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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顶级的沉香,一向都是用于燃香的香料的,这种沉香,大多都是虫蛀或者树皮受到外伤树脂流出凝结后所形成的,基本上都是呈片状或者散碎的,根本就没可能去加工制作成珠子。
赵洪涛原本是想进一些顶级的沉香,谁知道他找的那个人,却以为他是要买沉香木,最后闹了个大乌龙,搞的赵洪涛白跑了一趟不说,还得罪了作为中间人的那个朋友,让他是一阵无语。
“我们做生意的人,很少和官方打交道的,赵馆长,这事儿交给我办了……”
听到赵洪涛的话后,满军不由笑了起来,这种事情,其实他也碰到过的。
去年满军去琼省在飞机上的时候,碰到一个自称是黄花梨木的专家,和其聊了一会儿,却是发现这所谓的专家,竟然以为黄花梨树整棵都能作为木料使用的,听得满军是哭笑不得。
黄花梨之所以值钱,一是因为其生长缓慢,表面细腻纹理漂亮温润如玉,而且制成家具后不易遭受虫蛀蚁咬,即使历经数百年,黄花梨木制成的家具都不会走样变形。
再一个原因就是,黄花梨从古至今都很稀少,因为最珍贵的花梨木,只长在黄花梨树的中心位置,就像是树中有树一般,真正有用的花梨木通常被称之为“格”,也有人叫“心材”,
但不是每一棵黄花梨树里面,都能长出有用的“格”或者是“心材”的,有很多长了几十年黄花梨树,里面的格只有筷子粗细,由此可见黄花梨的珍贵与稀少了。
“老满,你是行家,我也不瞒你,这次去,就是想见识一下赌树的……”
听满军这么一说,赵洪涛知道对方不是外行。当下说道:“这赌树其实不能算是赌,只是里面有个赌字,我多说要注意一下,老满你找个可靠一点的人。带咱们进山去看看……”
这几年缅甸的翡翠价格上涨,让很多人都知道了赌石两个字,但在玩木头的人的圈子里,却是有赌树的说法,这个树指的就是黄花梨。
从外表上看。是看不出一棵黄花梨树里面是否有格或者是心材的,只有将树干劈开才能知道,于是就有人拿出整棵的树来让人赌,赌赢了的话这棵树的价格有有可能翻个几倍甚至几十倍,但要是赌输了,往往就会赔个底朝天。
赵洪涛玩了一二十年的杂项,对木头是情有独钟,在听闻赌树之后,就一直想去见识一下,不过赌树一般只发生在琼省黄花梨的产地。所以他就想借着这次过去开会的机会参与一次。
“赵馆长,我先打个电话,看看那边有熟悉赌树的朋友没?”
弄清楚赵洪涛的意思之后,满军却是没有像之前那样满口答应下来了,而是告了声罪,拿着手机出了办公室,联系不到相关的人并不会得罪赵洪涛,但满军如果大包大揽之后办不到的话,那以后怕是也没脸面再见赵洪涛了。
“老满是个办事的人……”
看到满军出去打电话了,赵洪涛点了点头。这年头有些人不吹牛就不会说话了,反倒是那些办事实在的人,往往都将事情敲定的差不多了,才会给予人承诺。
“方逸。这钱下午让老满拿着支票就能到银行去入账了,咱们说说你的事吧……”赵洪涛将目光转向了方逸。
“房子的事情?”方逸闻言心中一动,笑着说道:“赵哥,没那么快吧?昨儿才和您说这事情,今天就有眉目了?”
“别人的房子我做不了主,自己的还不快吗?”
赵洪涛笑着扬了扬手。在他的手上有一串钥匙,“今天上班把钥匙拿来了,先给你小子吧,你要是不想在满军那边住了就搬过去了,里面锅碗瓢盆床铺被子的什么都有,而且全都是新的……”
既然要做人情,那就要做全套,赵洪涛当时光是家具那些七七八八的东西就花了不少钱,不过他也懒得和方逸算了,连着房子里的空调电器什么的,全都送给了方逸。
“赵哥,要不……再加点钱吧?”
接过赵洪涛扔来的钥匙,方逸有些不好意思,早上他问过老师,知道这博物馆的房子价格涨了不少,外面人买都要一平方一千七八左右,赵洪涛装修好的才收他两千,那装修和白送都差不多了。
“加钱就算了,你也不用不好意思,说起来这房子我还赚了点钱呢……”
看到方逸的样子,赵洪涛哈哈一笑,他这话倒是真的,当时那套房子可是单位分配的,在房改房之后,折算了级别和工龄,一百八十平方的房子,赵洪涛只掏了四万多块钱。
再加上装修和家电家具花的十多万,整套房子下来,赵洪涛一共花了不到二十万,而现在两千一平方卖给方逸,一百八十平就是三十六万,所以算下来赵洪涛不但不吃亏,还能赚个十几二十万的。
当然,这个情方逸还是要领的,因为赵洪涛很看好金陵的房市,按照他的估计,如果现在不卖的话,只要过上个三五年,他那套房子最少能涨到五千一平,相比现在的两千,这个人情可不是不小的。
“那行,赵哥,我就不和你客气了……”
听赵洪涛这么一说,方逸也没矫情,笑着说道:“赵哥,还要不要签什么东西?办证什么的我都不懂,就要麻烦您了,对了,那钱我下午就给您打过去……”
“签个合同吧,我回头让人打出来,办证是小事,我让人办就行……”赵洪涛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开口问道:“方逸,你的户口是哪里的啊?要不要转到金陵来?”
在两千年这会,农转非还是很不好办理的,不过方逸要是买了房子,赵洪涛找些关系,还是能把方逸的户口给落下来的。
“我的户口在方村,要是不麻烦的话,就转过来吧……”方逸想了一下,说道:“赵哥,办一个也是办,能不能把胖子的户口也给办过来啊?”
方逸当年跟着老道士住在深山的道观里,连个门牌号都没有,自然也无法办理身份证了,不过老道士找了胖子他爸开了张证明,就在乡里的派出所帮方逸办理了方村的身份证。
其实方逸自己转不转户口的倒是无所谓,下山这么长时间,方逸根本就没有拿出身份证的机会,也没感觉农村户口有什么不方便,但是方逸知道,胖子做梦都想做个城里人。
“你说的也是,回头小胖子买了房子,倒是也符合一些条件了,那三炮呢,要不要也办了?”
赵洪涛一想也是,反正这事儿是要托人走点后门的,办一个和办三个没什么区别,干脆主动问起了方逸要不要连着三炮一起给办了。
“三炮本来就是金陵户口,不用帮他办了,对了,赵哥,那两人的房子有门路了吗?”方逸摇了摇头,三炮父母是下乡知青,虽然八十年代没落实政策回来,但前几年还是将户口转到了城里。
“我昨儿打电话问了一下,倒是有几户愿意卖的,等下班的时候,我让他们带你去看看吧……”赵洪涛点了一根烟,说道:“不过价格上面我没好多说,还是要你们去谈,谈多谈少我可不管啊……”
当年房改房买下来房子的博物馆职工,大多都只花了两三万块钱,这才两三年的功夫,转手一卖就能赚个二十多万,很是有些退休不住在这里的老职工想卖房子,赵洪涛打电话一问,好几个人都嚷嚷着要卖呢。
当然,作为博物馆的领导,赵洪涛还是要避人口舌的,他能帮方逸去打听,却是没办法谈钱的,毕竟那些人都是他的下属,很容易给人留下话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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