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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海峰可是见惯美女的老司机了,但还是被这名突然来到的美女震惊了。
对方连着解释好几遍,他依旧是不敢相信,“你是红姐的妹妹?不可能吧……你俩一点都不像。”
来的美女还真就是张采歆,她对帅气的王教练不太感冒,“大叔,我找冯君,他在不在,你倒是给句痛快话呀。”
“你居然叫我大叔!”王教练是可忍孰不可忍,一蹦老高,“我现在就给红姐打电话。”
徐雷刚看得暗暗摇头,我还以为,海峰这性子收敛了点呢,敢情还是跟原来一样啊。
王教练的电话,显然是徒劳的,红姐不但明确表示,张采歆就是自己的妹妹,还警告了王教练:你要是敢对她胡来,冯君也罩不住你!
王海峰挂了电话,悻悻地嘀咕一句,“这话怎么说的,我是那种人吗?”
“我这次来,是给冯总送钱来的,”张采歆进入了正题,“玉石销售出去一些,账目需要他本人过一下眼……他人在吗?”
“他不在,”王海峰正色回答,他好美色,但还真不是那种见了美女走不动道儿的,那些对他没感觉的美女,他也会止于欣赏。
所以他一本正经地回答,“钱的事儿,我们不便经手,不过这消息,我们会尽快转告他。”
张采歆却是盯着他发问,“他去了哪里,多长时间能回来?”
王海峰当然不会说出冯君的去向——大师此去缅甸,做的可不是什么好事。
就在这时,徐雷刚出声了,他若有所思地看着对面的美女,“其实,你们知道他去哪儿了……对吧?”
张采歆闻言,顿时就是一愣,“你这话什么意思?知道他去哪儿,我还来这里找他?”
“这也正常吧,”徐雷刚的嘴角泛起一丝笑意,“他拮据很久了,你们不说给钱,现在他才一离开,你们就送钱过来……听说红姐跟航空公司关系好,知道这点消息不难吧?”
“你……”张采歆呆了一呆,然后笑了起来,那无限的风情,直看得人怦然心动。
她笑了一阵之后,才无奈地叹口气,“唉,活那么明白,有意思吗?好吧,我知道他去滇省了……他去哪儿做什么?”
徐雷刚摇摇头,一本正经地发话,“这个我也不清楚,也许……是去弄玉石?”
“大叔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张采歆的俏脸微微一沉,“现在别说是我和我姐,只要是搞玉石的就知道,冯总从来没有去过西疆和滇省。”
这话里的信息量略大,不过想一想也能理解,冯君虽然躲在桃花谷里,借着此地的安保,躲过了不少人的骚扰,但是他手握大量的精品玉石资源,怎么可能不被人查个底儿掉?
以徐雷刚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闻言都忍不住脸色一变,“这可是……有点麻烦。”
见他神色凝重,张采歆也没有得意,只是一本正经地发话,“他主做软玉,倒是没挡滇省人的财路,不过那些做珠宝的,做的可不仅仅是软玉……很多人在滇省有门路。”
“哎呀卧槽,”王海峰一听,都有点急眼了,“他这次单身去那儿,还真是有点失算了。”
“没错,滇省那里的情况,是相当复杂的,尤其是涉及到玉石,”张采歆微微颔首,“我们作为合作伙伴,很不希望他出事……你两位知道,我们在那边也有些朋友。”
“哎呀,这个可就没办法了,”徐雷刚一摊双手,很无奈地表示,“他去那边做什么,在什么地方逗留,我们都不是很清楚,要不……你们发动那边的朋友,去找一找他?”
张采歆大大的眼睛白了他一眼,“大叔,你觉得骗一个小女孩儿,很有成就感吗?”
“先喝点水吧,”徐雷刚接了一杯白水过来,递给了她。
他借机思索了一下,才似笑非笑地发问,“我有点细节不太理解,还请你帮忙解惑……按说这样的事情,要问也是该红姐来问,我们都认识,没啥不能问的,为什么会是你来打听呢?”
张采歆悻悻地一撇嘴,“谁知道呢,从小到大,她使唤惯我了。”
“不是这样吧?”王海峰这时也平静了下来,他大有深意地看着她,“也许红姐并不在意他的死活,而是……你在关心他?”
他这话其实不算调笑,他真实的目的,是想弄明白红姐和冯君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很重要吗?”出乎他意料的是,美女竟然对这种话免疫。
不过紧接着,她就话锋一转,“冯君他不会是……去了缅甸吧?”
我去!徐雷刚和王海峰闻言,忍不住对视了一眼——红姐真是好敏锐的直觉!
还是徐胖子的反应比较快,他正色发话,“他是你姐的合作伙伴,如果红姐都不知道他的行踪,我们又怎么可能知道?”
张采歆并不说话,而是默默地看着眼前的胖子,目光中带着些微的无奈。
良久,她才幽幽地出声,“你们这是在害他,知道吗?”
“你想得多了,”徐雷刚懒洋洋地回答,“冯总很快就会回来的,如果你们真的关心他,还请尽快支付一部分货款,他最近过得真的很拮据。”
张采歆闻言,怔怔地看着他,过了一阵之后,才站起身向外走去,“既然你们都这样,那我就不说什么了……如果他需要帮助的话,可以给我姐打电话。”
她离开了,屋里的两个大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王海峰扑哧一声,居然笑出了声,“红姐这也是……遇到克星了啊。”
徐胖子对此倒不是很意外,事实上,他上次送红姐回家,就隐约感受到了两人之间的微妙关系,“我是有点好奇……大师多会儿能回来,毕竟他要办的事情,还是很有点难度的。”
一百多吨的军huo,要神不知鬼不觉地通过边境运进来,这难度可不是一般的大。
不过出乎他俩意料的是,冯君在第四天就赶了回来,而且他还不是从滇省飞回来的,而是先飞到魔都,住了一个晚上,然后才折向回到郑阳。
虽然只出去了不到四天,冯君明显地瘦了一些黑了一些,额头还有块擦伤,他背着的背包也换了,是一个簇新的帆布包,一看就知道是刚买的。
王海峰和徐雷刚正在屋子里修炼,看到他推门走进来,齐齐就是一愣。
徐胖子眼尖,一眼就看到了他额头的擦伤,“大师你的头上是怎么了?”
“让石头崩了一下,”冯君若无其事地发话,“缅甸那边的家伙,太不是玩意儿,居然设了卡子堵我……国内这边也有他们埋伏的人,我擦,根本不是做生意的样子。”
他收到货的时候有惊无险,对方的人也迅速地撤离了,但是就在回国的几十公里的路上,出现个好几个流动卡,检查过路的车辆和行人。
冯君行事足够小心,根本就没有走大路,就算这样,也有两次差点被人包围,而且对方是一言不合就开枪,看那架势,是宁可打死,也不让他逃走。
当然,这可能是对方的心理战术,就是想压制得他不敢跑,可冯君哪里是吓大的?他非常果断地还击,短短半天之内,竟然学会了娴熟地使用ba雷特,准头还相当惊人。
反正他跑得快,而且身上还穿了得自先天高手的蛟绡软甲,竟然有惊无险地逃过了边境。
在混战中,一颗流弹击中了他的右肩,不过那时子弹的威力已经大减,就算没有软甲,也不能破了他这高阶武师的防。
但是这依旧令他勃然大怒,所以在距离国境线五公里左右的地方,他特意等了一等,用ba雷特直接打碎了四个家伙,其中还有一个头目,然后才施施然溜回国内。
他这么做,当然就是要故意气对方——看好了,打你们的是ba雷特,就在边境这儿,劳资马上就要回国了,有种你们追过来!
哪曾想,对方虽然没有部队追过来,但是在华夏有诸多联系人,他回国之后,依旧遭到一系列的围追堵截。
所幸的是,他不但跑得快,还可以随时调用另一个位面的农用车和摩托车,终于有惊无险地摆脱了这些人。
到了机场之后,他觉得自己不能直飞郑阳,于是先买了去魔都的机票,住了一晚才回来。
讲述完经历之后,冯君感触颇深地叹口气,“我发现做这种买卖的,你就别指望他们讲什么诚信……没当场翻脸,这就已经算讲究人了。”
“一帮蛮夷,畏威而不怀德,”徐胖子很不屑地哼一声,“对那种垃圾,杀就是了,他们根本不懂得感恩……你对他们越狠,他们就越怕你,你好说话,他们反而觉得你好欺负。”
“啧,”冯君不无遗憾地咂巴一下嘴巴,“看起来,将来很长一段时间之内,是不用指望再跟他们交易了。”
他说完这话,王海峰才反应过来另一个问题,“那个啥……大师,货都没问题吧?”
冯君傲然一笑,“半年之前,我就琢磨过这么赚钱,怎么可能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