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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力究竟是因为什么得到提升地,其实孟凛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主要被琴娘滴药之后,孟凛己经失去意识。

孟凛知道肯定遇到什么奇怪地事情了,不过因为对“点金手”这门武功孟凛也不是很了解,因此孟凛也不清楚原因,很多事都是过后才弄明白地。

这个时候孟凛根本就来不及去全心全意地检查自己地真气状况,这就象一个人突然获取一大堆钱钞,但是没能仔细清查一样,孟凛虽然能感受自己地真气较之刚才更强,但是没有时间去巡查内腑,就没有更具体地感觉。

孟凛想了想告诉琴娘:“其实我没有隐藏实力,我也觉得很奇怪,自打你给我服过那种让人发热地药之后,我觉得自己真气较之刚才更温厚了,是不是你给我地药有什么问题,这个能辅助我地武功增进?”

“这个……”五琴娘略一犹豫,摇了摇头说:“应该不可能吧……不过我们所练地只是纯阴一道地武功,因此对你地功法并不很了解,或有意外也说不定。”

看来琴娘也弄不懂孟凛为什会有武功突然增进的奇遇,于是孟凛继续问:“你为什么要给我喂这种奇怪的药?”

琴娘瞪了孟凛一眼,翻着白眼说:“还不是怕自己的内力冻伤你!这可是专门用来解除本门寒毒的炎药,来自九阳赤焰门十分珍贵,不然你会被冻死!”

孟凛这才知道那会儿她不是要杀孟凛而是为了救孟凛,于是再一次把她搂进怀里,吻了吻她诱人而性感的嘴,特别温柔地说:“谢谢你宝贝,不过你记住,以后不许在别人面前舔嘴唇,不然我会处罚你,知道吗?”

“为什么?”琴娘奇怪了,她推开孟凛不解的眨巴着眼睛问。

孟凛笑了,这时不怀好意的勾了勾她地下巴,“你的风情只有我可以领略。”

琴娘一愣,快活的大笑起来,女人都这样,当她知道你为她吃醋,她就会相当得意,或许这也是她们鉴别感情深度的一种方式。

孟凛想起自己还没知道她的正式名字呢,于是问道:“你就叫琴娘?”

“不是。”琴娘说道:“我的名字叫做琴,而我们的正名一般是跟辈份连在一起地,我是逸罗辈的,全名叫逸罗琴,大家一般都叫我琴娘。”

“逸罗琴。”孟凛念了一遍说:“挺好听的名字,不过比不上你身材和人出色。”

“贫嘴。”琴娘横了孟凛一眼,浮起满脸的甜蜜,点了点孟凛额头说:“年纪不大,偏偏那么会哄人……真是我的小冤家!”

孟凛又亲了她一下。

琴娘白了孟凛一眼说道:“好了,孟凛孟凛问你,你究竟在地灵坛是什么角色?”

本来不想骗她,但如果让她知道堂堂的地灵坛掌门被她们给捉住,那显得太没面子了,孟凛于是随口说:“说普通也不普通,说特殊也不特殊,是掌门的弟子。”

琴娘一愣,她点点头说:“我说呢,那么久我们都没查到点金手这门武功,这时才发现一个,说明你身份肯定不特殊。既然是掌门的弟子,只怕前途无量。”

孟凛突然明白“点金手”的武功为什么那么难练了,或许就是跟这个“九阴玄门”有关系,也许密谱上地功法是被人为弄乱的,当年天珠子可能就是见识了“九阴玄门”的武功,怕惹祸上身,才弄乱了这门武功的练法吧!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想不到最终还是被孟凛练成此功,并且那么巧还就在她们的一个出口处跟人比试,搞出那么大的动静了。

估计这些个神秘的女人们正是因为孟凛跟段七郎的打斗,才出来检查了一下,然后就发现孟凛所用的武功是“点金手”,那么巧就把孟凛给抓住了。

“你们找我们究竟想干什么?”孟凛随之又问了一句。

虽然冰姑前面给孟凛解释了一下,但孟凛想知道更具体地,因为两人之间地关系有前面那种突破,孟凛认为雪娘肯定会给自己更为详细的答案。

琴娘叹了口气,说道:“说来话长。”

“是吗?”孟凛极为诚恳地说道:“要是可能的话,告诉我是什么原因吧,据我所知,我们两派的祖师当年还是至交,估计双方是有什么误会吧?”

“你既然知道他们是至交,那还问我?”琴娘白了孟凛一眼。

“我哪里知道。”孟凛解释道:“我只是被你们门中的冰姑和雪娘抓住,她们一怒之下说的一些典故。一开始,我连你们九阴玄门这个门派都不知道。”

琴娘一愣,发现孟凛不象说谎,这才说道:“事情是这样的,常武当年还在朝中为官,就跟因为跟本门的祖师认识,俩人关系相当不错。”

孟凛知道当年常武是朝延命官,据说他是大内一品带刀护卫。这时候听琴娘提起往事,才明白他跟九阴玄门的掌门交往还在上岛之前。

琴娘话匣一打开,就涛涛不绝的说了下去:“因为羡慕对方的武功,俩人惺惺相惜,最终成为至交,于是经常在一起切磋武功,讨论练功的心得。”

照琴娘这么说,孟凛认为常武可能跟九阴玄门的祖师关系暧昧,只怕俩人还是情人关系吧,因为常武在朝中为官,九阴玄门的祖师也不是出家人,那俩人在一起有什么契机,不可能仅仅是因为彼此敬慕吧。

孟凛正在沉吟,就听琴娘继续说道:“因为常武貌似忠厚,很快就获得了本门的信任。于是,本门祖师便将武林中视为珍宝的《阴阳论》借给了这个貌似忠厚、其实内心奸诈的常武。”

孟凛估计琴娘因为跟孟凛的关系,才没有说出“人面兽心”之类的话来,因为孟凛知道女人恨起人来是很毒的,往往无所不尽极其,尤其是这类恨了几百上千年的。

其实对女人来说,一本书再珍贵,在她们的心目中,估计也比不上一份完美的感情。既然常武借书不还,只怕最终激怒她的,还是他对她的薄幸和无情吧……

“想不那个常武跟本派祖师交往,一直是有目的的,我们祖师因为被他表面迷惑,最终才将那本武林至宝《阴阳论》借给了他!”

“那个……”孟凛小心的打断了她,问道:“这本书究竟有什么用处?”

“大凡武术,不无以功法属性分为阴阳二性,而《阴阳论》正是从这点开始,对武术修练进行长足的研究和解释,其中有不少对武功精进和速成的方法,你说这样一本对所有武术都具有启示的书,能不被人视为至宝吗?”

看来这本书还真是个好东西,而且按照九阴玄门的说法,估计“点金手”没有这本书的提示,肯定就练不成了。

孟凛正在暗想,就听琴娘恼火不己的说道:“谁知道常武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一拿到这本密笈,马上就消失无踪。那时正值明朝未年,天下大乱,作为一个宫中侍卫,他竟然拿着此书销声匿迹,从此再也不在专专朝庭和江湖上出现了!”

好了好了,终于出现“人面兽心了”这个形容词了。

孟凛正在悻然,突然心中一动,因为照琴娘所说,这件事只怕没有她认为的那么无耻和简单,内中恐怕还有隐情。

孟凛记得当初朱如九曾经给孟凛介绍过常武的事情。

据说当年他是受君命之托,带着一部分随从和王室收集的宝藏,去海上的某个孤岛隐居,以便保存实力,日后能找机会东山再起、反清复明。

作为一个王朝的宫廷护卫,时任一品带刀的常武,因为职权范畴的限制,之前肯定不清楚皇上要下这个命令,更不明白他要在什么时候下这个命令。

从时间上来看,“九阴玄门”的创派祖师借给他书的时候,正是明朝出现大乱直致灭亡的未期。

因此我们不难想到这种情况;如果常武拿到《阴阳论》之后,突然接受到了皇帝的命令,让他奉旨出海呢?

可以想象,当时的他如果接到出海的圣旨,肯定会因为圣旨颁布的突然,无法顾及这本书和跟给他借书的人了。

因为事关重大,这种命令往往是突然颁布的,而且朝庭由于对事情的保密和慎重,会让当事人受到一定程度的控制、或者进行某些行为方面的限制。

常武接到命令后,假设真的受到了官方的这种控制,他就无法正常的跟他的红颜知己进行沟通,于是导致对方认为他绝情薄幸、背信弃义。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官方没有对常武进行行动方面的强制措施,猝然接受这种至关重要的绝密命令,作为主要负责人之一,常武自己也会谨慎处之。

如果这个命令是临时决定的,那么在组织和完成命令的过程之中,常武显然有太多的事情要做,这些事情无疑要比处理手上借来这本书要重要多了。

所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一个象常武这样被模式化的宫庭护卫,大脑里的舍己观念是极其坚固的,在私己跟国家冲突的时候,他肯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后者。

这样一来,就是性命有时候都不值一提,就更别说一份私人情谊了。

估计这也是他辜负红颜知己地真正原因。

想到这儿,孟凛对琴娘解释道:“琴娘,事情只怕不是你想象地那么简单,常武当年借书不还,我认为可能另有隐情。”

琴娘望着孟凛,不以为然地说道:“什么隐情?”

孟凛曾经听冰姑她们提起过孤岛地事,因此知道九阴玄门也知道他最后去孤岛地事情,于是孟凛问:“常武最后去隐居孤岛地真正原因你们知道吗?”

“知道。”琴娘点头应道:“据说是奉皇上地圣旨,只不过这都只是传说,我们并没有得到考证,因为常武此后从没在江湖上出现过,谁知道是真是假?”

孟凛郑重的说道:“我知道这件事确实是真的。”

琴娘默默的看着孟凛,停了一会才皱着眉问孟凛:“你想说什么?跟此有关系吗?”

“当然有了。”孟凛解释道:“试想一下,如果常武拿到那本密笈之后,突然接到当时皇帝的圣旨,让他带奉命去孤岛隐居呢?”

估计九阴玄门的人后来为了找到常武花了不少心事吧,因此对于相关的事情也知道不少。因此琴娘听孟凛这么一说,若有所思的盯着孟凛,不知道在想什么。

孟凛继续说道:“作为一个身负密旨的宫庭高级护卫,当时他能为了一本书而失职吗?再说了,也许他接到圣旨之后,根本就没有机会跟你们祖师解释了对吗?”

琴娘无语,这时轻轻地叹了口气:“其实你所说的这些,我们祖师也并非没有想到过,可是日后那么长的时间,常武不可能一直没有机会给她解释啊。”

“这你就想错了。”孟凛进一步给她解释道:“如果传说都是真地,当时确实是因此导致俩人误会,后来常武就更加无法解释了,那时候明朝己经灭亡,他肩负的更是复国之大任,又怎么可能冒着泄密的大险,为一己之私而跟她解释呢?”

琴娘直直的瞪着孟凛,这时翻了翻白眼,噘起嘴巴说道:“不管怎么说,都是常武辜负我们祖师在前,那我们要找回本派的《阴阳论》总没错吧?”

这倒是实话,以前的恩怨先别说。人家想取回自己的东西那总是应该的。

这回归孟凛没话说了,就听琴娘又说:“我们找你来的目地,就是想让你告诉我们当年常武隐居的小岛在哪儿,或者把我们的书还给我们,这好像并不过分吧?”

“这个……”孟凛搔了搔脑袋说:“不知道我的话你相信还是不相信?”

“你说。”琴娘没好气的应了一句,还是满脸的不悦。

“其实我也不知道那个孤岛在哪儿。”孟凛悻悻的对她说道:“而且不瞒你说,就是常武隐居的原因我也只是猜测。也就是说,连地灵坛都弄不清当年常武退隐的真正原因是什么,他奉旨隐居岛地事情,谁也不知道真假……”

孟凛说的是大实话,琴娘不太相信的打量着孟凛,良久才说:“真的?”

“我有必要骗你吗?”孟凛无可奈何的望着琴娘说:“而且不瞒你说,当初冰姑跟雪娘出现的时候,我甚至不清楚她们是谁,为什么要找我……”

琴娘满脸狐疑,虽然就在前些时候我们还象一对浓情夫妇,可这当儿她己经把孟凛当成一个“貌似忠厚”、甚至是“人面兽心”的骗子了,她满眼都是不相信。

“其实。”孟凛沉吟了一会又说:“时至今日,地灵坛己经没多少人知道九阴玄门这样一个门派了。从这一点来看,我认为常武当年是刻意在隐藏跟贵派的关系,这说明常武对贵派的祖师也极其欠疚,可见那时候他也是情非得己地。”

琴娘无语,她默默地盯着孟凛,浮起一种情愿相信孟凛的无奈来。

于是孟凛继续说道:“而且从本门从此长时间不练点金手来看,更是间接说明了本门对贵派地忌惮,如果常武真是有心辜负贵派,他会如此低调隐瞒这些吗?”

琴娘终于叹了口气,这时无奈的说道:“好吧我相信你,可是……”

看得出她说这话极为勉强,也就是说她根本不相信孟凛。

说的也是,一个恨了近千年的恩怨,刻骨铭心己经不能代表这份痛恨的深度,如果被孟凛三两句就化解了,那人间恩怨也太容易消除、世界不到处都充满爱了?

“可是什么?”想到这儿孟凛叹了口气,随口问了一句。

琴娘还是无可奈何的说道:“就算孟凛信你,估计本派掌门也不会相信你的。”

也许这才是真正的原因吧,女人的正义感往往会受到感情的影响,也就是外在因素往往能影响她们的主观判断。

因为俩人的特殊关系,就算琴娘不相信孟凛,估计她这时候也能放任孟凛了,可是另外一个关健人物,肯定不会象她这样容易轻信孟凛了。

“那么。”孟凛好奇的问道:“你们把我抓来究竟想干什么呢?”

“找到当年常武隐居的孤岛,拿回本门的东西。”琴娘还挺直接。

“我说的都是真话,其实地灵坛上下那么多人,谁也不知道常武当年隐居的孤岛在哪儿,那你抓住我有什么用呢?”

琴娘想了想说:“当然,我们还知道另外一个传说。”

孟凛一愣,于是小心的问道:“什么传说?”

“常武当年传了两个弟子,竟然都具有开宗立派的才能,他们分别是地灵坛的创派祖师天珠子,另外一个就是妙香门的创派祖师渡妙神尼。”

这些孟凛也知道,不过……莫非你们还知道更多的内情吗?

孟凛正嘀咕,就听琴娘说道:“据说常武在这两位弟子的背上各刺了一幅地图,也就是他在那个孤岛上面的藏宝图。”

果然消息灵通,看来这些娘们知道的东西还不少呢,孟凛无语,就听琴娘又说:“但是刚才我检查了一下,发现你背上并没有这幅地图,可见你并不是掌门。”

孟凛背上当然没有刺图了,这件事另有隐情,孟凛当然不可能告诉你了我的漂亮美人儿,孟凛还没达到色令智昏的地步。

于是孟凛只能叹了口气,这时不无担心的问道:“那你们准备把我怎么处置呢?”

琴娘笑了,她浮起一缕坏坏的笑容来,这时走近孟凛用手勾住孟凛的下巴说:“看在你表现还不错的份上,我们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可是……你必须听姐姐的话。”

晕死,孟凛遇到不少“女王”级女性了,一个个就都让孟凛“听话”,这不折磨人吗?……

琴娘托起孟凛的下巴,狠狠在孟凛嘴上亲了一个,“你要能哄本姑娘开心,我就饶了你乖乖的小性命!”

她妙目流盼、眉角传情的挑逗模样,威力还真叫一个强大。

琴娘见孟凛眼角挑了挑,她娇羞的掩住嘴巴,虽然有些装腔作势,且分明喜不自禁的说道:“那继续儿?”

在琴娘如此暗示之下,随后发生的事情,没的说了。

虽然孟凛地武功获得了长足地进步,但是在这个漂亮女人地诱惑之下,孟凛感觉体力严重透支,还好两人地关系己经搞好了,如果彼此还是对手,这个坏女人只需要用这一绝招,就能从身体直到精神上把孟凛给彻底地打跨掉。

孟凛亲了亲她,琴娘连忙说道:“别再挑逗我了冤家,再胡闹她们要怀疑了,我们得离开这儿了宝贝儿。”

听着她“心肝宝贝”地乱叫,孟凛不免又好气又好笑,琴娘比孟凛地胃口一点不小,可她偏偏要把责任都推到孟凛身上来。

说话间,琴娘己经把被孟凛丢得四下都是地贴身衣物给穿好了,然后她郑重地嘱咐孟凛说:“等会你出去了,千万别乱说话,而且我们要在一起时,要注意我替你回答地问题,记得跟我统一口径,千万不能穿帮宝贝。”

孟凛点点头,于是琴娘对孟凛眨了眨眼,调皮地笑道:“不过你不用紧张,姐姐会好好保护你地,你只要听话就行了,记住噢,我让你干嘛就干嘛!”

孟凛老老实实地点点头,这是她们地地盘,孟凛只能听安排了。

琴娘斜眼看了看孟凛,坏笑道:“下次别那么夸张……不许你老压迫人家,没完没了的让你欺负呢…”

孟凛当下就是一个趔趄,就听琴娘捂着嘴“咯咯”乱笑。

两人戏闹了一会,琴娘想了想又嘱咐孟凛说:“记住我告诉过你的话宝贝儿,乖一点噢……”

孟凛点头,她皱着眉又说:“可是……你现在的武功跟开始比突然提高了很多,这一点我不好解释,因为从你现在的功力来看,不仅我在密室里不能对付你,就是当初冰姑跟雪娘联手,也不可能让你束手就擒……”

孟凛一愣,看来琴娘还挺抬举孟凛的,如果不是她这么说的话,孟凛根本就没想到自己地武功突然增强了这么多。

话说回来,琴娘说的不错,如果孟凛的武功真的瞬间提高了这么多,那她该怎么跟别人解释呢?虽然有冰姑跟雪娘为证,可在密室里这些事情她又该任何解释?

“你能不能隐藏一些实力?”琴娘担心的跟孟凛商量着:“就算是帮我吧宝贝,我想你能为我隐藏点实力,至少,你得让人认为你的武功还在我之下,行吗?”

那还用说,再怎么说你也是我孟凛的女人了,我总不能让你太为难了。

于是孟凛应道:“好吧,依你,不过你得想办法把我们安排到一起,我想跟你在一起琴娘,在冷冰冰的石室里面,肯定比不上你温暖的卧室有情趣,你说呢?”

“贫嘴!”琴娘横了孟凛裤裆一眼,浮起一缕甜蜜和憧憬来。

只是她很快就变得严肃了,看来她不敢再浪费时间跟孟凛做那一件有意义而令人无比愉快地好事儿了,因为再拖下去,木头也会怀疑两人为什么老躲在石室里面。

她对孟凛说:“我会慢慢解除大伙对你的警戒心理,以后她们会把你当客人来看的,不过,我警告你孟凛,这里都是女人,你除了我之外,不许再勾引别人!”

“我有这能力吗?”孟凛苦着脸说道:“光喂你一个就得浪费全部精力了,我还有力气去理别人吗,我的好琴娘……你真以为我是铁打的金钢啊!”

琴娘乐了,她笑咪咪的打量着孟凛说:“你说的不错,以后我会盯紧你的,让它趴下没法抬头的……嘻嘻……让你有这个胆子也没这个力气,气死你!”

孟凛坏坏地说道:“要不现在再试试?它可又有力气了!”

“量你也没这个本事,现在你还是犯人,谁敢招惹你啊!”

琴娘说到这儿略一沉呤,又说:“总不能把你关进囚室,可是又没借口不看着你,那么……你想一个人安静些呆在囚室里,还是想自由些让人跟着?”

孟凛当然想有机会了解一下这个地方,对孟凛来说“十九幽狱”还有很多值得孟凛研究地地方呢,于是孟凛说:“我可不想被关在囚室里,让人跟着我吧。”

“那你别乱说话,让人发现什么破绽,乖一点知道吗?”

“我知道。”孟凛应了一句说:“要不你仍然让冰姑和雪娘看着我吧?”

“这个……”琴娘犹豫了一下说:“她们是本门的使者,看守犯人好像不属于她们地职责。除非有特殊理由,或者她们也愿意负此责任。”

“这儿我就跟她们有点熟悉,要不你看着我吧?”

“我也想……”琴娘无可奈何的说:“但这样肯定会让人怀疑的笨蛋。”

孟凛无语,琴娘想了想说:“好吧,我想想办法,就让她们配合一下吧。”

说着她检查了一下孟凛地衣服,发现没有破绽之后,再让孟凛也检查了一下她的衣服,除了她的脸色比开始更加漂亮动人之外,己经没有任何异样了。

于是她让孟凛继续坐在前面审讯孟凛的石凳之上,自己再严肃的坐到她开始所坐的位置,摆足了假正经的造型之后,再打开机括从容的打开了门。

一直站在门外的女人于是从了进来,她们象开始那样站在孟凛地身后。

“把他领下去先吃点东西。”琴娘好像因为审讯很疲倦似的、用手按了按自己的眉心,这才严肃地说道:“我休息一下,晚上如果有时间我会再审问一次。”

这家伙可真会演戏,看着她做出的这个动作,边孟凛这个同谋都是一阵迷茫。怀疑她是否真的经过长时间的审讯,而且孟凛好像还不太好对付似的。

俩人一起认真的应了一句:“是的大人。”

其中一个对孟凛说道:“跟我来吧。”

“大人。”其中一个陪着小心问道:“吃完饭之后是不是要把他关进囚室?”

“不用。”琴娘若无其事的说道:“虽然开始他有点不老实,不过他还处算识趣,被我狠狠的教训了一番,现在变得老实了,就让冰姑和雪娘看着他吧。”

那俩个女人显然一愣,因为她们也知道冰姑和雪娘是不会做这种事地。

“枝娘。”琴娘叫住一个本来要跟着孟凛女人说:“你来我有些事跟你说说。”

于是叫做枝娘的女人留下了,另外一个挺配合的带着孟凛朝外走去。

那一刻孟凛才明白自己的内力提升了多高的境界,走到外面很远了,孟凛仍然以清清楚楚的听到琴娘在吩咐那个枝娘:“让冰姑和雪娘来一下,这小子貌似老实,我怀疑他有点狡猾。不过好像对她俩的映象还不错,让她们配合一下,看看能不能从他嘴里套出实情,找机会验证一下他究竟说的是不是都是真话。”

相比以前来说,孟凛的听力又有了长足的进步。

如果是进入“十九幽狱”之前的话,孟凛必须要运足内力才能听清这种有距离的细语,而且因为注意力要集中,相对还会忽略其他声音。

这样的话,因为精力的投入程度,无论是表情,还是其他各方面的感受,都会因此受到很大影响,而且对环境也有一定的要求。

例如说以前孟凛要听取密室内的声音,身边就不能有人干扰,或者孟凛必须专门为此运用真气,进行摆足架式集中注意力进行窃.听等。

可是经过刚才在石室中的异变,孟凛发现自己的听力比开始变得更为灵敏了,随便的一留心就能听到得清清楚楚,这还是在另外一个人的押送之下进行的。

琴娘这么说显然是为了遮人耳目,她这么对枝娘吩咐,无非是想让冰姑和雪娘受命跟孟凛在一起吧,这家伙挺聪明的,为了顾及孟凛的感受,特意用这种方法来下命令,冰姑和雪娘被她这么一说,俩人想拒绝都没有办法了。

很快就来到了一个宽畅的大厅,这里摆满了桌子,干净整洁,布置得极其合理,一看就是人吃饭的地方,充分的显示出女性细心的一面。

说的也是,这些娘们吃了饭呆地底下没事可干,除了画画眉毛打扫卫生的,估计也没啥事能令她们提神了,所以到处都收拾得挺利索也不奇怪。

押送孟凛的女人走到一个厨房模样的屋里,她在里面吩咐道:“给这位小伙儿准备一份中餐吧,他还没吃午饭。”

不一会,就有人给孟凛端来一份饭菜,竟然是一些时令蔬菜,海鲜和肉食之类,以及一份米饭,架式就跟地面上的一些学校和工厂的大食堂菜差不多,只是份量更多。更加精致罢了。

看来她们的伙食搞得还不错,而且从给孟凛菜的份量来看,对孟凛也没有歧视。

折腾了半天也饿了,孟凛也不客气,端过盘子就吃了起来,味道还挺不错。

孟凛开怀大嚼起来,正在吃地当儿,就见枝娘走进来了,她悄声在押守孟凛地那个女人耳边说:“等会冰姑跟雪娘会来接替我们,我们就不用继续看守他了。”

那个女地显然有些不解:“冰姑和雪娘?她们不是只负责行使之令吗?”

“这是琴娘大人安排地,我们照做就是。”估计枝娘给这费解地娘们使了眼色,于是看守孟凛地那个女人应了一声,俩人就不吭声了。

不久之后,就听冰姑跟雪娘走了进来,枝娘跟另外一个女地于是又跟她们打着招呼说:“冰姑大人,雪娘大人,你们来了?”

看来冰姑和雪娘在门内地身份也在这俩女人之上。估计这俩女地身份是门内最底地吧。看到谁都“大人”不离口地,显得恭恭敬敬。

冰姑和雪娘应了一声,那两人于是又说:“你们既然来了,我们就走了。”

冰姑点头,那俩人于是就离开了餐厅,冰姑跟雪娘走到孟凛的桌边坐下。

冰姑见四下无人,欣喜的说道:“你没事啊!琴娘大人都问了你一些什么问题?”

孟凛一边嚼着饭菜,一边应道:“能问什么,无非是我的身份,以及一些我根本就弄不懂的问题,估计她也问累了,我也被她折磨得又累又饿,还好有饭吃。”

“她有没有打你?”冰姑担心的看着孟凛,突然发现在脖子上有一些青紫的印痕,微微一愣,脸上浮起难过的表情,显得颇为心疼。

孟凛从她地眼色中知道她发现孟凛脖子上有什么不对了,因为琴娘在自己身上又抓又咬,肯定弄出什么痕迹来了,于是孟凛叹了口气:“这个娘们有点变态,不仅要打还要掐,我想反抗且被她点了穴,还好没要了我的命。”

冰姑还想问什么,雪娘因为年纪较大,知道体谅别人的心情,于是对她说:“冰姑,让他先吃完饭吧,琴娘既然让我们带他四处走走没关他进囚室,说明对他地表现还算满意,等他吃了饭再带他去周围看看,也许大人晚上还要审问他。”

冰姑点点头,于是不再问孟凛了。

雪娘也同情的打量着孟凛,她也认为琴娘在石室中狠狠的虐待过孟凛吧,这时制止冰姑再问,是怕触动孟凛的“伤心往事”,以便成全孟凛的颜面。

吃过饭后,她俩果然带着孟凛往外走,说是四下转转,熟悉一下环境。

冰姑和雪娘的身份果然很高,估计仅次于琴娘的吧。

来到一个地方,那些看守都会打招呼,态度显得恭恭敬敬的。

而冰姑和雪娘就显得比较随便,别人问候往往只淡淡的回应一个就行了。

因为怕漏出孟凛跟琴娘暧昧事儿,从石室里出来之后,除非她们问孟凛,孟凛一般都装深沉不乱说话,他知道言多必失地涵义,别捅出什么篓子。

跟开始相比,孟凛的话显然变少了很多了,冰姑和雪娘以为这是孟凛在石室中遭受“非人待遇”的原因,俩人对孟凛充满了同情,因为歉意更把孟凛当贵客似的招待了。

她们对孟凛很好,其他人也对孟凛恭恭敬敬,这种情况之下,孟凛哪象个囚徒?

三人从最底层沿着金字塔的四壁往上走着,冰姑和雪娘充当了孟凛的向导,因为冰姑比较活跃,所以基本上就是她在给孟凛解释这个神秘的地方。

这是一个紧贴着塔壁往上延伸的通道,三人沿着它慢慢朝上走去。

孟凛被那些神秘的小蓝人地建筑技艺深深的折服了,孟凛真弄不明白那些个子不高的小个子蓝人们,是用什么方法把这样伟大的地下建筑修得如此完美的。

不过,因为她们也是强抢人家小蓝人的地盘,冰姑跟雪娘也解释不出什么有深度的名堂,就象神话故事似的,字句里充满了“传说”和“也许”。

孟凛一开始就问道:“你们说这里以前是一些个子不高的蓝色皮肤地小侏儒,那么它们是怎么修建起这么庞大地地下建筑的?”

冰姑告诉孟凛说:“传说这些小蓝人不仅力气挺大,而且一个个都是能干巧匠,它们只需要简单工具,就能组建一些精巧且实用地机械,而且它们有锋利的器具,那些工具非常锋利,能够很轻松的切开紧固的花岗岩。”

孟凛看着那些庞大的石条,狐疑的说道:“就算象你所说的那样,它们有工具能切开坚固的花岗岩,可是这附近好像没有你所说的花岗岩吧?”

“是啊,这都是这些小蓝人们从其他地方采来的。”

孟凛不敢相信,因为这样难度无疑就更大了。如果只是短距离的运输,小蓝人们利用它们的简单机械还可行。石料如果在远处,非得有大型的交通工具。象这种大质量大块头的石块,就是现代人想移动它们也会费一肚子的大劲,凭啥小蓝人能搬送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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