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0 漫长古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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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域，通天古地。
林阳盯着石壁上的石刻，脸色接连变换了数次。
虽然石刻景象非常模糊，不过林阳还是看到了被石昊从体内逼出的那一颗白色光球。
本来按照林阳的预计，蕴含他精血和元神印记的光球应该在回到帝落时代的那一刻，就从石昊身上脱离出来，成为一具化身的。
可是从现在的情况看来，被他藏在石昊身上跟回帝落时代的光球，虽然的确抵达了那个时代，却也因为未知原因，光球内部的意识没有复苏，并且还被石昊发现了。
一直到数十万年后石昊离开帝落时代，白色光球也始终在沉寂，没有发生林阳预计中的那一幕。
“可惜了。”
林阳一声叹息。
盘王不清楚情况，听他忽然的叹息声，略有迷惘。
在这片刻时间，石壁上的景象又有了新的变化，没有因为石昊的消失，而恢复原先模样。
沧海桑田，岁月变迁。
距离石昊离开帝落时代不知道过去了多少纪元，那方宇宙的环境变化了一次又一次，末法时代结束，黄金盛世降临，末法时代再一次降临，这种循环至少出现了十数万次。
每一次循环最少都是数十万年，上百万年，更有少数几次循环的间隔极为漫长，上千万年天地环境也没有改变过，帝落时代末期由无数仙王陨落形成的仙道壁障，也在时间的冲刷下，最终消失。
林阳和盘王从石壁上看到，漫长的时间中，别说是至尊了，就连真仙都比比皆是，有人在黄金盛世成就真仙位，也有妖孽逆天崛起，在末法时代成仙。
就算是仙王，在这段非常漫长的时间内都诞生了六百多位，石昊当初在帝落时代闭关的那座山峰在他离开的七千万年后，历经过无数摧残，最终毁在了两位巅峰真仙的激战中。
尘封了七千万年都没有重现天日的光球，没有和洞府那般毁在那场仙战中，反而趁机流落到了外界，在世间飘荡数十万年，转了无数手后，被未知时代的一位不知名仙王的手里。
无名仙王发现了白色光球的不同寻常，是仙王级数的宝物，真仙根本无法在光球上留下丝毫的影响，在研究了万载岁月后，无名仙王猜到了光球的来历……帝落时代的古宝。
就如他得到的那柄大罗仙金铸成的神秘剑胎一样，是许多个纪元之前的帝落宝物。
“那个光球……”
盘王沉吟了半晌，终于通过无名仙王的举动，发现了白色光球。
他在不久前亲眼看到林阳将白色光球送进石昊的体内，紧接着石昊就消失在此地，回到了帝落时代。
“难道玄王是要干涉岁月？”
盘王不由得猜测。
他看出来了，此举是失败了。
最好的结果，都是那白色光球再次历经不知多个纪元，出现在当前这个时间，而更大的可能是毁灭在古史中。
“难道这就是破王成帝之法？”
看着面带惋惜的林阳，盘王不自觉的想到了更多事情，不久前的准仙帝之血，让盘王至今无法忘怀，恐怕无数纪元之后，他都不会遗忘自身曾经亲眼见识到过一滴帝者的血。
就在盘王思索的时候，石壁上的景象又过去了漫长时间，林阳在此期间一直盯着石壁，眼睛都不眨一下。
他想看看送到帝落时代的光球，最终的结局到底会如何。
事到如今，林阳已经不对最初的念想抱有期望了，虽然很遗憾，到也说不上失望，他未来还有别的办法完成此步。
无名仙王研究光球许久也没有头绪，最终将光球放在了一边，对此不再关注。
一转眼又是不知道多少年过去，无名仙王所在的那方宇宙不再平静，到处硝烟四起，时不时就有仙王在大战，这段时间诞生的真仙接二连三的陨落。
石壁无法清晰的表达出那个时代的事情，可是林阳和盘王隐约能看出来，那方宇宙诞生的多位仙王好像在为争夺一件宝物，开启了这一次的争端。
“是起源古器！”
盘王沉声开口，他在一次仙王战中，看到了让多位仙王厮杀的东西。
那是异域的起源古器。
“异域的起源古器曾经流落到了外界？”
林阳也显得很诧异。
起源古器在异域的地位他比谁都清楚，那是值得异域无数不朽之王豁出性命也要夺回的神圣之物，不可能出现一丁点的差错，如今已经被供奉在异域的古庙内不知多少岁月了。
“那到底是什么岁月？”
盘王心头生出疑惑，同样变得很凝重。
他感觉要见证大事件！
“帝落时代距离现在这个纪元，到底过去了多久？仙域可有记载？”
林阳开口询问。
他以前对此没关心过，毕竟都是无数纪元之前的古史了，再怎么了解也没什么用，知道帝落时代指的是那位准仙帝从破王成帝的那一刻，直到前往界海深处，最终陨落在终极古地的那段时间就足够了。
可是现在竟然在帝落时代结束后的无数纪元当中，看到了异域的起源古器的踪迹，这让林阳不由得对那段历史产生了好奇。
“虽然屠夫是帝落时代的生灵，可是这段岁月到底有多么漫长，恐怕连屠夫都不清楚，除了屠夫之外，仙域最古老的仙王，也是听闻帝落时代传闻崛起的，并非那个时代的生灵。
唯一可知的，就是那位古老仙王因为漫长的时间，曾经自斩一部分记忆，让性情没有在漫长的时间中大变。”
盘王的话语让林阳的脸色动了动。
他原先以为帝落时代距今也就上千个纪元，可是现在听盘王这么说，两者的时间跨度恐怕比他推测的还要漫长十倍都不止。
“异域是多久诞生的？”
林阳接着又问道。
他对于石壁上的时代，已经有了模糊的推测。
“大约是一千五百个纪元之前。”
盘王给出了答案。
他再次看了看又过去了很长时间的石壁画面，也有了和林阳相同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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