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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莱市,皇冠区,d31大街。
皇冠区是纽莱最大的区,也是最为落后、治安状况最差的一个区,这里聚居着百万外来移民,黑帮势力众多,谋杀、枪击、抢劫、偷窃、违禁品贩卖、走私等等罪案从无断绝。
所以到了深夜时分,皇冠区的大街小巷基本上都是空荡荡的,基本上所有的店铺都关门了,只有少数帮派份子还在游荡,见不到任何其他的行人。
除了远处传来的警笛声之外,这里显得十分安静。
但是这份宁静很快就发动机的低沉轰鸣声所打破,一辆接着一辆黑色的装甲车驶入了d31大街,仿佛像是一股奔涌的洪流。
几名躲在街角正进行交易的不法分子吓坏了,他们撒腿就跑,借着夜色的掩护消失在附近的小巷里,如同被野猫追逐的老鼠。
几辆装甲车停在了d31大街的一家酒吧前面,后面的车子紧紧跟了上来。
这家酒吧所在的楼房总共有六层高,看起来像是百年前的建筑,由于长期缺乏维护和修缮,因此显得很破旧。
二层的露台外墙上挂着一幅歪歪斜斜的招牌,上面“oldn”的霓虹灯字时亮时灭,随时都有崩坏的可能。
老男人酒吧,是这条街上唯一还在营业的场所。
橘黄色的灯光透过大门上的玻璃窗格透射出来,在人行道上投下斑驳的痕迹。
十几辆装甲车排成长龙,很快堵死了酒吧前面的道路。
伴随着机械齿轮的转动声,装甲车的顶盖掀开,一座座自动炮台升起,黑洞洞的炮口对准老男人酒吧,一副如临大敌的架势。
紧接着,一名名全副武装的特警队员从装甲车里跳了下来,他们戴着头盔身穿防弹衣,手持突击步枪迅速闯入了酒吧所在的楼房里。
楼房的二层到六层都是居民房,里面住着的大部分都是外来移民,凌晨两三点正是他们睡得最香的时候,结果被一阵阵粗暴的敲门声给惊醒过来。
“nypd,快开门!”
纽莱特警们凶神恶煞般地敲开了房门,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让所有的居民立刻撤离,他们就像是闯入老鼠窝的凶残大猫,注定要成为很多人的噩梦。
砰!砰!
楼房里突然响起了枪声。
开火的并不是正在疏散居民的特警,因为他们装备的突击步枪都装配了高规格的消音器,枪声根本没有这样响亮。
“shit!”
站在一辆装甲车旁边的行动指挥官马克斯.卡特狠狠地咒骂了一声,他佩戴的耳机里正传来各种嘈杂的声音。
这栋楼房里有几名帮派份子,很有可能是正被通缉的人物,所以他们误会了警方的疏散行动,拿出武器跟上门的特警拼命。
这些蠢货的下场不需要多说,他们面对的可是全纽莱最精锐的特战队员,其中还有强大的超凡者。
只是这样一来,酒吧里面的目标肯定被惊动了,要是对方现在突围而出…
马克斯.卡特想想都头皮发麻,在心里对制定出这个计划的上司破口大骂——简直是不把下属的人命当回事!
他只能期望钢铁之翼的增援快快赶到。
而此时此刻在老男人酒吧里面,气氛依然很平静,仿佛另外一个世界。
客人仅仅只有一位,坐在吧台前面喝酒。
而酒保是位头发花白的老黑人,正在擦着玻璃杯。
当楼房上面响起的枪声传来,他不禁皱了皱眉头,对面前的酒客说道:“先生,已经很晚了,我们要打烊了,您也该回家了,需要我为您叫一辆出租车吗?”
这是善意的提醒,虽然对于这位在皇冠区居住了几十年的老黑人来说,枪声早已是生活的一部分,但直觉告诉他危险的存在。
为了这位看起来挺顺眼的客人的安全,老黑人愿意花点人情呼叫一位可靠的司机。
“谢谢。”
左毅微微一笑道:“不过暂时不需要,请再给我一杯威士忌。”
完成了对普瑞驰庄园的“清扫”工作之后,左毅返回了纽莱市区,由于他的身份很敏感,所以没有入住酒店,而是随便找了家偏僻的酒吧,打算对付着到天亮。
韦恩.莱斯利死了,这位莱斯利家族的家主,真知理事会的持杖者死于自杀,在书房里用大口径手枪轰爆了自己的脑袋。
他显然想要借此保守住所有的秘密,然而左毅来得很及时,在他的灵魂还没有归于冥河之前,就用灵魂宝石将其封印。
接下来的搜索也颇有收获,同时左毅还击杀了上百名被判定为邪恶阵营的莱斯利家族成员,基本上摧毁了这个赫赫有名的家族。
在这个过程中,圣乔治没有再出现过。
本来以为就此结束了,没想到有人找上门来了——外面的动静当然瞒不住左毅。
黑人老酒保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拿起酒瓶又为他倒了一杯威士忌。
“谢谢。”
左毅掏出一沓美钞丢在了吧台上:“这是今晚的酒钱。”
老黑人愣了愣:“太多了。”
钞票是最大面额的,这一沓就是一万刀,差不多是他三个月的收入。
左毅喝的酒,最多两三张就够了。
“多的算小费。”
左毅摆摆手:“感谢你陪我到这么晚。”
这只是他今晚缴获的战利品当中极少的一部分,除了大量的美钞之外,金条和金砖都有几百块之多。
这笔财富左毅打算捐赠掉,拿去帮助一些需要的人。
当年在萨德亚世界,他没少干劫恶济善的事情,信仰值刷刷刷的。
“您真是一位慷慨的客人。”
黑人老酒保眉开眼笑地收下了这笔慷慨的馈赠,他将钞票收入抽屉,想了想说道:“我以前也算是一位歌手,我给您唱几首歌吧。”
左毅打了个响指:“good!”
黑人老酒保摘下了挂在墙壁上的一把旧吉他,他抱着坐在了凳子上,调试了一下音准,然后拨动了琴弦。
他开口唱道:“离开美丽的家乡,来到这座黑色的城市,本以为能够找到自己的梦想,没想到现实是如此的残酷,一颗热烈的心被无情的车辆碾碎…”
在这位黑人老酒保充满沧桑和伤感的歌声里,酒吧的门被人悄然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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