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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七郎竟然有一种不能跟他翻脸的担忧,他突然明白自己己经被赵雅兰完全改变了。这个时候的他,己经用另外一种价值观念去判断一切了,而这个价值的基础,竟然己变成了赵雅兰!
“小段。”叶孟禅郑重的叫了他一声说:“怎么样,我们开始了?”
段七郎这才清醒过来,他认真地打量了叶孟禅一会,这才点了点头。
他缓缓的朝后退了一步,这才对赵雅兰说:“兰儿,你退远点,到沙发那边去,不然会吓着你。”
他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乖顺,就象赵雅兰己经成为他的主人,他是她永远也不能翻身的奴隶,必须一辈子受她奴役一般。
赵雅兰点头,于是退到一边坐在沙华上,把自己心爱的狗熊抱枕搂在怀里,抬起头认真的望着俩人,就象一个忠实的观众。
这会儿的她确实担着不小地心,不仅怕段七郎受伤,也怕叶孟禅受伤。
因为段七郎是她男友,而叶孟禅可是他们地衣食父母,也得罪不起啊!
叶孟禅见对方一直没有出手的意思。只能再跨了一步朝段七郎拍了一掌,他这一掌是虚地,右掌虽然闪电般的击去,其实暗里左腿且迅速地伴铲过去,直踢段七郎的右脚!
段七郎不退反进,他左掌一迎干脆直接接了叶孟禅走虚的那一掌。右脚一个前跨,膝盖一曲也结结实实的挨了叶孟禅一脚……正如赵雅兰所言,这孩子相当经打!
“崩、啪”两声,远处的赵雅兰发现俩人通体的衣服象受了狂风般鼓胀起来,她当然不明白这是俩人混厚地内家真气。
因为叶孟禅先订的规矩,他们甫一相击马上吞回内力,因此除了衣服象狂风吹过般乱摆,就是不远处的茶几,叶孟禅杯子的那杯茶都没有半分动静!
叶孟禅订下这个规矩,其实就是想试探一下对方的内力。
因为曾良骐的伤相当阴损,内行的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中了极高明的内力。
曾良骐是内外兼修的,因此跟叶孟禅相比,他地内力肯定就不如老叶了。
作为地灵坛的外坛总管,叶孟禅不仅智慧超人,武功肯定也有足以服人的独到之处,而叶孟禅最得意地修为,其实就是内家真气。
地灵坛高手如云,但是没有一个人敢在叶孟禅面前炫耀内力,地灵坛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孙大圣座下使棍儿,叶孟禅面前运真气”,意思就是显摆弄错地方了。
内力的修为。除了机缘和心法方面的长处,最主要的就是修练的时间了。
因此这是最不能做假的武功之一,换句话说,如果不是你的功法相当优秀,俩人比的往往就是修练地时间长短了,时间越长的,优势当然会越明显。
叶孟禅看上去只有六十上下,其实他己经八十多岁了,因为内力精深,所以才会显得如此年青。
一个象他这样拥有绝世内家真气的高手,再加上修练时间的优势,所以对任何奇修的内元都有他化解的办法,这也是他敢托大来试探段七郎的原因。
毕竟他要收段七郎进地灵坛,如果不露点武功,肯定会收伏不了这个家伙,以后又如何好管理他们呢,这也是他执意跟段七郎切磋的另外一个原因。
比如他开始偷袭段七郎,如果他没有绝对的实力,很可能会造成很可怕地后果。
对方如果盛怒之下还击。当时他就会吃大亏,但叶孟禅敢这样狂放,绝对是有真本事的。
虽然段七郎没有立即反击,但就算他出手,叶孟禅自信也不会吃什么大亏,因为他很有把握。
可是当俩人第二次交手,跟段七郎掌腿相击之后,叶孟禅才知道这个段七郎的内力之温厚,根本就不在自己之下!
他这才微微一惊,知道自己刚才有些太托大了。
因为一开始吃过他的亏,段七郎己经不敢大意,这时强接他的掌跟腿劲,所运的内力极其强盛,俩人的一击可以说是接近实力的交锋,所以叶孟禅才会惊讶。
只到这个时候,叶孟禅才知道,这个比自己小了几十岁的家伙,内力积淀竟然一点不输自己!
他这才想起,自己年纪虽然比段七郎大了不少,可段七郎曾经闭关苦修了二十五年,这二十五年他在密室里显然是不间断地苦修着,因此所花地修习时间,肯定接近自己一生所费的时间!
“好武功!”叶孟禅赞了一声,发自肺腑,尤其是看到他并没有因为自己偷袭而生气报复,更有些感叹他地人品,他这时也不想再罗嗦,干脆将掌一环,然后平平推出,同时喝道:“倒要试试你的多深的真气!”
段七郎一愣,就见叶孟禅的掌以拍到!
于是他抬掌一旋,五指朝下掌托在上,臂弯一摆划了个半弧,就听“啪”的一声清响,俩人的掌拍在一起,就象太空对接似的,一正一反掌心牢牢的印在一起。
双掌甫一相交,一股无比混厚温暖的内力逼了过来,令人如沫春风!
段七郎马上就听对方内力如大江流水,源源不断的逼迫过来,他虎躯一震之间,英雄之心丝毫不敢托大,只能咬碎钢牙强运内力一迎……
屋里突然荡起一圈暖洋洋的热风,只听“嗡”的一声,一种类似强大电流通过的蜂鸣之声传起,俩人掌交击处,竟然弥起一圈有形气质,罩在周围微微颤栗!
那种轻微的电流声迅速消失了,双方脸色突然就变得僵硬起来!
段七郎脸皮一震,象被一只无形之手在松皮那样成波状荡漾,他随之牙关紧咬,下颌因为用力崩紧,眼神也变得凝重起来。
不仅他这样,叶孟禅的脸色也一下就变得严肃,这时双眼紧紧的盯着段七郎,前脚半曲后腿崩直,就象用尽全力扛着一堵快要倒的墙似的。
这种内力比拚可不能取巧的,段七郎一接老叶的掌,就知道对方的修为之高,完全超出自己的想象,当下暗忖;老东西果然是从三岁开始练的内力!
叶孟禅真气顶上,被对方混雄的内力一迎,私下也吃了一惊,暗暗想到;这个乡巴佬真不愧关门苦修二十五,看来除了吃饭喝水撒撒尿啥的,丫就整天在练,象他这个练法,就是广播体操也练成绝世武功了,厉害厉害、果然相当厉害!
俩人各怀鬼胎,暗里都在嘀咕着。只是真气且不敢稍有松懈,顶死里往前送,想在最快的时间中能分出个高低就好……真气相较贼累,以前武侠书都这么说。
赵雅兰远远地望着俩人,因为电视还开着杂音较多,她根本就没能听出俩人掌对接时地可怖电流声。
而且因为段七郎跟叶孟禅所站地方位正迎着大窗,此时正值上午,阳光从窗口射来,她只当是光在折射,完全就不以为然,肯定是看不出什么门道来了。
以她地经验,就只能看看俩人脸色,来判断他们地状态了。
相比开始俩人对地那一掌和一腿,这会儿段七郎跟叶孟禅地架式要安稳多了。
只不过俩人地脸色有点不对,不仅段七郎脸色凝重,就是“八大爷”地脸色也变得沉重起来,这才有些担心了,从沙发上站起来说:“你们干嘛那么严肃?”
没人理她,赵雅兰当然不知道俩人是用传说中地“内家真气”比拚,谁也不敢分神,至于真分神会不会出事就不知道了,反正书上说是不能分神地。
赵雅兰于是笑道:“你们推手腕玩儿,嘻嘻不累啊,我给你们拿饮料喝去!”
说着打开了冰箱,从里面拿出三听牛奶,再搁在桌上,一听听打开了。
她捧着牛奶想了想;你们推手腕抽不出空来喝是吧,大不了我来喂你们得了,这个一边是老公,一边是老公的未来老板都不能得罪,还是先哄好老公地未来老板吧,以后能不能过上舒坦日子,还得看他脸色呢!
于是她冲叶孟禅一笑,拿着一听牛奶走上来说:“八大爷啊!我看你脸都累红了,推手腕就那么费劲吗?来来来,兰儿给你喂点奶喝喝解渴!”
说着满脸陪笑,把那听牛奶提着往叶孟禅身边走来,先把吸管插进瓶子,然后拿着牛奶准备往老叶嘴边送,给八大爷喂点鲜奶了……
叶孟禅正背对着赵雅兰站着的,他全心全意在跟段七郎较量内力,一开始还没注意到赵雅兰在干啥,后来见她挺忙上上下下的好像有事。
于是,百忙之中冒着生命危险略一分神,刚好听她说要给自己喂奶……
当时他那个惊骇可不小,因为一开始赵雅兰就当着段七郎光天化日之下亲了自己一个,既然她都敢当着老公的面跟自己亲嘴偷荤,你想她还有啥事不敢做?
偏偏他又背对着赵雅兰站着,根本就没看到她从冰箱里取出三听牛奶,这时听到“喂奶”二字、当下就是一阵“心神不宁”,哪里知道她是给自己喂牛奶呢?
他武功再高,也是还害怕菜刀的凡人级,绝对不可能背后长眼睛,达到超能力级的后视境界,这时听说喂奶又不明就里,只当她亲自用咪咪给自己喂奶!
他一辈子苦心经营地灵坛外坛,多余的心事都花在内力的修练上去了,一辈子对女色其实没浪费过多少精力,除了梦遗是从来就不乱用半分身体,在男人中来说,确实是个正经人。
但这个赵雅兰因为职业原因,为人处事有时候免有失分寸,比如叶孟禅出手阔绰,她因为兴奋极了,难免就表现得也太过份了,无意透露出些许地暧昧。
其实不光赵雅兰,天下的女人也都这样,有时她们并非有心去诱惑别人,但是习惯成自然,尤其是赵雅兰这种以身体赚钱的职业女性,一遇到这种能令她们极度欢心地男人,无形中就把风月场上迎合大顾客的手腕给使上了……
因此,其实跟人品无关,前面不是说人都有本能吗?就算老叶这样古井无波的家伙,其实他也有本能的,比如每次练完功外肾都会象铁似的梆硬,比如有时候做个春梦啥的,总得有个虚拟的对像吧。
而且这个计划是他一手安排的,因此他对赵雅兰的底细可以说相当了解,知道她是个风月场上地小姐,也跟旧社会的妓差不多,而她是这个职业中的极品,长得双相当正点和清纯,光从外型那是没说的,不然他也不会挑选上她。
不是说叶孟禅就对她有非份之想,而是说叶孟禅因为太了解她了,而且从他的角度也不讨厌这女的,有时遇到状况难免会想歪歪。
所以他才有这种荒唐想法;她既然是个妓,前面还敢当老公的面亲自己,谁敢保证她不会脑子一热露出白嫩给自己喂上一回奶?
再有了,他正跟对方的老公在比拚内力,或许这个丫头片子发现老子老当益壮,担心她老公不支,故意用这种下三滥地办法来分开自己的注意力呢!
想到这儿老叶内心大乱,丹田的真气因此一散……
他这一分神,果然精力就受到了影响,真气稍一怠慢,就听对方内气强冲过来,震得他胸口就是一热……
还好只是“一热”而不是“一甜”,因为“一甜”既然上来了,一般来说,按书中所描述的情节,接着“张口喷出一口热血”就来了。
他还只一热,赶紧运力外御,化去对方的阴毒内力。
就在那时,只听香气扑鼻而来,叶孟禅知道赵雅兰己经逼近自己!
当时别提有多危险,老叶只当赵雅兰正宽衣解带拿自己诱人的给他喂奶来了,他可是个正人君子!坚决不能让这种无聊的事儿发生!
最主要是人家老公正站在自己对面,于情于理,他都不能让这种“可耻下流阴险邪恶”的香艳事情发生,不过,如果她老公不在倒值得内心挣扎一番……
就在兔起鹘落,电花石火的刹车之间,叶孟禅更是一声大喝,强逼一股真气过去,想腾出时间来拒绝这种“无耻行径”!
“八大爷哎,你张张嘴吧,兰儿给你托着,你咬住这头就行了嘛……”
叶孟禅心头大乱,听听这淫话秽语更是一阵“心神不宁”
咦?这是啥?好像不是这颜色……我靠原来是吸管!
当时叶孟禅那个羞,用“无地自容”己经不能概括了、“羞难自禁”更无法表达他对自己地人品之失望,“钻地缝”是不现实地,他八十好几的年岁了,从来没看到人因为害羞钻进过地缝,那纯属骗人……总之他老脸一下红过了脖子……就在那时,段七郎那混雄地内力,如排山倒海般撞击过来,结结实实的冲进他的胸腑。
叶孟禅因为心神大乱,双方牢牢相抵的真气一下失去了平衡,就是这刹那间的事,只觉得对方霸烈无匹的真气狂冲而入!
老叶己经没有退路了,赵雅兰就站在自己身前,她正支着脚给自己嘴里插吸管呢,双方的内力己经失衡,自己强抗的话肯定会伤着自己、甚至赵雅兰。
如果不强行抵抗的话,他自己立马会受极重的内伤,段七郎的内力可不是善良之辈,这头驴的真气霸烈阴毒,这样让它长驱直入的话,自己不死也脱层皮!
老叶就是老叶,他既然敢跟这种高手拚内力,要没几把刷子他还混个屁!
当时的情形确实相当危险,连段七郎的脸色都变了,虽然他强行撒消真气,正所谓开弓没有回头箭,发出去的那些总不能一并收回,眼看惨祸就要当场!
叶孟禅一声大喝,他双肩一耸,左臂一抡用了一个“卸”字诀。
听他衣服里边象装了个鼓风机似的猎猎奋张,然后一股有形的真气从他左膀由内而外的奔腾而出,最终集结在左掌,只听又是一声“嗡”的轻响!
这时候赵雅兰才看出有些不对了,因为她离俩人很近,突然感受到一种古怪的气流逼过来,就象一种看不见的电流令自己通体都微微的一麻!
她吃了一惊,再看叶孟禅根本就不象要吃自己的“奶”的样子,而且脸色相当的古怪,心中一阵愕然,连忙退了一步。
叶孟禅无暇顾及其他,这时掌一挥,把一大团能量集结,化成一记劈空掌劈出,“波”的一声大响,就见掌力所及之处,一股有形的能量奔腾而去!
那股真气当下就把坚固的墙体砸出一个大洞,墙壁竟然被劈破了!
一边的赵雅兰吓得尖叫一声,手上的奶“当”的一声就掉在地上!
可是事情还没完呢!叶孟禅虽然抡排出段七郎的内力,把墙给砸出一个洞来了,可是身上的皮肤象过电似的乱颤,整个人都抖动起来了!
段七郎的内力太过霸道了,叶孟禅这一卸只卸去了攻心的真气,他强大的内元强贯过来,一并冲进对方的内腑中去了。
虽然后面的内力他撒回了,但是前面送过来的真气,估计就是一头牛、不,就是一头象也足以被击毙在当场。
因此叶孟禅虽然卸去了一大股真气,但体内且仍然凝集着无比庞大的能量,那些能量且受了一股混厚无比的真气束缚,一时无法爆发出来,在他体内乱撞!只见叶孟禅通体地衣服更是狂奋,连脸皮也在抽搐颤抖!
俩人双掌还一正一反地印在一起,段七郎知道对方突然分神,真气不续出现了对接空档,自己强盛地内力肯定会造成严重后果,他可不想把赵雅兰地“八大爷”打死在地,这时赶紧再运一股真元过来,想帮对方解除一些真气。
可是内力逼过,马上感觉对方地内腑正在进行翻天覆地般地旋转,因为他是输过去真气想帮助对方,所以根本就没有设防,真气一送过去,马上感觉自己地内力象铁遇到吸石般源源不断地狂流!
天哪!莫非这就是传说中地丁春秋似地“吸星大法”?
段七郎大骇之际,就见叶孟禅一声大喝。脸色突然胀得通红。
随着对方怪叫一声,段七郎突然感觉自己不受控制输过去地内力、被一股强大地力量撞反。整个人往后一翻。竟然向后跌开数米!
叶孟禅叫出瘾来了,接着又是一声大喝,脚一分,往侧斜踩半步,就听“轰”的一声,整个房间都颤栗起来,茶几被震得跳起寸许之高,其他包括沙华和屋里的家俱,只要不是固定在房间的全都跳了起来,摆设物品包括电视都发出一通受震荡之后才有的乱响!
这种情形也太恐怖了,可更吓人的还在后面,只见叶孟禅脚下突然发出一阵可怖的裂响,一股大力下荡。他身下地板应脚下塌,被震得往下陷了几公分,原先平整光滑的地面突然出现了蛛网般的裂痕!
一个清清楚楚地尖叫从窗外似来,原来是赵雅兰楼下的人在高声狂呼:“地震了老婆快逃命!快跑出屋去……别用电梯用楼梯!别穿衣服了要快,逃命要紧!”
楼上也传来一通惊呼:“有地震快逃命哪!儿子你快跑别管爸爸!记住好好读书天天向上!别让你爸我在九泉下失望……我还得去救你妈呢!她在睡懒觉!”
“快跑儿子,不用管我记住老爸的话,千万别早恋哪……”
总之四面一片大哗,接着屋外传来繁密地脚步之声,大伙都在逃命了。
显然老叶为了卸除自己身上的霸道内气。把段七郎逼过来的的真气都引到脚下去了,因此不仅震裂了屋子的地板,强大的能量还震得附近的居室也颤抖起来,震动引起这些房间居民的骚乱,大伙都以为地震了……
不一会小区正中就骤集了一群惊慌失措衣冠不整的“难民”。
只是他们跑上空地一看,除了他们这几家其他人都没事呢,别人家有地在放音乐有的看电视,不少人还打开窗户看热闹,对他们指指点点的显得十分不解。
尤其是看到其中还有个没穿衣服的漂亮少妇,大伙更是议论纷纷,有些好事的还公然拿着dv等拍摄工具,开始对她的贪婪拍摄……
这种情形,弄得那个惊慌失措六神无主、只穿了内衣内裤的少妇一阵疑惑;咋回事,刚才分明是在地震哪,天花板都震得快塌了不是吗?莫非这个地震也进行定点震荡了,丫别人不震就震咱这栋楼的咱们这几家人吗?
先别说这些误会有地震的人了,再说当时地段七郎还有叶孟禅跟赵雅兰三人吧。
要知道叶孟禅练了一辈子的武功,对于内修这一门的造诣,那可不是吹的。
一个人练内力,只有一肚子混宏的真气那不算,最神奇的就是象老叶这样,能把自身内元、甚至别人的真气都自如运用的能耐,叶孟禅最擅长的,就是这个。
这也是他敢跟段七郎比拚内力地原因,而他第一掌其实也就是试探对方内力有多深地,以叶孟禅的武功,对方地内力在自己之上,他也能全身而退,就别说段七郎跟自己武功相差不大了。
其实段七郎的武功强项并不是内力,这小子发挥起来,估计其他方面会更优秀。
叶孟禅深知这一点,这也是他为什么坚持要比内力,而且还要设立一些限制的原因,如果不是因为赵雅兰的“喂奶”事情,叶孟禅就算不能强胜段七郎,估计也能用巧占取上风的。
正所谓人算不如天算,半路杀出一个赵雅兰,她竟然风情万种的要给自己“喂奶”,所以叶孟禅才不得不强行中止拚比,以便应付这个突然情况。
段七郎虽然不知道叶孟禅心里想些什么,但是他只知道一个事情,就是如果当时赵雅兰要是碰上叶孟禅的话,肯定会被震退出去,而且以俩人的内力境界,叶孟禅肯定还会受很严重的内伤!
他认为叶孟禅是怕伤到赵雅兰才强行撤掉内力的。
最重要的是,俩人在比拚内力的时候,突然撤回内力往往只有一个结果,就是撤内力者肯定会被震伤内腑!
段七郎还小的时候,就从黑白电视机上看到过这种可怕的场景,往往实力相当的人要是输了无非就是这个道理……因此他对老叶当时做出的动作,可谓又敬又佩。
有这种舍己为人的超级人品己经令人尊敬了,尤其更让他大吃一惊的是,这个叶孟禅竟然没有因此而受到任何伤害!
这个神奇的老头先是用掌卸去一部分外侵的真气,把赵雅兰家客厅连着卧室的那面墙给砸出一个洞,然后再将全部的残存真气全部从脚上卸尽,强大的能量贯进地底,这才把房子的地板都给震塌了!
段七郎脸都变白了,他这才知道老东西的武功深到了何种地步!
尤其是人品、这个人品之高贵,更令他浮起了深深的敬仰,他若不是怕伤到兰儿,他会这么强行中止内力比拚吗?从他撤回内力再卸去自己真气的连贯动作来看,他要用出自己只是时间问题……可是为了不伤及无辜,多可敬的老人哪!
段七郎被感动了……就听叶孟禅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我输了!”
段七郎一愣,他再不善言辞,也不能不表达自己内心的敬仰之情了:“八大爷!你的武功不是七郎能比的,我输了!”
“呵呵!”因为心中有鬼,叶孟禅干笑一声说:“算了七郎,我输了,因为我说过谁弄坏屋里的东西就算输……你看这房子,别人都以为地震了……”
“八大爷……”段七郎不无感动的说道:“你别客气,我服你了!”
叶孟禅看到他不象装假,这才知道自己当时的失态和龌龊想法,他肯定没有觉查,并没有引起任何怀疑,于是仰天一笑,豪气干云的说道:“小段哪!不错不错,有你这样的武功和气度,真算得上是人中之龙了,不错!”
段七郎叹了口气,显然他对自己有些失望,因为俩人比拚的结果很明显,虽然叶孟禅说他输了,可是要换成他自己,肯定不能象他这样自如的收发功力……
显而易见,这场比拚的最终结局,其实是他输了。
叶孟禅这时上前拍了拍段七郎的肩膀,笑道:“我开始偷袭你的那一掌,其实就是想试试你的气量,可是你完全没有因为八大爷的偷袭有任何怨言,足见你心胸豁达,为人大度,是条好汉!”
一边的赵雅兰这才苦着脸用快哭的声音说:“八大爷……我的房子……”
“没事!”叶孟禅心情大好,他含笑看了看赵雅兰说:“八大爷给你们换一套新的……至于小段,以后去我公司里上班吧,我不会亏待他!”
说完仰天大笑,赵雅兰这才笑逐颜开,冲上来抱着叶孟禅的胳膊乐得只跳!
叶孟禅正在开怀大笑,突然手又被赵雅兰抱去,要命的是她还把一对饱满凑近自己胳膊没命乱蹬,当下心中一凛,一阵“心神不宁”袭来,弄得丹田的真气又是一散……
孟凛让吴三锋给老子准备了一辆摩托车。
为了不太招人注意,孟凛嘱咐他准备一辆普通车,不要太豪华显眼了,于是这家伙便让下属给孟凛送了一辆国产的钱江125型的太太车……
孟凛只差不喷出鼻血来,那个人虽然不认识孟凛,但估计听了吴三锋的嘱咐,这会儿满脸的媚笑,恭恭敬敬的对孟凛说:“感觉这车还行吧?全新的,我们经理才从车行提出来的,我试了下,速度还不错,无极变速,稳当!”
孟凛没法,只能接过他递来的车钥匙,嘱咐他说:“你就在这儿等我,你要是喜欢这车的话,我办完事回来,这车就送给你了。”
那个下属一愣,好像不太相信似的:“车子……送给我了?”
“嗯。”孟凛拿过他挂在龙头上的头盔戴上了,然后把身上的新范思哲脱下来,递给他说:“我们换件衣服穿穿,别离开这儿,不然找不到你,车子就给别人了。”
那家伙赶紧把身上的“kappa”脱下来递给孟凛,他好像有些舍不得。
估计他不认识孟凛这件衣服的牌子吧,这小子是个愣头青。
孟凛知道他这衣服是今年的新款……真纳闷最近bb仔都约好似的穿这个牌子,估计感觉浪漫又运动吧,一夜之间人手一件,满大街都有看得孟凛头都有点晕了。
孟凛穿上了他的衣服,然后戴上了头盔,启动那辆摩托车,扬长而去。
没人知道孟凛偷偷溜这儿来了,包括那个敬职敬责的方林强,孟凛告诉他们自己在屋里睡觉,于是瞒过所有的人偷偷溜到这儿跟吴三锋的下属碰头,当然有阴谋。
段七郎己经被叶孟禅摆平了,他地计划己经完美进行,段七郎己经把叶孟禅奉为长辈,为了郑重其事,老叶让他去那个所谓地保镖公司报名。
叶孟禅比较了解段七郎,也许是怕他坚持己见对孟凛不利吧,怕他在江陵市遇到孟凛,于是想他离孟凛远点,准备把他调离江陵市,派到其他城市里去。
地灵坛有一个设在江陵市地训练场,鉴于段七郎要适应地东西还挺多,于是叶孟禅让他去这个训练场进行一些基础方面地训练,同时也好进行针对性地分配。
这个训练场很偏僻,处在一个废弃地工业园区里面,整块地皮都被地灵坛买下来了,正因为地灵坛暂时把那儿当成训练基地,才迟迟没有进行开发。
这个工业园占地很宽,要搭车必须得走出这个工业园,到外面地街上。
赵雅兰地车坏了,在修理厂还没拿出来。新车还没买,因此在训练期间,段七郎一般都靠搭地士或者公交车往返,因此孟凛才能打这个时间差,想会会这个被叶孟禅夸上天去地高手。
摩托车很快就把孟凛带到那个工业园外面了,孟凛骑着车慢慢地朝里开去。
大门口守着一个老头,虽然长得象守门人,其实个地灵坛的门人,孟凛进去的时候,因为给了他一个手势,他甚至都没从椅子上站起来,直接打开门放孟凛进去了。
孟凛骑着摩托车慢慢朝里开去,孟凛估算好了的,这个时候段七郎他们的训练结束了,而他们会离开这儿各自回家。
能进地灵坛的,大多都有身家,因此来训练者大部分都自己开车或者骑车,只有段七郎是徒步走到外面去坐车,因为他就算有钱,且还不会开车。加上赵雅兰的车坏了,他就只能搭车回家了。
时间刚好,孟凛骑车进来的时候,训练场的人己经开始回家了,大伙都对孟凛视若无睹,只有那个教官开着奥迪a6经过地时候看了孟凛一眼,他身份较高因此清楚,能进入这儿的都是本门的人,看孟凛一眼可能是认为孟凛来找他吧。
远远地,孟凛看到了往这儿走过来的段七郎。
来江陵市一些时间了,这头驴在赵雅兰的调教之下,己经显得时髦多了。
因为来这儿训练,段七郎穿了一套乔丹运动套装,下面着运动鞋显得挺精神。
孟凛把车开到他前方停下,然后打下车子的支架让车停好,静静的打量着他。
看上去段七郎很瘦,其实他身体没有半点废肉,最打眼的是太阳穴高高的突起,双目精光四射,一看就有着充沛的精力,用行家的话来说,他内气混厚。
注意到孟凛停在他面前之后,段七郎愣了一下,他仍然缓缓地往外走着,可是己经在打量孟凛了,只是孟凛戴着头盔,因此他根本看不出孟凛的真面目。
“喂。”孟凛抬手把头盔上方的眼罩打起,这才对他说道:“你就是段七郎?”
段七郎点点头没没有说话,只是己经停下来了,询问似的打量着孟凛。
“你知道我是谁吗?”懒得跟他罗嗦,孟凛挺直接。
段七郎还是没有说话,孟凛这才知道形容他所谓的“不善言辞”是什么意思,于是孟凛相当失败的自孟凛介绍道:“我听人说你一直在找我……我是孟凛。”
段七郎眼睛中的精光一闪,他终于说话了:“孟凛?”
“不错。”孟凛说完了又把头盔上的眼罩给打下来了:“你找我有事吗?”
“你真是孟凛?”段七郎静静的站在孟凛前边,郑重其事地问着。
“我听说你想杀我,如果我不是孟凛的话,那不是跑来找死吗?”
“你父亲是孟海腾?”段七郎的声音还是如此平静,如果不是跟开始相比话稍微多了几句,孟凛真怀疑他是不是不远千里跑来江陵市找孟凛的……
“如假包换。”孟凛从容的告诉他说:“我说过我没有必要冒充,我就是他儿子。”
“你杀了梁梦龙?”
“如果我不杀他的话,他就会杀了我。”孟凛认真的回答他说:“不管别人对你说过什么,我只想告诉你,我从来不乱杀无辜,我认为自己算个好人。”
“他是我师侄。”段七郎还是那么平平淡淡的说道:“我说过要替他报仇。”
段七郎说着跨了一步,他一俯身,劈手就抓住了孟凛所骑摩托车的前轮,孟凛能清楚地看到他咬紧牙关,然后往后一用力!
摩托车随之被他单手抡起,段七郎顺手往后一甩,那车就象玩具般被他牢牢地砸在地上,只听一声巨响,好好的一辆新车,竟然被他砸得四分五裂!
车子触地之后,后轮当既爆炸,然后震荡上传,油箱冲天而起,盖子被能量冲飞,满箱地汽油四散飞扬,立刻传来刺鼻的汽油味!
车子的护板四散崩飞之后,紧接着骨架也崩断了,好好的一辆新摩托车,突然就碎成数块,只有段七郎手里抓的的轮子还完好无损!
一辆车再怎么砸,主架是不那么容易断裂的,而这就是段七郎,他的霸道内力,竟然将金属也能震碎,如果孟凛当时还没离开那辆车的话、如果孟凛没练过武功,单单他这一抡一砸,就足以让孟凛死一千次了!
可是这之前孟凛己经跳下车了,稳稳的站在段七郎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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