练习本翻开。他瞥了眼手上的红道道。

背后衣服被扯了扯。

江淮扭头。

薄渐轻声说:“贴创可贴。”

江淮有种怪怪的感觉,耳朵发热。他生硬地伸出手,生硬地说:“给我……谢谢。”

薄渐唇角微勾:“你转过来,我给你贴。”

江淮也不知道自己脑子里想什么,说了句“教室人多”。

薄渐看了他一会儿,江淮有点慌,耳朵越来越热。

“就装作我在给你讲题,”薄渐轻笑道,“你不用害羞。”

江淮:“……!”

他想说“我没害羞”,但说这种话又好像是在欲盖弥彰,此地无银三百两,但不说又好像是承认。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江淮绷紧下巴颏儿,面无表情地转身过来,好像无事发生过。

“伸手。”

江淮伸手。

薄渐动作很轻地把江淮的袖子往上挽了挽……江淮手腕很白,掐痕就显得格外明显。指肚摩挲过去,薄渐问:“疼么?”

“不疼。”

薄渐托着江淮的手腕向自己拉了拉,低眼问:“那要我给你吹吹么?”

“……”

江淮冷硬道:“不用。你到底贴不贴?”

“贴,你别着急。”

薄渐想亲亲江淮的手,把江淮刮破的手指含进去。他撕开创可贴,轻轻地在江淮手指上围了个圈。

江淮垂眸看着薄渐。薄渐神情难得的认真,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手,碎发垂在额前,浅色的眸子像是流动的松脂,让人会误以为他很温柔。

江淮突然觉得手指也发热,别过了视线。

赵天青考完语文,去体育馆放纵自我,快放学了,拎着瓶可乐回了教室。

他推开后门,第一眼看见了主席捧着江淮的手,离得特别近,好像要亲上去……至少赵天青是这么想的。

江淮猛的扭头。

赵天青:“……打扰了,拜拜。”

作者有话要说:江淮:……

欲扬先抑!开除是不可能开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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