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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天道场。
“活着不好吗？”
林阳时隔数千年，第二次呢喃。
虽然境界是仙王，但是完全掌握‘道不可论’，再借助传说境界的无处不在的特性，他几乎是bug一般的存在。
黑暗巨头不顾告诫之语，擅闯玄天殿所在岛屿，就与他在冥冥中结下因果纠葛，他甚至能凭着这一丝因果联系，直接降临在黑暗巨头的所在之地，出手将之斩杀。
不过一位巨头现在基本不能带给他多少历练点，附近又不存在观众，林阳也就懒得跑一趟，任由黑暗巨头死于他留在岛屿上的因果咒杀之下。
同样也是想检测一下，这样做能不能得到历练点，毕竟黑暗巨头会遭劫，最根本的原因还是源于他的因果诅咒，否则按照正常的轨迹，不可能遇到能让一位巨头陨落的危险。
“果然没有啊。”
“如果能起效，直接围着上苍大陆布置一圈因果诅咒，锁死‘恶果’，然后等着无数黑暗王者涌出上苍大陆就能得到海量历练点了。”
林阳不再纠结，转而继续推演法相体系的新一个境界。
很久后，他附近的众多道韵组合，接连破碎，化为光点，最终只剩下一团道韵组合。
“这个境界，超越了‘显圣境界’，战力已经等同人仙，不过因为修炼体系的缘故，无法如真仙那般不死物质自给自足，拥有无限的寿命，如果不再次突破，七八百个纪元就会死去。”
完美世界的一个纪元，并非吞噬星空世界的10081年，而是以大事件作为标准，如某位仙王的诞生或陨落……
平均下来约一千万年。
七八百个纪元也就是七八十亿年，漫长到令人咋舌。
“那就叫……”
林阳最后给新推演出的境界进行了命名。
“再推演出六个境界，法相体系的上限就能达到无上巨头级数，届时，我就能尝试破入帝路，屹立在帝者领域。”
“这个境界我用了数千年才推演出，剩下六大境界，距离无上巨头越近，也就愈发的艰难，将要耗费一段岁月。”
在林阳心中浮现诸多想法的时候，无数大道符号再一次凝聚了，成为一团团道韵组合，散发的玄妙，能让人悟道。
可以看出，这次浮现出的道韵组合的数量，要比之前少了一些。
有诸多限制的情况下，林阳也不能轻而易举的推演出许多媲美强力真仙的法相体系境界。
“如果不是要避开法身体系和异域体系的特征，这么长的时间，已经能推演出许多直通仙道的修炼体系了，能达到仙王级数都能有数百种。”
林阳轻咳一声，忍不住感慨。
他虽说是推演，实则是将一些潜力不弱的修炼体系‘完全借鉴’，顶多根据完美世界的独特规则稍作调整，成为这个世界前所未有的全新修炼之路。
在他话音落下的片刻，两个身影从玄天主殿外走来。
金毛犼和蛄祖。
“帝者，果然非我等能想象，手段当真莫测。”
两人微微一叹。
他们听到了林阳不经意的感慨。
“恩，你们两人前来，是为了‘以身为种’？”
林阳看向两位昔日王，开口道。
如今两位仙王跌落回人道领域，透过时光变迁，林阳已经能直接看出他们未来要说的话语了。
“是，主人。”
金毛犼微微低头，道：“我已做好准备，蛄祖他……”
虽然自斩了本源，不复仙王体，但是林阳开辟出的这方世界并非末法时代，不死物质浓郁，哪怕过去数千年金毛犼也不显老态。
要不然一位仙王巨头竟然死于衰老，那就是天大的笑话了。
“蛄祖为我界忍辱负重，背负骂名，自然不是区区一朵合道花能衡量，若是巅峰时期，以蛄祖之能耐，轻而易举就能得到许多。”
林阳打断金毛犼的话语，知道两个昔日之王想要说些什么。
蛄祖深深吸气，开口了：“玄天帝此恩……”
竖起一个手指，林阳不让蛄祖继续说下去，他道：“我说了，是你应得的，不过一朵观赏之物罢了。”
他单手一招，两朵流转无穷道韵的合道花，落在两人身前。
混元仙王当初送来合道花的时候，也送来了一些别的奇花，都是仙王用来装饰洞府所用的。
别的奇花先不说，单单是合道花，就送来了六朵。
“去吧，九天十地的天心印记被一位至尊融合了，你们现在服下合道花，不用担心与天心印记融合阻碍接下来的以身为种之路。”
林阳淡淡道。
有了合道花之艳丽的衬托，他倒是觉得玄天主殿有些空旷了，除了三尊彼岸者的雕像之外，也就一个玄黄蒲团。
“有空去仙域弄点奇花异草过来。”
“异世界也可以……”
心念一转，林阳就打定了注意。
看着金毛犼和蛄祖感激过后，拿着合道花离开，林阳倒是好奇他们两人以身为种，会走出什么样的修炼之路。
遮天法属于以身为种的类别，未来经过石昊点化，众生无需以身为种，也能直接修炼遮天法，也能称为石昊法、荒法。
但是以身为种，不止遮天法一条路可以走，以两位仙王的见识，完全能走出两条不同的以身为种之路。
林阳不觉得石昊在至尊境界开创出的遮天法五大秘境，可以优秀到一位仙王巨头、一位十凶所创造的以身为种之路都无法媲美。
“《原始真解》虽然是原始帝的准仙帝法，但是终极篇因为走的仓促，留在上苍大陆的深处，前两篇没有涉及更高层次的知识，只能算比较独特，这无法成为‘遮天法’是‘以身为种’中最优秀之法的原因……”
“不过石昊是‘主角’，一切又不好说了，或许两位仙王开创之法，比起‘遮天法’一文不值……”
想到这里，林阳就愈发的有兴趣了，控制着心绪不去窥视未来，否则一切又太过无趣了。
“等成了准仙帝，也能回去一趟了……”
林阳最后，想到了最初穿越的世界，那里还有一些友人，至今没有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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