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敲定角色，不做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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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威，价值几何？
这是一个所有穿越者都无法报出的数字，因为在迪士尼收购漫威之后，它的价值，便在连年上涨，零八年开启的超英宇宙，完全改变了电影工业的格局。
ip价值首次超过各路影星导演，甚至有不少人戏称，往后，好莱坞只有两种导演。
一种是ip宇宙的打造者。
一种是连ip宇宙都扶不起来的阿斗。
但，别看漫威在二十八年后异常风光，现在的它们，其实就是个弟弟，八九年的时候，身为华尔街巨鳄的罗纳德-佩雷尔曼仅用了八千二百五十万，就买下了这家公司。
可对于资本家而言，漫威漫画只是一个能让自己挣钱的工具。
他从来就不看漫画，更不知道这些东西，有啥好看的，不过他明白，如何能让这些深受大众喜爱的东西，创造出更多的价值。
就比如说，集卡。
很多人小的时候，应该都集过小浣熊干脆面里的水浒卡，什么赤发鬼刘唐、入云龙公孙胜、九纹龙史进、没遮拦穆弘……每出一张新的卡片，都能让当时的孩子们兴奋不已。
而什么小卡、中卡、塑膜卡、碎闪卡、闪卡、彩闪卡等一系列五花八门的卡片，更是弄得孩子们眼花缭乱，虽然很多人直到现在，都不知道该如何区分，但当时的他们明白，集齐一百零八张主卡，六张恶人卡的代价，就是省吃俭用，从早餐、中餐、晚餐的食宿钱里，强行抠出，那个时代，孩子们就已经领悟了一个道理——
钱并没有消失，它只是换了一种形式陪在你身边。
若是在深究一下，便能发现，当年那些卡片，和现在的卡牌游戏极其相似。
什么n、r、sr、ssr……
虽然时间已逝，集卡少年已经长大。
但对于商人而言，他们不过是从一个坑里，跳进了另一个坑里……
当然了，小浣熊的集卡和现在的漫威相比，那简直就是个弟弟。
一个超级英雄，五种不同的卡片，想要集齐，就必须多次购买同一作品。
表面看起来，一个人物五种卡，和小浣熊一百一十四张全套一比，要少上不少，很多人只需要搜集自己喜欢的超级英雄卡片即可，没必要把所有人的都搜集一遍，但实际上，人家的卡，是一批一批印的……如果说蜘蛛侠这本漫画市面上有二十万本，那在售空加印之前，就算你把二十万本全部买完，也别想集齐，因为最少有三张卡，他们根本就没有放出。
这个点子，其实就是罗纳德-佩雷尔曼想出来的。
罗兰之所以知晓的这么清楚，并不是因为他对漫威这段历史，有着多么深刻的印象。
而是自己的家里，就存在着一个集卡受害者——詹姆斯-奥尔森。
正因如此，在猜到对方的身份后，还与之握着手的罗兰，恨不得一jio踹死他。
因为罗兰深爱着漫威？
别开玩笑了好吗？
作为一个连漫画都没有怎么看过的家伙，他喜欢的只是电影而已！
而之所以想揍他，完全是因为詹姆斯经常从他这儿‘骗’钱买漫画！
和绝大多数的家长痛恨那些做游戏的游戏公司一样。
罗兰-艾伦也讨厌这种能够掏空自己钱包的家伙。
但，即便讨厌，罗兰也不会表现出来。
面带微笑的接受了对方的夸奖，简单的客道了两句后，他便主动把话题，交还给了卡车司机，不想在二人中间，充当电灯泡了——“二位慢慢聊，我先去把餐盘给还了……”
然而，还没等罗兰端着盘子去别桌觅食呢，卡车司机便喊住了他。
“罗兰，盘子放这就行了，会有侍应生来收的。”
“你不是觉得累了吗？走，我们去边上的包间里待一会儿。”
身为《终结者2》的两位重要主创，卡车司机还是整部电影的灵魂人物，他们就这样离开首映礼后的派对，于情于理似乎都有些说不过去，但——
谁让他们招待的人是罗纳德-佩雷尔曼呢？
作为现场来宾当中，咖位最大的那一个，他当然担得起这样的待遇。
虽然罗兰并不明白，和佩雷尔曼亲密拥抱的卡车司机为啥要把自己也给拽过去，但对方既然都这么说了，他要是不去，不就是让这家伙，下不来台吗？
如此一来，在和现场工作人员招呼之后，本就不想继续与人周旋的罗兰便跟着二人，钻进了派对宴会厅旁的包厢里，随着三人的落座，点心小食的出现，佩雷尔曼非常随意的叼起一根雪茄，道出了自己的来意，“詹姆斯，剧本写得怎么样？”
“去年卡罗尔科图片公司就买了《蜘蛛侠》的版权，并且多次跑到纽约，和斯坦利（‘斯坦-李’真名‘斯坦利-利博’）沟通，但当时你在拍《终结者2》，没时间构思，现在电影拍完了，计划，也会提上日程吧？”
佩雷尔曼和罗兰的确是初次见面，但他和卡梅隆，已经认识好久了，老友见面，自然不需要那么多的寒暄，直奔主题，能够给大家节省不少时间。
况且，佩雷尔曼本来就是在收到卡梅隆的请柬之后，才从纽约跑过来的，除了品鉴《终结者2》外，他的根本目的，是来看一看电影中那玄乎其玄的视效特技，到底是长啥样的。
而在瞧见那惊为天人的渗透型终结者后，他便对卡车司机即将捣鼓的《蜘蛛侠》电影，更有信心了，出面询问影片计划，便成了一件理所应当的事情。
然而，面对他的询问，这个啥都没开始做的卡梅隆倒是笑着耸肩，摇头道：“罗纳德，你别急啊，事情，出了一点小小的问题……”
靠在沙发上的詹姆斯抬起右手，用大拇指和食指冲着佩雷尔曼比划出一个指尖宇宙，“按照计划，在《终结者2》项目结束之后，我就要开始对《蜘蛛侠》电影剧本的改编创作，可问题是，我的技术人员告诉我，未来的两年里，他没有时间来帮我制作电影视效……”
“作为一部超级英雄电影，没有视效团队，那就没法拍啊，所以……”
“项目只能暂时搁浅。”
what？
如此话语，令本还对《蜘蛛侠》充满期待的佩雷尔曼皱起了眉头。
视效团队没时间，项目暂时搁浅，最少两年时间？
这是什么情况？
“能具体说说吗？”
“哪里出了问题？我可以帮你解决吗？你需要钱组建团队？”
连续不断的三个问题，那可是展现出了佩雷尔曼的十足底气。
作为明面身家数十亿的金融大佬，他有信心帮卡梅隆解决所有拍摄上的障碍。
华尔街，金钱永不眠。
对于他们来说，只要是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那都不是问题。
可是，在听到对方的询问后，卡梅隆倒是笑着摇了摇头，下巴一抬，直接就点向了罗兰。
“问题？问题就出在他身上啊……”
嗯哼？
进入包厢之后，罗兰便开始装傻充愣，如同木偶一般，坐在一旁听他们谈话。
在他看来，自己人微言轻，这两个大佬谈啥项目，最好不要掺和其中。
更何况，《蜘蛛侠》这个项目现在就在卡梅隆的手上握着，在版权已经出售的情况下，只要卡梅隆首肯，那就没人能争得过他，即便佩雷尔曼想要让卡梅隆快一些将项目提上日程，他也没有敲定人选的权利，况且，对于这种金融巨头而言，电影能赚钱就行了，至于谁演？
和他有个屁的关系？
如此一来，即便卡梅隆和佩雷尔曼谈的是《蜘蛛侠》，罗兰也没有半点紧张的意思。
不仅如此，在得知两年之内无法开拍后，他心里其实还挺爽的。
因为两年之后，就更没人能争的过他了。
然而，还没等他暗自窃喜几秒呢，这卡车司机怎么就把电影没法开拍的黑锅，扣到他头上了？难不成……这家伙也觉得自己能演？
握草……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简直就是英雄所见略同啊！
可惜，还没等罗兰自我感觉良好的脑补出卡梅隆看好自己的所有过程，卡车司机这个家伙，便毫不客气的道出了实情，“罗兰的下一个项目，也有可能是下下个项目，会占用工业光魔的所有特效团队，乔治和史蒂文，不可能为了我的电影，而放弃他们自己的项目啊……”
“更何况，环球已经立项，随时都可能注资了……”
得……罗兰还以为是卡车司机已经选中了自己，故意说特效团队没时间，想把项目往后放一放呢，可没成想，竟然还真的是特效团队被占用了。
没错，在《终结者2》封镜之后，剪辑工作完成之时，詹姆斯-卡梅隆便果断的调转阵线，开始捣鼓起他心心念念的《蜘蛛侠》，然而，当他和工业光魔的视效大师斯坦-维斯顿沟通之后，他才发现，在接下来的几年里，工业光魔可能都无法承接他的项目了。
因为工业光魔的二东家，斯皮尔伯格的《侏罗纪公园》，已经被提上日程了。
所有团队都在捣鼓他需要的恐龙模型，以及远景的恐龙视效，在这种情况下，想要让他们按照卡车司机的意思，去定制《蜘蛛侠》电影里的视效画面？
那不是在做梦吗？
而作为一家公司，不承接项目的情况自然不会发生，可面对工业光魔给出来的时间表，卡车司机顿时就失去了拍摄电影的欲望……
最快也得到一九九三年？
你们这是在拍电影啊？
还是在放卫星啊？
“这样吗？那这个问题可能就有些麻烦了……”
听完了卡梅隆的抱怨后，佩雷尔曼有些失望的耸了耸肩。
看着坐在自己对面，那被卡车司机拉过来充当沙包，一脸无辜的罗兰，他便有些泄气。
按照常理来说，任何作品的影视改编版权在出售之后，之前的创作方，便不会去管影视化的进程，因为买断的钱他们已经拿到了，而由改编拍摄所产生的票房分成，那自然是有则皆大欢喜，没则无欲无求，更何况，漫威卖的版权，全都是有时间期限的，若是在规定的时间内没有立项拍摄，他们还可以重新收回版权，所以说，作为漫威老板，他自然是不急的。
可……这是一年以前，出售版权时的情况。
现在，佩雷尔曼可是全世界，最希望卡梅隆能够立项拍摄《蜘蛛侠》的人。
是因为蒂姆-伯顿的《蝙蝠侠》系列让他瞧见了漫改的价值吗？
不——
是因为漫威，马上就要上市了。
作为漫威一哥的蜘蛛侠，若是能够在上市之前，被一个好莱坞大导相中，决定拍成电影，那对于他们公司的股票而言，绝对是一个利好消息。
所以，佩雷尔曼才会在接到卡车司机的邀请后，直接从纽约飞过来参加首映礼。
目的，就是想要催促卡车司机，让他把项目，提上日程。
而现在，立项之前，还得解决工业光魔？
虽然他佩雷尔曼是能令不少上市公司胆战心惊的豺狼，可想要去用钱对付斯皮尔伯格和卢卡斯，就显得有些痴人说梦了，作为票房保证，他们就是资本，他一旦恶意收购，先别说能不能吃得下来，光是搅局者，便都会和雨后春笋一般，接连冒出。
更别提，《侏罗纪公园》这个项目还是环球绑着斯皮尔伯格去拍的呢。
为了拉升漫威的股价而和这些家伙对立，那绝对是一种愚蠢到家的行为。
更何况，罗兰-艾伦还在现场。
他只要回去在斯皮尔伯格面前说上两句，那些家伙，便能早做准备。
于是乎，佩雷尔曼便收起了立刻拍摄的心思，转而笑着道：“那……”
“你的意思是，剧本一点都没写？”
虽然一时半会拍不了，但对于佩雷尔曼这个商人而言，办法，还是有的。
没法立刻拍不要紧，让卡梅隆公开宣布自己的拍摄计划也行。
反正拍摄计划这玩意只是个说词，不是商业合同，做不得数，对卡梅隆没有半点约束力，但对于那些股民而言，那这就绝对是一个利好消息了——虽然比直接开拍的消息弱上不少，但在观赏过《终结者2》的佩雷尔曼看来，趁着这部电影的东风，自己也能赚上不少钱。
漫威的股价，绝对会大爆。
然而，就在佩雷尔曼在心里组织说辞，想要说服卡梅隆，让其配合自己进行无实物炒作时，卡梅隆却又是下巴一抬，指着罗兰道：“这件事情，你还得问他……”
“问罗兰？”佩雷尔曼的思路顿时被打断，有些疑惑的看了过来。
“对啊！”卡车司机倒是一脸正常的点了点头，道：“剧本是他在写。”
“罗兰对蜘蛛侠这个项目非常的感兴趣，我就让他先写剧本。”
“反正两年之内也没法拍，他可以慢慢写，如果不行，我们到时候在改就是了……”
“去年圣诞节之前，我让人去了趟纽约，找斯坦利要了个签名以及蜘蛛侠的手办，其实就是给他弄的啊，他说要送人，所以我助理就跑了一趟……”
如果说，在卡梅隆拉着罗兰一同进屋时，佩雷尔曼还搞不清楚自己这朋友的葫芦里，到底是在卖什么药的话，那现在，他可就是一清二楚了……
虽然罗兰的靠山斯皮尔伯格占用了工业光魔的所有资源，使得《蜘蛛侠》这个项目没法立刻开展，但这孩子嘛，却是喜欢蜘蛛侠？
而若是这样的话，事情不就更简单了吗？
拉着卡梅隆一个人炒作，和拉着卡梅隆与罗兰两个人一起炒作，那可是两个概念啊！
要知道，蜘蛛侠这个超级英雄自诞生之初，为的就是俘获孩子，而在这种情况下，若是他们宣布，《终结者2》的导演詹姆斯-卡梅隆和主演罗兰-艾伦将在未来打造和《蜘蛛侠》有关的电影，对于投资人而言，这种效果，可比卡梅隆一个人炒作，要好的多的多啊！
《小鬼当家》可是在全球收割了五个亿的票房！
在这种情况下，罗兰对那些家庭的影响力到底有多大？
这根本就无法计算！
但有一点，佩雷尔曼倒是知道……
只要罗兰同意他们公布消息，那……
自己能赚的更多。
如此一来，之前那想要劝说卡梅隆跟着自己一起进行无实物炒作的佩雷尔曼，顿时就洋溢出黄鼠狼给鸡拜年的亲切笑容，冲着罗兰问道：“罗兰，没想到你对蜘蛛侠很感兴趣？”
“这真的是一个好的消息……”
“我看要不你就直接演彼得-帕克好了，反正我们都要等史蒂文先拍《侏罗纪公园》，既然两年都能等，还不如多等一下，十五岁的彼得，我们连人都不用找了……”
握草……
当罗兰瞧见佩雷尔曼那笑眯眯的眼神时，他已经在心里骂开了。
自打进入屋子后，他便没有开口过。
如同后世的表情包一样，他只是在这儿静静地看两位大佬装哔。
然而——怎么装着装着，就装到他身上来了呢？
漫威要上市？
身为老板的佩雷尔曼希望用电影开机的方式给公司注入利好消息？
所以便想让卡梅隆宣布，自己即将接手拍摄《蜘蛛侠》？
而又由于斯皮尔伯格的《侏罗纪公园》占用了工业光魔太多的资源，导致卡梅隆无法顺利开机，于是佩雷尔曼就想着用立项炒作的方式，给股民们释放利好消息？
在此情况下，卡梅隆把自己因为没法立刻拍摄，所以啥都没干的锅扣在了罗兰的身上，并且表示罗兰喜欢蜘蛛侠，于是佩雷尔曼想要用这一点进行炒作？
漫威老板佩雷尔曼想要让卡梅隆先宣布，这个角色已经归他罗兰了？
这简直……这简直……这简直就是踩到狗屎了啊！
罗兰明白，在这个以资本为尊的世界里，没有合同，一切都是白搭，就算是有了合同，也可能出现各种各样的意外，炒作就只是炒作，帮助佩雷尔曼白打工而已。
最多也就是收获这个金融大鳄的好感……
但是！
炒作结束之后，一切终归平静的情况，不可能在他身上出现啊！
只要这个消息放出去了，除非他自己放弃，不然以后就没人能和他抢这个角色了！
在官宣之后，还有哪个演员敢不要命的去染指犹太帮口袋里的项目？
就算卡梅隆无所谓，投资方也会觉得有所谓。
他只是来帮卡梅隆背个锅，然后就把心心念念的角色给背到了？
罗兰之前还在琢磨着，应该如何告诉卡梅隆，自己想要这个项目呢。
现在呢……
说个屁啊！
你的好朋友，漫威老板都已经推荐了，在这种情况下，你还想把老子给推开？
现在只需要公开官宣一下，所有的一切就全都稳了。
而此时，罗兰要是摇头说no，那他自己，就已经可以先切腹自尽了！
于是乎——
“当然，罗纳德先生，我非常喜欢蜘蛛侠。”
“如果不喜欢，那我又为什么问詹姆斯要剧本呢？他没时间写，于是我就先动工了。”
“如果你们愿意等我长大的话，那我当然会接受。”
“至于提前宣布？没问题，我非常喜欢漫威，能和你们合作，是我的荣幸。”
“不过，如果你们直接宣布我为彼得-帕克，那恐怕对漫威上市，起不到很大的帮助吧？”
“毕竟，电影没法立刻开机，几年以后的事情，算不上重大利好。”
罗兰这瞬间进入自己人角色的能力，令佩雷尔曼笑了起来，他没去管罗兰这是真心还是假意，直接摇头道：“年龄不对？没关系，只要你同意，这种事情我们能解决。”
“史蒂文和乔治在弄《少年印第安纳-琼斯大冒险》，dc和漫威也有少年超级英雄的概念，只要记者问，我们就可以这么说，把蜘蛛侠的成长史拍出来，完全没问题。”
“只要你愿意出演这个角色，所有的问题都不是问题，毕竟，公司上市这种事情，是我的专业，你们只要点头，其它的都不用你们管。”
“你只要知道，出了这间屋子后，彼得-帕克就是你，你就是彼得-帕克，这就够了。”
“而且我相信，詹姆斯不会拒绝的对吧？”
当罗兰和佩雷尔曼将自己的目光投向卡梅隆时，这个二者之间的桥梁，哪里还有什么意见？——当初想拍《侏罗纪公园》，结果先被斯皮尔伯格截胡了，现在想拍《蜘蛛侠》，结果特效人员又被斯皮尔伯格截胡了，如果仅仅只是这些，那特码的也就算了，《终结者2》，被斯皮尔伯格塞了个人进来，《蜘蛛侠》，被斯皮尔伯格塞来的人看上了……
他觉得自己就是倒霉，走到哪都得和犹太帮干上……
既然这一遭躲不过，那索性就别去想……
他们爱要就要吧！
一个角色而已，犯不着和他们置气。
更何况，卡梅隆也想通了。
既然他自己要不到人做特效，那就让你们自己人去要！
工业光魔不是嫌弃我是外人吗？
那等罗兰要拍《蜘蛛侠》的时候，你们在和老子说，没人做特效啊！
我特码的就不信，你们敢落自己人的面子！
至于等？
为了一个蜘蛛侠，他已经等了这么多年了，就算在等几年，那也无所谓！
如此一来，随着卡梅隆的点头，罗兰瞬间觉得，这些事情，好特码的简单啊……
一年半以前，刚来的时候，他还为一个《小鬼当家》的项目苦恼不已。
而现在呢？
啥本子都有！
关系户这种东西，是真特码的好用！
在简单明了的敲定整件事情后，本还被派对吵的头昏脑涨的罗兰，也恢复了之前的精神。
毕竟，首映礼六点开始，电影看完也才八点半，现在更是没有十点，作为一个每天都要摸到十二点左右才上床睡觉的家伙，罗兰觉得自己还能唠上一会儿。
而在闲聊的过程中，因为得到肯定回复而心情不错的佩雷尔曼，也发现了罗兰的不同之处，“罗兰，是因为你家里有奥尔森姐妹这个出名的先例吗？所以我感觉——”
“你在出名这件事情上，表现的并没有多么的惊喜。”
“我和不少童星聊过，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向别人抒发自己的意见。”
“而你，似乎更愿意倾听？”
感受着佩雷尔曼投来的好奇眼神，绝大多数时候都在当听众的罗兰倒是笑了起来，“或许是因为我感受到了安全感吧……”
“就算我电影失败了，我也能过得很好。”
“所以，我压根就没有必要抢在别人之前发表自己的看法，因为我不需要博关注。”
“或许这就是家境不错之人成功的原因吧，就算我们失败了，就算有些东西没有得到，那也无所谓，撑死也就是重头再来嘛……”
“重头再来？”佩雷尔曼笑着点头，“说的不错。”
“看来奥尔森夫妇对你很好。”
和罗兰的境遇类似，佩雷尔曼也不是一穷二白起家的，出身豪门的他上大学时就有数百万的启动资金可以买着玩，就算亏了个底掉，他老子还能给他钱。
正因如此，在进行商业操作之时，他压根不觉得快准狠才是并购家的做法。
不想卖？
那就慢慢耗。
我有的是资本，谁怕谁啊？
至于时间和金钱上的损失？
羊毛出在羊身上懂吗？
你们现在不卖，到时候撑不下去了，那就不是现在这个价了。
所以，对于他而言，罗兰的佛系倾听，其实更合自己的胃口。
正因如此，当卡梅隆向他问起，之前和福克斯在谈些什么生意时，这个从小就在金钱堆里打滚的家伙，并且从罗兰和卡梅隆那儿得到满意回答的家伙，压根就没有隐瞒的意思，“还能有什么？当然是把漫威的影视版权卖出去啊！”
“环球去年不是买了钢铁侠、绿巨人和纳摩吗？其他的也能卖啊！”
“什么美国队长、黑豹、黑寡妇、死侍、铁拳、蚁人、惩罚者、类人体、吸血鬼莫比亚斯、刀锋战士、恶灵骑士……这些东西都能卖……可惜这些东西就是没人要啊……”
“我这回过来就是想和福克斯谈一谈x战警的，可惜那群家伙连两百万都不舍得……”
“我本来还说，出价两百六十万，在送他们一个夜魔侠，结果他们让我和鲁伯特（默多克）谈。”
“两百万的单子都不敢做主，这些人能干什么？”
“如果不是想通过交易炒作股票价值，这种小事哪需要我去管？”
“咳咳咳……”当罗兰听见佩雷尔曼的抱怨后，正在那儿喝果汁的他差点没呛死。
当他捂着喉咙，如同落水之人一般，用通红的眼神看向对方时。
那股子狠厉劲儿，可是把卡梅隆和佩雷尔曼吓了一跳。
“罗兰，你怎么了？”
“需要我给你喊医生吗？”
见罗兰面色不对，卡车司机连忙起身，就想出去。
而就在他站起之时，罗兰却摆了摆手，示意对方坐下。
不过那视线，却一直聚焦在佩雷尔曼的身上。
“詹姆斯，我只是呛到了而已，没事。”
“罗纳德，你想卖漫威的影视版权？”
罗兰的这句话语，令两人都冷静了下来，看着那一脸纠结的小鬼，佩雷尔曼动作自然的点头道：“对啊，你知道有谁想要吗？”
“交易最好在七月十六日，漫威上市之前达成，而且我只有一个条件，对方必须同意交易公开，允许媒体进行散播报道……”
和股票相比，版权这种东西，又算什么？
殊不见，《侏罗纪公园》这本小说的版权也才两百万，那些漫画角色，就更不值钱了。
而在听到佩雷尔曼如此大方的言论后，罗兰伸出左手食指，朝着自己的面颊虚空轻点了几下，“罗纳德，你觉得我能买吗？”
“你？”本还以为罗兰会把自己介绍给斯皮尔伯格的佩雷尔曼皱起了眉头。
如果斯皮尔伯格愿意吃下版权，他甚至可以把版权价格在降一降，而若是斯皮尔伯格愿意在媒体面前说上一句，他有信心用漫威电影挑战《星战》，那这些角色，他可以半价出售，而如果卢卡斯愿意出面声援斯皮尔伯格，表示自己接受挑战，那他甚至可以打个三四折，卖给他们！
而现在罗兰想买的话，情况就有些不一样了。
卖给斯皮尔伯格，他的安培林娱乐有能力将这些电影拉扯出来，媒体和股民会更加相信他们的能力，但卖给罗兰……
虽然罗兰答应了他的炒作计划，但这并不意味着他看好罗兰能够和斯皮尔伯格他们一样，组建好自己的公司，而就算他能组建出公司，想要把电影搬上荧幕，也很困难。
所以……
在佩雷尔曼看来，罗兰并不是一个合适的买家。
但是……
如果他，代表的不是自己呢？
想到这里，佩雷尔曼又恢复了之前的笑容，作为一个商人，虽然他想要知道，罗兰为什么要购买版权，但此刻，他却不想直接问，而是换了个方式，进行试探。
“你？你当然可以买！”
“我正好没想到该怎么感谢你愿意配合我，五折卖你个版权，你看怎么样？”
“你想要谁？直接说，我去年给环球的期限是二十年，我也给你这个数。”
通过客户的目标，来推算出客户的本意，属于成功商人的必备技能。
版权各有不同，面向各不一样，这个时候的选择，能够让人看出你的想法。
然而——
觉得自己十拿九稳的佩雷尔曼，失算了……
因为罗兰这家伙，并不是孩子。
小孩子才会做选择题，大人全都要！
在听到佩雷尔曼那充满豪气的言语后，罗兰深吸了一口气，面带笑容，十分认真的问道：“那……我能问一下，你们现有的版权如果全部打包，出价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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