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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恒按着金城留下的布条,顺利的找到了文物,抓捕了另一只白狐,门卫张大爷——张长兴也就是李仰光,也是杜成江的生父,早些年逃到海外,就加入了y国间谍组织。
镇上的新华书店也被封了,李浩等一众小啰啰也相继落网,而王川江因为没有实质性的参与过,审讯完就放了出来。
凌云也在出逃时被抓了回来,孩子送到了福利院,唯一漏网的袁甜,也在三天后去自首了。
杜成文和向阳经过审查,并未涉及此案,池小月所谓的帮忙,也只是正好赶上了向阳的调令下来。这些也是杜成江侧面问过杜成文知道的。
向敏到最后,才明白池小月只是把自己当一枚棋子,用来对付顾小北。
池小月因为嫉妒和怨恨,自作主张的绑架了顾小北,使案子戏剧性的结局,果然是怕遇到猪一样的队友。
一切带着遗憾,带着心痛的落幕,而对顾小北来说,穿越的生活才刚刚开启。
覃喜妹看两个女儿都被抓了,麻了爪,心急火燎的就往部队跑,找陆战国帮忙。
陆战国皱着眉,看着被哨兵带进办公室的覃喜妹,没有吭声。
“战国,你可要救救袁野和袁甜啊,她俩也是不得已的。你们都是一起长大的,她姐妹俩什么心性,你不了解吗?可不能不念旧情啊,”覃喜妹完全没有求人的姿态,拿捏着长辈的架子说。
“不得已?就可以背叛自己的国家吗?”陆战国冷声反问。
覃喜妹语塞,过会才说:“不是也没造成什么损失吗?”
“幸好没有什么损失,要不然,后果不是她姐妹俩能承担得了吗?”陆战国声音不带任何情感的说。
“所以,让袁野姐妹俩认个错不就行了?”说着,覃喜妹开始哭起来:“想想当年,我和你妈在农村老家,要不是我帮衬着你妈,你哥俩都得饿死。虽说后来……”覃喜妹看见陆战国变得凌厉的眼神,话说一半没有说下去,抹着眼泪。
陆战国眼神清冷了几分,听覃喜妹说过往,心里又了几分苦涩。
覃喜妹见陆战国不吭声,又壮着胆子说:“就算不提那事,你说咱们两家没回城的时候,哪次割麦子,收苞米,不是我给你家帮忙,就算回城后,我也没少给你家干活,你都不想想吗?”
陆战国垂下眼帘,敛去眼中的冷光,半晌才幽幽开口:“秦姨,袁野和袁甜的事,我帮不了忙,过几天袁叔会接你回去。”
“什么,你还告诉你袁叔了?你……”覃喜妹气的也忘了抹眼泪,她最怕的就是袁大海。那脾气,耿直暴躁,肯定不会管袁野姐妹俩的死活的。
“你这几天先在招待所住下吧,回头袁叔来了,再去市里收拾您的东西。”陆战国不理覃喜妹的指责,自顾做着安排。
覃喜妹生气却又没法说,现在一想袁大海来,心里就彻底慌乱的不行。
陆战国也不在说话,本来就是话少的人,而且这两天发生这么多事情,心情本来就沉重。
覃喜妹想了会说:“那我能见见袁野她们吗?”
“不能,她们现在在军区,没结案前,不能见家人。”
覃喜妹一听,眼泪又流了出来,这俩闺女出去几年,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心里却起了恨意。
……
顾小北心情这两天才慢慢缓过来一些,看天好,把屋里的床单被褥都拆洗了一遍,似乎不停的干活,心情才能好上一些。
李凤梅也帮着她一起洗被单,李凤梅知道顾小北心情不好,故意说些乡村趣闻给她听。
顾小北听到李凤梅说她们村里有人为了生男孩,专门有那种药,有些惊奇的问:“这准吗?不会是骗人的吧?”
李凤梅搓着床单说:“不知道,说是像狗皮膏药一样,贴肚脐上,准能生儿子。”
“凤梅,我想问你个事。”顾小北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
“你说吧。”
顾小北看看水房也没人,说:“你说我上次小产到现在,咋还没动静呢?会不会落下什么毛病了?”
顾小北从金城走后,就起了马上生孩子的念头,陆战国的工作性质,让她总是不踏实。
李凤梅也有些奇怪,这说着都半年时间了,小声问:“你来月事时,肚子疼吗?”
“不疼啊,就是腰有点酸。”
“你平日里多喝点红糖水,两口那事后,不要冲洗的太干净。”都是已婚妇女,说话自然也就直接。
顾小北有点羞窘,还真不适应和外人说起这夫妻生活。
李凤梅却不在意:“要说你俩也该要个孩子了,我一直以为你俩在避孕呢,也没好意思问过。”
“嗯,是想要个孩子,也不知道为啥,就是怀不上。”顾小北有些失望的说。
“要不,我让人从老家给你弄点生儿子的药?”
“不要,我不太相信这个,而且男孩女孩我都喜欢。”顾小北一听热心的李凤梅要给她弄这生儿子的偏方,忙阻止。她还是相信科学,不相信这乡间野方,再说,男孩女孩都无所谓,只要健康,比什么都好。
李凤梅见顾小北不信,也没深说,换了个话题说:“这两天向敏老实了吧?这次可是吓的不轻,而且郭教导员的妈就在路上,过几天家里该热闹了。你早上也别想睡懒觉了。”
顾小北不明白,向敏的婆婆来,和自己睡懒觉有什么关系,奇怪的问:“为什么?”
“这老太太从五点就能在过道里唠叨,嗓门还大。”李凤梅可是领教过的。
顾小北不语了,不过她很乐观的想,自古这婆媳矛盾最难处理,现在见的多了,以后和自家婆婆相处起来,也算有点经验。
葛春玲端着盆子进来,看见顾小北和李凤梅,笑着说:“这会拆洗被褥,怕是不好干了吧。”
“嗯,这两天天晴的挺好,过些日子,一下雪,这水也冷的没法下手了。”顾小北笑着答。
“可不是嘛,有时候这水管冻上,只能化雪水吃。”李凤梅非常不喜欢这里的冬天。
顾小北第一次听说,现在一听,看来冬天才是最苦的。
“为什么不在水房生个炉子,这样水管不就不容易冻住了。”顾小北想了想说。
“以前说每家轮流着给水房生火,遇到谁家,谁家出煤球,可是总有人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怎么了,老是忘记,这一忘,家家都跟着吃雪水。”李凤梅有些抱怨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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