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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这张脸说出这种荤话杀伤力实在很大,厉戎的忍耐力也早就到了尽头。他轻轻笑一声,把假屌完全拔出来扔到一边,换上自己的真家伙,抵在穴口擦蹭了两下,就毫不留情地尽根插入。
他的尺寸比假玩意惊人得多,贺云曙呜咽一声,抱紧厉戎脖颈,感觉下身被撑满,腿根都被撞痛了。
厉戎忍了太久,像只饿久了的野兽,完全失了分寸,好像真要肏坏他似的,托着贺云曙臀肉把人抬高,一下一下地用力顶撞。那张被肉棒顶开的小嘴浪得厉害,淫水从两人的交合处往下流,把贺云曙白皙的小腹,乳肉都弄得濡湿一片。
从贺云曙的角度,能清清楚楚地看见厉戎是怎么肏进来的,上一次有让人失去理智的发情热,还可以把自己之所以如此淫乱的原因归结于外在。而此时此刻,没有发情热,他却像个真正的婊子一样张开双腿浪叫着,胡乱恳求男人用力肏自己。
贺云曙恍惚想起教学视频里那对模拟爱侣,想起课堂上omega同学说“与有情人做快乐事”,他跟厉戎没有丁点儿情意,逢场作戏各取所需罢了,怎么也爽得像要上天堂?
厉戎似乎察觉出身下人细微的走神,惩罚似的在他嘴唇上咬了一下,攥紧贺云曙的窄腰,又快又狠地肏进去。
威士忌与甜青柠的气味缠绵地融在一起。厉戎感觉自己也有点醉了,他一下凶狠的肏干,忽然感觉自己顶到了一处极为柔软的地方。
贺云曙呻吟声顿时带上哭腔,指尖都陷入厉戎结实的肌肉里去,呜咽着求饶:“别……别碰……”他知道omega有生殖腔,但之前从未感受到这地方的存在,此刻被厉戎硬热的阳具顶到,快感和恐惧感同时袭上心头。
他绝对不能让厉戎肏开他的生殖腔,不能成结,更不能完全标记。
因为他们不相爱。
那一块柔软的肉壁吮咬得厉害,厉戎几乎无法克制自己的alpha本能,他有一瞬间的确很想让身下的omega完全成为自己的。
但是理智尚存,他咬牙撤出来,将贺云曙翻过去,用后入的姿势重又插进去。接连数十下深猛的肏干,低吼一声,抱着怀中人射了出来。
第二十八章继续
原来这个旅馆的天花板上是一面镜子。
贺云曙恍恍惚惚地想,上一回因为发情热作祟,他压根没有注意到。
此时此刻倒是觉得不如不注意到。
镜面清晰地倒映出粉色圆床上两具赤裸交缠的身体,肤色和体型对比鲜明,格外情色。
贺云曙被桎梏着背坐在厉戎怀里,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紧扣着他的大腿,在白嫩肌肤上按出显眼的红印。他被一下一下肏得很深,无力地拱起身子后仰着靠着厉戎。最糟的是,他能从镜子清楚地看到,厉戎那根尺寸惊人的肉刃是怎么在自己身体里进出的。
厉戎侧头吻吻贺云曙汗湿的脸颊,一只手转而覆在他柔软的小腹上轻轻地按了按,低声道:“这里好像被我肏得鼓起来了。”
贺云曙感觉自己真要被肏到坏掉,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他的生殖腔差点被顶开之后一直处于敏感的状态,厉戎却偏偏每一下戳弄都擦蹭过那一处。快感累计到可怕的地步,贺云曙全身泛起薄红,脚趾都蜷缩起来,呜咽着求饶:“轻一点……轻一点……”
厉戎干脆一边顶弄一边把手伸到前头,圈握住贺云曙的性器施加刺激。贺云曙被前后交叠的强烈快感弄得眼前白光闪烁,很快颤抖着高潮了。颜色清浅的白液沾在小腹上,被厉戎用食指沾染着送到唇边。
“尝尝?”贺云曙自然是碰也不肯碰一下的,厉戎调整姿势,威胁似的抵着他的生殖腔入口动了动。贺云曙闭上眼睛,湿漉漉的睫毛还挂着泪珠,用舌头轻轻舔过厉戎的指腹。
厉戎忍不住骂了句“骚货”,起身把怀中人放倒在大床上,提起他一条白皙的长腿架在肩头。这个姿势让贺云曙下半身高高翘起,软白臀肉被淫液沾染,水光淋漓。厉戎用肉棒抵着那已经不能完全合拢的绛红穴口擦蹭了几下,就毫不留情地深深肏进去,逼得贺云曙呻吟都带上哭腔。
厉戎咬牙动作,简直怀疑身下的omega真真是个狐狸精。他自觉并非纵欲的人,怎么沾上贺云曙就忽然索求无度,跟他妈的刚开了荤似的。
他忍不住像个混蛋一样想,既然这桩婚姻总要走到尽头,那就趁着还能顺理成章地吃,多吃上几顿。
夜还长。
贺云曙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他艰难地把软绵绵的身体撑着坐起来,感觉自己之前规律的生物钟似乎已经彻底被厉戎毫无规律的性欲给搅乱了。身体难受得像被大石头碾过,那块可恨的大石头倒是不知道滚到哪里去了。
好在皮肤并不黏腻,是干爽洁净的。贺云曙忍着羞耻探手到身下摸了摸,穴口里被射进去的东西也清理干净了。至于是什么时候被清理的,他好像已经失去了了这段记忆。
幸好。
贺云曙闷闷地扣着衬衫纽扣,思绪有些沉。这个醒来的场景同上次差不多,可他和厉戎的关系却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一夜情的陌生alpha,变成了名义上的新婚丈夫。他好像并没有享受到什么婚姻中的权利,却被厉戎拉着履行了义务。
贺云曙总隐约觉得现在这样是不对的,可这桩婚姻从一开始就不对,他自己也说不上来怎么才对。
正在走神,有人用房卡刷开房门,走了进来。
“饿不饿?”同样是一晚上的荒唐,怎么自己虚软又狼狈,这人还是精神奕奕人模狗样的。贺云曙抬头瞪着他,厉戎浑不在意地递过装着煎饼和豆浆的纸袋:“趁热,快吃。”
贺云曙从纸袋里拿出煎饼咬了一口,声音里仍不住带上几分雀跃:“是上次的煎饼!”那天早上走的时候他从前台手上顺走了早餐,也不知道是因为太饿还是怎么,觉得好吃得不得了,一直记着那个味道。可是根本不知道是从那里买的,也再不敢到酒吧街来。
“上次?”厉戎眯起眼睛,打量着贺云曙:“你不是跑了吗?”
贺云曙心虚地低下头,把自己当天的逃跑策略解说了一遍,边说边小心地打量厉戎的神情,感觉他的表情越来越接近皮笑肉不笑,连忙小声补充:“那我走之前还给你放了红包……”
厉戎怒道:“你还敢说?”
贺云曙莫名其妙,认真解释自己的动机:“我当时身上只有那么多钱,全都包在里面了,就是想谢谢你啊……”
厉戎抬手在他额头上敲了个响亮的脑瓜崩,咬牙道:“谢什么?谢我在床上服务得挺好?”
贺云曙痛得轻“嘶”一声,不敢再辩,低头乖乖吃饼。过了一会儿,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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