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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杭城酒楼。
王老虎和钱可白大人早已在等候,但祁连却迟迟不见现身。这非比寻常的举动,让王老虎和钱可白都感到不可思议。
“王老虎,你究竟有没有约好祁将军?这祁将军怎么到现在还没来。”钱可白说道。
“钱大人,你稍安勿躁,祁将军跟我说他这两天就要离开杭城,这酒是为他践行,这都到饭点了,祁将军一直没来,我也感到十分地奇怪。”王老虎道。
“这祁将军难道是遇到了什么事?”钱可白道。
“钱大人,你在酒楼再坐会儿,我亲自再去请祁将军。”
“慢,王老虎,我还是和你一起去看下祁将军。”钱可白边说边站了起来。
军营里。
王老虎一见祁连的面部表情,已经知道了这事情的三分,但表面上却不露声色道:“祁将军,看你闷闷不乐的,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这杭城之事,祁将军只管说出来,我钱可白定会帮祁将军办到。”钱可白也道。
祁连叹了口气道:“我部军粮按计划今日送到杭城,岂料在半路上又被人拦劫。”
王老虎只好一脸苦笑,道:“祁将军如果要和钱大人说这军粮之事,我不是这朝庭中人,暂先告退。”
“王老虎,我也不把你当作外人,所以我就直说了。想我是个带兵打仗之人,却在这杭城两次丢失了粮草,不为别的,就为这事,我真是憋了一肚子的窝囊气。”祁连道。
“这些个山匪真是胆大包天,竟然三番两次抢到将军的头上来。”王老虎怒道,“不过,将军,你是带兵打仗做大事的人,不值得生这帮只知在山窝窝里混的人的气。”
“王老虎,你认为这次抢粮之事又是山匪做的?”祁连问道。
“钱大人和我都清楚,这杭城之内,有能力抢这粮的,没几个人。敢抢军粮的,更是没有,除非他想脑袋搬家。而这山匪,却是没有顾忌,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抢粮。”
“祁将军,我作为杭城的官员,却没能力保护好这军粮,我深感惭愧。”钱可白此时却自责起来。
“这捉贼抓匪的事,我就不来掺和,这样的重任就有劳钱大人了。我只是个小商人,能为将军分忧的也只是愿再为将军筹备粮食,将军请放心,你要的粮食,我愿为你筹齐。”王老虎道。
“是啊,将军,这杭城的山匪,你交给我们去解决,如果你是为这事烦心,也就太瞧得起这群山匪了。”钱可白道。
“这时候也不早,晚饭还是要吃的,我在大杭城酒楼略备了薄酒,祁将军请。”王老虎再次邀请道。
见祁连还是不为所动,王老虎再次上前道:“祁将军。你是不是在想本次来杭并无什么收获,其实不然,我有一些礼物要送给将军,本想在席上送你将军的,不过将军不肯出席宴席,我也不再强求,来人。”只见一个贴身护卫端着一盘物品上了营来。
“这是?”祁连道。
“这慧静大师虽然病重,但他留下的这些武功武学还是有用的,我想祁将军可能需要这些东西,所以在今日下午去了普恩寺,向方丈主持讨了来。”
原来王老虎今日去了普恩寺,是为了这事。祁连终于知道王老虎下午去普恩寺的用意,这个王老虎越来越有意思了,在自己即将离开杭城的前夕,还有意来讨好自已。
“既然你这么有心,我也就收下你的好意了。那么,我们一起去吃晚饭。”祁连有些开心起来,一个武将,对于这些武学的书籍还是比较喜欢的。
晚饭过后,军营。
“祁将军,你真打算就此离开杭城?”钱可白问道。
“我在这边的事情已经处理完毕,是时候应该离开杭城了。”
“据我所知,我们杭城周边并没有山匪出没,而且连日来我的人也调查过这周边的山,并没有看到这山匪。”钱可白道。
“你的意思是,这抢粮的人不是山匪,可是在这杭州城里,谁有这样的能耐?”
“我也在想这件事,我们是不是遗漏了什么?这杭城除了王老虎,还有没有其他人一直躲在暗处,对将军您虎视眈眈呢?”
“这件事就留给钱大人你来调查了,我明天将起程离开杭城,钱大人对剿灭安徽余匪出的力我自会在宁王爷面前为你美言。”
“我下官就感谢祁将军的好意了。”钱可白道。
第二天下午,祁连带领他的人马离开了杭城。
杭城王老虎府。
张正回报:“公子,特工已经确认祁连的人马已经离开杭州城。”
容玉问道:“公子是担心祁连假意离开杭城?”
“我正有此担心,祁连虽是个武将,但他在杭城吃了这么大亏,他怕他只是表面离开,现在已经确认他走了,我们也该做自己的事了。”王老虎道,“通知大家,今晚我们在府上开个小会,布置下下阶段的任务。”
普恩寺。
“慧静感谢王施主的救命之恩。”慧静向王老虎拜谢道。
“王施主,也解除了本寺之危,老纳也十分感激。”主持道,“王施主聪明智慧,竟然想出这样的一个法子,瞒天过海,骗过了祁连。”
“其实这个法子不是我想出来的,他的原创属周星驰。他在《唐伯虎点秋香》中以一招将军令的脉象骗过宁王,我想以慧静大师的医学素养,令自身脉象紊乱一定是有法子的。”
“原来王公子和当代大才子唐寅也认识,失敬失敬。”慧静说道。
“主持大师,慧静大师,其实这普恩之危并没有真正解除。”王老虎的话一出,这两位大师同时吃了一惊。
“王施主,此话是什么意思?”主持问道。
“要解这普恩之围,必须要完成这两件事。”
“王施主,究竟是哪两件事?”
“第一件,普恩寺的慧静大师从此不在于人世;第二件,世上再无李尘染。”王老虎道。他的这番话又让俩人吃了一惊,王老虎已经将慧静的前生之世打探的一清二楚。
“阿弥陀佛,请王施主明示。”慧静道。
“世人皆知慧静大师病重,烦请主持方丈为慧静大师做场法事,从此普恩寺再无慧静大师。至于李尘染何去何从,请他自己做主。我只想给他提一个建议,我这镖队常常千里万里出镖,弟兄们的身体会因水土不服出现异样,我想请李尘染来做我的军医。”
“烦王施主看的起,慧静愿为施主效犬马之劳。”慧静道。
“好,世上再无李尘染。我就赐你个王姓,从此你就是我王家的人。”
“王尘染谢公子知遇之恩!”
杭城王老虎府。
容玉、贾旺、潘泰、张正、常遇春、奇顺、李添、王尘染等聚集在府上。
王老虎首先向大家介绍了王尘染:“各位兄弟,这位是王尘染兄弟,从今日起,正式加入我们,尘染兄弟擅长医学和武学,他今后是我们部队里的军医,有了他,我们出镖上远路,一些小伤小痛就能及时解决,一些非正常的死亡就会降到很低。”
“我尘染感谢公子的厚爱,能加入大家是我的荣幸。我愿意竭我所能,报效公子的知遇之恩。”王尘染一一与众兄弟见过。
“大家都相识了,我们就安排下下阶段的事。前段日子,因为要解决祁连对普恩寺的包围,导致杭城来我虎镖镖局的货物已经堆积起来,明日,北线托镖由贾旺带领八百人前往起运。不仅要运走这些托镖物,还要将我们抢来的粮食一并运出。为保证此次北线镖运的安全,张正、王尘染也一同前往。至于西线镖托,待过几日,再行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