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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一车车的粮食搬运而来,正在做工的役夫顿时是干劲十足,甚至于城中的流民此时见到如此多的粮食,也赶紧跑过来加入了征夫队伍。
放眼生机勃勃的运河,一片欣欣向荣景象,张百仁把玩真水钵,无数监工在其目光下瑟瑟发抖,不敢直视,就连口中的吆喝都小了许多。
“去,给我将那马二吊起来”张百仁打量着几千监工,第一眼就看到了极力将自己隐藏在人群中的马二。
熊力宝此时化为了张百仁的铁杆粉丝,闻言二话不说立即上前,不待马二开口便将其拿住。不给对方反应的机会,已经将其给捆绑住。
“督尉,小的什么也没干,为何要绑我!”马二面色惊慌,此时皇莆议不在,没人给他撑腰,面对着虎视眈眈的军机秘府强者,马二顿时慌了神,不断挣扎扭动。
“本督尉想要炮制你,需要理由吗?”张百仁声音冰冷的扫过下方监工,顿时叫几千监工更加心惊胆颤。
张百仁冷冷一笑,接过了一边递过来的长鞭,看着被吊在木杆上的马二,上下打量一番:“昨日不是打的挺欢吗?”
“大人,小的并未犯错,你这般对小的出手,却不合规矩,到时候黄浦大人来了,督尉没办法交代”马二惊慌道。
眼下张百仁摆出这阵势,绝不仅仅是想要简单的炮制自己。
“皇莆议那老混账,你以为本官会忌惮他吗?”张百仁手中长鞭炸开,空气仿佛点了爆竹一般,猛地抽打在马二身上。
伴随着一声惨叫,马二皮开肉绽,衣衫炸开,血肉翻滚。
“啊~~~”马二一声惨叫:“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小的家中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婴孩,求大人饶了小的一次,小的再也不敢了。”
张百仁嗤笑:“不敢了?你家中有八十老母,难道被你打死之人家中就没有待哺婴孩?”
“啪”又是一鞭子在马二身上炸开,比小鞭炮也不弱分毫。
(昨天晚上去看杂技了,绝对没有吹牛,鞭子抽响真不比小鞭炮差。)
“想要我饶了你?谁又饶了枉死之人?”张百仁又是一鞭子狠狠的落下:“作恶多端,苍天何曾饶过谁。”
张百仁一声嗤笑,伴随马二凄厉的惨叫,鞭子不断炸开。
眼见着苦苦哀求没有用,反而激起了马二的凶性,只见马二破口大骂:“小子,你不过出身比我好罢了,你一个纨绔子弟也有脸来说我?咱们不过半斤八两罢了。”
“小畜生,你不得好死!你全家灭绝,天打五雷轰,皇莆大人不会放过你的,皇莆大人会为我做主的”马二喝骂不停。
张百仁也不理会,只是一鞭子、一鞭子狠狠的抽着,疼得马二不断喝骂,似乎唯有这样才能减轻自己的痛苦。
抽了上百鞭子,眼前马二已经血肉模糊,张百仁揉了揉发酸的胳膊,将鞭子递给身边侍卫:“给我狠狠的抽,慢慢抽死他!”
军机秘府侍卫恭敬接过,然后冷冷一笑:“小子,那日竟然敢嚣张如斯,给咱们大人上眼药,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今个不叫你化为肉泥在彻底打死你,算老子修为控制不够。”
秘卫阴狠一笑,手中长鞭抽打,一鞭子落下周边监工俱都心脏一个哆嗦,似乎这鞭子抽打在自己的心肝上一样,疼的不能说话。
监工害怕,几十万征夫却心中暗爽,干起活来更加有力,速度反而快了不少。
“伙夫”张百仁呵斥一声。
“大人!”伙头官战战栗栗的来到近前,哆哆嗦嗦恭敬一礼。
“如今粮草足够,每顿伙食管够,能行否?”张百仁虎视眈眈道。
“能行!能行!”伙夫连连点头。
张百仁摆摆手,示意伙夫退下。
杀鸡儆猴这招虽然老套,但却屡试不爽。
半柱香的功夫,点点肉泥滴落,只见马二的肌肤下血肉都被抽打成肉泥,虽然奄奄一息但却不曾死去。
“给他个痛快”见到马二连喝骂力量都没有了,以张百仁眼力自然看得出马二皮肤下所有肌肉都已经化为了肉糊,与血液混合在一起,与骨头泾渭分明。
“啪”一鞭子落下,恰到好处得要了马二的性命,张百仁扫视着场中的监工:“若再敢继续虐待役夫,马二便是尔等榜样!没有撞在本座手中也就罢了,一旦撞在本座手中,非要尔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完后张百仁看着军机秘府侍卫,血淋淋的长鞭:“手上的功夫不错,叫什么名字?”
“小的薛轨”侍卫见到张百仁提起自己名字,顿时眼睛亮了。
“薛轨,好名字!好像有点耳熟”张百仁不以为意,之前可能自己听说过,所以没有在意:“本官记住你了。”
说完后带着众位侍卫转身离去。
见到张百仁走远,此时有监工凑上前,将吊着的马二尸体放下来,随即一阵惊呼:“好狠毒的手段,马二身上除了骨头,其余血肉都化为了肉泥,这小子好狠毒手段,当真是睚眦必报,惹不得啊!”
众位监工虽然不乏地痞流寇,但大部分还是老实人,见到马二这般惨状,血肉混合自七窍流出,骇然至极。所有小心思瞬间收敛了回去。
江都
杨广行宫
江都城外,皇莆议手中拿起鞭子,盯着一边的侍卫,将鞭子塞入侍卫手中,指着自家脖子:“来,抽本官一鞭子。”
“大人,您可莫要吓唬小的,您乃是金贵之躯,小的万万不敢!万万不敢啊!”侍卫惊得鞭子瞬间落在地上。
瞧着侍卫的样子,皇莆议将鞭子捡起来,再次塞入侍卫手中,指着脖子道:“来,抽!狠狠的抽!越狠越好!”
“大人,不敢啊!小的万万不敢啊”侍卫都快要哭了。
“老夫命令你,必须抽打本官,快点动手!再不动手老夫抽你!”皇莆议吹胡子瞪眼。
侍卫苦笑,拿起鞭子落在皇莆议脖子上,却连个红印都没起来。
“废物,你倒是使劲啊”皇莆议急了。
“大人,小人真的不敢啊,您就别为难小的了”侍卫苦笑。
“废物!”皇莆议夺过鞭子,闭上眼睛猛地吸气,随后一鞭子果断的抽了下来。
“嘶~~~嗷~~~”一声哀嚎,皇莆议捂着脖子,鞭子扔在地上。
侍卫看的有些莫名其妙,自家大人是不是被人气坏掉了脑子,居然抽自己,什么时候自家大人有了自虐的倾向?
似乎感受到了侍卫的目光,皇莆议呲牙咧嘴:“你懂什么,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军机秘府又能如何?就算是军机秘府也要按照规矩办事。”
说完后皇莆议干脆在土里直接打了两个混,弄的浑身上下似乎泥猴子般,才瞧着侍卫:“咱们入城!这次不给那小子一个刮落,老夫还有何脸面面对王家与李阀。”
办事不利,到时候王家与李阀找上门来,皇莆议可以想象得到自家的惨状。
“陛下,尚书右丞皇莆议求见”侍卫通秉,此时大殿中歌舞笙箫,一群衣着片缕的女子正在与杨广嘻嘻。
杨广蒙着眼睛混在女人堆里玩摸人的游戏,听到侍卫的禀告,杨广动作一顿,露出扫兴之色扯下眼罩:“皇莆议不是在修建运河吗?跑来做什么!”
杨广摆摆手,示意侍女下去,然后摸着下巴,整理了一下衣衫:“去,叫皇莆议上来。”
“陛下!陛下!您可要为臣做主啊”
人未到,哭嚎已经传来。